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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放心啊?”花肆咬牙叫道,“你们不提我都忘了,白宇又害我一次。我不知道我哪辈子欠你的,求求你以后放过我吧!”
我倒,什么叫我放过你,好像哥们缠着你不放似的。对于你这种二妞儿,我避之惟恐不及,是我放过你还是你放过我啊?
“稍安勿躁!”我做个暂停手势,然后苦笑说,“法事一定做,先说正事,画命符在哪里?”
“不说,死都不会告诉你!”
我点头道:“好,那你找别人做法事吧。”
“你威胁我?是不是想找死?”花肆气的杏眼圆瞪,看样子就要动手。
葱神又不合时宜地插嘴:“打死他就没人给你做法事了……哎哟,我是哪辈欠你们的,怎么挨打的总是我?”
花肆拍了葱神一巴掌后,瞪着我说:“好,反正那张破符我也没用,那就告诉你在什么地方。从此之后,咱们一刀两断,谁都不认识谁。”
司徒静和蓝小颖知道她正在犯二,劝是没用,所以谁都没出声。
我皱眉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花肆狠狠瞪我一眼说:“我妈说,那张画命符是何家先辈在陕西无意间得到的,后来传到我妈手里,它觉得没什么用,在临死前交给丁灿保管了。”
我差点没吐血,你这等于没说。丁灿被厉兴翔杀死,鬼魂可能早就投胎了,我往哪儿再去找这张符?
蓝小颖倒是对此看得开:“我们又不是命在顷刻,非用这张符不可。找到是我们幸运,找不到那就是命中注定,不应强求。再说只有一张,我们两个可能因此又会发生争执,还是算了,就这样活下去,我看也挺不错的。”
这时花舞影居然醒了,睁眼就问:“谁要死啊,是不是白宇?”
我这次真要吐血了,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为啥第一个想到要死的人必定是我?可能哥们这个灾星,带给大家伙太多霉运,不得人心了吧?
不过女魔头醒了还是令人喜出望外,此刻她皮肤上的黑红之色完全褪尽,反而有些苍白。这是驱毒后应有的虚弱症状,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花舞影这一醒过来,顿时车里便热闹了,我哪还敢吱声,免得惹祸上身。葱神都乖乖地溜过来,钻进我的包里睡觉去了。
我把身子坐正,想眯上眼睛休息会儿,忽然间发现我们不在市内。我忙问司徒静:“你这是把车开到哪儿了?”
司徒静立马回过神,往车窗外不住打量,最后只能确定我们在市东的公路上,并不知道什么位置。还好这会儿导航能用了,打开一看,我们竟然跑出了几十公里,前方不远处就是通往花影谷的下道口。
“司徒静你怎么开车的?”花肆抱怨道。
司徒静满脸歉意说:“刚才听你讲述听入迷了,完全没注意开往什么方向。我这就掉头,通话器可能也能用了,我通知指挥中心……”她说着拿起通话器,谁知还是没信号。
“我们可以用手机啊!”花肆还自鸣得意,觉得我们都傻呢。结果拿出手机一看,早泡成了废品。
司徒静刚打了把方向,蓝小颖忽然看着后窗说:“不好,那三条黑影,应该是汤勇一家吧?”
我们头皮一麻,它们居然不嫌累,追出了几十公里。这也要怪司徒静,刚才走神之际,不由自主放缓了车行速度,否则它们绝对追不上的。
司徒静一惊之下,马上又把方向打回去。不过看了看油表,担心地说:“没油了,最多坚持二十公里,可是距离天亮还早,接下来怎么办?”
花舞影接口道:“回我花影谷,把它们引到走尸楼,我便有办法对付它们了!”
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司徒静目光转过来征求我的意见,我点下头,她于是加足油门,驶向花影谷方向。车速一下飙到一百八,立马把仨棒槌远远甩开。尽管下道后有一段山道很难走,但司徒静还是开的飞快,这下我们几个人便过足了瘾,各个脑袋撞的嘣嘣乱响。
刚好接近花影谷时,车子也没油了,我们迅速跳下车。我在地上沿途撒了不少糯米和赤豆,多少会影响到仨棒槌的速度。我们穿过一线天,进入谷中后,葱神远远看到了跟来的棒槌。
我叫它去后面抵挡一阵子,这小子小脸顿时比苦瓜还要苦,看样子后悔提醒我们了。
我们五个拼命地奔过树林,刚抵达草舍,葱神便在后面叫道:“爷,我实在顶不住了,我回来了……”
这会儿都没顾不上搭理它,大伙儿飞快冲入屋内,花舞影推开后门头前带路。冲进走尸楼后,只听后面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他大爷的,仨棒槌居然推倒了屋子。我们头皮一紧,跟着花舞影冲上楼梯。
刚跑到三楼,下面又响起砖木碎裂声,整座楼都摇晃一下。这仨死玩意太生猛了,竟然横冲直撞,挤破了楼门。
“嗒嗒嗒”随后便传来仨死玩意的跳步声,我们登时一颗心都跳进喉咙。如果花舞影没办法对付它们,被困在三楼里,那就等于作茧自缚,逃都没地方逃!
第八百四十章 被困走尸楼
第八百四十章 被困走尸楼
在上楼梯时,花舞影就从各人从包里找出瓶盖、符水碗等各种容器。然后叫我打开不灭灯,把灯油分别倒在八个容器内,迅速摆在当初八子掌尸阵镇墓兽的八个方位上点燃。刚好我们把东西摆好,点燃灯火,仨棒槌也到了楼梯口。
花肆哧溜一下缩到我背后,鼻青脸肿的葱神都无耻地钻进了包里。
花舞影当即拔出银簪,冲到屋中央站定,左手捏诀,右手银簪在凌空一阵乱画。我心说到底行不行啊,你别装模作样,最后再告诉我们挡不住。这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女魔头是我印象中最不靠谱的,没有之一!
你别说,仨棒槌站在楼梯口,脸上隐隐透露出畏惧之色,不敢进来了。
花舞影当即哈哈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我一沉脸:“不是你厉害,是走尸楼凝聚的尸气,挡住了它们!”
“你不说破会死啊?”花舞影双手叉腰,像足了一头母狮子。“再说你也没完全说对,让你猜破脑袋都不会猜到的。”
我哼了一声说:“八子掌尸阵上的镇墓兽虽然被搬走,但几百年留下的镇尸威力还在。你让我们在各个位置点灯,那便能使残留的阵法暂时起到作用。阵法启动,便凝聚了走尸楼残余尸气,别说它们,就是不化骨来了,都不敢贸然闯入。”
花舞影扁扁嘴:“算你蒙对了,不管怎么样,这是我的走尸楼,挡住它们就是我最厉害!”
蓝小颖这时悄悄问我:“灯油如果燃尽,是不是意味着阵法便破了?”
哪知花舞影耳朵挺长,大着嗓门说道:“肯定的,没有灯了还有什么阵法?这点灯油,我看最多支持半个小时。”
我晕,你唯恐对方不知道,汤勇夫妻是能听到的。
果然汤勇咧嘴一笑说:“半个小时到不了天亮,最少还要一个小时,你们谁都跑不掉的。”
我冷哼道:“我用的灯油是特制的,其中掺加了神火符,我只需念咒,别说一个小时,燃烧一天都不成问题。”这不是瞎说的,否则不灭灯里装不了多少灯油,怎么可能长明不灭?主要还是神火符的作用。
汤勇又阴森森地笑道:“不管你燃烧多久,反正在楼里不见天日,我们就是等上三天又何妨?”
这时花舞影开口说:“等三天?你做梦吧。一看你就是个新手,根本不知道八子掌尸阵的厉害。到了天亮,它会吸取日光把你们打的粉身碎骨,腿毛都不剩一根!”
汤勇闻听此言,立马变色。它跟我们斗了大半夜,知道花舞影是个直肠子,她说出来的绝不是谎话。转转眼珠后,冷笑道:“那我们在草屋里等着,你们永远别出楼!”说完带着老婆和儿子蹦蹦跳跳,下楼而去。
这王八蛋倒是挺聪明,因为草舍环绕走尸楼,以它们速度和力量,不管我们走哪个方向,都躲不开的。不过暂时让它们退出走尸楼,也能让我们松口气,不然直挺挺的站在眼前,看着不但心烦,还挺恐怖的。
花舞影猫着腰走到楼梯口,探头往下瞧望片刻,然后回过头抚摸着胸脯说:“刚才我是骗它们的,阵法根本不会吸取日光。还好是三个傻瓜,不然我们真就没辙了。”
我差点没趴地上,就你这智商,居然好意思说别人是傻瓜,你果然傻到了最高境界。
花肆伸出大拇指:“花大姐,你真聪明!”
蓝小颖和司徒静忍着笑转过身,我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花舞影瞪眼问。
“笑它们是傻瓜啊。”
“哦,我也觉得挺可笑的。”花舞影说着坐在地上,然后呈大字型躺下了。
我们现在也都觉得非常疲乏,各自贴墙坐倒,相互之间看了几眼,都懒得说话。蓝小颖伸手按在我后腰上,心里说不能放松,万一胡云峰逃出老爷庙,赶到这里我们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丫头担心的也对,我于是眯上眼睛去想对策。
这时她忽然问:“怎么在你心里找到两句诗?什么,是在阴市蜃楼发现的?”
你都摸清了底细,还问什么啊?丫头马上不高兴了,轻轻掐我一下说,这不是正常反应嘛?你说这两句诗,提到了秦川,红尘绝地会不会是隐藏的秦岭之中?我说未必,说不定又只是一条线索,然后让我们接着玩命地去找下一个。这么找来找去,我真的感觉累了,这似乎是个永远找不到答案的谜题,隐隐之间,仿佛有种被愚弄的感觉。
蓝小颖在心里说,其实我们一直在被命运所愚弄,牵着鼻子向前走。从一生下来,命运就不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不要想那么多了,就沿着这条线索找下去,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我豁达地笑了笑,其实对于命运这个老不死的,我比任何人都能坦然接受它。只是目前被困在走尸楼,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走出去,什么水落石出,什么真相大白,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蓝小颖心里鄙视地笑道:“这不是你的风格,尽管这次情况很不乐观,但我相信绝对会走出去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