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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刚在躲在帘子后面偷听的人正是季洛天。原本他没想要偷听的,只是好巧不巧的,刚才他正从后面的工作室出来,正好听到了不该听到的话,一时又不好现身,所以才会当了一回偷听者。
徐冉一付看好戏的模样,将满上茶水的杯子往前推了几分在他面前。
“你是故意的……”季洛天咬了咬下唇,“你是故意刚才问他那些话的?”虽是疑问句,但其实答案心中已经很清楚了。
徐冉笑得很贼,已是默认。
“我从你走近的时候就已经查觉了,所以才会问浚儿那些话的,不过……他的答案可不是我故意安排的哦。”
季洛天不语,只是低着头看着左手上戴着的月光石珠链。荧润的珠子颗颗散发着青紫色的光泽,不耀眼却很端庄,打死他也想不到这东西意会有别的意义在其中。若是早知道……若是早知道……自己肯定是不会收的……真的……
徐冉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他手上的珠链,已能猜出分几季洛天此时所想之事。
“这东西是我和澈去年在浚儿过生日的时候给他的,是历代泰王送给另一半的信物,拥有此珠链等于享有与泰王一样的权力,此物已经留传了好久了的。怎么样?有什么想法吗?你既然已经知道这珠链代表的意思了,那你现在是怎么样想的呢?”
怎么样想?他该怎么样想呢?还他?并不是不可以,只是……心中总有着那么一丝不舍,是自己也不明白的那种,若是留下……那自己又以怎样的理由说服自己留下它呢?毕竟之前可以算是不清楚这东西代表的意思,还可以留着,但如今不同,如今自己已经清楚的明白了这东西所代表的含义,若真留下……岂不是……岂不是……
季洛天犹豫不决,一脸的不知所措。
徐冉风清云淡的看着季洛天的内心挣扎,这泰国的皇宫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的热闹了不是吗?希望以后还会更热闹的,他拭目以待。
带着困惑与犹豫,季洛天离开了圣隆殿,回太子寝宫。
而徐冉则是一石击起千层浪,静观着这清水涟漪复牵连。
***
那日之后,季洛天最终还是没将珠链还与北浚,只是对北浚的态度却已经有所改变。每每见着他总不再似以前那般的针锋相对。这反到让北浚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这季洛天究竟是怎么了会有此一变。
日子总还是一天天的过去了,就在北浚和北泠的生日还差两天就要到了的时候,泰国的皇宫突然来了位身份颇高的客人。
迎客
这天,泰王北澈、帝君徐冉、太子北浚,以及太子妃季洛天四人正在圣隆殿的后殿围坐在一起……打麻将?
没错,的确是打麻将。自季洛天那日看到徐冉的工作室里有麻将后,徐冉便知道季洛天原来也是会打的,于是心中设想已久的四人麻将战终于能开场了,也使得这麻将终有了用武之地。
洗牌、叠牌、掷骰、列牌、打牌,不知不觉时间过得飞快,才几圈下来已经打了约有一个多时辰了。
“三条。”季洛天打出一个三条来。
“碰。”北浚忙喊了一声,将牌拿过后又打出个六筒。
接着轮到徐冉抓牌,待牌抓在手中后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嘿嘿,我糊了。”而后将牌摊开。“清一色自摸,翻一番,三家都得付钱,来,来,来,拿钱来。”此时的徐冉,满脸得意,抻手等着拿钱,毫无平日里在朝堂上那堂堂一国之帝君的模样。
坐他对面的北澈毫不在意,只是宠溺的看着爱人开心的样子,心甘情愿的将钱交了出去。
“怎么又是他糊嘛。”季洛天输了钱,满不乐意的嘟囔着嘴嘀咕。
“谁叫你牌技不如人嘛。”坐他对面的北浚微笑着劝道,无奈的摇了摇头。
“哼,我就不信,再来。”季洛天嘴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也没停下,说话间已经将面前的牌叠好了。
这回由徐冉掷骰,四人继续接着来。
“对了,最近怎么总觉得泠儿有些怪怪的?”季洛天突然发问。“就好比现在这时辰,平时他都是正玩得起劲的时候,怎么这会儿却说要睡午觉了?”
听了他这话,徐冉和北澈对视了一眼心中已是了然的笑了笑。而北浚却是皱了下眉,听小天刚才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事情自己给忘记了,应该是不太好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自己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等等,往年这时候……糟了……
“糟了……”北浚脱口而出,同时突然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他面前列好的牌都被震翻了。
与此同时,门外来了个通报的太监,敲门过后高声禀告道:“启禀陛下,齐国的太子来访,此刻已快到宫外了。”
“果然……”刚才还想着到底是忘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站着的北浚捏着拳头,额上的青筋已经隐隐突现。看着像是强忍着就要发作的样子。“不行……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随即转头看着北澈和徐冉:“父皇、爹爹,我这就带泠儿出宫去,夏天也快到了,我们就去避暑的皇家行宫,小天,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被点名的季洛天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刚才还在打牌打得好好的,突然就说要出宫去什么避暑行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季洛天疑惑的看向徐冉,想要从他那里知道答案。却不料徐冉的反应实在是叫他太过吃惊,一时不知做何感想好了。
只见徐冉抻着脖子看着北浚倒在桌上的牌道:“哎呀,原来浚儿你做的是筒子啊。”而后转过头看了看季洛天的牌,嘀咕了句:“呵呵,看着小天这牌,原来是想做万子。”再看着对面的北澈。
北澈则是更绝,将自己的牌摊在桌上让徐冉能看个彻底。
“原来是做条子啊。”徐冉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得意的将自己的牌摊开:“嘿嘿,都没我厉害,我这回做风一色。”
桌上四人,徐冉得意洋洋,北澈微笑以对,季洛天满头黑线,而北浚则是……
“爹爹,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啊?”北浚大吼一声,已是彻底爆发。
“嗯,嗯,听到了。”徐冉满不在乎的应了声,将自己手中的牌也推翻。“不就是齐国的太子来了,用得着这样的兴师动众吗?浚儿,你的反应好像也太过了些了。”
听他这么一说,北浚紧咬着下唇不发话了。
季洛天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北浚,而后看了看徐冉,再转头看了看悠然品茶的泰王北澈,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是不是很想知道啊?”徐冉笑咪咪的看着季洛天。
季洛天点了点头。
“那就跟我来吧,想必此时人应该已经进宫了。”
徐冉拉着北澈一同出殿,季洛天连同北浚则是跟在后面。一路上季洛天时不时的转头看向低着头正在生闷气的北浚,心中大惑不解。
***
聚方殿,是泰国接见外国的使节所使用的大殿,聚方二字意为聚集四方之意。
待泰王等四人来到聚方殿门口的时候,正听见从里面传出来的欢笑声。
“是吗?泠儿真的有想燎哥哥?”
这声音听着有些陌生。季洛天心想,该不会就是那个齐国太子吧。
“若真是这样,燎哥哥可很是高兴啊。对了,这次泠儿你生日,燎哥哥带来的礼物你一定会很喜欢的。”那声音继续道。
“哦?这次齐国太子又带来什么礼物来了?”一脚踏进殿门的徐冉接口道。
此时显得门口通报的太监动作有些慢了,那位齐国太子闻声后立即就转过身来了。“南燎见过泰王陛下、帝君殿下。”同时对着北澈和徐冉深深的弯腰行礼。
“齐国太子免礼了。”泰王说了句。
齐国太子直起身子,见到了后面的北浚和季洛天。
“北浚太子,好久不见了。”南燎略弯腰点头示意。
“是啊,你看来也是别来无恙啊。”北浚的语气看上去有些不善。
那齐国太子只是笑了笑,却也毫不在意,随后将视线转到了他旁边的季洛天身上。“想必这位就是你新婚不久的太子妃吧。”而后对着季洛天道:“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齐国太子南燎,有幸得见太子妃真乃无上荣幸。”
季洛天嘴角不自觉的一抽。刚才听他这么用词说话,还真有些不习惯。想来他是被这“无上荣幸”四个字给震的。
众人都落坐后,宫女一一上茶。
“泠儿,你怎么来了?”北浚低声的问着坐在身边的北泠。
“我刚才听说燎哥哥来了,所以就过来看他了。”北泠低着头,绞着手指,看他这模样到像是有些发窘。
季洛天看了看身边的兄弟两人,再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齐国太子,突然心中有些明白了几分,却又有些糊涂了几分。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烦恼
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季洛天不明所以,唯有看着在坐的诸位,一脸的茫然。同时细细的打量了这齐国太子一番。
这位齐国太子,面容俊美,五官端正,面上透露着儒雅之色,眉宇间却又难掩皇家风范。与北浚相较真是不相伯仲,都乃人中龙凤。
此时,坐在上位的泰王北澈开口了。“先前我们还正要提到你呢,往年你都是在这个时候来的,想来你也差不多要来了。这可不是吗,我们这话还没说出口,你人就已经到了。”
“呵呵,哪里,真是让陛下见笑了,南燎每年都来打扰真是太过意不去了。”南燎微笑着赶忙回道。
嗯?不对劲儿。这两人说话间有股说不上的感觉,好像……很熟的样子,对了,刚才好像提到这齐国太子每年都来这里,这究竟是为何呢?
季洛天将视线转向徐冉。
徐冉看着季洛天,已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却也没表示什么,只微微一笑,道:“刚才听南燎太子说带来了个新奇的礼物,可否现在就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呢?我也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