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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去吧,吃吧吃吧。”润福挥着手说,低头喝了下玻璃杯子里面的柚子蜂蜜茶,突然想到前辈子的柚子干了,想着等什么时候,也做它一做。
这玻璃杯的造型实在是很丑,杯底凹凸不平还带着毛刺,更恶心的杯身光滑的表面,竟然有一块指甲大朦胧的“痣”,和蜂蜜茶的金灿灿的调子不符,让润福刚看到这“玻璃杯”的时候,连感慨都发不出来了。
但润福也无奈,之前和胤禛说了这个事儿,隔了一个多月才弄了这么个丑了吧唧的东西,不过聊胜于无了。
年以时驰,意与岁远,时光渐行,终归抵不住这时事的变迁。
月光清冷,从西边升起,透过树梢,努力的驱逐着黑暗,却终归,两者相互成了一体。润福抬头,望向窗户外面,窗纱隔住了内外,却隔不断黑夜的侵占。
润福突然想起了,她和胤禛的关系,是不是也是在排斥里纠缠,最后,谁也离不开了谁?
摇摇头,润福放空了思绪,再次将视线投在桌面上的画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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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晚上雷声终于引来了一场雨,而雨一下就是大半个月。
“今儿的雨还没停,屋子都开始发霉了。”李氏一进门,就开始唠叨,朝着那拉氏埋怨。
“可不是,衣服穿在身上都是潮潮的。”齐氏接着话。
那拉氏略略有些不耐的看着下面的那些人,把视线投向润福。
自打进来,润福就那么端坐着,一语不发。于是,她没接几个人的话儿,转而关切的问着润福:“钮钴禄妹妹,你那是东边靠山墙,是个洼地,院子里的水能排出去么?”
话里的意思,钮钴禄福晋住的是洼地,什么都不说,你们几个跟那抱怨什么。
果不然,那拉氏的话一出,年氏就拿着帕子笑着说:“可不是么,这钮钴禄福晋那儿,昨儿还看着丫鬟往屋子里搬弄什么花儿草儿的,果然是个好性儿,这不,”她顺手拉起钮钴禄的胳膊,“看被蚊虫叮的。”
大家一看年氏拉开的衣服,润福的胳膊上分布着红红的疙瘩,没有多少,却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年氏就坐在润福旁边儿,所以润福甫一进来,就见着她手背上有的红点子,心思一转,就有了眼前的这一出。
那拉氏拧着眉头看着润福的皮肤,淡淡的吩咐:“荣嬷嬷,去拿了皇上赏的玫瑰凝露给钮钴禄福晋。”转头嗔怪润福,“你也不知道小心点,喜欢那些东西也不是这么个喜欢的法儿,伤了身子。”
众人见状,又是嫉又是妒的看着润福。
润福不在乎众人的看法,但知道福晋是真的疼惜她,就真的扬了笑脸看着那拉氏,安慰地说:“没事儿,只是被蚊虫叮咬的,谢谢福晋关心,可是。”但她欲言又止,看着那拉氏。
那拉氏看着润福的视线,注意她的话还没说完,她自是知道,润福是除了必须说的,否则不会愿意开口的人,于是,开口询问:“可是什么?有什么为难的么?爷不在府里,但我能做得了主的,你就尽管开口就是。”
润福想了下,下了决心,开口说:“福晋,贝勒爷不在府里,您,可知道他们现在在干的事儿?”
听着润福这么问,那拉氏略略皱了眉,这润福今儿怎么了?把自己弄的蚊虫叮咬不说,还打听了贝勒爷在外的公干,这可是个忌讳,于是她用略带警告的口气,意有所指的说“这个贝勒爷的差事,是万岁爷下的,自然不是我们内宅的人可以知道的。”其实,胤禛去治水的事儿,她还是清楚的。
润福见状,也不着急开口,果不其然,年氏扬起她的招牌笑容,柔柔弱弱的说,“姐姐,爷不是去黄河督促治水了么?爷走的比较急,可是没和姐姐说呢,可这事儿倒是个好事,爷受万岁爷重视呢。”
那拉氏顿时视线凌厉的望着年氏,看的年氏低下头,掩去视线的神色,方缓了神情。淡淡的开口,“这事儿,我自然是知道的,但什么话该问,什么话该说,论理年氏你进门也不短时间了,怎么还不能给这些后来的人儿做个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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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二十章山雨欲来风满楼下
女人之间不少的除了八卦之外,还有战争。
屋子里骤然间,空气粘稠了起来,被敲打了之后的年氏,脸上挂着有点勉强的笑容,“多谢福晋指点,臣妾一定多向福晋学习”。
润福见状,依旧不动声色,不过其她的人,就不会如她一般了,李氏开了个头,状似无意的说“福晋说的真在理儿,这做人最关键的,是要本分,长的好看不好看倒是其次,贤良淑德才是我们该学该做的”。眼睛撇也不撇年氏。
齐氏紧跟着,也张了嘴,“李姐姐不愧是跟着爷最长久的老人儿,怪不得弘时弘昀都是从李姐姐的肚子里出来呢,我们可该跟姐姐学着些呢”说完,咯咯的笑着。
其他的人,耿格格红着脸坐在那儿,剩下几位位分都低,没有接话的份儿,屋子里就剩下她的笑声了。
“行了,都别说了,这事儿,今儿就这样,以后也别再提,只是心里可都要记得这事儿,若有再犯,别怪我那拉氏不顾那旧情脸面了”那拉氏“啪”的一声,把茶放下了,语气不大,但里面的威胁却一漏无疑。
那拉氏满意的看着众位妻妾无语,脸上惶恐,疲惫的说“都散了吧”,说罢,起身进了内屋。
等屋子里的人都走光了,那拉氏淡淡的对着容嬷嬷说“去把钮钴禄福晋请来吧”
容嬷嬷不解的问“今儿个这钮钴禄福晋的话儿有点不对劲儿,是不是昨儿个进宫了,万岁爷和德妃的另眼相看让她张狂了些?”
那拉氏扶了一下头,后面的小丫鬟连忙上前想给她揉揉,她挥了挥手,“这钮钴禄氏,虽然进府这么多年了,看似不温不火的,整天在自己的院子里过着日子,实际上,是个透彻的人儿,今个她能这么说话,怕是有些事儿的,难得有个这样的人,万一我的身子不妥当了,有个人能看顾着这贝勒府。你还是过去请请吧”
容嬷嬷听了这话“福晋,你怎么这么说——”
那拉氏又摆了摆手,“去吧——”
容嬷嬷进了院子后,润福正在廊下低头剪着一个不知名的花草,绿袖在门口站着,见她进来,扬起笑脸打着招呼“容嬷嬷您来了,快请坐,主子,容嬷嬷过来了”
“钮钴禄福晋吉祥,就不进去了,这下雨天,到处泥泞的,就不沾了地了,是这样的,福晋打发了我来请钮钴禄福晋过去趟”容嬷嬷笑的满脸如开了的ju花一般。
润福笑着拿过绿袖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说“福晋喊我呢?容嬷嬷等等,我换身衣服这就过去”。
容嬷嬷也陪着笑“那奴婢先去回了福晋,您慢着点,这天啊,雨下得不停呢,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也行,绿袖,打发丫头送下容嬷嬷,这天弄的,确实这地不好走”润福淡淡的笑着说。
润福坐在那拉氏对面,看着那拉氏的面上淡淡的,苍白的脸上浮着一股子病气,关切的问着,“福晋,这几日是不是没休息好?”
那拉氏扯开嘴,笑着说“不妨事,落下的老病根了”
润福皱着眉头,拉过那拉氏的右手,食指按在了寸关尺三部,测着浮、中、沉三候脉象,听着从手上传来的三部九侯,眉头越来越紧。“福晋,您最近可吃什么虚寒之物了?”,刚才她摸着脉象,尺脉数而牢,明显的烦满虚寒相持之相,较之她之前测的,不仅没有好转,甚至更加严重了。明明她给了几幅调理的方子,论理应该会好些了。
那拉氏见润福眉头紧缩,反手拉过润福的手,用着虚弱的笑容,“这么多年劳心劳力,这寒症已经入了心肝脾肾了,妹妹就别为我费心了,我现在不求别的,能多活几年,见着弘晖结婚生子,我可就满足了”
“主子——”旁边的容嬷嬷抹着眼泪。
润福见了,忙叉开了话题“福晋,喊润福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福晋摇摇头,苦笑了下“这年纪大了,记事儿也不利落,这么些年,还是多亏你帮衬。今儿个,我看你在屋子里有话没说完的样子,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和我说的。也别怪我不和你说,这男人的事儿,确实该是忌讳的。不过也却是真的去了黄河治水的。”
润福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知道福晋是为了润福好,今儿个,是润福不懂事了”
那拉氏摇摇手“你就别和我套虚头巴脑的事儿了,这么多年啊,我才看出来,合府的绑一块儿,都顶不上一个呢。”又叹了一口气,“真可惜不是男儿身,要是男儿身呢,也能帮衬爷一把,这白白浪费了,我是明白了,你的心啊,根本就不在这个地方,亏的一个个把你当仇人一样防着”
润福有些尴尬的听着那拉氏的话,低头喝了一口茶,掩饰了神色。
那拉氏看也不看她“爷在那里,也缺个知冷知热的人,你虽然不大会伺候人,但到底是个玲珑心思的,姐姐我不放心别人,身子也不大利索,你能代了姐姐去照顾爷不?”
“啊?”润福略略有些怔楞,这可是和她要说的事儿不符。
“哦,又忘了,你要说什么事儿?”那拉氏恍然回神,看着润福,温柔的问着。
“是这样的福晋,我昨天整理的那些都是草药,关于治疗瘟疫的草药”润福稍微思量了下,小心措辞的说着。
“瘟疫?”那拉氏听到这个词有点迷惑,这和瘟疫有什么关系?
润福想了想,说“这次的雨下过了有超过半个多月,是少见的,如果一直下,黄河又有决堤的危险,那么黄河一旦决堤,势必要引起灾民流窜,那么等黄河水消了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