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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几叠报纸,从楼上跑了上去,只送了两三家,就又骑车走了。
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我赶紧跑到最近的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从楼上跑了上去,假装自己是送报纸的,楼道里的人果然对我熟视无睹,我一路跑到三楼,假装自己找错地方了,就敲了敲“绣花鞋”已经打开的门,问道:“奶奶,您好,请问这份法制日报是您家定的吗?”
只见眼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脸色发黄,轻微的有点浮肿,显得饿纹入嘴,她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正用双拳不断地锤着自己的腿,似乎是在按摩,而她的脚上则正是此前我看见的那双鲜艳欲滴的绣花鞋。
那老太太抬起头看了看我,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摇摇头说:“我没定报纸,你找错人了。”
我又打量了一下她这间屋子,只见屋里的摆设非常的少,像是个套间,里面是个卧室,外面则是个小客厅,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盆花花草草,然后墙上尽是些裱着框子的老照片,其中大多数都是黑白的。
我怕引起她的怀疑,就接着问:“奶奶,那您知道赵文文住在那间屋子吗?”赵文文这名字是我信口胡诌的,是想找个理由在她屋子里多停留一段时间。
那老太太冲我笑了笑,感觉还挺慈眉善目的,只听她说:“这楼里住的人多,我也不全认识,你问问旁人吧。”说罢还给我指了指楼下,说她印象中2楼住着个姓赵的,不过叫啥她可不知道。
我冲老太太笑了笑,紧接着就点头说:“那谢谢您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了。
谁知道那老太太突然叫住了我说:“小伙子,正巧,我成天待着也闷得慌,你是法制日报的?你们的报纸咋定啊?”
这下倒是问住我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动了订报纸的心思,于是我就笑着说:“奶奶,我也是这几天才开始送报纸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老太太点点头说:“哦,那你是光送法制日报,还是有别的报纸,有没有这个报纸?”说罢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在对面的桌子面前,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报纸,招呼我过去看看。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份人民日报,于是我只能勉强点头说:“有啊,你要是想订,我明天就给您送来。”
那老太太又问我:“订一年多少钱啊?”
这下算是问住我了,我哪知道啊,就笑着说:“这个我回去问问,明天来的时候告诉您吧。”这时我脑袋一偏,瞥了一眼她挂在墙上的照片,看上去这些照片年代大多在6、70年代,多数是老太太年轻时和别人的合影,而其中有一张彩色照片格外惹眼,犹如一道闪电出现在我的面前,照片上除了老太太,还有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长得一表人才,梳着一头整?的发型,看上去绝对是那个年代受年轻女孩喜欢的类型。
这个人我几乎再熟悉不过,我曾经为了此人受了很多的罪,直到前不久我还见过此人,他的面孔我几乎牢记于心,只是他现如今已经没有照片上看上去那么年轻,也没有照片上看上去那么意气风发,此刻的他正在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被封存在一个罐子里,没错,此人正是我的六舅——刘六强,鬼差老六的照片出现在这老太太的墙上,不由得让我看出了神……
第二百二十四章悬案
那老太太看我出神,站在原地愣了半天,就说:“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冲她尴尬地笑了笑说:“没啥没啥,我就是想想报纸多少钱?那要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那老太太有点怀疑地看着我,但是嘴上又不说什么,于是我就转身朝屋外走去,刚迈出门,却发现楼道里有个人也正朝屋子里走来,和我撞了一个满怀,我抬头一看,我滴个神啊,居然是褚常富,这可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褚常富抬头一看是我。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脚就把我踹翻在地,我朝后一仰,就被他又踹回了老太太的屋子里,接着他反手把门一关,上来一双手犹如铁钳一样紧紧地勒着我的脖子,一改往日里的神色,眼睛瞪得老圆,喘着粗气问我:“你怎么会来这里?”
那老太太一看褚常富的举动,也是一惊,在旁边连声问:“老褚,这是怎么回事?”
褚常富掐着我脖子的手并没有松劲,转头对那老太太说:“莫姐。他就是刘六强的外甥,祁家强的孙子祁正。”那老太太一听,脸色的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着?我祁正的大名现在在行里已经这么响亮了吗?连这么偏远的地区都有人听说过我的威名?
我赶紧拿手掰着褚常富的手,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我示意你这么死命掐着我。我根本就说不出话来,褚常富这才稍微松了松手,没想到他一个老头,身手居然还这么厉害,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赶紧说:“不瞒你说,我是跟踪你来的,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个老太太又是什么人?”说罢我扭头看了看这个老太太。
褚常富一听我这么说,又厉声问道:“小正,我一直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你也受人指使,这么多年了,还要来灭口吗?”
我越听越不明白,就摇了摇头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灭什么口?”
褚常富骑在我身上,厉声说道:“没想到她躲了这么多年。你们还不肯放过她!”
我脑子里全是问号,褚常富不应该是反派人物吗?怎么现在听起来反倒是我成了反面人物,于是我就对褚常富说:“褚爷爷,你是不是误会了?”
旁边的老太太似乎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就对褚常富说:“老褚,你先问问,是不是误会了?”
褚常富看了看我,满眼的怀疑,但是手上的劲儿还是松了,接着站了起来,又一把把我拉了起来,问道:“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我看这里面八成是有误会,这才把之前跟踪他的事告诉了他,褚常富一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说:“看来果然是误会了。”
这下轮我莫名其妙了,我看了看褚爷爷。又看了看这个老太太,就问道:“褚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墙上的照片里会有刘六强?”
褚爷爷听我问他,面色沉重地说:“一言难尽,我还以为你是他派来的呢?哎,小正啊,不要怪褚爷爷刚才手重,实在是成了惊弓之鸟,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闪失。”
“他?”我不禁有些奇怪,“他是谁?”
这时老太太对我点了点头说:“小正啊,不好意思,你褚爷爷还以为你是坏人呢,哎,都怪我这个老太婆,这么多年了还成天提心吊胆的活着。”
我不知道这老太太说的是什么意思,就又看向褚爷爷,褚爷爷苦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大概是命中注定吧,没关系,我原本想着,这事迟早也得被别人知道,索性今天就告诉你吧。”
听了褚爷爷的一番讲述,我脑门的汗几乎是一滴接一滴,原来在行里这个不大不小的世界中,远远不止我和东方峻两个人始终被卷在这个漩涡的中心。
面前的这个老太太,名叫莫灵,是白芸的亲奶奶,我瞅了瞅她,果然发现她和白芸有几分相像,不过不细看,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我刚认识白芸的时候,知道白芸是被褚爷爷收养的,据褚爷爷说,白芸的父母死得早,而他则无儿无女,所以就一直照顾着白芸,可是他也从来没说过白芸的奶奶还活着,我在潜意识里总觉得既然父母死了,那么白芸毫无疑问就应该是个孤儿了,却没想到她还有个奶奶。
说到这里,莫奶奶坐在沙发上两眼泛红,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往事,我看气氛凝重,就试探着问道:“那芸姐知道莫***存在吗?我可从没听她说起过……”
褚爷爷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我一直瞒着你芸姐,这次来山丹,也仅仅是告诉她我来见个熟人而已。”说到这,旁边的莫奶奶已经伤心的哭了出来,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泪,看样子和孙女的别离也让她痛苦不已。
我有点不解,就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呢?”
褚爷爷又接着往下说,原来在数十年前,褚爷爷莫奶奶,还有白芸的爷爷白新奇在一起学艺,因此他们算是师姐弟,后来白新奇娶了莫灵,夫妻两个一直在张掖生活,张掖地方不大,生活非常的平静,再加上他们有行里人的手艺,因此生活过得不错,后来全国解放,他们就隐去了手艺,再后来孩子也慢慢长大,娶了媳妇,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可是无意之间却遭来一场杀身大祸,虽然褚常富和莫灵是行里的小人物,但是白新奇所在的白家却是行里比较知名的家族之一,当时算是整个西北地区势力最大的家族之一,只是后来人丁凋谢,所以对东方婧想不归阎罗的事也略知一二。
白新奇当时已经身为人父,但是一听到可以不归阎罗的传闻,也没能禁得住诱惑,打算暗中调查,瞅准机会,找到传说中的两件法器,但是光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显然不够,后来一个神秘人就出现在了他们的生活当中,此人在对行里的事了如指掌,不断地帮助白新奇寻找法器,可是白新奇却对不归阎罗只能使用一次的事情一无所知,还盘算着让全家人都不归阎罗。
就这样,他被这个神秘人不断利用,起初,刘六强经常来他们家作客,和他们的关系也很好,墙上的那张照片就是那时照的,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这个神秘人原来是四大家族之一刘家的人,也就是我的舅舅刘六强,此时的刘六强年少轻狂,虽然年龄和白新奇的儿子差不多大,但是言谈举止,绝不输给当时行里的任何一个人,算是行里年轻一代的翘楚。
渐渐地,白新奇心中默默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刘六强利用了,找了这么久,始终没有找到两件法器的下落,而刘六强则不断地催促自己前往四大家族的东方家,因为据他所知,除了刘家有一件法器之外,另一件是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