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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脸地砸了下来,把它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它懒懒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避开了这无枉之灾。伸手抓住一个从上面掉下来的角鼠的尸体,随手一扔,角鼠在空中翻转了两周半落进了它那张血盆大口里。一股鲜血混合着沾呼呼的哈喇子从它的嘴角流了出来,它皱了皱眉,露出一种难以下咽的表情非常勉强地把角鼠吞了下去。抬眼望了望从命名走时留下来的那个山洞里仍然络绎不绝喷出来的满天的杂物,嘴里哼哼叽叽的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是因为角鼠肉太难吃而在发牢骚,还是在骂那个扔下它们母子俩不管私自逃跑的家伙。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把两只前爪抱在头上继续酣然入睡了。
而此时的命名却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当然并不是因为金刚妈在骂它,而是因为实在是太冷了,刺骨的寒流从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渗入体内,连他体内的那股暖流都有些应接不暇了。
刚才虽然他躲进了蓝色流体墙又避过一劫,但却被蓝色光柱射到流体墙上时产生的巨大的压力给压进了流体墙的内部!
风平浪静之后,命名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前面,是不知道有多厚的流体墙,而且越往前进阻力越大,举步维艰。后面,虽然数米之外就是自己进来的地方,但他却根本退不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堵蓝色的流体墙居然是一个单行道!任凭命名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不能后退半分!
他现在就像一个中国象棋里过河的小卒子一样,只能进不能退!
更加急迫的是在这个蓝色的流体墙里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呼吸!他现在的脸色已经由白润变得通红再变得铁青!
就在这生死存亡的一瞬间,命名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把这里的流体装进空间袋里!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一闪现他就立刻采取了行动,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空间袋里早已经装满了东西,本来就只剩一个立方的剩余空间,只管把面前的流体墙往空间袋里装。他倒不奢望把这堵流体墙全装进空间袋里,而是想移出一些空间让自己喘口气。
如果一个有经验的魔法师绝对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除非能将眼前的流体完全装进空间袋里,否则怎么可能会在流体里凭空出现一个富含空气的空间呢?
可是不可能凭空出现的富含空气的空间,现在就出现了!
命名误打误撞之下,反倒又救了自己一命。
在他身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和他的身材差不多大小的人形空间!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靠近这个人形空间附近的蓝色流体的速度激增,从肉眼几不可察的缓缓的流动状态一下子就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激流!
但这股激流却没有冲进人形空间里,而是在接触到人形空间的一瞬间就凭空消失不见了!
难道自己身前的这人形空间就是自己空间袋的入口?要不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使用空间袋恐怕自己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空间袋的入口就在自己的身前!这么大的入口果然配得上自己那四、五百个平方的空间巨袋。
可是还没等命名喘过气来,他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身后传来,使他身不由己地向前冲去!
本来在这个奇特的蓝色流体墙里,命名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的压力,压得他举步维艰。但现在他身体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形空间,身前的压力猛地消失,身后的重压立刻压得他冲向前方!
命名想停止继续把蓝色流体收进空间袋里,但突然间他发现空间袋的法则突然失效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蓝色流体向空间袋里涌去!他用查看了一下空间袋,这才发现自己的空间袋已经快满了。
而源源不断的蓝色流体被收进了空间袋之后,居然聚集成了一个一厘米左右的蓝色水滴!不然的话,就算他的空间巨袋是空的也早就装满了!
前方的蓝色流体墙源源不断地被收进了空间袋,后方的压力压得命名向前冲的速度越来越快,不一会的功夫就从举步维艰变得和正常人行走一样快了。
就在这时命名突然发现正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黑影立在流体墙里面,他拼命地想躲开这个黑影,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后方的压力推着自己向黑影撞去!
黑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他已经可以看清黑影的样子了!
命名的心神一阵剧震!
希娅!
他连忙定睛细看,长出了一口大气,不是希娅,是一个和希娅长得非常像但明显年纪比希娅大的美女。
这个美女正面朝着命名,身穿一件白色法师袍,姣好的脸庞上带着一丝遗憾,身体微微侧倾,一只手努力的向下伸着,仿佛要抓起什么似的。
在她的身侧,一只通体透明,顶部有一个硕大的透明球的短杖静静地漂在流体墙里。
从命名看到这个白袍美女起,一直到命名冲到她身前把她和无数的流体一起吸进自己的空间袋里,她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也不动,似乎早已死去多时。但她的脸上除了一丝遗憾之外显得那样的平静,脸色也白里透红与众不同,一点也没有窒息而死的样子。
命名吃力的伸手抓住了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短杖继续被动的向前移动着。对,是移动,因为他的脚根本就没有抬起来过,就像站在电梯上似的向前移动着。
“电梯”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他已经快愈奔马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他的感觉中像是过了数万年似的。终于,呼地一声命名冲出了蓝色流体墙!
可是现在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只来得及看清楚自己冲进了一个空旷的大殿里就猛地撞在了一个巨大的石柱上!
石柱猛地发出了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闪过命名突然消失不见了!
一一九、重返人间
骄阳似火,万里无云。
碧蓝的天空突然像水面似的泛起一阵涟漪,一道闪电般的白光闪过,把天空照耀得猛地变亮了一些,但在似火的骄阳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白光过后,涟漪突然扭曲了起来,皱成一团。紧接着天空好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一个好像superman似的人影从裂缝中冲了出来,在天空中像被枪打中的飞鸟似的划过一道弧形的轨迹摔了下来,坠落在一处荒凉的山坡背后,发出轰地一声巨响。
“老婆子!快看哪!流星!”
一个苍老而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你要喝水?都一个多月没有下雨了,地里的庄稼都快旱死了。你就少喝一点吧。咱家缸里的水快喝完了吧?”另一个有气无力并且严重漏风的声音响起,唠唠叨叨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大堆废话。
中气十足的音大声答道:“我不喝水,我说我看见了流星!”
“什么?你说你让我喝水?我不喝!水不多了,留着以后再喝吧。刚才你有没有听见打雷声啊?这倒也怪了!这么大的太阳居然打雷,难道要出祸事了?我就说嘛,好好的建什么国!这不,从宣布要建国起到现在都快一个月了一滴雨都没下过了,现在又大太阳底下打雷,要出大祸事啊!你听见打雷了吗?”
“没有打雷!是流星!刚!才!天!上!掉!下!一!颗!流!星!”中气十足的声音扯着嗓门的喊着。
“什么?流星?你没听见打雷看见流星了?大白天的你能看见流星?死老头子还说我眼花耳聋,你才眼花耳聋呢!这么大的雷声你都听不见……”
山坡的那一侧,一个人形的大坑里面,命名四脚朝天的躺在坑底。
他摇了摇脑袋,略微有些吃力地支起了上身,费力地把“镶嵌”在泥土里的白鳞拔了出来,这才站了起来。
低头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现在的状况,还好没什么大碍,自己现在倒是挺耐摔的。
命名仔细地看了看手里的那根在蓝色流体墙里捡到的短杖,半米多长,无色透明,有些像玻璃作的,但肯定不会是玻璃。正好一握粗细,沉甸甸的,短杖的顶端是同样材质的一个西瓜大小的透明球体,看样子不是镶上去,而是本来就长在上面的。
他手握着短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握在手里简直就像中国古代的冷兵器“锤”似的。
顺手把“玻璃锤”在空中挽了个锤花,潇洒地抛了起来。在他的想象当中,这柄“玻璃锤”应当在空中突然消失,被收入自己的空间袋里。没想它并没有消失不见,而是在重力的作用下掉到了地上,重重地砸在坑底的一块大石头上。
命名心痛的一咧嘴,可惜这么漂亮的一柄锤子了。
但是事情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坑底的石块应声被砸掉了一角,而“玻璃锤”却完好无损,连个渣子都没碰掉。
他俯下身去检起“玻璃锤”使劲在那块石头上砸了几下,石块碎裂成了几块,而“玻璃锤”依旧完好无损。
呵呵,这下他可乐了,又捡到宝贝了。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远远地传来一声大喊:“没有打雷!是流星!刚!才!天!上!掉!下!一!颗!流!星!”
流星?命名抬起头望了望无里无云一片碧蓝的天空,大白天的也能看到流星?在做梦吧!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就是那颗流星!
为什么不能把“玻璃锤”收进空间袋里?他凝神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空间袋,昏,空间袋找不到了!
“呵呵”,命名挠了挠后脑勺笑了笑,不能使用魔法,大概自己从那个神秘的山洞又回到大行山脉了吧?这里离九寨谷远不远呢?
纵身一跃,异常轻松地跳上了大坑,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好荒凉啊!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峦,除了丛生的杂草之外,几乎连棵树都看不见!
和九寨谷附近的景色一比,只能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地方——穷山恶水。不,用这个词语还不恰当,因为这里只有穷山,根本不见恶水。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装扮,命名苦笑了一下。伸手解下了背上反背着的白鳞,把怪兽筋当作腰带系在了腰间,把“玻璃锤”插在了腰间,拎着白鳞向山坡那边走去,刚才的话语声似乎是从山坡那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