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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青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来人是他父亲的贴身护卫陈危,寒青素来与他不合,伤病之时看见他更觉烦闷。
陈危几乎细不可闻的冷哼一声,飞快地退了出去。
寒青无聊地摆弄宋尘的一缕头发,和睡着的宋尘说话:「宋尘,这个人也是硬骨头,明知道将来是我的手下,却要来得罪我。不过大概没你的骨头硬吧,哼就哼,偏偏声音那么小。」
***
宋尘第二天和寒青一起醒过来。他把寒青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开,重重地推了寒青一下。
九霄岛的伤药是一绝,寒青已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倒是肩上仍旧火辣。他去铜镜前照了照伤口,自己取伤药裹了。
宋尘坐在软榻上,从后面看到寒青修长笔直的腿,紧俏的臀,细瘦的腰身,宽度完美的双肩,身体上闪耀着一层光泽,昨天的伤在肌肤上留下纵横的红色痕迹。
宋尘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站了起来。
寒青听见声音回头笑,「怎么,昨天没报复够?」
寒青得意地抬起头,挺了挺虽然结实但也不过是少年的单薄胸膛。「还是你没看够?」
宋尘鄙夷,「你真不知羞耻。」
寒青也不计较,自行去内室取了衣服穿上。他选了一件白色的衣袍,拿了柄扇子,再出来时,已经是翩翩风流佳公子。
宋尘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袍子质料奇特,在软榻上翻滚了一夜,也没有留下褶皱,没有再进去换。
他们两个都是别人侍候大的,全都坐在屋子里等丫鬟。寒青取了一本书来看,左等不到,右等不到,才想起昨天自己昏沉的时候,陈危来报,段情、段缘都被父亲关起来。
他看了无事可做的宋尘一眼,去院落里的下人房取了洗手的盆,又去屋后的水井打了些水端进来放在架子上,拿了手巾递给宋尘。
宋尘也不说话,将手伸在水里,地下的水脉极寒,他被凉得一抖。虽然是夏天的早晨,井水仍旧冷得刺骨。
寒青也伸手进去试了下,皱眉,「过一会再洗,我去烧水。」
宋尘倔强,「不用。」
寒青挡在那水上面,宋尘脾气上来,用力去推他。
寒青闪了一下,那盆水全洒了出来。
寒青叹气:「好了吧,还闹不闹?」
宋尘磨了磨牙齿。
寒青觉得好笑,「怎么,你还想咬我一口?」
寒青慢条斯理地去找壶装了水,生了火将水烧开,兑好了冷水端去给宋尘。
宋尘正在生气,皱眉不肯碰一下。「我不洗。」
寒青拉住他,拿手巾沾湿,在他脸上仔细地擦了一遍。松开手时,宋尘的眼睛都气得红了。
等到将近中午,饭菜才被人送来。极为粗糙的米饭,看不出原来是什么的菜叶。
那送饭的丫鬟行了一礼。「掌门吩咐了,任何人不准私下给你送吃的。只要发现了,就关在后山里一年。」
她看了寒青和宋尘一眼。「我们那边也没任何剩饭菜,吃不完的全部扔掉。少主你不用想着去偷。」
寒青勉强吃了两口进肚子,就放下筷子。
宋尘尝试夹了点菜,一口也没咽就吐了出去。
寒青笑着问他:「你除了读书,还会其它什么吗?」
宋尘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个,冷道:「书里的学问是千古圣贤之道,其它歪门邪道我……」
寒青截口道:「我明白我明白,我要去抓兔子,你去不去?」
宋尘没有说话,显然很是心动,只是不愿意和寒青一起去罢了。
寒青挑起一边眉毛,「只读圣贤书有什么用?治国固然了不起,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男子汉大丈夫连兔子也捉不住,真是可笑。」
其实他自己也未必分得清五谷,却说出来气宋尘。
宋尘如他意料中的中计,咬牙,「一起去就一起去,我捉一只给你看看。」
寒青找了几件物品背好,两个人出了门。
岛上处处是不知名的花树。寒青领着宋尘在碧草红花间穿梭而行,远远望见一排白色精致的房子。
寒青嘱咐:「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先去偷点调料。」
寒青现在虽然很狼狈,不但不懊恼,还带着三分得意。「爹真是小看我,我何必非偷吃的。」
寒青把手里的叉子交给宋尘拿着,身影闪了几闪,飞快地越过房前的一片空地,身形如游鱼般灵巧。先趴在房檐上向里面张望了一眼,随即推开窗户,闪身进去。
宋尘看得大是羡慕。他自幼被管教得极严,别说是学武,就是动动书本以外的东西,也要被父亲大骂罚跪。假如寒青没有那样欺负他,凭这一手,就已经是宋尘最崇拜的人了。
他还没有想完,寒青人已回来了。掠过空地时真像一抹轻烟,快到宋尘脸上的羡慕都来不及收起来。
寒青把那堆叉子、架子接过来背在背上,拉着他的手向后山走去。
山路不算好走,胜在景色出众。宋尘看了半个多时辰的风光,渐渐有些跟不上,寒青放慢了脚步等他。又走了一会,宋尘脸上渐渐被汗湿了,脚沉得抬不起来。
寒青停下来,把他抱了起来。
宋尘推开他,「别碰我。」
寒青生气,「一会别求我!」
寒青将他放在地上,快步走了。
宋尘跟在后面走了一小段路,彻底地一步也走不动。他又饿又累,坐在草地上,远远的已经望不到寒青的背影了,前后都是望不到边际的碧草花树,连一个人也没有。宋尘蜷缩成一团,委屈和疲惫一起冲上来。
寒青先到前面去把东西放下,捉了两只兔子收拾好,又生了火把兔子架上。悄悄兜了一个圈子折回来,人已经在宋尘的身后。
他只是想吓吓宋尘,听见他压抑的哭声,忙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安慰:「别哭了,我抱你走,教你捉兔子。」
他把宋尘斜抱在怀里,宋尘一张脸湿漉漉的,头枕在寒青的肩上,没有再挣扎。寒青身上有伤,又带着一个人,仍比刚才宋尘快了不知多少倍。宋尘只觉得身后的景物飞快地眼前晃过,转瞬就被抛在了更远处。
宋尘合上眼睛,风在耳边轻轻掠过。等赶到山坡处,香气已经弥漫开来了。他饿得厉害,几乎流下口水。
寒青把他放下,拿包裹外面的布铺在草上,才拉着他一起坐了下来。
香气从面前的土坑里面飘出来,宋尘低头去打量。土坑很大,不像是新挖的,四周是火,中间架着散发出香气的食物。
寒青手快得很,他担心宋尘不肯吃,切碎了穿好才放进去烤,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烤好的兔肉很快被用筷子夹出来。寒青用碗装了几块给宋尘,又去接了一壶山泉。寒青趴在草地上,拿手捧着直接咬了下去。
宋尘向后倚在他身上,听见寒青闷哼一声。他不说话,也不挪开。
寒青皱眉,「伤口再弄坏了会留疤,别闹。」
宋尘为了表示他才不在乎他留不留疤,哼了一声才挪开身体。其实那样美好的肌肤,真的不舍得弄伤他,哪怕是仇人的。
寒青明白他的心思,笑着把手里的兔肉块递给他。
宋尘把那几块全吃了下去,躺在草地上,舒服地闻空气中的花香。
寒青看他的脸近在咫尺,蹭过去在宋尘脸上吻下去,含住宋尘的唇吸吮,手已经伸到宋尘衣服里去了。
宋尘抓住他的手,「做什么?」
寒青笑着压住他,「让我摸摸。」
宋尘拒绝:「不行。」
寒青和他商量:「我们都没事情做,又才吃饱了饭。」
宋尘奇道:「这和你要摸我有什么关系?」
寒青笑,「你不想让我摸,那么是你想摸摸我了?」
宋尘着恼,「谁想摸你?!」
寒青笑了一下,吻住宋尘,不让他再说话。灵巧的手指绕过腰身,向下滑入臀瓣间探索那销魂的入口。宋尘因为紧张整个人都僵了。
寒青吐了一下舌头,知道原来那两次他要得太急,吓到了宋尘。那时他以为宋谨会把宋尘赎回去。如今有大把时间,可以慢慢收服宋尘。
他耐心而缓慢地移动手指,在紧窒的花径里逐一试探,感受到宋尘轻轻地颤了一下,在那处反复地按压。
宋尘的喘息渐渐急促,生涩地在寒青怀里合上眼睛颤抖,身体追随寒青的摆布,所有的感觉都像是寒青的给予。
一次次地被带上欲望的顶峰,又一次次在即将到达的时候被松开,像是被抽紧的琴弦,等着放手时的那声乐音。终于宋尘整个人几乎是跳起来的震了震,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颤抖不休。
寒青拿手巾给他擦了少年的白浊,笑着问:「舒服么?」
宋尘点了点头,无力地躺在地上,仍然在微微喘息。
寒青趁机将宋尘的衣服解开,夹住宋尘胸前小小的|乳头,先捏了捏,接着轻轻拨弄。
宋尘肌肤火热,寒青低头去吻那粉红色的樱桃,轻舔了舔,就含住不放。
宋尘声音微微发颤:「你干什么?」
寒青的声音含糊不清:「你不懂么?」
宋尘摇头,「你要打我么?」
寒青抬头望着他,「我要你,不是要打你。」
他手上轻轻用力将宋尘翻了个身,去解他的裤子。
宋尘畏惧闪躲,回过头来瞪寒青,眼睛里已经全是生气的火花了。
寒青见状抱紧他,笑着问:「怎么了?这副样子。」
宋尘咬牙,「你要干什么?」
寒青苦恼,「寻欢作乐呀,难道我刚才没有让你快活?」
宋尘气得恼火,「你说不打我!」
寒青点头,「我说过的。」
宋尘不忿,「那你……那你要干什么……」
寒青先是茫然,继而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