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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站在朝阳下,尽管在凛冽的山风中阵阵发抖,但各人心头却很温暖。回头望着寂静的山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想起棘宝残杀灯笼尸的情景,我们又感到一阵惊悚。
此刻大家都累了,尤其是那位大爷,毕竟年龄大了,此刻气喘吁吁,坐在地上起不来。我们于是席地而坐,拿出食品和水分给这些农民工。我边吃边问大爷是从哪儿来的,怎么会被囚禁在这个魔窟里。
大爷叹口气说,他叫邱广平,家是河南灵宝的,与陕西搭界。由于一年前儿子去世,儿媳走了,丢下两个孩子。老伴又有病不能下地干活,他只有出来打工养活这一家子。像他这种年纪,找不到什么好活儿,可是建筑工干着很吃力。赶好碰到有人招工,年龄不限,就是打扫一下卫生,工资比建筑工还要多。
他于是就来了,谁知当晚被送进这个魔窟,在里面整整困了大半年。他还算不错,由于年纪大,就扫扫山上落叶,平时还允许住在地上屋子里。那几个年轻人就惨了,整天的在地下室里装修扩建,干的慢了就会遭到毒打。最惨的是那俩姑娘,时常被值守的男人叫走陪睡。
李宇辰听到这话,低着脑袋都不敢抬头。这时花舞影听的有点不忿了,他如果敢抬头,必定是一顿暴揍。
花肆听着怪可怜,伸手拍拍身上,发现没带钱,于是和我说:“白宇,你借我点现金,给这位大爷吧,回头我双倍还你。”
我笑道:“不用还,你都给我打过来那么多了。”说着从包里拿出钱夹子,抽出两千块现金递给老头。大爷推辞了一番,最后被我强塞到手里,大爷含着泪不住口道谢。
剩余那六人,都眼巴巴瞧着,我于是每人发了几百块。现金不多了,下山还要吃喝,所以只能给他们这么多。不过花舞影摁住李宇辰,在他身上搜出几千块现金,又给这七人平分了。
我们休息了一阵子后,起身往前。走了几百米,忽然听到一块大石下传来葱神的声音:“爷,我以为再见不到你们了……”
声音显得极为虚弱,我们不由惊喜交集,趴下来往石头下瞧看。只见下面有个凹洞,它缩在尽头里,正好阳光照射不到。但肚子依旧高高鼓胀着,隐隐透露出一丝丝黑气。没想到它竟然跑我们头里了,并且还是我们的必经之路上。
花舞影一下哭了:“小葱,你活着真好,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和丫头对望一眼,感到情况极为棘手。棘宝还在它身上,就像掉进灰里的豆腐,吹不得打不得,这该咋办?
“爷,我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你不要顾虑那么多,给我来个痛快吧!”葱神眯缝着小眼,勉强笑道。
我心头一酸,它这意思是要我把它拿到阳光下,再使用符水,连它带棘宝一块杀死。白天棘宝进入休眠,一到晚上便又没了机会。
“你先别急着送死,我会想到办法的。”我安慰道。
葱神忽然哭了,抽噎着说:“爷,我其实就是想在死前再看你们一眼,要不是这样,我刚才直接跑出洞外结果了自己。这一年跟你们在一起,我挺高兴的,说实话,活了上千年,这段时光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
“小葱,你别说了,我心都碎了……”花舞影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蓝小颖眼睛也红了,咬了咬嘴唇说:“别这么说,白宇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这时玄根在耳边小声说:“用通阴和通阳两种符号,能够将葱神和棘宝同时封禁。然后等我们有了足够时间,再慢慢想办法。”
我登时眼前一亮,那两种符号如同一个小型封印法阵。虽然封禁葱神后,这小子难免会吃到些苦头,但起码还有希望获得生机。可是我很无耻地说了句:“这两种符号我不会用。”
“不是还有我嘛。”老小子边说边跟我挤眉弄眼,特么的相当猥琐,我都想吐了!
随后他把如何画符,如何使用的口诀交给我,哥们于是又学到了一项新技能。
第九百一十七章 无畏
第九百一十七章 无畏
通阴和通阳两种符号封印邪物,有个拉风的名字叫“阴阳杀”。其实原理很简单,无非是利用阴阳二气相交,将邪祟封杀。尽管听起来简单,但对施术人的道家修为要求非常高,我目前修为刚刚及格。
按照玄根所教,咬破右手食指,趴在洞口边,伸长手臂在葱神身上画出通阴和通阳两个符号。同时左手捏诀,轻声念咒:“天清地灵,阴阳气交。封神锁鬼,无路可逃。急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符号画好,最后丹田集聚的一口罡气喷到葱神身上。这小子登时眼睛一闭,没了任何知觉,阴阳杀便完成了。
我问玄根葱神不会有事吧?老小子笑道放心吧,已经被阴阳杀封印,到时候解咒之后,葱神依旧是活蹦乱跳的葱神,不会少半根毫毛的。我眨巴眨巴眼,葱有什么毫毛,有葱毛吧。
当下把包塞进洞里,装进葱神,然后起身上路,继续前行。这时大家心情好了起来,不但找回葱神,似乎我们还赚了个棘宝。如果能够成功逃离陕西,我觉得老陈一定会气死。
沿着山脉走了十多里,便到看到山脚下有个镇子。这次我们商量好了,决定动用警方力量离开陕西。司徒静拿着手机到坡下寻到信号,给局长打个电话,然后局长帮忙联系西安警方。很快有了回复,西安警方已经派人前来山脚下这个川西镇接我们。
我和蓝小颖也不打算再去终南山,葱神现在这样子,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又距离过年越来越近,我们俩的一颗心早飞到了奶奶身上。等过完年,我俩再悄悄杀回陕西。
我们在山坡上躲在大石后也不敢下去,直等到中午,司徒静收到短信后,我们才匆忙下山。西安警方专门为我们准备了一辆中巴车,在警车开道下,不管邪道还是黑道,谁敢明目张胆劫人?
我们知道就算以七个人的囚禁事件,也无法扳倒老陈。过年在即,为了让七人尽快离开这儿,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李宇辰交给了警方。
老人邱广平是河南灵宝的,其他六个人却来自湖北。他们都是装修工人,并且又是外地的,才被老陈骗到基地囚禁。警车先把他们送到火车站,然后将我们送往机场。等我们买了机票进入候机大厅,警方才收队回了市内。
司徒静、花肆、花舞影他们三人先回黄瑜市,我和丫头、玄根去往大同。老小子现在也没地儿可去,我还要仰仗他的帮忙,解决棘宝的难题,所以只能继续同行了。去往黄瑜市的航班比我们早一个小时,她们过了安检后,我和丫头也松了口气。
正在等我们航班的时候,老小子去上厕所,结果半个小时没回来。眼看飞机就要到了,我急忙跑厕所里找他,谁知找遍整个厕所,也没找到他的人影。我心想可能自己溜号了,他嘴上说的漂亮绝不离开我们,估计早想溜了。
算了,花肆已经复活,他没啥大的用处了,葱神的事我自己能够解决。想到这儿回去找蓝小颖,不料回到刚才的座位前,丫头也不见了踪影。打她手机竟然关机,我心里生出不祥预感,玄根的失踪八成不是自己溜号,怕是和蓝小颖一起被老陈给劫了。
他大爷的,机场保安这么严密的情况下,老陈都能把人劫走,这还有安全的地方吗?
他们俩被劫,那就不用再动我了,我肯定要乖乖回去向他低头!
这让我感到十分窝火,其实明知道坐不上飞机,还是要尝试一下,这不是很愚蠢吗?
既然愚蠢,那就将愚蠢进行到底,老子绝不会向你低头。你等着,这次如果不让你尝到我的手段,以后哥们不姓白,姓陈,叫陈宇!
我愤然出了机场,打车回到市内,找了家馆子进去,要了俩菜和几瓶啤酒。正喝着,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于是接起来,只听一个低沉而又陌生的男人笑道:“你是白宇吧?”
“你是老陈吧?”我不答反问。
“你很聪明……”
我打断他道:“少特么废话,你在什么地方,我喝完这两瓶酒就过去。”
“年轻人,别那么大的火气。你的女朋友长的很漂亮,我的弟兄们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你如果乖乖合作……”
我再次打断他,冷笑道:“我有很多女朋友,不在乎这一个,随便你们怎么来。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声,棘宝在我手上,我已经找到怎么控制它的办法了,所以你下午要抓紧时间安排后事。”说完挂断电话,他跟着又打来,哥们不接了。
跟这种老狐狸对弈,妥协是没用的,影视剧里这种桥段都演烂了,你乖乖合作后,最后依旧逃不过一死。与其左右都是死,还不如赌上一把,你越无畏,他就越谨慎。所以我就这么大喇喇地坐在他的地盘上喝酒,他也不敢随便动我。因为但凡聪明人都很多疑,而多疑往往会成为致命弱点。
喝了五瓶啤酒后,稍有醉意,这感觉刚刚好。于是付账出门,转头看到左侧停着一辆面包车,司机一看到我出门,便打着了车。这绝对是老陈的人,他现在摸不清我葫芦里想卖什么药,抓我不是,不抓也不是,只能在后面跟踪。
我转身进了右侧一条小巷,随即掏出飞虎爪勾住一座屋顶,飞身跃起。刚好这时面包车驶入小巷,但司机并没看到我在上面,见巷子里空无人影,于是刹车停下。我一个翻身跃下,这会儿司机车窗摇下着,突然间跟我打个照明,吃惊之余就要摇上玻璃,被我一拳打了个熊猫眼。
车里还有五六个人,见司机被揍,纷纷拉车门要下来。结果这二货司机挨打之后,挂挡往前就开。而哥们又迅速给他一拳,把这小子彻底打蒙了。汽车咣地一下狠狠撞在左侧墙壁上,刚拉开车门的几个人,全部飞出车外,狠狠撞在两侧墙壁上,然后翻滚落地一时爬不起来。
我收了飞虎爪蹿上车,拔出匕首放在司机脖颈上,冷声说:“要死要活?”
这小子举起双手:“要活!”
“那就按照我说的办,先把车开出巷子。”
司机挂上倒挡将车倒回去,结果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