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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
经过了这一天,此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的发生了改变。
***
第二天,日子依旧。清早起床,北浚去大殿早朝,季洛天去圣隆殿请安。
原本请过安,稍坐片刻后,季洛天就打算走人了,但今天却被徐冉叫住了。
“小天,你先留一下,早朝就快要结束了,马上澈和浚儿要过来,有些事要对你们讲。”
会是什么事呢?季洛天满腹疑问。
想必徐冉看出他的疑问,道:“是关于你的身世,确切的说,是关于‘天祥公主’的身世之谜。”徐冉喝了口茶继续道:“这事我在你们大婚之前就已经派了人去调查,如今也是刚得到的结果,想来,这消息来得也不容易,其中又有许多的隐情,所以想等人到齐了再说。”
身世之谜?季洛天沉思。其实今天徐冉不提,他自己都已经快忘记了,忘记去思考这‘天祥公主’为何会男扮女装的长大,忘记为何他会同意嫁来泰国,忘记他为何会去跳湖自杀。在他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了。而如今,是到了解谜的时候了,不知这答案会是如何的匪夷所思。
“陛下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正在季洛天沉思时,一声报喝打断了他。
抬头一看,北澈已经和北浚已经进了内殿。
“来了啊,坐吧。”徐冉道。
一旁的宫女送上了香茗。
四人坐在桌前,却都很沉默,并没有人开口。
北澈是万事不惊的沉默,徐冉是悠然自得的沉默,北浚是迷雾待解的沉默,而季洛天是一头雾水的沉默。
徐冉放下茶杯:“好了,我们也就直话直说吧,我这里刚得到的调查报告,现在就说给大家听。”
解谜
徐冉放下茶杯:“好了,我们也就直话直说吧,我这里刚得到的调查报告,现在就说给大家听。”
季洛天心中狂跳,觉得有些紧张,勉强喝了口茶平定心绪。
徐冉拿出一叠纸,看着上面每张洋洋洒洒的写着许多字,想来这调查一定做得很是深入细致。
“这报告我先前已经看过了,索性就由我来口述吧。”徐冉道。
对此,并无人表示不同意见。
“这事情,要从萧国十七年前的后宫开始说起。”徐冉抿了口茶,继续道:“当时的萧国内忧外患才刚刚平定,当时刚继位的皇帝是由于得了皇后娘家势力的支持,所以才登上皇位的。所以在他即位后对这皇后甚是极好,对其的宠爱也是无人能极的,后宫之事皆是由皇后一手主持,一时风光无二。就连后宫中的嫔妃们争风吃醋,皇后私下里处罚、弄死了一些妃子们,皇帝对此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说到这里,徐冉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在坐各人的神色皆是黯然。历来各国皇宫之中,勾心斗角之事皆是不断。也唯有这泰国例外,只因历代皇帝都是情钟。
停顿了片刻,徐冉继续道:“萧国皇帝之所以这么的纵容这位皇后,一来是因为念着旧情,再是因为顾虑到她娘家的势力。如此纵容的结果,却不料越变越糟。那位皇后因为想让自己的儿子将来能顺利登上皇位,竟暗下杀手,宫中凡是产下的皇子,总会无故死于非命,略好些的,不是变得痴傻,就是整日缠绵病榻,体弱不堪。至于产下皇子们的那些宫妃,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总也落个不好的结果。”
“哼,不用猜也知道,定是那皇后搞的鬼。”北浚显得有些气愤。
“那那位萧国皇帝也就真的不管?”北澈道。
“怎么管?要知道当时皇后娘家的势力极大,若是动这皇后,势必会动摇到国之根本,……这也是外戚专权的悲哀。”徐冉又是一个叹气。想到自己以前读的那些中国历史,几乎每朝每代都会发生这种事情,人性往往就是如此的丑恶,就算原本是个好人,但一朝权势在手,心境总也会改变,往往就算你不想改变,也会有旁的人、事、物逼着你去改变。
“这样说的话,那下面的也就清楚了,定是天祥公主的母亲为了保全儿子能长大成|人,所以对外宣称生下的是女儿,所以才会这样的。”北浚抢着发言。
徐冉点了点头。“据我这里的调查所得,天祥的母妃惠妃是在朝一位高官的女儿,当时为她接生的产婆,事后突然暴毙,而伺候她的那些宫人们则是那名宫妃自己带来的,所以……此事也算说得通了。”
“那……那位皇后就从来不曾怀疑过孩子的性别?”季洛天问道。
“估计……怀疑一定是有过的,但……既然那位惠妃能顺利的将此事隐瞒个密不透风,相信她也有一些皇后所顾忌的势力在。”北浚缓缓说出自己的考量。
“再说,既然这惠妃对外宣称孩子是女子,这也表明了不会对皇后之子的登基有所影响。适想,一国的皇家子嗣,怎么能说是女子就是女子,说是男子就是男子,这不但是欺君,更是愚弄了百姓,而且,原本出生的明明是皇子,却说是公主,这事说出去谁又会信?再说,又拿不出实质性的凭据。而这……应该也就是皇后之所以没有向孩子下手的原因所在。”北澈一一分析着。
“的确,这话也在理。”徐冉点头同意。
“那他又怎么会嫁到这里来的?”北浚看向徐冉。
“呵呵,这事啊……”北澈笑了笑,道:“过了这么多年了,想必当年的皇帝、皇后已死,而这惠妃也已经过世了,不然只要有惠妃在,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天祥嫁来和亲的。自己生的是儿子是女儿自己最清楚,要真把孩子送来和亲,肯定露馅,并且……还会酿成大祸呢。”
“是啊。”徐冉接口。“要知道送来的和亲‘公主’竟是个男人,这可是会引起国际纠纷的。”
“那‘天祥公主’的跳湖自杀,这也就能很好的解释了,若真的拜堂成亲了,洞房花烛夜总会露馅的。若真如此,还不如在一切未被发现之前先寻死了,这样一来,既然人是死在泰国的,就算婚礼不成,最起码也不会引起国际纠纷。”北澈最终解惑。
“想来这‘天祥公主’也真是个悲剧人物,活了短短十数载,不但要隐瞒自己的真正性别,最后还因为自己国家,而被像一件货物一样送去他国,为此而不得不去寻死用以掩盖真相。这……实在是有些……可悲。”说完这些,季洛天突然觉得有些伤感。还记得自己曾感到过的一丝莫名情绪。不知是否是这原身的感受。若真是如此,那位‘天祥公主’一定曾有过喜欢的人,不然不会有这种心绪的。
谜已解开,话已说完,大家都又都陷入了沉默。
众人皆因‘天祥公主’的身世而有些伤感。
“好了,大家也别再伤感了。”最后还是徐冉打破了这沉重的氛围。“要知道,如果没有这些事,小天也不会来到这里,也不会嫁给我家浚儿,想来,这溟溟之中自有定数,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让我遇到这么多同是穿越来的人呢。”
“是啊,溟溟之中自有定数。”北澈摸了摸徐冉的头,将其揽在怀中。“若是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在,我也不会遇见到你。”
“呵呵,的确如此。”徐冉微笑的靠在北澈怀中,享受着爱人的温暖抚触。
“既然谜都已经解开了,话都说完了,那我们就走了,父皇、爹爹,我们就告退了。”北浚识趣的拉着季洛天就往外走。
“啊……等等,我还另外有些事没搞明白呢。”季洛天挣扎着。“既然这个世界有许多与我同样是穿越来的人,这种现实很是不正常,这点我还没搞明白啊。”
“行了,这事现在还没结果呢,等将来总会明白的,你有什么还不懂的问我就行了,我会为你一一解答的。”北浚依旧拉着季洛天往外走,边走边道。而后说话的声音渐渐已听不到了。
“其实……我还有一些猜想,是关于为什么会有我、巫天宇、钟、以及小天这些人来到这里的猜想。”
“哦?是怎样的猜想?”北浚。
“是……算了,现在还没能找到证据,等以后再说吧。”
“呵呵,你还真是个认真的人。”北澈刮了下徐冉的鼻子。
“这样不好吗?”徐冉皱眉道。
“好,很好,我的冉是最棒的。”北澈而后拥入怀中亲吻。
徐冉闭眼享受着这亲吻。
希望这只是我多想了而已。徐冉心中道。
改变
“你拖我出来做什么,我还有许多事想问呢。”被北浚拖出了圣隆殿,季洛天很不乐意的甩开他的手。
“为什么要拉你出来?我说你还真不开窍,没看到我父皇和爹爹正在浓情蜜意着呢?还是说你想当支蜡烛竖在那里亮着?”北浚一脸的无可奈何。
季洛天被他说的一时无语,两上升起两片红云。
“算了,走吧。”北浚转身走在前面。“关于那位公主的事如今也已经清楚了,既然其中也没有什么别的隐情,那你以后也就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嗯。”跟在后面的季洛天闷闷的应了声。
“你还有哪些事没明白的?先说说看。”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北浚回头看着身后的季洛天。
“就是……有关为什么我会穿越来这里的事情。”提起这事,季洛天便觉得心情有些沉重。“听说除了你爹爹外还有另外两个人也是穿越来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我们这些人会穿越来此,还有……不知道有没有能够回去的方法。”
说到后面,季洛天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有些怀念他的姐姐了,不知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虽说他现在算是好好的活在这里,但是姐姐并不知道。现在在那个世界里,只有姐姐一人了,也没有别的亲人,姐姐一定会很难过的,说不定也像自己一样时常的思念对方。他好想姐姐,好想回家。
泪水不知何时在眼前逐渐汇聚,而后滚落眼眶,滑过脸颊,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你……”走在前面的北浚听到季洛天最后那段话不知怎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