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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精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首先柳敏就说了:“小女孩的事,很多人都在传,凌晨经常会看到它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消失,还有人在值班室见到过。当时后半夜,值班室的门是锁着的,它要不是鬼,怎么可能跑进来,又怎么可能忽然就不见了?”
凌薇问:“我怎么没听说过?”
“因为你胆子小嘛,所以大家都不敢告诉你。”柳敏撇撇嘴。
我心说你胆子难道就大吗?刚才吓得那副怂样,我看还不如凌薇呢。
刘主任也皱眉说:“刚才我进屋把门关住后,里面明明没人,刚刚坐到椅子上,小女孩就突然出现在桌子对面。并且又突然七窍流血,变得狰狞可怖,我起身就跑,可是被它……然后我奋力挣脱跑了出来。这不是鬼,该作何解释?”老家伙当时肯定被小女孩抓住,吓得魂不附体,他为了顾及面子,把这段情节给略过了。
凌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把目光转到我脸上。
我干咳两声说:“刘主任,您怎么也相信鬼这种东西啊?他们真的是盗窃团伙,所用手段神乎其神,堪比魔术师。如果迷惑不了你的眼睛,还敢明目张胆来医院偷东西?刚才我不是跟你说了声小女孩嘛,当时我看到她偷偷溜进你的办公室,估计躲在了桌子底下,等你回去后再突然钻出来吓唬你。”然后我又极尽所能,将不合理的地方一一用瞎话编圆了。
他们俩被我说的不住点头,这也算是用“科学”的解释,把真鬼这事给圆过去了。但刘主任突然脸上一红,似乎自己没能察觉出这是个骗局,在下属面前被小孩搞的狼狈不堪,十分没面子。
“白宇,你刚才为什么不跟我说小女孩溜进我屋子的事?是不是当时我正在骂你,心存不忿,故意不说的?你不用解释,说再多无非是狡辩,你明天接着值夜班吧。”刘主任黑着脸对我一顿臭熊,然后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回头,“还有,以后不许靠近护办室,也不许跟护士说话。”
他大爷的,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外加欲加之罪。我就纳闷了,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为啥非要跟我过不去呢?早知这样,刚才就该把你吓死了我再去驱鬼。
凌薇这时轻轻推我一下:“快回去吧。”
我特别郁闷地回到值班室,但随即收到一条短信,是凌薇发过来的。
“别生气,主任是个老古板,又极好面子,其实他人还是蛮不错的。谢谢你今天救我,明天我请你吃饭!”
从这字里行间,仿佛透露出温柔的气息,以及凌薇身上淡淡的幽香。看着这条短信,心里顿时如沐春风,非常舒畅,不愉快立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马上回了条短信:“明天早上下夜班,你请我吃早餐吧。”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过几秒钟,她又回了一条。
早上交班后,我和凌薇偷偷使个眼色,她先下楼,我磨蹭一会儿再下去,以免又让刘主任抓住把柄。出了医院大门,小丫头正等在门口外,她这会儿换上了一身白色连衣裙,配上她雪白的脸蛋,在朝阳之下,像天使般纯洁而又可。
小丫头看到我走近,未语先笑,两颊出现俩酒窝,显得特别迷人。她笑着问我:“想吃什么?”
“油条豆浆吧,那边街口的好吃。”我指指南边街口,刘主任家在北面,这样就不会让他看到我们俩大早上的去“偷吃”。汗,这词用的,好像我们俩有啥“x情”似的,其实我们比雪花都纯洁。
“走吧!”小丫头轻轻点下她美丽的头颅,伸手挽住我的手臂往南边走去。
这让我有点不太适应,说实话,长这么大,除了奶奶之外,还从没有女人跟我这么亲密的接触过。虽然浑身别扭,但我心里蛮喜欢的!
到了街口,我们俩坐在小吃摊上,要了两碗豆浆和几根油条。小丫头轻启朱唇咬了一小口油条,模样十分的诱人。她见我盯着她,眨眨眼笑了笑,倒是让我有点尴尬了,低下头希里呼噜地喝起豆浆。
他大爷的,太烫了,差点喷出去!
我这会儿脸肯定很红,而小丫头可能以为是刚才尴尬所致,忙开口转移话题:“你让我请这么便宜的早餐,是不是想帮我省钱?”
我确实有这意思,她刚上班不久,工资也不高,而我压根没工资,就我们俩这情况,还去吃什么大餐?我现在口袋比脸都干净,就这么便宜的早餐,我想抢着买单都不允许。
这会儿喉咙被烫的说不出话,先是点点头,感觉不对,又摇摇头。
“你到底怎么了?也不说话,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凌薇歪着头很诧异地在看我。
这股烫劲儿终于缓过来了,才要开口,忽然有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坐在我身边,毫不客气地拿起我的油条就吃,边吃边叫:“来碗豆腐脑,多放韭花。”
他不是别人,是我同班同学常昊,这小子因为长得瘦,人又二了点,人送外号“二猴”!
“常昊,你是下夜班还是去上白班?”凌薇微笑着跟他打招呼。
这小子跟我一批分在中心医院,因为经常去外科找我,所以和凌薇也是很熟了。只不过他首先分到了妇产科。这也没啥稀奇的,因为按照我们排好的轮换表,一年时间内,要将医院所有科室轮转一遍。内、外科是大科室,要待八十天,而妇产科和儿科属于中等科室,四十天就可以轮换了。
“我下夜班……”这小子嘴里吃着油条,说话含糊不清。
“慢点吃,别噎死了。”我看着他这狼吞虎咽的吃相,好像饿了几天似的。
“不至于吧,我就蹭顿饭,你就怪我当电灯泡,大早上诅咒我啊?”这小子瞪眼不干了。
凌薇顿时脸上一红,我忙解释道:“我们俩是巧遇,你别唧唧歪歪的,像个八婆似的。”
“巧遇?你们家在西边,怎么跑南……哎哟,你干嘛踩我的脚?”这小子脚被我狠踩了一下,痛的叫起来。
“都告诉你了是巧遇,能不能说点别的?”我跟他不住使眼色,我们俩怎么开玩笑都行,千万别让小丫头受窘。
常昊咧着嘴瞪我一眼说:“好吧,我昨晚上听到两个天大的新闻,一个是最近太平间尸体被人剥皮,一个是你们主任和我们主任的**故事。你说先听哪个?”。
第十章 文物所杀人案
第十章 文物所杀人案
常昊在医大是出名的电脑高手,也是出名的“黑客”。不仅如此,他的交际能力也很出色,别看他在妇产科实习了二十天,这医院大大小小的科室人员,他基本上都很熟络了。这块人皮交给他,检验dna,以及入侵医院系统获取“失皮”尸体信息等事情,他都能轻松搞定。
如果确定这块人皮来自太平间,那么小女孩和它的母亲,便是作案者。以及再让常昊通过互联去查明繁体“无”这个图案的真正意思,就能或多或少搞清楚,它们偷盗人皮的目的,以及通过这条线索,查出水泡子下男人和它们为啥要杀我的真相。
回到家,奶奶早已做好早饭在等着了。
“奶奶我吃过饭了。昨晚活儿特别多,**没睡成,现在好困,我先去睡个觉。”
跟奶奶打声招呼,我就要溜进我的卧室。我们住的地方,是文物所家属院,还是二十年前修建的平房。面积不大,只有六十多平米,隔出两个居室,空间就显得很拥挤了。但能在城市里有这样一个不用掏房租的住处,那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我今天的任务有很多,上午必须多画出点符,下午去找“生意”,在这几天里要攒够钱买齐装备,对付那死娘们的伤愈归来。
奶奶点点头没说话,但她的脸色有些阴沉,心里好像有啥事。我挠挠头,爷爷和老爸的忌日,早过去一个多月了。只是我们十七年来从没回过石岩村,每逢他们俩的忌日,就在十字路口烧点纸钱。难道因为没有回去扫过墓,勾起了***伤心?除了这事,我再也想不到其它的了。
我于是坐在她老人家对面,轻声问:“老太太,今儿咋不高兴了?”
奶奶勉强跟我笑了下:“没事,快去睡觉吧。”
“一定有事,你如果不说,我会睡不着的。”我趴在饭桌上,赖着不肯走。
奶奶叹口气,抬头看着窗外说:“昨晚上葛平死了!”
我一怔,忙问:“怎么死的?”
葛平是文物所的人,也是当年救我们来黄瑜市的考古队其中一员。他今年才四十多岁,身体非常健壮,平时还经常和年轻人一块打篮球,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奶奶似乎不想说太多:“人都会死的,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去葛平家看看。”
“我也去。”奶奶越是不说,我越觉得葛平死的蹊跷。
奶奶端起饭碗说:“这两天你先别去了,开追悼会的时候再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我怎么感觉,老太太怕我去似的,愈发心里起疑。于是耍起无赖,缠着她问葛平到底是咋死的。老太太在我一番软磨硬泡下,实在没脾气了,只好说出实情。
昨天下午葛平下班后,又跟往常一样与几个年轻人打了会儿篮球,可是打完球之后却没回家。这人平时喜欢喝两口,家人倒也没在意,以为打完球跟朋友喝酒去了。谁知到夜里十二点还不回来,打手机关机,家人这才慌了神。
他老婆四处打电话,所有同事和朋友都说没跟他在一块,大家伙便觉得不对劲,于是和他老婆分头去找。最后找到文物所,发现他死在自己办公室内,死状非常恐怖,整个心腹被剖开,内脏完全掏空了!
办公室的门当时从内反锁着,还是被人撞开的,窗户关的也挺严实,他是怎么被杀的,令人匪夷所思。警方赶到后,除了在抽屉里找到一块人皮之外,什么线索都没发现。
我听完后大吃一惊,当年考古队死的两个人,不就是被掏空了内脏吗?还有这块人皮,会不会跟我这块一样,都有图案?想到这儿,我问奶奶:“你看到那块人皮了吗?”
奶奶摇头说,她当时没在现场。文物所小王一大早过来通知,中午大家都去葛家帮忙,不用做饭了。她问出了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