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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李德全后,润福在屋子里踱着步,康熙宣旨招她?
绿袖和杏儿对视了一眼,见润福在想事儿,也不敢扰了她,悄悄的出去了,走到廊下,杏儿问着绿袖刚刚的事儿,绿袖“嘘”了一声,指着屋子,示意晚上回去说。
润福之所以送李德全这个茶,确有示好之意,另外是听那拉氏所言,这康熙近日总是冷咳不止,药方不知吃了多少,总是好好坏坏的,而这凤凰水仙又有止咳生津的功能,李德全领了润福的情,也投桃报李,暗暗警示于她,不要在皇上面前耍这个小聪明,而且他透露了一个意思,只要规矩一些,想必不是什么坏事儿。
想到这儿,润福略略放了心,于是她派了绿袖去禀了福晋,明儿个一早要进宫,那拉氏趁势收拾了一些给德妃的礼,让润福带进了宫里。
第二天一大早,润福就按照规矩收拾了自己,拿着送给德妃的礼,赶早进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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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缉凶》,喜欢滴文,挺好玩滴:
简介:是一时冲动的错手?还是处心积虑的谋划?血腥的现场,错综的迷局,凶手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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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痴儿泪》
恶俗穿越发现自己是个不受宠的二小姐,
还是个被送上门的小妾人选,
接触最多的两个男子搞得人糊里糊涂;
最终跟着心坦然的接受了爱,
却发现自己竟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了两次,
自始至终自己都是个影子~;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三十四章宫里的事儿
第三十四章宫里的事儿
养心殿里,刚退了朝的康熙。坐在龙椅上看着折子,润福惴惴不安的站在一边儿打着扇子伺候,心里忐忑不安。
“听说,你识得字?”良久,康熙收了手,合上折子,闭上眼晴,看似在养神,似乎在问着润福,又似乎在自言自语,也不看润福,端是问着。
润福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的回应着:“回禀皇阿玛,臣妾在娘家的时候,阿玛额娘让教习师傅教了几个字。”
康熙似笑非笑:“是么,钮钴禄氏不必过于谦逊,朕的耳朵里听到的可不是这样呢,李德全——”
李德全站了出来,一板一眼的背着:“钮钴禄。润福,户部尚书侄女。前四品典仪之女,幼好静,熟读诗书典仪,懂西文,与宁海钱陈群互换文书但未成婚,端淑有礼,三十九年设宴南郊庄园,京里盛传钮钴禄府二小姐是个才女,四十一年入四贝勒府,不曾育有子女,四十六年八月前往河南府,提供良方以消灾患。”说完,又退回到了康熙的身边,拂尘横斜在胸口,盯着一点一瞬不动。
润福闻言,身子一震,还好是低着头,她做了一福,喏喏的说:“皇阿玛恕罪——”
康熙咳了一声,拿着茶碗,吹开了浮在上面的茶叶,褐黄色的茶汤里飘着几片灵芝片,“老四家的,你错在哪儿呢?”
滚汤泼老鼠,一窝端,一句话。问出了里里外外了。
润福端着恭谨的笑容,不大也不小,对着康熙的问话,不慌不忙的回着“皇阿玛,儿媳妇知道做的不妥当,行事失了皇家媳妇的端庄,还请皇阿玛责罚”,一句话应下了所有的错儿。
康熙喝了口茶,放了茶碗后,伸着手揉着颈椎,李德全见状忙上前捏着,康熙放下了手后,从桌子上拿起一页泛黄的粗纸,又看了看摆在旁边的一张,脸上意味不明,对润福的话不说好也不说坏,大殿里一时寂静的只能听到滴答滴答的西洋钟声,“你对药理也通,做了侧福晋可是亏了你,早知道该听那宜妃的,给你指了三阿哥。这个老三的福晋命薄镇不住那个位子呀”,话里话外透着让人琢磨的意思。
润福听了,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这准备把一个儿子的老婆给另一个儿子,这是对哪个好?
康熙见润福不说话儿,略略满意“不管如何,钮钴禄氏这献方子还是有功的,你不是喜欢那西洋的字画么,三德子,去把郎咸宁进的那个什么鹅毛笔和墨水赐给了钮钴禄氏吧,哦还有那本什么西洋书的,反正放在库房里也看没个人能看得懂,索性一起赏了吧”
润福听了,忙跪下去谢礼“谢过皇阿玛赏赐,润福受之有愧”,今儿她穿的是规矩的宫装,膝盖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有些生冷。
康熙大手一挥“起来吧,让你拿着就拿着,你也是有心,这茶,味儿尝着就不错”
润福闻言,把头埋得更低,又行了一个礼“谢过皇阿玛”,方起了身子,拿着帕子双手交叠的站在一边,等着康熙的吩咐。
两人谁也没问这方子是怎么进了康熙的手中,也没人问这润福怎么就知道了这方子。
“不过,钮钴禄氏,你跟了老四也有些年吧。也该给老四添添子嗣了,这其他的事儿就不要多操心了,别本末倒置了——”康熙沉吟了下,一开口说的话,又把润福弄的一愣,话说到后面又增加了些许警告。
李德全见润福傻楞在那儿不回话心里也着急,这钮钴禄福晋,平日里看着伶俐,怎么这时候犯着愣了?
润福自己反过神来也暗暗唾弃了自己,怎么像个土包子一样,不是傻杵着就是在愣着的,不就是上级领导关心下下属的未来子嗣问题么,这个下属还是自己的儿媳妇,康熙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这个儿子又像了他,多关心下自己吃惊个什么。但对于康熙话里的警示,润福倒是明白的很,不但是这出,就连那些私下的生意,怕是没有康熙不知道的了。
润福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谢皇阿玛关心”,润福把要出口的“臣妾会努力的”这几个字儿给收了回来,默默的想着,这事儿不是努力就努力成功的。
“行了。去你皇额娘那走走吧,她为了你们担惊受怕的,一直在吃斋念佛”康熙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了润福出了养心殿。
润福抬头望着养心殿外的太阳,有点晃眼睛,养心殿的各个屋宇上铺着琉璃瓦,阳光下闪闪发光,刚才在门外伺候的小太监作了一个揖“钮钴禄福晋,还请这边儿走——”,看着小太监十二三岁的模样,还没有那太监的嘴脸,润福笑了笑“有劳公公了”。一句话说的小太监脸红,又挺了挺腰杆,努力做着成熟的模样。
润福轻轻笑着跟上了。刚才临出门的时候,康熙大笔一挥让一个小太监带着她去了那永和宫,因为上次走丢的前科,康熙派了一个小太监前去报信儿,又让李德全喊了个太监过来领着路。
沿着曲曲折折的鹅卵石路走着,润福一面小心着别崴了脚,一面又打量着这御花园的秋色。
因为是秋天了,这园子里种着各色菊花珍品,有就地栽的,也有盆栽,就地的多是鸳鸯锦,外曲平瓣反卷,黄带红晕,在秋风里微微摇曳。白色的十丈珠帘在景德蓝花盆里,舒展着细长管瓣垂丝,烟环点翠匙瓣卷散的围了一圈。独独金背大红,内曲平瓣莲座披金背带红面的揽了秋色的浓重。
就这样沿着一路,这养心殿在乾清宫的东面,永和宫在东面,这一走就相当于大半个皇宫了,等走到永和宫,已经都近午时了,润福觉得自己去蹭饭了,她微笑着和小太监告退,塞了个荷包,小太监脸红的飞快走了。
润福盈盈的拜向了德妃,将带的一份刺绣佛经递了上去“润福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万福吉祥”,偷偷的瞄了一眼德妃,比起头几年,越发的面慈,柔和很多,润福心里暗忖,这岁月催的不仅仅是青春,还沉淀了风情。
德妃来回翻着手上的那卷刺绣的经书。眼里泛着喜欢“真的是有心,这绣法不是都失传很久了,难为你了难为你了”,原来润福用的是那种双面刺绣的方式,一袭白色的丝绸上,一个个字的刺着《金刚经》,凑到鼻子边上闻,还带着檀香味儿。
润福倒不知道这法子是不是失传,不过在后世貌似满地泛滥,她淡淡的笑着“额娘喜欢就好,这些日子,媳妇儿不孝,没有伺候好爷,让额娘担心了。”
德妃拉过润福的手,细细的端量着,眉眼里透出一股平和,温温柔柔的,却在眼眸深处看到一股子坚定“孩子,和额娘还说着这话,额娘心里都明镜儿的,也多亏了你这孩子啊,来来,好不容易过来了,陪额娘吃饭吧”
午饭的时候,德妃看着怎么也不坐下来,非要伺候着她吃饭的润福,越来越顺眼。
吃完了午饭,德妃想小憩一会儿,润福就坐在旁边,打着扇子,等着德妃醒来,看到润福满脸潮红,一阵心疼。润福这次进宫才发现了,这胤禛,其实像极了德妃,外面看着挺冷的,实际上却是不擅言辞,均是不好说话的人儿。看着德妃拉过自己的手,不住的问东问西,问着胤禛在府里吃着什么,穿的什么,什么时候睡觉,再一想听康熙说的,这德妃两个月里吃斋念佛,润福更是肯定了这个想法儿。
德妃对润福说着胤禛小时候调皮的把康熙的胡子拽掉的时候,润福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德妃说的真是胤禛?
德妃见着润福不敢置信的表情,也拿着手帕捂住嘴巴笑着“不信吧,呵呵,小时候的胤禛啊,特调皮的,整天东爬西爬的,很粘腻着额娘啊,谁把她从额娘身边抱走了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时,德妃身边的老人儿汤嬷嬷进来禀报了:“德主子,四阿哥和十四阿哥过来了,说是从围场猎了一些毛皮拿过来了,十三阿哥和八阿哥也过来了”
闻言,德妃敛了笑,恢复到端庄的表情,“那还不赶紧让他们进来——”见润福想要回避,拉着手说“不碍的,你可是他们正经的嫂子的,不需要避讳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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