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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庄荷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眼自己的脚,拉开后座的车门。
“坐前面,别让我感觉我是你的司机。”顾肆琅蹙着眉,看着她宁愿坐后座也不坐前面,难道他是洪水猛兽嘛。
我又没请你做我司机,是你自己要送我去医院的。柳庄荷心中排腹着,但还是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车子在人民医院门口停下,“到了。”顾肆琅转头却看到女人已经熟睡了,额头的碎发掉了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顾肆琅伸手自然的将她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好让她睡得更安稳些,突然,他眯了眯眼,身子前倾凑到跟前,几乎鼻子都要碰到了她的。
刚才天黑没注意看到,几个指印在她白晰的脸颊上显得很明显,这才发现这小女人挨打了,嘴角还有些破,上面还有淡淡的血迹。
难道她脸上的伤是被她丈夫打的吗?因为行李箱的事?
难怪这个女人刚见他时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可是这样打女人的男人她就这么稀罕嘛。
顾肆琅哧笑一声,开启车子转了个方向,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柳庄荷走后,吴慕晨看着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男士用品,气得又一脚踹在了行李箱上,箱子在地板上滑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最后还不解恨干脆将所有东西打包拿到楼下扔进了垃圾桶。
好几次他都想开车去找柳庄荷,但想到她倔强的脸庞又退了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时,吴慕晨忍不住掏出手机,可电话响了许久也没人接机。
“MD”吴幕晨忍不住爆了粗口,这个女人不仅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现在还不接他的电话。
直到早上8点也没有见柳庄荷回家,吴慕晨看了眼时间走进洗手间,十分钟后一手拿着白色的毛巾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面朝更衣室走去。
吴慕晨阴沉着脸走进公司,进了办公室坐进黑色的皮椅里,疲惫的捏着眼角。
办公室的门无声的打开了,属于女人的高跟鞋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他只是动作顿了顿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能进这个办公室不用敲门的也只有她了。
“吴总,您的咖啡。”
“嗯。”吴慕晨没有睁开眼睛,只淡淡的应了声。
来人是一位美丽的尤物,简约的白衬衣,黑色的包臀裙将她姣好的身材显现出来,黑色的丝袜将她的长腿紧紧包裹在里面,显得一双长腿性感而修长。
吴慕晨知道女人没有走,正看着他,可他现在没有心情应付她,柳庄荷一夜未归,是生他的气没有回来还是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感觉到女人坐在了他的腿上,吴幕晨戚着眉本想推开她,可触手却是女人滑腻的肌肤,睁开眼睛看到刘晓脱得全身只剩下内衣,此刻正坐在他的腿上,双臂吊在他的脖子上,含笑的看着他。
换作平常,他早就将她压在身上,吃得骨头渣也不剩,可现在他的脑中却在想着,昨晚的柳庄荷是不是也像她一样一丝不挂的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想到这里,他豪不怜香惜玉的将女人推下他的怀里。
刘晓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虽然地上铺有地毯,但还是摔疼了她,她一脸不可置信的问:“慕晨,你怎么了?”
“出去。”
“慕晨……”
“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吴慕晨冷冷的说着,幽黑的眼瞳没有表情的盯着地上的女人,一丝厌恶的表情浮入他的眼里。
刘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从她进入吴氏做了吴慕晨的秘书后,一直跟他在一起,她从没有要求过名分,明知道他有老婆却从来没有闹过,因为她知道,即使他没有结婚也不会娶自己。
可却没想到他居然厌恶自己,白天他们还在一起缠绵,难道就是因为他老婆回来了所以他就对自己厌恶了嘛。
吴慕晨再也没有看地上的女人一眼,见她不走,拨了内线电话:“姜拓,进来一下。”
当姜拓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刘晓时,有些吃惊,但只是一瞬,虽然他知道刘晓和吴总有暧昧关系,但这不是他做为一个助理可以干预的事。
“将她带出去,让财务部给她清工资,多发她一年的薪水,以后吴氏永不录用。”吴慕晨说完后就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来,好像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一点也不影响他此刻的心情。
刘晓咬着唇,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来,今日之耻辱他日她将百般讨回,柳庄荷,吴太太,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姜拓同情的看了一眼刘晓,就带着她出去了。
柳庄荷是被外面刺眼的阳光照醒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脑子一时有些发懵,昨晚的记忆从脑中闪过,她不是跟那个男人去医院了吗,现在怎么在这?
这显然不是医院的病房,欧式的装修,房间的色调主要以黑白为主,就连她此刻躺着的床都是黑色的床单和被罩,显然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
男人?柳庄荷急忙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穿着白色的睡裙,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她昨晚不会……
柳庄荷摇摇头,感觉身体没有异样,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才对,如果她真的跟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身体不会感觉不到,可她的睡裙是谁帮她换的,不会是那个男人吧,柳庄荷的头皮有些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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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肆琅V死狼【求收!】
下了床准备穿鞋子时,才发现她的脚裹的跟粽子一样,难道也是那个男人为她包扎的?柳庄荷现在不止头皮发麻,简直风中凌乱了。
房间里的沙发上放了一套女士衣服,显然是给她准备的,睡衣都换了,脚都包了,她现在也不矫情,直接将衣服穿上。
在更衣室找到自己的行李箱,柳庄荷拿着行李箱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两个男人正坐在客厅说话,看到她,顾肆琅站起身:“昨晚休息得好吗?”
想起被眼前的男人已经看光光了,柳庄荷没有说话,狠狠的瞪了过去。
顾肆琅挑挑眉没有说话,转过身对身边的男人说:“家平,你再帮她看下脚,看休息了一晚上有没有好转,如果没有我就送她去医院。”
名叫家平的男人是顾家的家庭医院,也是顾肆琅大学时的同学,只是他们学的专业不一样,顾肆琅学的是金融,而张家平是学医的,毕业后直接做了顾家的家庭医生。
听了他的话,张家平似笑非笑:“肆琅,我咋没发现你这么爱管闲事呢。”
顾肆琅看了一眼柳庄荷,不自然的咳了咳说:“她的脚受伤也是因我而起的,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哦……”张家平这个哦字拉得很长,用暧昧的眼神不停的在柳庄荷和顾肆琅之间打量。
“快去给她看脚了。”
“知道了,肆琅,要不要这么捉急啊。”张家平说完就走到柳庄荷的面前:“这位小姐,你好!我是顾肆琅的朋友,也是他们家的家庭医生,你的脚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坐下我再给你看下吧。”
“死狼?”柳庄荷不确定的问着,哪有人叫这种名字的?第一次听时她以为她听错了,当她听了两遍三遍时确定自己听力没有问题时,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两人相视一愣,张家平率先大笑出声,甚至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柳庄荷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那么好笑嘛,况且她也没有说错啊,他不是叫他“死狼嘛”。
顾肆琅瞪了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的张家平,才咬牙切齿的对柳庄荷说:“鄙人名叫顾肆琅,照顾的顾,数字四的四字大写,琅琊榜的‘琅’。”
柳庄荷听完他的解释后,尴尬的笑了笑,谁让你爸妈给你起这么个容易让人误会的名字。
张家平忍着笑给柳庄荷检查完后说:“这位小姐,你的脚问题不大,没有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这几天最好穿平底鞋。”
“谢谢!”柳庄荷被这个家庭医生笑得头都快埋到脚上了。
“不用谢,那个……”哎呀妈,他咋一看见这女的就想起她说肆琅叫死狼,简直笑得停不下来啊,“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柳庄荷。”
柳庄荷看了一眼一直憋着笑的张家平,站起身走到顾肆琅的身边:“顾先生,谢谢你昨晚的收留,再见。”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就朝门外走去。
走到小区外面,柳庄荷抬头再看了一眼顾肆琅家的方向,伸手招来了出租车朝公司走去。
出租车在公司楼下停下,柳庄荷付了钱拍上车门,从后备箱里拿出行李箱正准备往大楼走时,胳膊被人从后面攥住了,回过头看到是吴慕晨时,不悦的问:“吴慕晨,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我的老婆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回家,现在都下午两点了你才来上班,你早上干嘛去了?”
吴慕晨因为生气攥着柳庄荷的胳膊越来越用力,疼得她脸都白了,但她依然倔强的扬着脸,“你管我干什么去了?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否则我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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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误会(求收)
吴慕晨因为生气攥着柳庄荷的胳膊越来越用力,疼得她脸都白了,但她依然倔强的扬着脸,“你管我干什么去了?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你不要打扰我的工作,否则我喊人了。”
大楼大厅的保安听到声音看了过来,发现是柳庄荷时,忙上前恭恭敬敬的问:“柳小姐,请问可以帮你什么忙吗?”话虽然对着柳庄荷说的,可一双小眼睛却警惕的盯着吴慕晨。
“庄荷,去请假,我在楼下等你。”吴慕晨放开柳庄荷,语气却霸道笃定。
“不好意思吴总,现在是我上班时间。”柳庄荷想起昨天晚上他对自己的误解及一巴掌气得头也不回的进了大楼。
看到柳庄荷手里拉着的行李箱,吴慕晨知道自己误会她了,昨天的那个行李箱已经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而她手里的显然不是被他踢坏的那个行李箱。
“庄荷,对不起。”
柳庄荷在快要进电梯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