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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像墨幽跟张家平说的,他禁欲太久,所以见个女人就挪不动腿了?
不受控制的,他的眼睛又转了回来,床上的女人睡的很香,轻轻的呼吸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他也能听到。
突然想到,如果每天抱着她,听着她的呼吸入睡,对他来说会不会是一种催眠曲?
顾肆琅耙了耙头发,他知道现在他应该立刻转身回客房,可他就是不想走,哪怕什么也不做,这样看着她也好。
柳庄荷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她的一条腿轻轻的压着另一条腿上,顾肆琅咽了咽唾沫,如果这腿压在他的腿上该多好。
再也忍不住,顾肆琅轻轻躺在了柳庄荷的身边。
她身上的清香蹿入他的鼻子,今天她用的沐浴露好像是他的。
顾肆琅侧过身,鼻子闻了闻她的头发,今天她用的洗发水也是他的。
手不自觉的轻轻放在她的腰上。
柳庄荷正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腰上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刚开始有些害怕,但后来闻到熟悉的檀香味,又睡了过去。
见柳庄荷没有反应,顾肆琅又朝她挪了挪,直到她的整个后背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还有自己用惯的沐浴香,慢慢进入了睡眠……
——
吴慕晨从车展会场离开后,一个人去了酒吧,现在的他不想回去,回去后母亲肯定追问他为什么不跟霍倩倩结婚的原因,他能说因为霍倩倩根本没怀孕,所以他不想娶她了嘛。
虽然他因为霍倩倩没有怀孕不必跟她结婚,心中是欢喜的,可他不能让母亲知道,因为怕好她受不住,她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孙子,原来什么也没有。
可他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但现在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现在的他谁也不想见。
从酒吧出来,他已经有些微醉了,将车丢在了酒吧停车场里,他打了个车准备去蓝丽那里,想起柳庄荷对他说过的话。
爱我?你爱我在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你爱我晚上从别的女人那里回来,然后你再跟我……,吴慕晨,你让我感觉真恶心。
随即又对开车的师傅说,“师傅,你送我去锦树小区吧。”
开车的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忙不迭的点头说,“好嘞。”一看这位车主就是有钱的主,全身上下全是名牌,估计是喝醉了才打车的,要不然平时他哪能接触到这样的人呢。
车子很快就在锦树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吴慕晨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寄给开车的师傅,“不用找了。”
“哎,谢谢啊。”司机开心的接了过来,他就说嘛,一看这人就是有钱人,连打车钱都给的大方。
吴慕晨按了电梯的键子,电梯缓缓在15楼停了下来。
当初买这套房还是姜拓看的,他都没管过,现在这房子已经在柳庄荷的名下了,不知道当她有天知道这事时,会不会也像还戒指跟支票一样毫不犹豫的还给他。
打开门,家里一尘不染,他都有定期让钟点工来打扫,虽然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了柳庄荷,但他不想让这个他们曾经的家蒙上尘土。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在的车水马龙,吴慕晨突然在想,如果他在外面不曾找过其他女人的话,他跟柳庄荷现在是不是就不会是这个样子。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他在外面有女人这没有什么错,他的朋友那个外面没一两个情人的,可现在他感觉也许自己错了。
想起下午在车展会场时,顾肆琅霸道的揽着柳庄荷的腰,向他宣示着主权,他苦涩的笑了笑,原来柳庄荷的腰只能他一个人揽呢,现在已经换了别人。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全心全意的对待她,不会再在外面找女人了。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响着,单调的铃声打破了这一室的安宁。
吴慕晨掏出手机一看是蓝丽的号码,本不想接,想了想了手指一滑,“喂。”
“喂,慕晨,你现在在哪呢?”蓝丽穿着睡衣,手执着红酒轻轻摇晃着。
她刚才是从一位朋友那里听说,吴慕晨今天没有结成婚,她开心的不能自己,难道是因为她嘛。
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的在他的身边,从未要求过什么,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心,所今天才没有跟霍倩倩结婚嘛。
“有事?”吴慕晨没有回答蓝丽的话,反问道。
“呃……”蓝丽一时语塞,他不是应该问她是否在家嘛,怎么问她是不是有事?
“我……想你了。”蓝丽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其实她想说的是‘我爱你’,可这三个字她不敢说,只好说‘想你了’。
吴慕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眉心,半天才说,“蓝丽,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吧。”柳庄荷不是不喜欢他在外面有女人嘛,那他改,现在她只是跟顾肆琅在交往,并没有结婚不是嘛,他还是有机会的。
“什……什么?”蓝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吴慕晨怎么能对她说这种话,不是应该说他也想她嘛。
“蓝丽,我发现我以前错了。”吴慕晨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眼神有些迷茫,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
这些年他身边的确有不少女人,但蓝丽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因为她从来不对自己提要求,让他很轻松,这一刻,他很想找人说说话。
“我以前以为一个男人在外面有女人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我的婚姻,是我自己一手毁掉的,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吧,可惜这个道理我在今天才明白。”
蓝丽听着吴慕晨内心的剖白,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说心里话,却是那样残忍的话。
蓝丽的全身冰凉,连手指都冷的僵硬起来,手指死死扣着手机,冰冷的外壳跟她的手指一样冰冷,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她没想到吴慕晨还爱着那个女人,这几年来她的付出一点也没有得到回报。
“现在知道这个道理不知道有没有晚,柳庄荷还会原谅我嘛?”吴慕晨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蓝丽。
可俩人都没有回答,均沉默。
说出了心里的话,吴慕晨轻松了许多,见蓝丽不说话,拿开手机看了一眼,“蓝丽?”
“我在。”蓝丽抹了一下眼泪,苦涩的说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在她的面前陈述对另一个女人的爱慕,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刚才……说的话,你放在心上,祝你幸福!”祝你幸福,除了这四个字,吴慕晨不知道该对蓝丽说些什么。
也是在今天,他才意识到蓝丽是喜欢他的,不像其他的女人,跟他在一起是为了钱,而蓝丽没有,这几年从未提过任何要求,反倒是他过意不去,经常给她几张卡或给她做个宣传捧红她。
所以现在他一定要让蓝丽断了对他的念头,他已经对不起了一个女人,他不能再耽误蓝丽,希望她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挂了电话后,蓝丽扑在沙发上痛哭失声。
她情愿吴慕晨不给她名分,只要他还让她留在身边就行。
可是他却绝情的对她说,祝你幸福,这四个字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犹如针刺一样。
吴慕晨捏着手机靠在阳台上,想起柳庄荷经常听的一首歌,打开手机搜了出来:
猜不透
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
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
无法感受每次触摸是真的是热的
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
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
是你的借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如果忽远忽近的洒脱
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
是你的借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
我已不想追究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以前他听柳庄荷听这首歌时,只感觉她是多愁善感,如今听来不正是说的他跟柳庄荷俩个人嘛。
可惜他明白的太晚。
吴慕晨一直反反复复的听着这首猜不透,直到天际泛鱼白肚时,才关了手机,走进洗手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车去了公司。
当他刚走出电梯时,姜拓看到他,搓着双手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说?”一夜未睡让他精神有些不济,头也有些疼,看着姜拓磨磨几几的样子就来气。
“那个……夫人他在你的办公室里。”姜拓话刚说话,吴慕晨就像是一阵风似的刮走了,他连衣角都没看清楚,人已经不见了。
门口的秘书看吴慕晨跑进了办公室,有些惊讶,还从来没见过总裁这样冲动过呢。
吴慕晨欣喜的推开办公室里的门,当他看到霍倩倩正躺在沙发上睡觉时,失望从脚底蹿到了头顶。
刚才听姜拓说夫人在办公室里等他时,他直觉的以为是柳庄荷,没想到却是霍倩倩。
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姜拓还站在走廊没有走。
看到他,立马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看来总裁对这个新媳妇挺满意的,一听说她来了立马跑进了办公室。
“谁让你放她进去的?”吴慕晨看着姜拓冷冷的问着,因为生气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
姜拓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刚才不是还挺高兴的嘛,怎么瞬间变脸了?
脑中电光一闪,姜拓似是明白了什么,有些结巴的说,“对……对不起,顾总,昨天夫人非要在你的办公室里等,我也没有办法。”姜拓越说声音越小,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老板娘要在老板办公室里等老板,他能说不嘛。
“谁说她是夫人?”冷嗖嗖的话语让姜拓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吭哧半天才说,“昨天你们不是结婚了嘛?”
吴慕晨抚了抚额头,深深的叹口气说,“我昨天没有结婚,你现在就进去将霍倩倩叫醒,让她赶紧走。”吴慕晨说完就抬脚朝会议室里走去,现在他一点也不想看见霍倩倩。
如果不是她,也许他跟柳庄荷不会离婚,可这件事他清楚最大的原因在于她,所以他不怪她但也不想见她。
吴慕晨走后,姜拓哭丧着脸,就算霍小姐不是夫人,她也是霍氏的千金小姐啊,他怎么赶她走?
门口的秘书小姐同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