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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十六章福祸自有天报
第十六章福祸自有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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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再多的波澜壮阔终究会回归到平静。
那天,润福闲着没事儿,一时兴起,自己动手打了几件毛衣,等她给胤禛穿在身上,看着他那副扑克脸上露出的惊喜模样,润福就觉得心安。再拿出来给沁福看的时候,沁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边激动还一边拍着手,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让润福笑逐颜开,这样真逗。
这些琐碎的事儿,一串串连成日子,成为生活里的温暖。这些小的幸福,倒是日后润福躺在摇椅上,最常想起的。
这话先撂下不提,皇贵妃年诗韵最近很焦虑。
刚刚从皇太后那请安回来了,看着皇上对着皇后一副柔和的表情。再考校着弘历,她心里就泛起了疯狂的嫉妒。她用手摁住胸口,努力平静着自己,突然想起早上兄长托人送信来着,于是她急匆匆的打开了蜡漆的信。
半响,她手上捏着一个信封,一字一句的看着,脸色变得很难看,身边的奴婢们,见状都退了下去,就留下跟着她进宫的苏嬷嬷,看着年诗韵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有些担心的走到她跟前,试探的叫了声“娘娘?福宜和福惠阿哥快醒了,您看是不是把他们抱过来?”
年诗韵闻言,勉强的笑笑,“先让赵嬷嬷带着会儿,福惠身子刚好,别受了风,福宜要是醒了就带过来玩儿”提起自己的儿子,已经夭折了三个孩子的年诗韵眼里倒是显出一股真实的心疼。她对这两个儿子宝贝的很,这几年连续丧子的伤痛,在加上福宜的身子也随了她偏弱,更让她几乎已经绝望,直到拼了半条命生下了福惠,才让她赶到切实的希望,于是她更加的宝贝自己这两个孩子。这不但但是她的希望,也是,想到这儿,她看了眼信上,一股浓烈的悲哀快要将她淹没了。
苏嬷嬷听了年贵妃的话,点了点头,看着这个自小就看大的女孩,从一个不经人世聪明温柔的女人,到如今带着一身娇弱和阴冷的样子,不禁移开了眼睛,她有些不忍目睹。
年诗韵根本没有心情看着苏嬷嬷,漫不经心的回了她的话,就靠着桌子坐下,想着信,顿时心乱如麻,拿着茶杯的手都微微颤抖。
“苏嬷嬷,将火盆笼起来”半响,她才仿佛转过神来,对着苏嬷嬷吩咐。
苏嬷嬷闻言,倒是有些楞,这个时节。内务府早将火罐火炉收了起来,只是发了些春装。知道主子不耐寒,还懂事的迟收了大半个月,今儿个怎么又要着炉子的呢?
说完了话,年诗韵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是慌了神了,她嘲笑了自己的下,又改了说辞“也是糊涂,你就掌了灯就好”。
苏嬷嬷看着年诗韵手里的纸,心思转动,倒是明白了些。但苏嬷嬷可是老人,她自己懂得虽然跟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个奴才,不能多言,于是照着吩咐,去找那些早不知道堆放在那儿的煤油灯,原来这年诗韵向来得了胤禛的宠,明里私下从胤禛那得了赏,或者顺着舅爷年庚尧的手送来孝敬的好东西自然是不少,这夜明珠也就不算个稀奇,她又素来厌恶烟味儿,在胤禛的默许下,晚上都是用着夜明珠照着亮,这事儿还引得御史一番纸笔。她默默的掌了油灯,这地方的腌渍事儿,向来多,要想活命,定然得知道的少。
年诗韵烧了信,看着成了一滩灰烬。心里火烧火燎的烦躁。
转头一眼扫到年庚尧捎来的东西,漆红的匣子,倒是精致的紧,刚才看了信心里慌乱,倒是没看看这次哥哥给她寻了什么好东西。她打开看了一眼,手一哆嗦,手足无措惊慌地关上了匣子,也引得匡当一声的响。
她脸色苍白,看着苏嬷嬷正收拾着那摊灰烬,听着声音,扭过投来狐疑的望着她,她故作无事状,“苏嬷嬷赶紧把那些东西处理了,然后看着小阿哥醒了没”。
等苏嬷嬷出了屋子,年诗韵又把盒子打开,捧出里面的青鼎拿出来摩挲了下,然后飘下了一张纸,只有俩个字,送礼!从字迹不难看出是大哥年希尧的笔迹,但是这个哥哥不像二哥年庚尧,两个人年龄近,虽然也是疼她这个妹妹,但兄妹俩人素来少有亲厚。如此今儿个的这个字条,倒是让她先诧异了下。不过她还没想明白,视线就被那青鼎吸引了去,这个鼎很诡异的,全身无雕花,单独在三顶处以金抱珍珠之姿势,在阳光下发着淡黄的光晕,整个物件显出一种诡异的华贵,让年诗韵望之眼露迷醉之情。
闻着外面没有进屋就传来的笑声“额娘,额娘,抱抱”福惠还没进屋子。就咿呀咿呀的叫着,倒是让年诗韵登时清醒过来,她有些害怕的望了眼桌子上的物什,连忙收拾了进去,心里却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个事儿倒是不是这个时候想的。
她抬头看了眼,笑的一脸灿烂的福惠,倒是真心露出了笑容,更添了几份娴静的味道。
母子倆个人玩了一上午,直到福惠有些困乏,才想着要奶娘抱走孩子。但是福惠刚刚学会走路没多久,非要闹着自己走,没办法,年诗韵只能让奴才们照看好,让他自己走。看着稚子一副欢乐的表情,年诗韵表情复杂的将视线落在那红漆盒子上,不经意间想起了胤禛的那张脸,又想起了刚才在太后殿里的那刺眼的一幕,心顿时有些钝钝的疼着。
恍然间,突然听到,“砰”的一声。
扭头一看,年诗韵脸色大变,只见福惠拿着从没有落锁的盒子里滚处的青鼎,正咯咯的笑着。
“额娘,给”福惠看了会,抬头看了眼额娘,努力将青鼎捧起来,要送给年诗韵。
这下子,吓得年诗韵想直接晕了过去,她颤颤巍巍的以一种祈求的声音对着福惠,声音卑微的说着“福惠,将那个给额娘,乖,不要动,等额娘去拿”看着福惠挣扎着要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心悸,大声的喊道“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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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十七章寂寞的季节
第十七章寂寞的季节
随着年氏一阵惊慌的呼声。可是福惠被自己额娘吓到一般瑟缩了下,然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歪着脑袋很不解的望着自己的额娘,嘴里嗫喏的哼唧了两声,只见年诗韵上前抢下来福惠手中的青鼎,放到盒子里合上了盖子,一鼓作气地将一连串的动作做了下来。
“哇~~~~~~~~~”胤禛进了殿里,就见着还没来得及被抱起来坐在地上大哭的福惠,而年氏则是一副铁青着脸扶着漆花梨木椅子,显出惊魂未定的模样。
胤禛拧了眉头,心里暗自烦乱了起来。他虎着声音,问了声“怎么回事儿?”看着坐在地上的福惠,胤禛更加不满,冷冷的望着几个伺候的丫鬟嬷嬷们,“怎么伺候七阿哥的?自己下去领了二十板子”一句话说的,屋子里几个少女都脸色青白,但谁都不敢有任何的质疑之声。
从胤禛进了屋子,年诗韵的脸色就发白的诡异,她一遍遍的问自己,“他到底看到了多少?不不,他应该没看到”反复琢磨了下。她才仿佛定下了心一般,又看着看着跌在地上而没有任何反应的胤禛,年诗韵又想起了永和宫的那副情景,掩下眼里的神色,半蹲着想将福惠抱起来,不想福惠到底被刚才她那副模样吓到了,死活都不肯起来,而冲着被胤禛拉喝出去的奶娘,不住的哭个不停。等看着跟着奶娘一起伺候他的蝶雨进来,就同手并脚的往她的身上扑去,看着这幕的胤禛不自觉的眸色转深,似有所思的望了那蝶雨一眼。而年诗韵却更加气急,虽然在胤禛面前不能怎么样,但是面上哀戚,梨花带雨,不消说,这里又是一阵子的鸡飞狗跳。
胤禛掩下心中的不耐烦,不动声色的望了眼桌子上的那个红漆盒子,低头喝着茶的他,让人看不出心情。
而此时的永和宫里,幽幽深深的林园里,一阵清幽的叹息传来“冷冷清清凄凄惨惨,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这易安居士不负一介才女之名,却将这愁春寂寥的心情,表明无二阿”。而青阶前的宫装女子半蹲在台阶旁不知道在打量着什么,旁边的青草看出来好久没打理过了,都没脚腕子深了,半侧着的脸庞里阴阴暗暗的表情,和着那句话,却有一种森冷的气息。
乌雅氏一抬头,原本白润的脸庞,此刻却现出黄灰的气色,原来这女子却是皇太后。因为上次突然昏厥,让她这两个月连日流连床榻,躺得骨头都酥了,精神却越发的颓然。今儿个外面的阳光正好,她精神也好一些,索性出来转转,不想这明媚的*光却惹来她满腹的唏嘘。
旁边的秦嬷嬷也是跟着乌雅氏的老人了,听着乌雅氏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也伤感了几分。
乌雅氏抬起手来,望了望太阳,用手挡在了眼前,半眯着眼睛“想我小时候呀,也是这样的天儿。姐姐妹妹们一群,或者扑着蝶儿,或者起着马,独独哀家一个儿,总是绕着玛法,让他讲那草原的事儿,总是想,那里的天是不是也这么蓝,那里的天是不是也是这么大,等到进了宫伺候了先帝爷,也总是想先帝爷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有着不开心的事儿~~”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润福就这么呆在树荫里,也不上前,就这么看着那梳的整整齐齐的把子头已经是青丝变白发了,带着笑的嘴角里,认认真真的听着乌雅氏的话。
“来,老四家的,坐到额娘旁边”自言自语了半响,乌雅氏喊了在旁边始终不出声的润福。
等到润福同她一般蹲在那儿的时候,她忽然笑开了,那明媚的模样还能仿佛见着她年轻时候那种风情。只见她伸手摸了摸润福的头,眼睛笑眯眯的自顾自的说“昨儿个,哀家梦见先帝爷了,他阿,一直夸你是个好孩子呢”回味的模样,仿佛现在就是在做梦一般。
润福张了张嘴,到底什么话都没说,依旧侧着头细细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