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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说来也挺郁闷,烧了阴市蜃楼,等于自毁长城,这个秘密还从何找起?
葱神接着往下说,祖师爷终于有一天,在阴市蜃楼从一位老鬼口中,得到了一个秘密。只是当时他们寿限已到,自己无力再去寻找,只有先封藏于仙师位,留待重生后探索。但到底是用何种方式藏秘的,谁都不清楚,孙连胜穷其一生,却也是抱憾而终。
等这小子讲完,我觉得它没耍我,应该是秘密的显露方式。只是仅说出了地址,并没清楚说出藏秘的详细地点,显然这老俩老不死的又跟我们打了个哑谜。这个哑谜,我猜与鬼晶有关。
因为什么呢,孙连胜是带着鬼晶一块出逃的,以葱神的口气,此物在血禅佛的价值仅次于仙师位。而开辟阴市蜃楼,又依靠了它,秘密恰恰又藏在这个鬼镇上,可能是一个连环藏秘方式,鬼晶是最终打开这个秘密的一把钥匙,它与青铜佛的作用是相同的。
那么再重新捋一遍葱神的讲述,血禅佛祖师以鬼晶在阴阳路上划出一片阴市,可见并非只有房屋建筑才能藏私,鬼镇之内每一寸土地都有藏秘的很大可能性。
只是让我始终想不明白,这块鬼晶怎么会落到蓝胜龙手里,最后又被毒婆得到?这些疑问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找到答案的,等回到黄瑜市再慢慢破解吧。
我们中午时分抵达窑田古镇,此刻常昊和刘小米都累成死狗。哥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在镇上买了点吃的,租了一辆电三轮去往寿店村。我们运气不错,刚到村口,就来了一辆大巴。山道积雪已连夜清理,我们及时挤上这辆大巴,天黑之前赶到平河县,又马不停蹄上了火车。
倒没急于回家,去往附近景点玩了两天,让刘小米彻底摆脱恐惧阴影,这才返回黄瑜市。这几天也没接到接到警方的电话,完全放下心来,夏瑜夜没有出卖我们。
刘小米倒是对这次旅行非常满意,按她的话说,恐怖并快乐着!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和常昊感情迅速升温才是关键。所以恐怖是次要的,快乐才是主题。
这次看似惊险程度并不高,但我和丫头也是感到身心疲惫,回到店铺整整睡了一天才恢复精力。
白天睡足晚上便不困了,正躺在床上微信群里聊的火热,外面传来敲门声。我翻身下床,出了卧室才注意到挂钟上是十一点半了。现在虽然不在乎赚钱,但哥们在乎人品,有生意还是要接的。
打开门发现一个身穿蓝色棉大衣,戴着棉帽子把脸捂的严严实实的男人站在门外。仅露出的两只眼睛里,却散发出冰冷的目光。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三爷当初就是这种怪异的眼神。
并且这身蓝大衣尽管看上去还挺新,可这是老古董了,与黄大衣都是九十年代之前的产物。
我心头一动,不由自主想到了胡家庄断头台!
“咳咳……我感冒了,大夫给我开点药。”
这人沉重而干涩的声音让我从沉思中惊醒,我于是微微一笑:“先进来吧。”
我回到柜台里坐下,迅速拿起手机在微信上通知蓝小颖出来。等这人走到柜台前,丫头也出了里屋门,她看到此人也显得有些诧异。
这人只是斜眼瞧了蓝小颖一下,随即又把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浑身发冷,嗓子痛,咳嗽……”说到这儿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以很和蔼的态度跟他说:“请坐,然后把手伸过来,我把把脉。”
这人依言坐下,机械地伸出手臂放在柜台上。这只手满是茧子,手纹刺满油污,一看就是个劳力,手上的油污常年洗不干净的。我心里这么想着,已经伸出手指搭在他的腕上。与此同时,蓝小颖走到身后,手指悄悄按住我的后腰。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间命门穴里注入一道冰冷的凉气,同时也浮现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他们在通灵!”
我们仨均各全身一震,同时将手缩回。
我心头一阵狂跳,这人怎么能够与我们通灵?越发让我觉得,此人有可能是胡云峰!
丫头只是惊呆地望着对方,手指再不敢与我有任何接触。
那人倒是很快淡定下来,双眼中积蓄了冷笑,只听他说:“不必把脉了,给我开药吧,我还有事急着回去。”
第八百一十四章 黑红邪症
第八百一十四章 黑红邪症
我心里也是犹豫不决,是不是还要再把脉?万一这家伙利用通灵术,顺势侵袭我的神智怎么办?但为了弄明真相,我还是决定冒险。
“冬天干燥,刚才可能是静电导致的。”我随即笑着解释,“还是把脉吧,搞不清出病源,不能胡乱开药。”
那人眼中冷笑突然消失,闪过一抹杀气,但很快便恢复了刚才阴冷的神色,又把手臂伸到柜台上。我手指迟疑地按住他的脉搏,心中栗六,不过却发现他的脉搏很正常。所谓的正常并不是说没病,而是完全是一个正常人的脉搏。
这次也没出现通灵的诡异情况,心里的担忧逐渐消退。我皱眉说:“脉象浮数,是风热症,所以咽痛咳嗽……我给你开点西药吧,好的比较快。”
我配了几种西药包好,一共是十五块钱。这人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随后起身拿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放在柜台上说:“不用找了。”说完大踏步走出店铺,而我和丫头目送此人身影远去,直至消失在苍茫夜色之中。
我们俩这才收回目光,当我去柜台上收钱时发现,他大爷的,是张一块钱的。你倒是大方,确实不用找了,这还不够呢。
不过丫头眼尖,拿起这一张劳动人民开着拖拉机的红色纸币说:“这是六零年出的第三套纸币,现在市面上早不流通了,最近收藏市场能卖到将近百元的价格!”
我霍地站起身说:“一定是胡云峰,我去追他。”说着从柜台里绕出,但被丫头给拉住了手臂。
“不管他是谁,此人能够跟我们通灵,非常古怪。天又这么晚了,以防是敌人布的陷阱。”蓝小颖神色谨慎地说。
她说的也有道理,如果真是胡云峰,未必会敢于在闹市出没,甚至公然找到哥们店铺来进行挑衅。说不定是老陈挖的坑,以胡云峰这个诱饵引我们入坑的。
我于是笑了笑说:“不追也罢,这一块钱反倒是给多了,明天你拿到收藏市场卖掉。”说完走过去关门。
“卖什么啊,我自己收藏了。”蓝小颖说着将钱没收入自己口袋。
我刚走到门口,忽然看到一对小两口抱着孩子惶急走过来,叫着先别关门,孩子生病了。我于是让开门口让他们进入,直接看了眼女人怀里的小孩,这孩子大概五六岁,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立马我就倒吸口凉气,这不是病,是中邪!
而这种症状又极为罕见,胖嘟嘟的小脸左半边黑如浓墨,右半边却殷红如血,在灯光照射下,泛出一层诡异的光色,看上去非常的古怪。
蓝小颖从我脸色上看出不妙,忙拿来手电。我没进柜台,直接伸手去翻开孩子眼皮,边看边问情况。
孩子父亲戴着一副眼睛,很斯文地说:“刚才我上厕所时,突然发现小林一半脸黑一边脸红,就知道生病了,赶紧过来找您看看。”
看了叫小林这孩子左右眼珠后,我心里更加吃惊。左眼眼白完全变成黑色,跟黑瞳没任何区别。右眼眼白通红如火,仿佛要渗出血来,非常可怕。这种情况还是首次遇到,单从眼睛上无法断定原因。又摸了下脉,脉搏急促,每分钟应该不下九十次。这是一种热症,脏腑热盛,邪热鼓动以至于血行加速,属于阴火旺。
可是顷刻间,脉搏又变得大而有力,犹如波涛滚滚,这是因热盛邪灼,气盛血涌,属于阳火旺。我有点头大,这两种脉象正好符合面部和眼白上的症状,一是阳盛,一是阴旺,竟然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导致虎狼相争,各不相让,这是从来没出现过的。要么阴虚,要么阳弱,要么阴阳两虚,这阴阳两旺还真把我难住了。
他们从我凝重的表情都看出,这种情况很严重,女人顿时哭了,男人不住柔声安慰。
蓝小颖这时把手指按在我后腰上,心里问:“怎么回事?”
我没开口,不过转瞬间她也从心里摸到了底细。我当下问他们夫妻,今晚孩子出过门没有?男人说吃过晚饭,带着孩子去公园玩了会儿,回家后小林也没任何反应,谁知睡到中夜突然变成了这样。
公园距离店铺并不远,奶奶经常去哪儿散步。我心头蓦地一动,又问:“有没有遇到一个穿蓝色棉大衣的人?”
男人点头说:“遇到过,这人穿戴像是八十年代之前的人,所以我们都很好奇,多看了几眼。恰巧小林从他身边跑过去摔了一跤,还是被这人扶起来的。”
我和蓝小颖心头一震,心说找到根源了,一定是那个家伙做的手脚!
于是回到柜台里,拿出一张吊命符烧了,再配合鸡血和白酒调和成符水,叫蓝小颖端过去帮灌孩子喝下去。然后我和他们说,这种病比较罕见,短时间内难以根除。不过也不用担心,过几天会好的。
夫妻俩急忙道谢两句,男人问多少钱,我说先记在账上,等孩子完全好了一起算。男人当下留下一张名片,和老婆抱着孩子离去。
我拿起名片看了眼,这人叫汤勇,是一个公司的设计总监,上面有他的手机号。
蓝小颖坐在凳子上说:“这人与小林来店铺的时间,几乎是擦肩而过,显然他早已断定小林该来找你治病了。他的登门,我觉得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挑衅。而制造出一种怪症,我总觉得是个圈套。”
我头疼地皱皱眉头问:“你从这人和小林身上看出什么异常没有?”
蓝小颖摇头:“他们都是外表看似古怪,身上却瞧不出任何邪气。但这人能够与我们通灵,真是个怪事,到现在我都没想通是什么原因。并且我们彼此通灵的秘密,这次怕是再也保不住了。”说完之后,丫头显得十分郁闷。
我心里也是挺烦闷的,担心这家伙是老陈的人,那么我俩通灵隐私被对方掌握,以后这点优势也就丧失了。
我敲着鼻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