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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脖子,依稀看到是个短发的女人,与吴韵寒长发披肩大不相同。
正在这时,听到对面篱笆外传来说话声,我急忙滑下墙头。也不敢在这个院里多待,匆匆跑到东边,翻墙出去了。
随后又沿着村东的小路,绕回到村北路口,堂而皇之的走进村内。远远看到木楼外,围满了人。刚好有个七八岁小孩从旁边跑过来,我拿出十块钱跟他招招手说:“告诉我那边出了什么事,这十块钱给你。”
“老万儿媳死了!”小孩挺机灵,唯恐我不给,边说边将十块钱夺走,然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第六百七十五章 又摊上车祸
第六百七十五章 又摊上车祸
老万的儿媳,不就是那个精神有问题的大嫂吗?她怎么会死在木楼院子里的?还好没人见我进木楼,不然这事又说不清楚了。在原地琢磨片刻后,假装也是看热闹,慢慢溜达过去。
在人群中看到了昨天聊天的俩老头,他们也看到我了,眼睛一阵放光,我都觉得心里发毛,在他们眼里我好像就是一包大中华!
可是现在口袋没装烟,但还是和他们用眼神勾搭一下,俩老头乖乖走出人群。我把他们俩拉到一边,笑着说道:“又见到两位大爷了……”说着假装去兜里掏烟,然后拿出手说:“把烟忘到车上了,待会儿司机把车开过来后,一人给你们送一盒。”
俩老头一听这话,乐的嘴巴都裂耳根上了。我趁热打铁,问木楼里发生了啥事儿。一个老头说,刚才老万找儿媳哪儿都找不到,最后跑到篱笆外往里瞅了一眼,发现儿媳死在了草丛里。老万差点没吓死,满大街去喊人。
我心说老万知道儿媳是个精神病,没事找她干啥?想到这儿,不由哑然失笑,我管人家老公公找儿媳干啥,这不是多管闲事么。我又问有谁见到老万家儿媳,啥时候进的篱笆院吗?
另外一个老头摇头:“没人见过,大家正在议论,可能天亮前就死在里面了。因为她身上衣服湿透,都猜到不是雨后进去的。”
这让我有点惊讶,难不成我出来时,她已经就在楼外了?正琢磨这事,只见有几个胆大的男子,越过篱笆墙,把死尸抬了出来。我于是跟着俩老头挤到跟前,踮起脚往里瞧看。这女人看样子早死透了,瞪着两只灰蒙蒙的眼珠,特别吓人。
身上也看不到血迹,不过胸口部位诡异的凹陷下去,因为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这个情况一目了然。于是众人开始纷纷议论,这一定是被什么重物给砸的,整个胸口被砸塌了。但我觉得不是砸的,从凹陷形状来看,倒觉得是什么东西碾压过去的。
陡然间心头一惊,凌薇不是说过,车子转弯时似乎轧到了什么东西?而当时刚好有个女人在车边,不会就是她吧?我仔细打量一下凹痕的宽度,几乎确定是花肆汽车那种宽厚的轮胎留下的车辙。
可是她被轧死后,谁帮忙抛尸鬼楼之外的?这人在帮我们,还是别有用意?
有个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的老头蹲在地上放声大哭,有人小声说:“你看老万哭的多伤心,儿媳妇其实就是他的。”
有人劝老万先别顾着哭,还是报警吧,大家都觉得他儿媳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谋杀的。我听到这种议论声,再也站不住了,回头和那俩老头说,司机到现在还把车没开过来,我去看看啥情况,随即急匆匆地溜走。
刚好走到十字路口,看到花肆开车过来,我拉开车门上去说:“一刻不留,出村!”
“怎么了?”花肆和凌薇见我脸色不好,异口同声问。
“昨晚上可能真轧到人了,尸体被丢在了木楼院里。”我盯着这俩妞儿,心里一时感觉挺乱的。没想到这件案子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把我们深深陷进去,想拔腿都难。
花肆二话不说,调转车头,一口气把车开到公路上停下。回头焦急地问我:“我不是故意轧到她的,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报案,再隐瞒下去,罪可就重了!”
凌薇慌乱地瞅着我,我觉得又一次让这小丫头趟了浑水,心里挺不是滋味。我揉着太阳穴想了半天,决定不报案。我跟她们说,如果尸体在车祸现场没动,报案是没问题的。现在尸体被抛到木楼院内,而院内和隔壁都有我的脚印,那便有杀人抛尸嫌疑了。即便回头主动报案,但能否洗脱这个嫌疑很难说。
我是不怕住牢房,可花肆身为花氏集团董事长,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着股价的起伏。就算最终无罪释放,但花氏遭到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再说是不是被我们汽车轧死的,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并且有人帮忙抛尸,似乎是在为我们挖坑,等着我们跳下去。
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先稳住,不能贸然报警。警察对于这个案子要查到我们头上,需要一点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和警察来个赛跑,看谁先查到真相。
花肆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对自己公司还是挺在乎的,听完我的分析,点头说:“那就听你的,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已经中午了,找个地方先填饱肚子。”我耸耸肩。
“拜托,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情吃饭?”花肆瞪着我,好像看到了火星人一样诧异。
“事情再大,我们也得吃饭,吃饱饭才有力气干活。我记得前面不远处,路边有个饭馆,过去看看。”我笑着向西指指。
目前不能马上回东北村,否则会跟警察撞车,那不是自投罗网吗?等警察走后,我再带上两盒好烟,去找那俩老头打探下消息。
花肆撇撇嘴,很不情愿地把车开向西方。凌薇偷偷和我笑了下,我知道小丫头永远是站在我这边的。我于是又问她们俩,萧然家现在什么情况。花肆叹口气说,萧家乱成一锅粥,吴韵寒父母和亲属闹了两天了,把女儿失踪的责任全部扣在萧家头上,如果找不到女儿,决不放过他们。
我其实非常同情吴家人,千里迢迢把女儿送到此地出嫁,结果女儿和女婿突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这股怨气不撒在男方家头上才怪。不过反过来说,萧家也挺可怜,儿子不也失踪了么?
往西驶出几里,便看到路北有个“同心饭馆”,这名字取的很别致,也正因这样的饭馆名,才让我产生了印象。饭馆西侧有片树林,我叫花肆把车开进树林里,现在是非常时期,处处都要谨慎小心。
我们仨进了饭馆,这时虽然到了中午,但并没客人。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便于随时观察外面情况。有个女服务员走过来,还没开口,我和她不禁相对愣住,随即我俩都笑了。
“白宇,你怎么来了?”女服务员说着,又转头看看花肆和凌薇。
“我是有事路过,没想到你在这里打工。东阳呢?你们都很好吧?”我说着站起身,这女服务员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沙山镇打工的姚馨!
“很好,我们一切都很好。”姚馨高兴地说完这句,回头叫道,“东阳,快出来,白宇来了!”
“白宇来了?”姜东阳闻声从里屋跑出来,见到我后,一脸的激动,上前拉住我的手问,“兄弟,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第六百七十六章 门前古槐
第六百七十六章 门前古槐
在这儿遇到故友,我也是十分开心。相互道出别来情况后,我才得知,他们小两口当时离开沙山镇,没再去打工,而是拿出积蓄盘下这个饭馆,自己做生意。姜东阳曾经学过烹饪,他来掌灶,姚馨是老板娘兼服务员。取这个饭馆名,意思是夫妻同心。这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生意还马马虎虎,比打工赚的多。
今儿他们得遇我这个恩人,开心和感激自不必说了,姚馨坐下来和我们聊天,姜东阳喜滋滋地回厨房做几个拿手菜。等姚馨去端菜的时候,花肆瞪眼说,没想到啊没想到,白宇你到处留情,不会和这个姑娘有一腿吧?
我差点没趴下,你要注意形象,“有一腿”这么粗俗猥琐的字眼,居然能从你这青春玉女董事长嘴里说出来。
“别瞎想,我救过他们小两口的命。这件事,凌薇知道的。”我没好气说。
凌薇接口说:“我听说过,是夏天在沙山镇的事。”
花肆白凌薇一眼:“你就这么顺着他吧,他说一,你绝不说二,我都怀疑,你们俩也有一腿!”
汗,这二妞儿口无遮拦,啥话都敢说。立马让凌薇俏脸一红,张嘴无语了。
我压低声音说:“你思想怎么就那么不纯洁?按照你这种说法,我俩似乎也有一腿……”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跟你有一腿。”
我们正嘀嘀咕咕说着,姚馨端着托盘欢快地走过来,上了一盆炖土鸡。接着又做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姜东阳走出厨房,搬来一箱啤酒,他这打算要跟我喝个不醉不休。可我不敢多喝,于是以聊天为主。
我问他们了不了解东北村,姜东阳说知道一些。他这个饭馆坐落在附近几个村子之间,所以客人大部分都是这几个村的。说起东北村这个古怪的村名,姚馨说有一次听一个老瘸子解释过。按常理村名带有方向,一般以县城为轴心,而东北村真正的来历,却是以沙山镇为轴心。至于什么原因,老瘸子没说,他应该也不清楚,因为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你说的老瘸子,是东北村的老铁匠?”我好奇地问。
姚馨诧异地说:“对啊,你怎么知道的,你去过东北村?”
我见花肆就要开口,马上说:“没有,不过早听说东北村有个老铁匠,懂得帮人看坟地,挺出名的。”现在不管是谁,除了我们仨人之外,东北村发生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多说一句,那就对我们多一分不利。
姚馨被我这话蒙过去了,接着说这个老瘸子叫田自得,在这一带很有名。很多村子都找他看坟地,一般他来饭馆吃饭,都是雇主请的客。还有一次,有人问他村里木楼的事,田自得立马黑下脸来说不知道,吓得旁人再不敢问。
姜东阳接过话头,说东北村名和村里的木楼,是附近一带有名的两大怪。传说先有的木楼,后有的东北村,这几经战火,木楼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