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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这么高兴,眼珠一转说:“我们铺子没人气了,可以转移阵地,把陈希铺子捡起来。我继续坐镇药铺,你每天来这里开张,以后生活费便不用愁了。”
蓝小颖笑吟吟地不住点头,蓦地一沉脸说:“想得美是不是想把我支开,好跟凌薇和花舞影风花雪月”
我砸吧砸吧嘴:“我每天来这里,你在药铺和她们俩风花雪月吧。”
其实我来也没问题,只要来个简单的易容术,戴个墨镜,脸上贴点东西,别人就认不出我是谁了。越想越兴奋,跟丫头说就这么定了。哪知她又反悔了,叫凌薇一个人应付中医铺就行,她要跟我来这儿做生意。
我说为什么啊,她理由很简单:“我要时时刻刻盯着你,万一你是想甩开我们所有人,在这里和司徒静偷偷约会呢”
晕倒,你个臭丫头,我知道你受不了花舞影这个小魔头,却还找个这么烂的理由。
回到店铺,以为过了半天,花舞影该消停了。岂知还正热闹着,没进门就听到从里屋传来的喝叫声,凌薇竟然却低头看书,一点不受干扰。我俩挺奇怪,进门发现,凌薇原来带着随身听的耳机。
我俩急忙走进里屋,看看这女魔头到底在搞什么。一进去,我俩傻眼了,餐桌上摆着一个砧板,一把菜刀斜插在上面。葱神便趴在刀刃下,正苦着那张欠扁的小脸,简直比苦瓜还要苦。
花舞影当真不输女侠风范,右脚踏在椅子上,横眉冷目地喝道:“还不说是不是,非要我把你剁成葱段糖炒栗子吗”
我俩一怔,葱段和糖炒栗子啥关系啊你们花影谷口味够重的,炒栗子难道要放葱段要不要加点料酒和酱油
葱神一眼瞅见我,那真是落难遇亲人,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爷,大爷,我真不知道她的小乌龟在哪儿,你帮我求求情呗。”
我不禁哭笑不得,才要开口帮忙,谁知花舞影指着我鼻子叫道:“你闭嘴”
他大爷的,我还没说话呢。
蓝小颖一看情况不妙,说要上厕所,溜之大吉了。以前她在我们家是霸王,说一不二,现在终于退居二线。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呢
“死大葱,你一下午跟我兜圈子,一会儿说见了,一会儿又说没见,到底见没见”花舞影掉头又冲这小子喝骂起来。
我差点没晕倒,这一人一葱,居然为了这几句话,兜了一下午,俩白痴啊。我当即瞪着葱神骂道:“混账小子,你到底见没见小乌龟,能不能说句实话”
葱神一耷拉脑袋说:“我都说八百遍了,看到小乌龟爬向西南一个大坑里,其它我也不知道。”
“胡说,那个大坑我去过,压根没有小乌龟”花舞影狠狠拍了下桌子。
我一怔,哪来的大坑哦,知道了,是文物所家属院的工地吧陡然间眼前一亮,说:“那个大坑下面,还有个排水道,当时口子被填上了,不知是不是还留有缝隙,小乌龟爬下去了”
花舞影当即把我揪到工地,现在还没开工,来时带了铁锹,挖了几下,果然发现小乌龟卡在一个缝隙内。我不由感到特别好奇,小乌龟为毛爬出这么远,哪都不去,偏偏要往排水道里钻呢
第五百六十五章 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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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 纸人
这小乌龟在花舞影养炼下,别看没几天,已经有了点“灵气”。屋它能够听得懂主人的话,也能够听从指挥,要它往东,绝不会向西,一般来说不会走丢。可是这次不但离家出逃,竟然去的地方挺耐人寻味。
当时想不出啥原因,也就没在意。最重要的是女魔头找到了它的东西,总算可以天下太平了。
凌薇下班后,早早关了店铺,吃过晚饭,我便躺在**上玩手机。最近加了个高中同学微信群,刘小米和常昊挺活跃,一会儿发红包,一会儿发语音,连我们当时霸气侧漏的班长,都成了配角。
我因为和常昊这小子在怄气,所以只是默默抢红包,也不出声。谁知这群又接连加入俩陌生美女,一个叫白云,一个叫柔情。白云发了几个萌萌的表情,非常可爱。柔情却出手豪爽地发了俩大红包。抢到手一看,于是惊呆了,竟然是几千块的大包,每个人都抢到了一二百
土豪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哥很想和你交朋友
我正盯着手机,再等土豪继续发红包,这时却响起了敲门声。真是扫兴,拿着手机跑到外面问:“谁啊”
“看病的”门外响起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
我突然有点激动,多少天了,终于来了一个病号。这会儿哪顾得上去抢红包,赶紧去开门。打开门板一瞧,外面站着一位面容清癯的老人,大概有七十多岁,颌下一部白须。一身白色长袍,外面套了件蓝色马褂。
看到这身打扮,我不由怔住,拍电影的演员吗那半夜也该脱了行头,这样招摇过市,不让人觉得有病吗对,没病还不来找我呢。
我赶紧把这位病人让进门,灯光下再看,我便倒吸口凉气。因为这身行头不是布料做的,材质是电光纸
大家都知道元宝蜡烛,那元宝就是用电光纸做的。而花圈店的纸人纸马,也都是这种材料。此刻受灯光照耀,闪烁生辉,好像刚从坟地里跑出来似的,还新着呢
他脸色也不正常,苍白无色,木无表情,活脱一具僵尸。按照斗笠哥说法,这是一棒槌
我说谁这么二啊,还敢来找我看病,原来是个死人。好吧,不管是死是活,来了便是客,哥们打起精神来迎接你。我拉凳子过来让他坐下,随后绕进柜台。
这棒槌自打进门,始终没开口,直到坐下,依旧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我才要问他哪儿不舒服,蓝小颖跑了出来,一看到有个病号,立马笑道:“我就知道有情况”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后面又有一个大红包你没抢”
我猛地醒悟,敢情她也在同学群,不会是白云和柔情其中一位吧我于是吃惊地问:“红包不是你发的吧”
“我哪有那么豪爽,那是花肆咦”她说到这儿,似乎发现到这老头不对劲了,皱起了眉头。
我干咳两声,示意她别说破,先探探对方意思,看是真来看病的还是来踢场子的。我当下换上一副笑脸问:“老爷子,哪儿不舒服”
老头听到这话,终于把目光移到我脸上,嘴角浮起一丝阴森的笑意。这在蓝色的电光纸衬托下,更增几分诡异。他足足瞅了我半分钟,才开口说:“我从头到脚,都不舒服。”
我明白了,这是来踢场子的。
“那请老爷子把手伸给我,把把脉。”我心说敢来这儿找麻烦,真是自找不痛快。
老头缓缓摇头:“你眼瞎吗我这种人,怎么会有脉象”
我去,你个老棒槌,这就开始打脸了我冷哼一声说:“你白痴吗不知道我这里连人带鬼都治吗虽然你还带着一副棒槌,那也难不倒我”
蓝小颖急忙手指按在我后腰上,心里说:“它不是鬼,也不是尸,尽管看着十分邪恶,却看不出邪气在哪儿。我怀疑,这是敌人邪术中折射出的一种幻觉。”
我差点没晕倒,你早说啊,对方不是鬼也不是尸,那我不变白痴了么
“哈哈哈。”这老头仰天狂笑,脸上竟然没半点笑容。“原来你还会看鬼病,真是小瞧了你。不过,既然是道上的人,咱们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是纸人。下午你们家的小乌龟,咬坏了我们家一个孩子,这笔帐怎么算”
我和丫头顿时愣住,我们知道你是纸人,可是听他这口气,似乎纸人是个什么流派。还有更离谱的,我们家小乌龟,怎么会咬坏你们家孩子的它顶多钻到洞里啃了两口泥,关你们家孩子什么事儿
蓝小颖好奇地问:“你们家小孩在什么地方被咬的”
老头阴沉着脸说:“此地西南大坑内,一个被填了土的洞口里。”
我俩于是对望一眼,这事还真是对上了。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小乌龟就钻了个洞,怎么会咬坏你孩子的这小玩意才养了几天,而你纸人随便拉出一个估计都比它牛,怎么就被咬了呢,你以为小乌龟是毒蛇啊
我说:“老爷子,能不能把情况说清楚,我们还真不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儿。”
老头说下午他们家一个孩子,偷偷跑进排水道玩儿,结果把小乌龟引来了。小孩感觉挺有趣,于是钻进泥土逗小乌龟,谁知那小畜生突然生出邪念,狠狠咬了孩子一口。伤口在眉心上,这会儿还在昏迷着,眼瞅着要断气。
我眨巴眨巴眼,心说我文化低,你别蒙我,纸人还会断气不过转念一想,这些纸人似乎与那些山间灵气形成的邪魅类似,虽然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但它们有灵魄的,跟鬼一样,灵窍受损,一样会嗝屁。
而小乌龟会咬它,因为这小家伙属于“灵龟”,遇到邪气可能忍不住了。这篓子捅的还不小,尽管不知道这帮纸人实力有多大,但最好不要惹麻烦。
“我懂点这方面医术,不如老爷子把小孩抱过来,让我瞧瞧。”我立马改**度。就像自己孩子在学校揍了同学,要向对方家长赔不是。可小乌龟不是我养的,这不是赔的也够冤的。
老头脸一寒,冷声说:“我们纸人与鬼不同,天下根本没有医治纸人的方子。不用白费力气了,你现在就说怎么赔吧”
第五百六十六章 人间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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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人间蜃楼
这还能怎么赔,自古杀人偿命,把小乌龟给它带走。至于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才要这么说,蓝小颖在心里忽然阻止:“不行,小乌龟现在就是我们家的小祖宗,你如果敢自作主张把它交给对方,女魔头非撕了你不可”
我全身打个激灵,这事还真不能自作主张。而跟花舞影去商量,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结果,女魔头绝对不干。怎么办跟纸人翻脸我倒不怕,问题是还没摸清对方的底细,再加上现在麻烦够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转转眼珠后,我赔笑道:“老爷子,这样吧,您既然不想把孩子带到店铺来,我就跟您走一趟。如果我治不好,咱们再谈赔偿的事,您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