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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时做主导的那一方。
寒青远远看见几朵碧绿色的花。「那是什么花?颜色真怪。」
任听雨道:「是我闲暇的时候种的,你喜欢就去摘一朵吧。」
寒青站起来,还没有迈步,捂着心脏的位置晃了几晃,脸色也变得惨白。
任听雨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抱住他,搭住他的手腕。
寒青疼得牙齿都在打战。
任听雨急道:「寒青,寒青,你怎么了?」
他的本领不知胜过天下的名医多少倍,却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任听雨将寒青带回去,喂他吃了养神安眠的药物,寒青很快睡了过去,只是在梦里也皱紧眉头。
任听雨把他抱在怀里,亲吻寒青的额头,过了良久,寒青终于平静下来。任听雨以极细的中空银针取了他一些血。
他实在察看不出寒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亲自写了一个方子,吩咐得力之人去熬药。
寒青静静地躺在床上,任听雨坐在他身边,握住寒青冰凉的手。寒青睡着的时候,总带着一种孩子撒娇的神情,任听雨最爱看他这种神气,骄傲不羁地等着别人送上拥抱和亲吻。
任听雨坐在他身边,拉被子盖住寒青和他自己的腿,俯身下去轻吻寒青的眉目,自床头的柜子取了一册卷宗翻看。
第二日寒青将近中午才再醒过来,睁开眼睛便看到任听雨穿着一身白衣,斜依在室内的软榻上读书。
寒青伸手支住还有些昏沉的头,低低唤了他一声。任听雨见他醒了,拿手巾给他擦了脸,穿好衣服。
寒青紧紧地皱眉,满腹的委屈。「我不舒服,一点力气也没有。」
任听雨握紧他的手安慰:「去病如抽丝,最迟一个月你就不会再这样难过了。」
寒青深深地呼吸,然后站起来。
任听雨自身后抱着他,「你要做什么?」
寒青道:「我不喜欢闷在屋子里。」
早起才下了一场秋雨,任听雨怕他出去受凉,可也不忍心拒绝他,叫了童子进来吩咐他去取一件厚袍子来。
这是一件黑色的袍子,十分厚暖,却又没有多少重量。
任听雨给他把袍子系好,「出去就出去,今天要多吃点东西才好。」
寒青握住他的手,「你不要担心,吹一会风,人开心病才好得快。」
任听雨陪他出房间去,也不再往更远的地方走,就坐在院子里宽大的软榻上。
寒青看着远近的青山。「这里景色真好,青山环抱,冬天会比其它地方暖和。」
煮好的粥端上来,清粥也有一股香气,几样小菜都是素的,却做得精致可口。任听雨陪他喝粥。
寒青道:「很好吃,昨天只喝粥,没有菜,很辛苦。」
任听雨听他有心情挑剔食物,比昨天才醒来的状态又好了一些。给他夹了菜在碗里,「你很久没吃东西,不大容易消化。」
寒青喝了一碗粥,已觉得饱了。一切都跟任听雨预料的情况差不多,并没有什么意外,任听雨松了一口气,给他倒杯茶。
寒青的脸色苍白,又衬着纯黑的袍子,容色越发夺目。长长的眉,美丽清澈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映着身后的青山彷佛一幅画。任听雨最爱看他的眼睛,因为蒙着一层泪膜,总像带着些委屈的湿意。
寒青和他聊了几句,精神渐渐不济。
任听雨记得他昨天提起那花,去给他采了那绿色的兰花。
寒青赞美:「这花真好看。」
任听雨点头,「是很美丽,这几天才开的,野生的花朵少有绿色、黑色,皆因吸引不了蝴蝶、蜜蜂来传粉。」
寒青笑了一下,躺下去枕在任听雨的腿上,一手拿着那朵花赏玩,渐渐地睡着了。雪白修长的手指垂落在胸口,那朵绿色的兰花还握在手里。
任听雨贴身侍候的小童慕紫轻手轻脚地来收拾碗筷,一眼便看见了那朵兰花。这是任听雨费时五年精心培育的,今年第一次开花,等闲人连过去赏花都不敢,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折下来给了寒青。
任听雨这次回来后,便将原来的那些私宠送下山去,只有最受宠的白如因为是云外小楼弟子的身分而留了下来,却也是断绝从前的情义了。看来楼主是全心全意地要和寒青在一起,对他这样的珍惜重视。
任听雨每日陪着寒青,他琐事也十分繁多,等寒青日渐好转,便不能再每天一刻不离的守着他。
寒青这天从午觉中醒过来,重新听到那竹叶吹奏的曲子。他听了一会,总感觉那吹曲子的人像是在和他说话。
寒青走出房门,沿着那一级级的台阶迈上去。他体力已恢复不少,但毕竟比平常人还要弱些。将将走到山坡上的那一处断崖平台,已出了一身的汗。
平整的山崖上有一块巨大的青石,青石边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山风拂动,吹得他的衣袍猎猎作响。
寒青忽然觉得心痛难当,喊了一声:「喂!你是谁?」捂住胸口坐倒在石阶上。他皱紧眉头,看那人没有回头,懊恼得还想再叫一声。
任听雨已远远看见他,几个闪身掠上来。看见寒青脸色惨白,吃了一惊急道:「怎么了?」
寒青摇头。「没事,心里有点不舒服。」
任听雨道:「山风最冷,你病没好,上来做什么?」
任听雨伸指在寒青睡|穴上点了下去,寒青软倒在他怀里。
宋尘始终没有回头,低声道:「任楼主,对不住,我不会再到这边来。」
任听雨微微叹了口气,仍旧语气柔和:「宋尘,云外小楼的任何一处,你都可以去。」
***
寒青还以为是他自己睡着的,迷糊地记着中午的事情。
吃晚饭的时候他问任听雨:「为什么那个人不理睬我?真是可恶。」
任听雨给他夹菜,反问他:「为什么人家一定要理睬你,你又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寒青噘嘴,「我相貌英俊,武功高强,哪里都好。」擦了擦嘴,站了起来。
任听雨大笑,「你说的对。」和寒青回去卧室。
寒青看他吹熄了灯火。「做什么这么早休息?」
任听雨在窗帘透露进来的朦胧月光里看着眼前的人。「寒青,我每天都很想你。」
寒青笑了出来,还未说话,已被任听雨抱住压在身下。
寒青挣扎了几下,却是根本挣不开一分。
任听雨吻了吻寒青,寒青不安地闪躲。任听雨将他的衣带解开,一手扶住寒青的背,托高他,将他的衣服宽了下去。
寒青抓住他的手,任听雨凝望着他。
寒青向后退了一退,「你……」
任听雨轻轻地吻他,手悄悄抚上寒青光洁的胸膛,揉捻他胸前柔粉敏感的小小|乳尖。寒青眯了眯眼睛。
任听雨不动声色地压制住他试图躲开的身体,吻住寒青的唇,沿着他的腰身向下抚摸,轻轻地在寒青的身上点燃他的热情。
寒青用力推拒。
任听雨柔声问:「怎么了?」
寒青迟疑:「我……」他实在说不明白,只是感觉他自己并不愿意。
任听雨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勉强他,只是凝望着他。
寒青想起他不分日夜的照料,事无巨细的关切。松开手,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挡住了他清澈美丽的眼睛。
任听雨耐心地安抚他,等寒青响应了他的亲吻之后,才将寒青的衣服全都解了开来。
床帐的带子被任听雨拉开,自两边缓缓垂落。
寒青重新睁开眼睛,昏暗的罗帐,只看得见任听雨俊秀的轮廓。任听雨俯下来压住他,含住他的|乳尖轻轻咬啮。
寒青略微躲了躲,似乎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任听雨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去戏弄他滑腻的唇舌。寒青微微喘息,在那手指上重重地咬了下去。
任听雨吃痛,收回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下,「你要喝我的血么?」
寒青无意伤他,没想到咬得这么重,大为愧疚。「我没有……我不是……」
任听雨笑着将出血的手指送在寒青的唇边。
寒青忽然觉得很气恼,重重地咬了下去。他心里有说不清楚的烦躁,直到口腔里弥漫开血腥气,才觉得好过一些,松开了牙齿。
任听雨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抚摸诱人的入口。寒青不想反抗,身体却本能地战栗着推拒他的碰触,任听雨尽可能柔和地压制他,寒青在任听雨的手下挣扎,伸手按在他自己的肩上,声音里已经是带着痛楚的呻吟了。
任听雨抚摸他的肩,那里有一处他很熟悉的伤痕。寒青身上所有的伤都已经在他手里消失了,唯独这处齿印,因为当初伤得深,治得晚,只是变淡了一些,那是一种任听雨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来历的伤痕。
寒青不知道他已经在无意中触怒了任听雨,对忽然变得不可抗拒的任听雨不解。
寒青生来就是不肯屈服的倔强脾气,开始竭力挣扎,很快就发现任听雨的力量强大到根本不能撼动。
寒青狠狠地抓紧任听雨的背,咬住任听雨的肩不肯松口,直到血腥涌到口里,直到失去意识。
第十二章
慕紫在寒青身边的柜子上放了一个小小的暖炉,天已入秋,每天早晚,凉意很重。这几天他眼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出现的血色又从寒青的脸上逐渐消失。楼主守了他两天,却得不到他一句响应。
慕紫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拿丝巾给寒青擦了擦脸。寒青厌恶他的碰触,虽然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长长的眉却狠狠地拧在一起。
慕紫问:「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倔强?楼主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生气过。」
慕紫不解。「你为什么要伤楼主的心?楼主不肯回来,在崖上坐了整整一夜。」
他是任听雨的贴身侍从,一向聪明机灵,任听雨为寒青伤心痛苦,全都看在他的眼里,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