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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伸手摁住他的,她惊慌不已的叫着:“凌楚,你…很晚了,该睡觉了!”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可他却还不想就此打住。
胳膊上她的手握着紧紧的,他能感觉她似乎在隐隐颤抖。
“姗姗…”他略带暗哑的叫了一声,声音里有着无限无奈。
今天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让他就这么收手,显然是不甘心的。可,若是强来,只怕她会不乐意。
身下她红着一张脸,脑袋缩在脖子上,咬着唇不吭声。
“迟早要经历的。”他尽量用冷静的语气陈述这个事情。
过了几秒,听见她细若蚊吟的声音说道:“我害怕…还是再等等好吗?”
他眸光微敛,一低头重新埋进了她颈间,疯狂的好像带着恼意的吻再度袭来。
没有想到他这次会不听她的意见,卷土重来。她慌的不行,惊慌中他的手似乎已经找准了该去的位置。
她不由一颤,音调娓娓:“领证那天,就那天好不好?!”
这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对于那件事她心里,着实有着未知的恐惧。
停住动作,他浮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乐姗紧张的不敢动作,只等他气息平稳。
仿佛着火的眼睛看着怀里的女人,他真是又恼又无奈!
“我真的害怕嘛…”她可怜兮兮的说着。
翻身他重新躺回她身侧,一手撑着脑袋看着她,一手将她搂进怀抱:“那万一到时候你还是怕呢?”
总是这么憋着,真不知道要憋到哪一天!每每这时候,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的耐心真特么不是一般的好!
她低着脑袋不敢看他:“那…那就到时候再说嘛。”
反正她的原则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反正现在还没领证。
这句话莫名让他眉头皱起,微冷的声音,故作不解的问道:“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发誓要是她真的敢重复一遍,他现在立马,办了她!
这小东西他就是太迁就她了,等领了证看他还不好好治治她!这要是传出去,外面那帮媒体又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似乎发现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她有些怕怕的辩解道:“没,我没说什么,你…别误会。”
她心里大抵也是清楚的,如果真到了那天,恐怕…恐怕…
“我误会什么了?你跟我说说?”他故作不解的再次问着。
她窝在他心口,不敢说话。怕又说错什么,引火上身。“没有,我没想说什么…”
他暗暗叹息一声,手下一使力她便被迫看向他:“姗姗,你是真的害怕,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面对这件事她总是这么闪闪躲躲,他心里也是有些不安的。
甚至是有些不自信的,怕自己并不是她所认定的,所以她一直不敢将自己交给他。
他眼神里的认真让不得不正视这个话题,微抿了下唇她小小的声音道:“我确实…就是害怕。”
她的手紧紧的揪着他的睡衣带着缴着,小脑袋低着越发厉害了。
这个话题,真的很羞人…
闻言他松了口气,轻笑着说了句:“害怕是可以慢慢克服的,其实也没什么,你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没你想的那么,那么…”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不知道该怎么去描绘那件事。
“以后你会知道的,其实没那么痛苦。”他说的平静。
她却听得暗暗皱眉,不以为然的嘀咕:“当然,痛苦的又不是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一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着这么猥琐的话题。
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不了解的,比如像现在这么流氓的他…
他没有在说话,心里却是在盘算着,该选个合适的日子把证领回来了。
后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她不知不觉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八点多,迷迷糊糊的睁眼,翻身,身旁空空如也。
她惊得一下从床上起来,直奔卫生间匆匆梳洗了一番,下楼寻着他的身影。
张妈端着她的早饭出来,看见她正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人,不由笑道:“小夫人你别看了,四少一大早去医院看袁淑去了。临走时交代我了,你起床的时候告诉你一声,让你在家等着。”
闻言乐姗松了口气,走回餐桌边坐下。
只要不是去西大街就好,只要不去那个地方,那她就放心了。
吃了饭,她在冰箱里捣鼓一阵,找出了骨头央求着张妈教她做汤,说是要带去给袁淑。
一锅汤煲好已经快十一点,装进饭盒里,老太太安排人送了她去医院。
到了医院大门乐姗便让司机回去了,自己拎着饭盒进了病房。
推门而入,袁淑斜倚在病床上,齐言站在窗边,房间里并没有凌楚的影子。
放下饭盒她笑着问道:“凌楚不在吗?”
问完这一句,她心头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袁淑轻笑了一下道:“我刚刚还在好奇你们今天怎么没有一起来,他一大早来过就回去了,我还以为他急着回去见你。”
乐姗拧着饭盒的手一顿:“你说,他很早就回去了?!”
“是啊,可能去公司了吧。”袁淑想着既然他没有回去,那肯定是去了公司。
乐姗手里的饭盒“噹”的一声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袁淑不解的看着她,齐言也有些不能理解她这么失常的举动。
拿了包,她匆匆道:“阿姨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改天来看你。”
出了病房,乐姗便掏出电话给烨伟打电话:“凌楚在公司吗?”
那边传来烨伟否定的答案,她的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掉在地上。
“他去了西大街!”说完这一句,她挂了电话,风一般跑了出去。
病房里齐言一走出来,并听见那句西大街,这个名字不由让他眉头一皱。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跟着那女人出去了。
大门外乐姗正站在那里等着出租车,他的车开在她身旁停下,冷然道:“上车!”
乐姗看向车内的人,是有些犹豫的,不确定到底要不要坐他的车。
齐言不耐烦道:“上车!不是要去西大街,还不上来?!”
再一次张望了一年路口,依然没有出租车拐进来,一咬牙她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齐言调转车头,车子开在她并不熟悉的路段上。
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去哪里?这是去西大街的路吗?”
“不是。我送你回去,那地方不是你能去的。”留着她还有用,他不想看着她去送死。
闻言乐姗叫道:“停车!你给我停车!”
他依旧面不改色的开着车,她伸手去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大叫着:“我让你停车,你给我停车!我自己去,不要你送!”
他一边避开她的纠缠,一边怒吼:“你疯了!”
车子不停,一路蜿蜒的开着,车内的人一路纠缠着。
“我不用你送,你放我下去!我不要你管,你给我停车,停车!”一想到他去了那个地方,那个连老太太都恐惧万分的地方,她整个人就无法冷静了!
慌乱中她猛的一脚踩住了刹车,车子被迫停在路边撞上护栏。
一开车门,她从车内跑了出来。
来不及管那辆车,齐言也跟着追了出去。
她到底不是他的对手,没跑多远就被他给抓住了。
想到他去了那个地方,那一刻所有的冷静都不在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一定要去找他!
“你放开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她伸手扯着他的手,可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明知道那是个危险的地方,她还要这么义无反顾的奔过去,让他不解!他觉得这女人不仅仅是傻,她简直就是蠢到极致!
“那地方很危险!”他几乎暴怒的吼道。
“我知道!我知道,说了不要你管!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凌楚!你给我松手,松手!”
她抬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使足了力气。
他眉头蹙起,却还是没有撒手。
没办法,她一低头咬了下去!对着他的手背狠狠一口咬了下去,感觉嘴里有血腥的味道。
他的手松了松,她趁机挣脱。转身快速的跑开,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她坐了进去。
来不及擦手上被她咬伤的血迹,他立即开着车追了过去。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去管这个女人的死活!
她和凌楚是死是活,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可他还是莫名其妙跟着去了。
正常的逻辑,已经无法解释他此刻超常的举动。
乐姗上了车报了地址,司机只承诺将她送到街口不进去。
车内她一遍遍的打着凌楚电话,可都是关机的。
听着那里面一遍遍的传来客服小姐客套的声音,她的心一分分沉了下去。
西大街——
一处院子里,凌楚坐在凳子上上端着一杯水喝着。
对面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只是那双眼睛里散发出的狠意倒是和齐言的眼神有些相似。
“六叔,三哥在你这里吗?他出来这么久了,奶奶很想他。”
闻言那老者一笑道:“我说不在你信吗?凌楚,你居然有胆子一个人来我这里,你难道忘记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你小子到底是胆子太大,还是真的不怕死?”
凌楚放下手里的杯子,平静的语气道:“六叔,何必执着于过去。就算你觉得我父亲确实对不起你,可是他毕竟也因为你在这里丧命,我不懂你还有什么放不下。”
闻言那个被称作六叔的人,哐一下掀翻了桌子:“放下?!等到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时候,再跟我说放下!凌楚,你和你父亲还真是如出一辙,一样的清高!你们说着同样的话,做着同样的事情!可到现在我的儿子老婆还在牢房里!你让我放下,你告诉我怎么才可以放下!”
“自相残杀真的有意思吗,我父亲他不也是因为你而死!他已经死了,难道他的死还不足以让你幡然醒悟?!”
“不!那是他活该,他自找的!我凌越天这一辈子都不再和凌家有任何关系,我们势不两立!”
“六叔,当年的事情完全是你自己的责任,你若不去做那些…”
凌楚的话还没说完,凌越天便已拿出枪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