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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半天,他总算是说到重点上了。
冷笑一声她说道:“你可以告诉他们,婚是我非要离的!我就是想带着儿子彻底摆脱你,若是我们不离婚,他这一辈子都会顶着一个逃犯儿子的名号!我不愿他余生活在这样的称呼里,所以离婚吧!”
他然怒不可抑:“就算我们离婚,他也还是我儿子,永远改变不了!”
“是!可离开你那些舆论会慢慢从我们身上消失,舆论的焦点是你,只要我们离开那些人迟早会淡忘!可如果留在你身边,他将永远活在那些流言蜚语里!”
闻言凌越天恼怒的转身,摔门出去。
客厅里凌正义见他父亲盛怒的出去,起身上楼。
敲门道:“妈,你还好吗。”
叶子坐在床边伸手揉着发胀的脑袋:“进来。”
’凌正义开门见她没事,隐隐松了口气。
“你又和父亲吵架了?一定要这么继续吵下去吗?”回来的时间不算长,可她和父亲几乎天天在争吵中度过。
叶子抬头看向他,严肃的语气道:“我正在和你父亲谈离婚的事情,我打算带着你离开他身边,你的意见呢?”
凌正义嘲讽一笑道:“我的意见?你们还在乎我的意见吗?”
叶子再次问道:“你愿意跟在我身边吗?”
“无所谓啊,跟在谁身边都无所谓!”
凌正义冷漠的说完,一转身出去。
彼时,凌楚从卧室出去,去见乐姗从楼下上来直往书房去。
他问道:“干嘛去?”
她头也不回道:“我去看看有没有你睡觉的地儿。”
凌楚一边跟上她的步伐,一边皱眉问道:“什么?”
乐姗开了书房的门,指着那一片空地道:“今晚你就睡这里,以后这里就是你睡觉的地方。”
凌楚皱着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笑道:“为什么?”
乐姗一转头看向他说道:“谁叫你不坦诚!这是惩罚!”
闻言他眸光危险的眯起,下一秒伸手一把搂住她带进房间。
乐姗回神时已被他抱得贴在门上,她紧张的瞪着眼睛说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分数越来越低了,你还想更低吗?!”
他一低头清冷的目光看向她的:“我打算负分。”
瞧这能耐的,先是给他打分,完事了冷战,现在还打算让他睡书房睡地板?!谁给她的权利?
闻言她惊讶的瞪大眼睛:“你!你也太不思进取了!”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她的目光。
她被看的心虚不已,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反正以后你就睡书房,必须睡书房!”
他挑眉问道:“你确定?”
“非常…”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一把抱起。
她吓的一把扯住他的衣服叫道:“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他一边开门,一边道:“嘘,别叫。惊动了楼下的人,你猜她们该怎么想。”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抱着她走了出去。
她确实不敢再冲他叫唤,只是一个劲的挣扎着。
他懒得理会她的挣扎,三两步进了房间反锁了门。
进了房间她就开始嚎叫:“凌楚,你放开我!我自己有腿!”
他不撒手,她伸手去拧他的胳膊。
他疼的皱眉,手下一松将她放下。
刚得了解脱她便欲转身出去,他眼疾手快一把扯过她:“去哪?”
嘟着唇掰着他的手:“我还没吃饱,我得下去吃饭!”
他皱眉轻笑:“饭已经吃完了。”
她急道:“那我下去吃水果!”
他一路拉着她往浴室去:“水果太凉了,还是别吃了。”
“我还饿啊!”
她不配合的扑腾着。
他手下一用力,轻易将她拧起抱着进了浴室,顺手关了门。
一低头他暧昧的贴近她耳边道:“还是先喂饱我,其他的事情再说吧?嗯?”
她红着一张脸瞪他,挣扎:“你,你…”
他手下一松将她放在地上,伸手调着水温。乐姗趁机便想逃跑,他伸手一扯她便被困在浴室的墙壁上,逃无可逃。
“我自己洗,你出去,你快点出去。”她伸手推着他解着自己外套的手。
他淡淡的说了句:“我帮你。”
“不用你帮,真的不用!”
说话间他已经扯了她的外套扔在地上,三两下将剩余的衣物剥干净。
之后…
“凌楚,你这样不好!”
她站在水龙头下挣扎不停,可没挣扎一下便离的他更近一份。
他的唇带着炙热的温度从她的额头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她耳边。
她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亲密的距离,却被他抱着再次贴在墙壁上。
没有的衣物的阻隔,后背碰到冰凉的墙壁,她下意识冷的尖叫出声,越发不配合起来。
“你起开,回房间!回房间再说!”
眼睛被水淋的睁不开,她闭着眼睛嚷嚷着。
“嗯。”他百忙中抽空应了声。
伸手一扯架子上的毛巾欲去擦她身上的水,可她却一把推开他,躲在角落。
摸了摸被他吻过的唇,脖子,胸口,她觉得哪里都痛!真是被他整怕了,她站在那里委屈的盯着他瞧。
他红着一双眼站在那里叫着:“过来。”
“你出去我就过去。”她缩在墙角不动,是真的有些被他这架势吓住了。
叹息一声,他尽量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诱哄:“听话,我轻点。”
体内的火烧的正烈,可奈何她不肯乖乖配合!
“骗人,你出去!我洗完就出去!”
这句话让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焰,蹭一下又上来了!彻底没耐心跟她废话,他一把扯过她的胳膊。
她一下抓住窗帘,就是不愿过去。
“松手,你快点松手!”她急的跳脚。
看着她那蹦跶劲,凌楚真是无奈又气恼。
深呼吸他手下一松,原以为她该高兴了,可…
“吧唧!”——
她一个不留神跌倒了,抬眸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凌楚扶额,弯腰伸手去拉她:“起来吧,尽折腾!”
乐姗一偏头,扶着墙壁站起。
可脚还没落地,便听她一声尖叫:“啊!”
凌楚一把扶住她问道:“怎么了?”
乐姗苦着一张脸低头看着翘着的左脚:“疼。”
凌楚皱眉,弯腰蹲下覆上她脚踝的位置:“哪里?”
他的手刚一碰上,便又听见她一声尖叫:“好痛!你别碰那里!”
“哪里,这里?”他皱眉问着。
她一个劲点头:“嗯,就那里!”
起身他弯腰一把将她抱回卧室:“向阳,在哪里?能不能过来一趟?”
电话那端向阳似乎同意了,只听凌楚道:“好,那谢谢你。”
挂了电话,他微恼的看向她。
乐姗怕怕的缩了缩脖子:“看什么看,还不都怪你!”
她都说回房间了,他偏偏不听,现在好了!
瞪了她一眼,他转身走去橱柜拿出衣服给她套上。
脚踝上面一直隐隐的痛着,起初的时候她还能忍着,后来疼的冒冷汗。
向阳赶到的时候,她已经疼的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检查一番后他说道:“这种伤不是我擅长的,去医院检查下吧,不行给打上石膏。”
本来他根据凌楚电话里描述的,以为只是扭伤,现在看她疼的这样子,他也不敢断定。
“好,麻烦你跑这一趟,我让人送你回去。”
向阳拎起医药箱道:“别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还是赶紧带她去医院吧,看是不是骨折了。”
凌楚点头,送了他出去。
回房立马抱着她出去,低眉看着紧紧皱着的眉头,他心头又闪过一丝愧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果然不假,瞧吧,这就出问题了。
幸好老太太和二姐都不在客厅,不然这又得惊动一群人。
有时候还真是拿她无可奈何,叹息一声他说道:“看你下次还听不听话。”
乐姗皱着眉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不承认你有家暴的倾向,你这就是家暴我!你在我心里的形象真是大打折扣!”
越想越气,也顾不得脚痛了,一个劲的数落起来:“我都说了回房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你猴急什么!你简直就是流氓!你现在在我心里和土匪没区别了!”
凌楚忍无可忍,低眉瞥向她警告道:“再说话,我就把你扔下去!”居然敢说他猴急?和土匪没差别了?!她最近这些词不知道跟谁学的,一套一套的,总能气的他咬牙!
憋了这么久,还敢说他猴急?!本来一个好好的夜晚,怎么就搞成这样了!从没觉得他凌楚也有这么衰的一天,可这意外来的还真特么突然!
她气恼的伸手去拧他的胳膊:“害得我脚痛,怪你,都怪你!”
他妥协的说道:“怪我,行了吧。”
她要是听话点,何至于搞成这样!这小东西,真的是越来越欠收拾了!一点作为妻子的自觉都没有,改天得好好和她讨论一下权利和义务这件事!不然迟早被她憋坏!
将她放进车里,他从另一边进去吩咐司机道:“去医院,快点。”
司机点了下头,掉了车头急速行驶在路上。
去了医院拍了片子,医生便给打上了石膏。
病房内乐姗看着包着的脚,气恼的捶着枕头:“讨厌你!我现在越来越讨厌你!”
据说这玩意要绑一个月,可不是要人命了!眼看着就要开学了,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凌楚又气又恼,可现在她都这幅样子,总也不好训她。
走过去拉过她道:“别闹了,睡觉。”
乐姗气的一个劲搡着他:“马上就要去学校报道了,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去!你说,你说啊!”
以后她要离的他八丈远,不,十丈远才勉强够!
他伸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听话,快休息。报道那天,我驼你去。”
乐姗气恼的哼了声道:“谁要你驼!”
一转身,她背对着他躺下。
脚上的疼痛没那么快消失,她几乎疼的一夜未眠,他也没好到哪去。
总是担心她一步小心碰到受伤的脚,夜里起来检查了好几遍。
直到凌晨她才勉强睡着,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凌楚正在厨房做饭。
“凌楚,凌楚!”她扯着嗓子叫唤。
厨房里他听见她的叫唤,立即放下手里的勺子出去:“怎么了?”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