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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解决。”宾雪真恨自己要回头,看到不洁的东西,今晚要长针眼了。
此后宾雪照样上课,不过她学聪明了,带仔仔一起来上课,她练拳,仔仔在一旁玩积木。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刚上完晚课,听到楚夫人和圣龙半个小时后要去警局,说是抓到楚门的人贩毒。
这可是逃跑的大好机会,宾雪已经计划很久了。
她的计划是:先假装去睡觉,当她关灯之后,摄影机什么也照不到时,她立刻从床下拿出自仔仔那里借来的大熊,替大熊戴上几天前叫管家买的假发,接着穿上女仆的衣服低头避开走道上的摄影机,再从圣龙专属室外的樱花树爬下去,躲到楚夫人的后车厢,这样就可以通过门口的守卫,到外面的世界。
等到圣龙发现时,也是第二天早上的事,到时候她已经坐渔船到日本去了。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当车子停到警察局地下停车场时,宾雪打开没关紧的车盖。跳出后车厢后,一眼就看到黑色闪电,她本来很想踹一脚黑色闪电,还好她及时收住脚,不然她的脚就变成火腿了。
这个时候,她碰到了齐玲和陈胖,陈胖扶着脸色苍白的齐玲。
“你们在这做什么?”宾雪好奇的问。
“没事,喝了点酒,打破KTV玻璃,被请到警察局坐一下。”齐玲急急解释。
“你身上没有酒味啊!”宾雪凑近一闻,眼神充满怀疑。
“不要你管!鸡婆!”齐玲呕了一声,立刻冲向楼梯间的女厕去。
“宾雪,对不起,齐玲心情不好。”陈胖鞠躬道。
“又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宾雪纳闷,“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
“我来保她……啊,说漏嘴了。”陈胖捂手在嘴上,像贴了一块特大号撒隆巴斯。
“保她?打玻璃须要交保?她到底犯了什么法?”宾雪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别骗我,我不能说,说了齐玲会杀了我。”陈胖求饶。
“你不说,我去警局问还不是一样。”宾雪作势转身,陈胖绕到她面前拦阻。
“宾雪,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去问。”陈胖脸色大变,神情慌张。
“我不但要问,而且还要把她的丑事召告天下,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宾雪向来有仇必报,半个月前吃了齐玲的亏,现在连本带利讨回来。
“绝对不能宣扬出去,会闹出人命的。”陈胖愁容满面。
“有那么严重吗?”宾雪一脸不信。
“齐玲是因为贩毒和吸毒被捉。”陈胖叹了一口气。
“她自己想死吸毒,没人会拦着她,但她家那么有钱,她居然贩毒赚钱,不可饶恕!我不但要告诉小学同学,连她初中、高中、大学同学,还有她左邻右舍——不,我要在报上刊登她的照片,让她一辈子低着头走路。”宾雪气得语无伦次。
“宾雪,她家早就没钱了。”陈胖幽幽的说。
“没钱更不能伤天害理。”宾雪咆哮着。
“我保证她下次不敢……不,是绝对不会有下次了。”陈胖看着女厕门口,神情哀凄地说:“齐玲进去好久了,你能不能进去看看她有没有……”
“她最好摔到马桶里,被水冲到太平洋,洗清她一身的罪。”宾雪抬高下巴。
“其实齐玲很可怜,是她爸爸骗她贩毒的,如果她不从,她爸爸就要把她卖到妓女院,逼她赚皮肉钱。”陈胖眼眶湿红。
“真是丧尽天良的狗杂种。”宾雪眉头深锁,紧绷的脸部线条有软化的迹象。
陈胖见机不可失,立刻半拉半拖地把宾雪带到女厕前。“看在大家是小学同学的份上,拜托你去洗手间一下,我怕她想不开。”
“陈胖,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齐玲?”宾雪怀疑。
“何止喜欢,我爱她,好爱好爱她。”陈胖毫不掩饰的说。
“她把你当狗一样欺侮,你还爱她,真是有病!”宾雪大笑,但笑中有泪。
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流下来?是因为她舍不得圣龙吗?
不,她应该高兴才对,她和陈胖不一样,她没有被虐待狂,圣龙那样作弄她,她巴不得永远都不要见到他……
眼泪,一定是因为喜极而泣!
“打是情,骂是爱,这你都不懂,可见你爱情神经迟钝。”陈胖一针见血的说。
陈的话像一记重拳打在宾雪肚子上,令她感到胃部一阵翻搅,不过她不敢再想下去,迅速转移话题。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进去看齐玲的。”
“我知道,我会跟齐说清楚,你才不关心她。”陈胖不虞有他。
“一定要说哦!”宾雪这才肯进入女厕。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最后一扇门传出,宾雪问:“需不需要卫生纸?”
门开一条缝,齐玲伸出手,语带不好意思说:“谢谢。”
宾雪站到洗手台前等候,她的心念转得极快,从圣龙转到警局,又从警局转到齐玲身上,两者都跟毒品有关,这时她的肩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一定是齐玲说了什么不利楚门的话,所以圣龙才会被警局传唤……
齐玲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对江湖所知有限,如果她没听过楚门,绝对不会说出楚门二字;但如果她听过楚门的名气,她应该更不敢出面指控楚门。楚门是大帮派,招惹楚门只有死路一条,由此可见,齐玲必定是受人指使。
谁那么大胆,敢拔老虎的胡须?
莫非跟追杀她的人有关?
隔着门板,宾雪问道:“毒品的来源真的是楚门?”
“该死的警察,居然把我秘密作证的事泄露出去。”齐玲打着门板。
“警察没说,是我自己猜的。”宾雪心向下沉,从齐玲的反应证明她推测的没错。
“你怎么猜到的?”齐玲打开门,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有亲戚在楚门工作,他今天被局叫来接受调查。”宾雪不高兴地说:“你为什么要诬告楚门?祸从口出,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很多人,甚至包括你自己!”
“我没有乱说,那些毒品虽然是我爸爸交给我的,但我无意间从分机听到爸爸打电话,提了好几次楚门。”齐玲老实道:“坦白说,楚门到底是什么?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
“你爸爸现在人呢?”宾雪咄咄的问。
“他………他死了。”齐玲神情黯然,“自杀。”
“对不起,我不知道令尊过世了。”宾雪困难地吞了吞口水。
齐玲突然掩面大笑,但泪水从指缝间流出。“不,他死了反倒好,我和我两个妹妹从此都不会再受到卖春的威胁。”当笑声停止时,齐玲想到什么似的大叫,“啊!我想到了,在电话中对方有说,货是楚门医生提炼的。”
医生?楚门医生不就是赛大夫吗?宾雪感到不寒而栗。
“你不想活了?”一回到楚门,圣龙就对着宾雪大声吼叫。
“干嘛叫那么大声,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宾雪坐到单人沙发椅上,神情自若。
“蠢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乱跑会把……人吓死?”圣龙把“我”字换成“人”字。
“不知道。”宾雪挑高眉峰,鄙夷的问:“谁的心脏那么衰弱?”
“仔仔。”圣龙搪塞的说:“他吓哭了。”仔仔根本不知道宾雪失踪的事。
“我这就去他房间安慰他。”宾雪一起身,圣龙的手突然搭在她肩上。
“等一下,你要怎么安慰他?”圣龙当然不愿宾雪揭穿真相。
“跟他说我只是去散步,然后给他一个吻。”宾雪微笑。
“那我呢?”圣龙的目光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
“你……你什么你?”宾雪的心猛然一跳,跌坐在椅子里。
“我吓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你打算怎么安慰我?”圣龙蹲下身,两手搁在椅把上,将宾雪困在中间,唇角挂着十分邪恶的笑意。
“不会呀!我听到你的心跳声,很健康的声音。”宾雪努力不让脸红。
“现在我的心脏何止健康,它简直是兴奋不已,你摸摸看。”圣龙抓着她的手,压在有如马狂奔的胸膛上。
宾雪话都讲不清地说:“你……你心脏有毛病了,须要吃……药。”
“我只想吃你,你的指头……”圣龙吻遍她十根指头后,欲火越升越高,连男性象征也蠢蠢欲动,然后他的舌尖贪婪地沿着她的细颈向上,“还有你的红唇。”
“不要,会有仆人看见。”宾雪拼命地摇头,闪躲他的侵袭。
“没人会看见,守卫说你回来时,我已经叫他们都去睡觉了。”圣龙早有预谋。
“不,我不要跟坏男人亲热。”宾雪害怕自己只是他一时的性玩具。
“看来我得使出暴力手段,你才会听话。”圣龙箝住她的颈背。
“好痛……”宾雪叫到一半,声音就再也出不来了。
圣龙越来越觉得自己连色男人都不如,色男人固然好色,但据他所知,色男人从不强迫女人跟他发生关系,而他正在欺侮一个弱女子,他真是坏得无可救药。
即使他有此反省,他也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搂得更紧。
不,是她圈住了他的颈项,是她拉近了俩人的距离,这证实了他之前的想法,女人压抑愈久,一旦放开来,比太阳还要火热。
面对这样的诱惑,圣龙的需求就更多了,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脱掉她上身的T恤和内衣,握住柔软的乳房,先是轻轻地爱抚,接着狂野地挤压,然后用舌尖吸吮,这时宾雪忍不住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声。
一阵拖着鞋子走的脚步声突然从楼梯上传来,圣龙抬起头,并把宾雪的头压到椅背下躲藏。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急喘的呼吸声问:“管家,有什么事吗?”
“到厨房拿牛奶给仔仔喝。”仔仔就像刚初生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