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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还是不敢稍有松懈,就这么一直蹲伏在洞口外,紧盯着四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不见有动静这才彻底放心。黄丙存两口子和花舞影又睡着了,司徒静和玄根却还清醒着,我把老小子叫出来问,他是怎么破了夏瑜夜特异功能的?司徒静跟着走出洞外,一言不发听着。
玄根笑了:“什么特异功能,这个女人身上只是拥有棘妖的血液……”
听到这儿,我们都感到极为惊讶,蓝小颖打断他问:“棘妖血液?你怎么看出来的?”
玄根才要回答,只听花舞影说了句梦话,我于是叫他们走开几步,免得把洞里这仨人吵醒。我们走出十几步后,玄根压低声音一番解释,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特异功能,是这个道理。
特异功能始终是科学界未解的谜题,到底存不存在,到现在依旧各持己见争论不休。而这个名词太过广义,可以把一切用科学无法解释的特殊能力,都算作特异功能。其实灵异也算其中一种,比如何雨欣、顾九渊和胡云峰他们,便是典型例子。
如果有人说他们的特异功能太过狗血,我告诉你一个更狗血的,传说我们中国特异功能大师,发功使外国卫星发射失败,牛逼吧?狗血吧?你没听说过吧?
发生在我们身边比这更狗血的比比皆是,无非你们没听到,或是忽略了,反而觉得我讲的故事太过夸张。还有气功大师,千里发功治病的事情更夸张,更荒唐的吗?可这样的特异功能人士,被现实中人奉若神明,就算他们坐过的椅子,喝过的茶,他们都要抢着坐一下,喝一口,可见有人迷信都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好像扯远了,我们回归正题。玄根是正统茅山弟子,对于什么特异功能早有清醒的认识,要么是骗人的,要么身上拥有神秘力量,那么就属于灵异范畴了。好比夏瑜夜,她身上流淌着妖邪的血液,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只须一个咒语便能使其露出原形。
这种咒语,便是克制鬼庄小崽子的法门。而小崽子是棘妖孽种,那么不用多解释了,夏瑜夜身上如果不是流着妖血,还能是啥?只是这跟小崽子情况又不同,这类人是继承了遗传基因,逐渐得到变异,加上后天修炼,形成一种神秘力量。
他们并不能直接动用法力,使用的是一种意念。在他们眼里,什么东西都是有生命的,一块石头,一块废弃的钢铁,甚至看不到摸不着的空气,都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在意念的召唤下,这些东西深处的生命便会苏醒,听由他们的调遣。就像刚才火堆上的木柴和毫无生气的死尸,被夏瑜夜意念控制,为所欲为。
有这种法子,以后便不用害怕夏瑜夜了,我于是笑道:“你把这咒语教给我吧。”
老小子笑了笑,却摇头说:“不教,拿神火术来换!”
我一瞪眼,他吓得往后缩缩脑袋说:“士可杀不可辱,你就是杀了我,也不能随便将这神奇咒语教与你。”
靠,还士可杀不可辱,我没好气说:“好,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老小子一抱脑袋说:“我死了,便没人给你朋友画命了。”
我冷笑道:“天下之大,画命师不是只有你一个,晋北还有个画命师呢。离了你这地球照样转,我朋友照样能复活!”
他一听此话,反倒乐了,把手从脑袋上拿开说:“晋北那个不是画命师,是画符师。他只会画符,却不懂的画命。”
我一怔,老小子说的不是真的吧?这又让我想起,茅山正宗不会有画命之术,你想啊,真正的道家怎么可能会和地府做对?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问:“你的画命术跟谁学的?”
玄根见我发狠,脸又苦下来,只听他说:“是跟花十万学的,索性全告诉你,他的画命术是花老爷子教的。”
我回头和蓝小颖对望一眼,觉得这应该不是胡话。画命跟尸体有直接,那么养尸的懂画命,倒也并不稀奇。而花十万学到这门奇术后,自知没有后代,无法传承下去,也就教给了唯一挚友玄根。
蓝小颖问道:“晋北画符师在什么地方?”
“好像在什么白家岭一带,姓什么叫什么,我便不知道了,只是听十万简单说过。”
我俩不由动容,没想到白家岭藏龙卧虎,不止是隐藏着闯门一派,竟然还有画命符高手!
这个画符师,会不会是白霆飞口中的白胡子老大爷?我看像,白霆飞一定是此人教出来的,而他又跟老陈狼狈为奸,才会派白霆飞来我身边卧底的。
那老陈手上肯定也有画命符,只是不懂画命。卧槽,玄根岂不是成了香饽饽?我们必须要看好这个宝贝了,不能让老陈抢走!m。
第八百七十八章 晚上不进庙
第八百七十八章 晚上不进庙
玄根还真是有骨气,被我吓唬半夜,始终不肯把咒语教给我。如果不是他,昨晚这些混蛋肯定会对我们发动围攻。
这倒好,身后虽然跟着一个,但目前却在保护我们,大可不必担心。
可是说不担心,那是假的,我们仨都为找到画命符之后担忧。因为胡云峰速度太快,并且这孙子又非常狡猾,必定会趁箫声未起时夺走镇尸箫,那么我们便是砧板上的肉了,随便你怎么拉!
果然往后越走,路越艰险,直过了中午才到最后一个山头下。而这个山头是最险的一处,相当陡峭。黄丙存夫妇经常来了,所以经验充足,很快便攀上峭壁。我们几个要借攀岩装备,最后跟上他们,已经累的气喘如狗。
坐在山上,黄丙存指着对面更高一处山坡说:“那就是朝望坡了,坡上是仙人庙。山坡东面这座孤峰叫正东峰,传说当年仙人每天早上,在坡上看从正东峰上升起的太阳……”
听他说到这儿,我和蓝小颖一阵激烈心跳,看来那两句诗对应的就是这个地方。来到朝望坡,就能看到日出正东峰,这个秘密一定藏在峰顶!
可是一看那座孤峰,我们心里便凉了半截。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孤峰,犹如一根石柱般,孤零零的矗立而起,直插云霄。四面陡削,即便我们带着攀岩装备,也登不上峰顶。因为我们不是专业登山队,稍有差池,便会摔个粉身碎骨!
蓝小颖在心里跟我说:“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要爬上去。如果这次能找到红尘绝地,便能彻底结束冒险的日子,咱们金盆洗手,退隐山林!”
我听到这句,不由笑了:“别忘了人生如江湖,身不由己,想退没那么容易的。好了,开个玩笑,我也迫切等待着咱们隐居的日子。”
别看在这儿能清晰望到对面的朝望坡,而要走过去,又足足耗费了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山、越谷、再爬山,并且朝望坡山势险峻,直到仙人庙前,地势才有所缓和,出现一片开阔的斜坡。
此刻临近傍晚,夕阳西斜,余晖照射在山峦庙顶,呈现一副苍茫凄美的景象。
我们坐在庙前空地上喘气,正好面对东方,能够清楚看到正东峰上的光景。如刀削的山体上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山头上却有不少植物。不过我看着这玩意,有点像那啥,越看越想,妈的,这座山也太不正经了!
恰巧蓝小颖手指戳中我后腰,立马没好气说:“你才不正经,只有不纯洁的人,才会看到不纯洁的形状。”不过说完之后,急忙把手缩回,脸扭一边去了。
我忍着笑没敢再说啥,回头打量仙人庙。这座建筑远没想象中宏伟,只是一间破落的小庙。由于远离人烟,得不到修缮,屋顶满是枯萎的荒草,庙门油漆剥落,显得颇为沧桑。
花舞影休息了片刻要进仙人庙看看,刘玉芳给拦住了:“仙人庙晚上进不得。”
“为什么?”
这让我们都有点奇怪,尤其是玄根,他可是凌云观观主,还没听说过晚上不能进庙的规矩。
黄丙存笑了笑说:“因为有仙人看日出的传说,所以这座庙只有早上太阳出来后,才会显灵。日落的时候,进庙反而会惹祸上身。”
既然有这样的传说,大家就不必尝试了,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够多了。于是找个背风地方,大家生起一团篝火,把带来的袋装肉拿出来,我掏出两瓶白酒。黄丙存看样子也好这口,盯着酒瓶食指大动。花舞影早馋了,忙递过来一次性纸杯,玄根竟然也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瞅老小子一眼说:“你有伤在身,不能喝酒。”
他咕嘟吞了口口水说:“只喝一杯。”
“一滴都不行!”我毫不客气说着,把倒满的两杯酒递给花舞影和黄丙存。
“那个,我教你咒语……”
不等他把话说完,我马上往他面前杯子里倒酒说:“早说啊,一滴不行,可以多喝点嘛。”我擦,我这会儿是不是挺无耻的?
老小子迫不及待端起杯子要喝,被我伸手按住,他立马苦着脸把嘴伸到我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只不过是两句特别简单的口诀,我一下便记住了。但还是怀疑地继续按着酒杯,老小子明白啥意思,手指天空说:“苍天为证,我刚才要是骗你的,我不得好死。”
我这才收回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舞影一看只有两瓶酒,现在四个人喝,有点急了,一口气连喝三杯,得,她自己搞定一瓶。我们仨只有苦笑的份儿,各自喝了一杯,已经没酒了,只能忍着酒瘾吃点东西睡觉。
这儿连个山洞都没有,山风又大,非常寒冷。我们喝酒的四个人倒是睡的挺香,半夜蓝小颖和司徒静被冻醒,把我也叫醒了。我睁着惺忪睡眼,才要去包里给她们拿盛阳符水,谁知蓝小颖手指按在我后腰上,心里说:“快看,黄丙存夫妇进庙了!”
我一惊之下完全清醒,转头看向小庙,只见朦胧月光下,庙门吱呀一声关上,俩人已经进去,还把门关上了!m。
第八百七十九章 月光下梳头
第八百七十九章 月光下梳头
这事确实挺诡异,他们夫妇口口声声说晚上不能进庙,为啥自己偷偷进去了呢?
我压低声音问她俩,刚才他们进庙时什么表现,有没有发现你们看到?司徒静皱眉说,她是第一个被冻醒的,只是睁开眼睛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