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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又看了小织一眼,便道:“可是没有你报信,今日之事我也无碍。”
小织抬头,一时说不出话来,随后眼光微微一闪,便又道:“郡主,小织如若做了老爷的姨娘,定会为你看着何姨娘与二小姐。”
素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朱唇轻启:“是吗?你可是比父亲小上许多,给父亲做姨娘,你不悔吗?”
“是,郡主,小织绝对不悔。”小织眼光微闪,她之所以会选择大小姐,是因为她的身份,她的外家,若是要做老爷的姨娘,她只要多出现在老爷面前几次便行了;只是老爷官位这么大,以后定是还会有许多姨娘,她需要一个靠山,那样她才有资格往上爬。
莫静怡微微抿了一口茶,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了你,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是,郡主,小织明白,谢谢郡主。”小织高兴一笑,行礼谢恩,看来这次赌注她是压对了。
莫静怡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明日我便要回太师府了,沈嬷嬷,你现在便带她去厨房盛一碗姜汤,然后让她端去书房给父亲。”
沈嬷嬷与小织点点头应了是,便退了出去。
莫静怡看着小织出去的方向,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望你不要后悔今日的选择。
“小荷,你到如院把月姨娘请了来。”
“是,小姐。”小荷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小荷便带着月姨娘进屋了。
月姨娘正要行礼,莫静怡便起身扶住了她,拉着她到一边坐了下去。
自己又坐到她一边,微微一笑道:“月姨娘,明日外祖父会来接我们回府,你与我们一块回去罢。”
“可是……”月姨娘有一些犹豫。
莫静怡盯着她问道:“月姨娘,你心中对父亲可是还有情?”
月姨娘怔了怔,却是一笑,摇了摇头:“好,我与小小姐一块回去。”
莫静怡点点头,微微一笑道:“那便好,外祖母也甚是想你,你明日与我们一块回去,外祖母定会高兴的。”
月姨娘也是点点头,柔和的笑笑,却是有些苦涩。
小织端了汤到了莫正宇的书房,莫正宇正有些头痛的批阅公文。
小织进了屋,关了屋门,走至莫正宇身边,柔声道:“老爷,歇息一会罢,喝完汤,奴婢帮你揉揉。”
莫正宇抬头,见是一个小丫环,看着倒是有些眼熟,便问道:“你是谁的丫环,如何到书房来了。”
“奴婢是奉大小姐之命,为老爷送姜汤。”小织放了手中的汤至莫正宇面前。
莫正宇点点头,到底是是自己的女儿,只是想起闻国师所说之事,眼光微微一皱。
小织微红着脸,走至他身边:“老爷,奴婢为你揉揉吧。”说着,便把一双白净的手放上了他的肩膀上,似有若无的为他揉着,小织本就是青楼出身,对如何勾引男人自有一套。
见莫正宇舒适的闭上了眼睛,靠在了软椅上,一笑,移动脚步,走至他一侧,一双纤弱的手抚上他的胸膛。
莫正宇稍稍一惊,睁开眼,便见小织一双手搭在他的胸膛上,穿着灰色的素衣,却也显得身形窈窕,脸红微红的望着他,眼中带着丝丝爱慕与崇敬。
莫正宇心中一动,月姨娘如今等同于残花败柳,何姨娘又是那般面目,身边正缺一个贴心的人,这小丫环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想着,便一把拉过小织,坐到了他身上。
“啊——老爷?”小织一惊,眼中却是闪过一丝笑意,双手迅速勾上了他的肩膀。
“呯——”一声,桌上的茶杯与一些公文被二人扫落至地,二人却是不管。
而山角下,雨落到苏嬷嬷脸上,苏嬷嬷便悠悠转醒了。
看着躺在二边的何姨娘与莫筱思,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样。
“该死的天,害老子输了那么多钱,听隔壁的郑胖子说,这座山上有个墓,说不定还能挖出点好东西。”前面走来一个骂骂咧咧的男子。
苏嬷嬷见有人来了,急忙挣扎着起身,喊道:“公子,公子,我家夫人小姐昏倒了,求求你为我们去喊辆马车来。”
那男子听了喊声,先是一惊,又是啐了一口口水,小心的走近苏嬷嬷,却见地上躺着一个大肚子的娘们,和一个小妞,看了眼苏嬷嬷道:“老太婆,你让我为你们喊马车,有没有这个。”说着,比划了一个要银子的动作。
苏嬷嬷暗暗的啐一口,却是急忙摸了摸腰间,却是发现未带荷包,又瞧了眼一边的莫筱思,爬了过去,正想摘下她耳朵上的金耳环。
那男子却是自己上了来,一把扯了莫筱思二只耳朵上的金耳环,打量了一番,这可值好多银子,够他再去赌几回,还可以去春香院玩上一玩了。
苏嬷嬷见男子拿着耳环打量,忙道:“公子,你可以帮我们去叫辆马车了吧。”
那男子看了眼苏嬷嬷,又瞧向莫筱思,见她头上还有戴着一只玉钗,便也一把拿了出来。
“公子,这不能拿啊,这是我家最宝贝的钗子。”苏嬷嬷忙要制止。
那男子一把推开了她:“死老太婆。”
苏嬷嬷瞧见男子眼中的贪婪目光,一阵惊心,挣扎着又要上前。
那男子不耐的站起身,一脚把她喘远,见她昏了过去,便哼了声,又蹲下身子,往莫筱思身上往去。
莫筱思虽还未及笄,却也是发育的极好了,身躯妙曼,现在衣裙又被雨水淋湿透了,隐隐透着诱人的娇躯。
男子喉结一动,朝四周望了一圈,见一个人影也没有,咽了咽口水,便咒骂一句:“他奶奶的,先上了再说。”
说着便把莫筱思拖到了草丛内,然后便是“刷刷刷”几下,除了二人的衣物。
莫筱思本是迷迷糊糊的昏迷着,只觉全身的伤口痛得厉害,却突然感觉身体被什么东西压住了,随后便是阵刺痛。
痛苦的睁开双眼,却见一陌生男子在自己身上,又感觉身上的刺痛,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盯着男子,一阵害怕,又痛苦的大叫道:“你是谁,快走开。”
男子见莫筱思醒来,眼中闪过惊恐,身上的快感却让他立马忘却了害怕,反正这小妞也不认识他,干完了就走不就行了,想着愈发用力起来了。
莫筱思又是痛呼一声,全身的伤痛让她溢出了眼泪,想要用力推开身上的男子,却使不出一点力。
一双怨毒、空洞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上的男子,恨,无尽的恨,这恨的源头却全部归结于莫静怡头上了,贱人,我今日所受之苦都是你害的,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男子见了她这副样子,不自觉缓了动作,却仍不舍得起身。
莫筱思却渐渐感觉到了一丝快感,不禁有些不满的呻吟一声。
男子听了她的呻吟,啐一口:“真是个骚娘们”。
一刻钟后,男子起了身,小心的朝周围看了一圈,见未有人,便急急穿了衣服,拿了从莫筱思身上摘下来的首饰,便急急离开了。
当莫府的下人们赶到山下时,便见何姨娘全身都被淋湿了,还昏迷着,苏嬷嬷也是与何姨娘一样。
几个下人们把二人抬上了马车,却不见莫筱思,又在四处寻找了一番。
“啊——”一个嬷嬷惊呼一声。
草丛里的赫然是莫筱思,全身**,都是斑斑伤痕,还带着些青痕,额头上流着血,脸色却微红,眼光还有些迷离,却是带着浓浓怨恨,一边的衣裙上染了丝丝血迹。
那嬷嬷看得惊心,却是知道了这二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闻声而来的小厮见了此时的莫筱思,眼睛全部瞪的大大的,直直的盯着她的身体。
那嬷嬷立马唤了其它二个嬷嬷,把几个小厮赶了开去,然后为莫筱思穿了衣物。
微微叹息一声,这二小姐怕是毁了。
下人们把三人送到了府中,待莫正宇走出书房后,便将方才的事禀报了莫正宇。
莫正宇大怒,却也无可奈何,这事关乎到莫家的声誉,莫筱思这亏是吃定了。
最后,莫正宇严令吩咐了府中的下人,不许将此时泄露出去半字,否则仗毙。
小织听到了下人们的禀报,露出一丝快慰的笑容,老天有眼,莫筱思,你也有今日。
而当晚,小织便被莫正宇纳为了姨娘,唤为织姨娘,住在东院,织院。
小织去看了织院后,便来到了沫雪轩,脸色红润,朝着莫静怡行了礼。
莫静怡正在看书,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让她起了身。
小织却是一脸高兴的道:“郡主,我为你带了一个好消息来。”原先自称为奴婢,现在却是自称为小我了。
莫静怡倒是不甚在意,只停了手道:“哦,说吧。”
“方才下人们把何姨娘三人接了回来,何姨娘与那个苏嬷嬷都是昏迷着,而二小姐却被……”小织把方才在下人们禀报于莫正宇的话又于莫静怡说了一遍。
莫静怡听完,眼光微微一闪,果真是因果有报,这莫筱思曾想毁了她的清白,今日倒是失了自己的清白,想着便将书放到了桌子上,道:“你所说可都是真的?”
小织点点头:“我亲耳听到下人们向老爷禀报的,郡主,二小姐与何姨娘几番想陷害于你,不如我们将这消息传了出去,那二小姐这辈子便别想翻身,别想嫁出去了。”说着,脸上一脸怨恨,她可是还记得莫筱思对她的毒打与咒骂。
莫静怡眼光一敛,沉声道:“你以为她的名誉毁了,我便不会受到牵连吗?”
“这…倒是我的疏忽了…”小织眼光微微一闪,这么一个好机会,可以打击得莫筱思抬不起头来,却是白白浪费了。
莫静怡见了小织的表情,又沉声道:“若是此事有半点风声传了出去,你……”
小织一惊,急忙道:“郡主放心,我绝不让此事传了出去。”
莫静怡点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小织便行了礼,出去了,脸色却不似方才进屋时那般高兴了,这次非但没有打击到莫筱思,还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