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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们的下落。”
这个解释虽然符合情理,但我还是觉得不对,忙问司徒静,去教堂看过吗?司徒静说去过了,地下室铁门上咒符不翼而飞,她为了安全着想,在没跟我联系上之前,不敢贸然行事。
我又问花肆、常昊、刘小米和凌薇什么情况。司徒静说他们没遇到任何麻烦,但已经通知他们当心遭到报复,花肆正好有个生意去广州,带着凌薇、刘小米和常昊三天一块走了。
他们几个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总感觉静朝望这些天没动常昊他们,有些不合常理。我忽然间心念一动,莫非正好这期间,喜哥和胡云峰也来了黄榆市,双方因为寻找我们下落碰头,发生了冲突,以至于让静朝望和喜哥都无暇节外生枝?
想到这儿,我眼前猛地一亮,对,一定是这样。昨天他们都找到花影谷,由于喜哥势力庞大,轮不到静朝望出手。后来胡云峰的欢喜童子被干掉,无冥火车又遭遇重创,静朝望乘机偷袭,将喜哥赶出了谷外。而静朝望依赖的是人皮灯笼和九世怨魂,根本进不了地下室,天亮后更没机会,只有退出谷外蛰伏了。
“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搞定静朝望的,你自己注意安全。通知花肆,让他们在广州多住些日子。有什么急事,就来花影谷找我们。”我说完挂断电话。
丫头已从心里得到了我的想法,两大强敌环伺左侧,本应是雪上加霜的困境,可是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个好事。因为他们双方不是一路人,虽然论实力喜哥强过静朝望百倍不止,但静朝望坐拥九世怨冢和人皮灯笼两样法宝,在无冥火车不给力之际,喜哥想要干掉对方也没那么容易。
他们两个杂碎狗咬狗,正好给了我们坐收渔利的机会。只要善加利用这个矛盾,同时铲除他们不是梦!
我们跑到建材市场买了些水泥和钢筋,带着货车送到山谷外。搬运的活儿当然交给了陈希,这小子在一个小时之内把东西全都弄到了走尸楼里。懂的木匠活的玄根,也略通水泥制品,想要用多长的钢筋,陈希掰几下就做到了。
傍晚我们又全部撤进地下室,这里囤积了大量食物和水,足够我们生活一个月。
出乎意料的是,这两天他们全无动静,可能是双方相互牵制,彼此顾忌,在没有太好的机会下,谁都不敢先出头。
正好这两天,修复的豁口和封闭棺底的石板,全都凝固。虽然没用铁板,但用了密集的钢筋,那也是坚不可摧。我们又在三楼四面墙壁上各打出一个了望口,由陈希和夏瑜夜在上面值班。只要有人侵入山谷,立刻便被发觉。
隔壁地窖也是个脆弱的部位,我们想到了刘维天布置的幻石阵,玄根和灵珠对此非常精通。就以地下室法阵为主,搬入地窖中大量石头,经过两天的忙活,已经初具威力。我亲自进去测试,虽然没有八重禁身那么牛逼,但也遇到了两个分身幻象,差点陷入阵中不可自拔。
至此这个地下室真可谓固若金汤,就等他们过来验证工事的坚固程度了。
可是又过了两天,依旧没任何动静。我们反而沉不住气了,不知这两个杂碎在搞什么飞机。想回黄榆市探查情况,却又不敢擅离这个堡垒,万一他们就是为了诱我们出谷,逐一击破呢?
我们闲着无聊,奶奶、老妈、丫头和灵珠打麻将,我和玄根、花舞影玩斗地主。我们也不玩钱,谁输了在脸上画王八。花舞影和玄根本来什么都不会玩,全是我教会的,结果当然可知,玩了一晚上,我脸上干干净净,他俩的脸都被画满了。
我发觉用画符的手法画王八,简单几笔,就栩栩如生。于是他俩就像两个老王八,脸上爬满了无数小王八。他俩每逢说话,脸上肌肉扯动时,那些小王八就像活了似的,不住的蠕动,说不出的滑稽。
这次又是花舞影输,我瞅着她这张脸,实在没地方可画了,忍了一夜到现在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女魔头不禁恼羞成怒,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摁在石台上。
“玄根,你在他脸上画一只大王八!”女魔头咬牙切齿道。
“好嘞……”玄根拿起号笔,才要画时,陈希飞也似地奔下台阶。
“有情况,看到有条人影从东面山坡上滚下来。”陈希尽管经过激烈奔跑,却气不喘心不跳。
玄根当即收起胡闹,花舞影放开了我,仨人跳下石台往外便跑。陈希一下看到玄根和花舞影的脸,不由一怔。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啊?”花舞影没好气瞪这小子一眼。
陈希尴尬一笑,我猜他心里肯定在想,你脸上没花有王八。
我们出了地下室奔上三楼,通过东侧了望口往外探视。只是夜色漆黑,连根人毛都看不到。陈希的“魔眼”却能透视黑暗,他趴在口子一侧说,这个人好像受伤了,正连滚带爬跑向茅屋。
“只有一个人,还受伤了,那怕什么,我们出去看看。”花舞影挥挥手就要下楼。
夏瑜夜拉住她的手臂说:“等等……咦,你的脸……”说到这儿,忍不住笑起来。
“脸怎么了?不就是有很多只小乌龟吗?”花舞影说着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回头瞪我一眼。
“他来了,已经到了茅屋外!”陈希声音压得很低,唯恐被那人听到似的。
“你们在上面继续观察情况,我和陈希下去看看。”我甩下头,头前奔下楼梯。
我们俩跑出走尸楼,只听茅屋中传来一阵砸倒东西的响声,然后便没了任何动静。陈希抢在前面,急速穿入这间茅屋,等我跑过去时,陈希说道:“这人伤的很重,昏过去了。”
我点亮不灭灯,只见一个浑身鲜血的男人,趴在一只躺倒的椅子上。我走过去从桌上拿起抹布,将这人脸上的血擦干净,仔细一瞅,不由怔住。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必须去
第一千零七十六章 必须去
这人我认识,是天台村的,曾经救过的那个小孩伢子的爷爷,冯永祥。他曾经帮考古队挖掘封灵洞,结果双腿受到尸液浸泡,落下老寒腿的病根。后来经过我的符水治疗,尽管没除根,却也能正常行走了。
他怎么会半夜跑到花影谷,并且浑身是血,难道遇到了喜哥?
我当下叫陈希抱着冯永祥回到走尸楼,此时丫头和灵珠也出来了,大家围在一楼,查看冯永祥的伤势。解开上衣,倒没看到伤口,不过左肋明显塌陷,轻轻一摸就确定断了几根肋骨。除此之外,没其他伤了,身上的血液,是从嘴里流出的。
这个情况有点棘手,他受伤之后翻山越岭,不知道断骨有没有刺穿内脏。可是现在要送他去医院不太现实,只能先接续断骨观察效果了。我拿来医药箱,先给冯永祥做了局部麻醉。但不做手术,无法纠正错开的断骨?
不过马上想到了夏瑜夜,让她发功将断骨对齐,然后用绷带固定。再经过我和玄根两个人的把脉诊断,没有伤及到内脏,于是我们便放心了。
到天亮麻药药力将过时,我又给他灌了止痛和恢复体能的符水。冯永祥竟然慢慢苏醒了,睁开眼看到是我,顿时老泪横流,全身不住颤抖。我忙安慰他不要过于激动,不然对恢复伤势没好处。
待他情绪稳定后,抬到下面居室,喂他吃了几口稀饭,又让奶奶炖上排骨。我问他出了什么事?冯永祥又流下眼泪,抽抽噎噎跟我讲起来。
这两天听说后山闹鬼,大家入夜都不敢出门。可是昨晚关门后,忽然发现小黄狗没回家,由于天不算太晚,就拿着手电出去找。结果找了两条街都没找到,最后找到村南,隔着低矮的土墙看到小黄狗倒在血泊里。而这个地方是刘奎的老宅!
我和蓝小颖听到这儿,也禁不住一怔。
冯永祥一看小黄狗死在鬼宅里,登时吓得寒毛直竖,掉头就要回家。谁知这时听到屋门吱呀响了一声,他赶紧蹲到墙头下,捂着嘴巴不敢出气。当时想到可能是刘奎的鬼魂回家了,等它走后自己再离开。
谁知过了一会儿没任何动静,他以为鬼魂走了,刚要起身,却突然看到一条黑影站在面前,差点没吓死。就在这同时,左肋遭到一记重击,他大叫一声,顾不上疼痛,发足奔向村南。慌不择路之下,掉进了西边深沟,当时痛晕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后发现手电也丢了,忍着剧痛摸黑爬上山坡。结果爬错了方向,一路往西去了。他年轻时经常登山,翻山越岭经验十足,又是为了逃命,竟然翻过花影谷东侧绝壁,攀着横身出的树枝,滑到了谷底。
这儿距离天台村三十多公里,就算直线距离没那么远,至少也有二十公里。没想到他重伤之下,还能翻山越岭逃这么远,让我们不由佩服他的毅力。
听完他的讲述,我问:“后山又怎么闹鬼了?”
冯永祥眼神闪烁着惊恐说:“这两天夜里总能听到火车的叫声,大家都在传,鬼鸟又回来了。”
我们几个对望一眼,然后没再问什么,叫他安心住在这里养伤,家里的事不用操心,我今天去天台村走一趟。
几个人走出地下室,来到三楼商议。无冥火车这两天可能躲在后山深谷中恢复元气,那儿本来就是它和喜哥的老巢。只是这帮杂碎,为什么去刘奎爷爷家里,还有什么他们没找到的?
蓝小颖说打伤冯永祥的人未必是喜哥,也可能是静朝望。他们双方肯定想着先搞定对方,才能全副精力对付我们。喜哥退守石岩村后山是迫不得已,静朝望似乎是落井下石,追杀到石岩村。但他们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决出胜负,静朝望总不能奔波于黄榆市与石岩村之间,可能把刘奎爷爷老宅当做了据点。碰巧撞见冯永祥,于是痛下杀手。
花舞影挠头问:“既然都是痛下杀手了,为什么还让冯永祥逃到花影谷?”
我敲着鼻尖说:“因为喜哥对这一带地形并不熟悉,所以不敢深入荒山去追踪冯永祥,万一遭遇喜哥的埋伏,那么将是一次致命打击。”
夏瑜夜皱眉说:“可我总觉得,这人伤势这么重,能够翻山奔出二十公里,有悖常理。一个正常人,走过这二十公里的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