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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军机处的消息,俄国蠢蠢欲动,西藏那面也是变动不小,他转动手中的扳指,想在心中下个定夺。
“皇上,皇后派人送来了些吃食,要摆上来么?”喜公公进了屋子,见胤禛在思考,也没打断他,等他抬起了头,才说着话。
胤禛点了点头,看着摆上来的几个菜色,莲藕冰糖和几种小菜并排放着那,但中间突兀的放了到道羊尾巴菜,带着膻味。胤禛皱了皱眉头,头也不抬的指着这道菜问,“这是什么菜?”。
喜公公闻言对润福的先见之明更为敬佩,于是依着小女官的指示回了句“奴才也没看,不过送菜的人说如果万岁爷问是什么菜,就告诉您是叫尾大不掉”。
胤禛闻言,双目一凛,细细地看着这几种菜色“尾大不掉”他暗自咀嚼了几次这几个字,心中暗自也有了定夺。
雍正三年戌甲,史书记载,皇贵妃去世百日之际,雍正帝对抚远大将军下了一道诏书,诏书细数其九十二条罪状,将其下狱。是月,抚远大将军年庚尧连同蛰伏在民间的前明旧党,揭竿起义,却被早就筹谋的新任将军钮钴禄。祈逸截断去路,月底,年庚尧在狱中自杀。同时年氏一族亲族、同党或斩首或流放或贬谪,年皇贵妃年诗韵被察早就参与年氏一族的谋反,于是被夺封号,与其早殇的子女同葬一处,不入皇陵。
当晚,十四王爷府邸,一名叫绿荷的女官,投井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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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二十七章春光里
第二十七章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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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倒数第三章的===
风儿轻轻浮在脸上,吹得痒痒的,春风吹走了一日的浮躁,润福坐在了摇椅上摇摇晃晃,拿着一本书凑近了看了会,却觉得有些困倦,就这么伏在了椅子上睡着了。这幅模样让远远望来的人眯上了眼睛,带着些新火试新茶的娴静风度平息了他心中的一些愤怒。
弘历本来是跟在胤禛身后,看着自己阿玛的神情不敢多言,这时偷瞄了几眼阿玛神色转好,和并行的哥哥弘晖和弟弟弘昼三人对视了下,调皮的弘昼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而弘历则学着哥哥将步伐放的轻轻的,三人就这么跟在润福后面走着。
润福其实并没有睡得很实在,依稀中听见了脚步声,迷糊中就睁开了眼睛。
“皇上怎么得空过来了?”看着面前一字排开的几个人,润福紧了紧披风,起了身子,风一吹打了个喷嚏。
胤禛见状,不赞同的拧了眉头“怎么跑到外面睡着了?也不仔细着凉了”貌似随意地拢了拢润福身上的大衣,却见着润福披着的这件灰鼠滚银边大氅,却是好多年了。
“怎么又把这件穿出来了,都多少年了”胤禛良久,才开了口,声音暗哑,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暗藏着些许的情绪。
胤禛的话引得几个小的也凝神一看,弘昼却是最先想出声的,却被两个哥哥一个左边堵住了嘴,一个右边的敲了脑袋。不忿的弘昼抬头看看自己两个板着脸的哥哥,摸摸自己的鼻子,缩了缩脑袋跟在后面。
润福听了胤禛的问话,眼神里也闪过一丝氤氲,带着点模糊的意味,随后脸上挂起了笑“物是人非,物是人非阿”话仿佛在舌尖打转一般的轻柔,却被清风吹开,散在了园子里,让四个男人都有些恍然般的静立。
他们都想起了那些年在潜邸的日子,那些不管爱恨情仇,但存在在自己生命里的人却越来越少,而越来越多的陌生成了生命中的主角。
胤禛喟然一叹,栖身搂住了润福,两个人行至桌子边后一左一右的坐了下来,桌子上棋盘上零零散散的散落了几个残局之后的棋子,黑子小马过河孤军对峙着红色孤零零的将,虽为残局,却局势已定。
润福见完全被他们阿玛无视的三个孩子一字排开地站着,打着旋儿的春风吹起柳絮,飘落在他们的头上,几个人互相推搡着,一副何乐的模样。
润福被逗乐了,她招招手“干吗杵在那?过来”最先跑过来的弘历和弘昼,无视他们老子的瞪视,占据了润福左右手的位置,弘晖慢悠悠的看着只剩下他阿玛旁边的位置,暗自瞪了下两个不顾手足情的弟弟,墨迹的挪到了他阿玛旁边,请了安后也坐了下来。
胤禛见三个孩子故意无视他,反而对着钮钴禄氏叽叽喳喳和,有一时的气结,然后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老大,倒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状态,心里还是满意着的,不过想到今儿个为什么过来这儿,倒是又让他对着弘晖的视线带着丝丝的火气。
不过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心里怎么想的,估计得被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
弘晖心里暗自叫苦,刚才刚被自己阿玛骂了一顿,这次还坐着他旁边,他不还得锻炼他阿?想着以前他做错事儿,胤禛从来不假他人之手的收拾他们兄弟几个,让弘晖的精神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会跑慢了又被收拾了。
润福起手给胤禛倒了茶后,弘昼将皇额娘的茶杯接了过来个,给皇额娘、两个哥哥也倒上了,这几年他跟着弘历就和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一般,两个人睁开眼睛就玩在了一块儿,也就多呆在了润福的身边,用豫嫔的话说,这儿子就是给皇后养的一般。两个人也都当这是笑谈,不过这么多年在润福的熏陶下,弘昼的茶道也是精湛的很。
润福笑眯眯的享受着自己儿子斟的茶,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模样,又引得胤禛心里很不舒服,眼神狠狠的瞪了眼弘昼,这个小子贼精贼精的,就是总是仗着自己年纪还小,对事儿推三阻四的,想了想,又看了看弘历,嗯,还是这个孩子听话。
润福又咪了一口茶,看着弘晖隐隐的挫败和弘历不时看着自己阿玛和大哥的表情,然后弘昼狗腿的在她身边给拿着糕点的动作,她心中乐开了,这三孩子真逗。想是今儿个的事儿,和弘晖当的差事是有关,而弘历怕是在旁边听了,也替自己大哥担忧,不过这弘昼这番没心没肺的模样,像是个打酱油的一般,可是恐怕也是帮着这两个哥哥推波助澜来的。想到这儿,润福伸手,摸了摸弘昼的半边脑袋,笑眯眯的问着“弘昼呀,在书房学得怎么样了?你额娘的身子骨还好不?”前段时间,豫嫔身子有些不舒服,太医说是得了春寒,也就躺在床上休息着呢,故而润福这么一问。
弘昼闻言,皱着鼻子还纠着眼睛,一副纠结的模样“皇额娘,儿臣本来不该说的,但是皇额娘问了,儿臣如果不说又是不孝,但是儿臣要说了,皇阿玛要打儿臣的手心了”说完,还做着一副怕怕的模样,看着胤禛,偷偷瞄了眼自己皇阿玛逐渐变黑的脸色,自觉得噤声了。
润福好笑的看着弘昼夸张的表情,乐呵呵的说“没事儿,这话是皇额娘问你的,你皇阿玛听不到”说完看了眼胤禛,果然胤禛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起来,狠狠的瞪了眼弘昼,让弘昼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不过转过头看到了自己皇额娘的笑容,又浑然不怕,拉着皇额娘的手“说实话阿皇额娘,儿臣觉得吧,在书房竟是浪费大好*光阿”说完也不等看胤禛的脸色,继续又说下去“您说,四时更换,天地轮回,是天道,天道自然是大道,对不?”摇头晃脑的煞是可爱,但是吐出的话却能气死是人“天道自然要比任何个师傅更厉害嘛,皇额娘,你说儿臣说的有道理不?”不停眨着的眼睛闪过慧黠之色,逗得润福扑哧笑了开来。
点着弘昼的额头,润福哭笑不得地说“你是不是就是想说,把你拘在书房是不对的?你要聆听天道的教诲”语气带着些许的戏谑,这孩子阿。
弘昼的眼睛滴流滴流的转了两圈儿,看了皇阿玛虽然黑着脸,但是还没说什么,皇额娘也是笑语盈盈的模样,他就嬉皮笑脸的应了“正是呀,皇额娘,你看皇兄就不说了,二皇兄也都早早帮皇阿玛分忧了,弘昼虽然不才,但愿意跟在二皇兄身边,学习本事为二皇兄分忧”
话音刚落,就听胤禛呵斥到“胡闹,还跟着你二皇兄学习本事,你就是一个人呆在书房,没人陪你四处捣乱你百无聊赖了”一句话揭穿弘昼的根本想法。
弘昼本就没打算瞒住自己的皇阿玛,见被皇阿玛揭破了,也就装作无赖的笑笑“本来嘛,儿臣就不是个学习的料,那些东西认识儿臣儿臣还不耐烦认识他呢,再者,儿臣天天在书房,连自己额娘都见不到,反倒便宜了福全那小子”提到那个占了自己额娘的小子,弘昼更是一副愤恨的模样。
润福闻言,和胤禛对望了一眼,果不其然,胤禛拧着眉头,猛的起了身子“胡闹,恭兄悌弟,你这个不知道孝廉的,气死朕了,回头将《孝经》写五十遍,不准找人代抄,不完成不准出宫门半步”说完,起了身子气的就准备离开了。
刚起了身子,就想起了今儿个过来的正事儿,又恨恨的坐了下来“这个孽障,气死朕了竟然忘记了正事儿”,说到这儿,又狠狠的瞪了眼弘晖。
本来正在心疼弟弟的弘晖,见自己阿玛的怒火朝了自己发过来,缩了缩头,暗自叫苦“自己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润福见胤禛呵斥弘昼,皱起了眉头,满脸的不赞同。但他此时正在火头上,自己说什么反而会折了他面子,就是成了火上添油了。索性等着胤禛的话说完了,轻轻的摸了摸弘昼的脸,孩子气的脸一鼓一鼓的,还扭着头不看胤禛。抬头,发现自己儿子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皇阿玛,然后又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弟弟,想要开口说什么,她轻轻的摇了摇头阻止了他。
直到胤禛转了火头到弘晖身上,润福才开了口,用眼神示意下弘历,让他给他皇阿玛斟茶“皇上,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