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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咳了声道:“那个,我来帮你吧。”
一个洗好的碗递到她跟前,“放进消毒柜里。”
“哦。”她接过碗,拉开消毒柜打算把碗放进去,心里还想这么一个动作的事让她做,他得多看不起她,再怎么她也是吃着苦长大的。
但她碗还没放进去,突然一只手横了过来,拉住她拿碗的手。
“用干帕子擦了再放进去。”
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这讲究,无语。
花了整整十分钟,洗好碗筷。
她原本以为洗碗的工作结束了,但却看他拿起帕子,仔细地擦拭起厨房的柜子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瓶身印着厨房油烟清洁的瓶子。最后,整个厨房连洗碗池下都擦了一遍,料理台上更是擦得连人影都能倒影出来。
她顿时僵化。
这家伙该不会有洁癖吧!
这个猜测在吃完饭后的大扫除中得到了答案。
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做。就是把这近两百平米的公寓上上下下,连沙发底儿都打扫了一遍。
最后在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瘫坐在沙发中后,他老满意地看着地板能程亮的客厅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样才算是人住的。”
她脸抽筋。
跟聂云峯一天的相处她以为会在心惊动魄中度过,至少她是如此打算的。但没想到会是在灰尘和清洗液中度过。
当然,比起前者她还是容易接受后者一些。虽然如此“虐待”一个刚出院的病人十分不人道。
但用他的话讲,她会生病住院就是因为生活环境不干净的原因,她的抱怨最后消灭在了肚子里。
礼拜一,在手机铃声中她被吵醒了过来。
“喂!”她发出十分困的声音。
“小妞,帅哥怀里起不了呢?已经上了两堂课了。”电话里古岚的声音传了出来。
她脑袋有些不清楚,直到古岚的声音道:“下堂是经济与法律,你自己看着办。”
她脑袋顿时清醒了过来,经济与法律,那个四十岁的老男人的课。
一个四十岁十分难缠,用古岚的话就是被她们青春刺激到更年期提前的老男人的课。
她在自己的哀嚎声中抓起衣服就往身体套。
迟到什么课,翘掉什么课都可以。因为凭古岚三寸不烂之舌瞎编个理由就能过去,而这四十岁的老男人就不行。
连请例假生理痛下不了床,事后都得让校医开凭据的老男人,什么理由在他面前都是狗屁。
匆匆出门,搭了公交车,下车后百米冲刺进了教室。
但看着满教室同学们一双双惊愕的眼神看着自己,加上这一教室的安静,她肯定自己是在上课铃声后冲进来的。
而且,不用看底下古岚那夸张扭动脸示意的表情她也知道,自己身后讲台上肯定是站了人的。
她那个恨。
昨晚一大早,真的是一大早,九点半她就被聂云峯逮上床睡觉。
不要误会,真的是很纯洁地睡觉而已。
但习惯十二点后上床的她根本睡不着。
最后因为他的一句“睡不着就做点运动吧!”
而后她僵着身体在床头装睡到凌晨一点后才模模糊糊地睡着。
接着她今天早上就睡过头了。
早知道她昨晚就跟他做点运动就好了,好过应付背后这更年期提前的四十岁男人。但也就是想想,真要做说实话她还真的没准备好。
她叹了口气,按照以往的规矩。
背后的十四岁男人肯定会说,“你有五分钟的时间解释迟到的原因。”
“教授,昨晚我想着今天要上您的课,一晚上兴奋没睡着。结果梦见正在上教授您的课。教授的课讲得精彩。结果我就多听了一会儿。”
这是上次古岚那丫头迟到时说的。当时她在下面听得目瞪口呆,但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这更年期提前的四十岁男人既然只是轻咳了一声,让古岚去找个位置坐下。
所以她现在只好照抄古岚的话,虽然说得她自己都有些想吐,但总比当着全班被骂十分钟,而后再写一万字检讨的好。
只是当她转身低头说话,再抬头看着站在讲台上的人时,她是世界有些奔溃。不带这么坑人的,说好的更年期提前的四十岁男人哪去了。
而更让她想撞墙的是,自己白痴地说了句,“教授您整容呢?”
而后,没有而后。至少她不想。
“下去坐好。”低沉的男子声音传入她耳中。
她顶着一教室的注目礼走下讲台,而后在古岚孜孜不倦的招手中,走到古岚身旁坐下。
其实她更想的是直接从教室的后门走出去。
“刚才说到马教授有事,这学期你们的经济与法律就由我来上。你们若有问题可以现在提出。”讲台上,沉稳的男子声音响起。
顿时原本安静的教室变得吵闹了起来。
“教授,你就上这一学期吗?”一个声音突起问道。
众人翘首以盼地等着回答。
“嗯。”清淡的一声,听到了许多哀叹声。
“教授,可否给大家留给电话,这样有问题我们也可以打电话请教你。”
这样赤裸裸地要电话好吗?
第五十一章 惊吓啊!
然一教室期盼的眼神回答了——很好。
讲台上的人没回话。
众人对视了几眼,又有人道:“若教授您不方便,那留给qq什么的也可以。”
“我不用qq。”沉稳的声音道。
众人瞪大了眼,这个时代既然有不用qq的人。
“如果你们没有别的问题,现在我来说一下上我课的规矩。”
提问环节就这么截然而止,底下许多人不甘。但没事,还有一个学期的时间,机会多着。
“我的课不点名。”
众人心里那个爽快,要知道以前上课,不止点名。那变态的十四岁男人还专挑下课前十分钟点。而且是每次上两堂课,两堂课都点。这简直就是怨声载道的节奏。
“但是,我会在每堂课提问。从点名册上随机叫人回答。叫道的人没到,视为旷课。这学期的学分全无。”
虾米!
一旁古岚嘴角抽搐,碰了碰她的手道:“他这招也忒狠了。比起那更年期男人还厉害。”如果是那更年期的男人敢这么做,背后肯定被祖宗十八代地骂。
但换了一个人,古岚很想说,教授咱们明明可以靠脸的,能不能不要靠手段。就教授您这舔屏的摸样,没有人,不对,是女人想翘课的。
看这一教室的花痴就是了。不过看那些咬牙隐忍的男生,古岚又碰了碰她的手臂道:“原来教授这招是针对的雄性动物啊!”
她脸抽,僵硬着脖子看着讲台上的教授——聂教授。
这是何其的孽缘啊!
一堂课,她整个是在发呆中度过的。以至于讲台上他究竟讲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所以当课下课铃声响起,她打算百米冲刺跑出去好好消化一下,毕竟这突来的信息量有点儿大。
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钦点成了所谓的“课代表”,专门负责收众人课下后的问题交给他,让他好在课上回答。
古岚用手肘碰了碰僵化掉的莫意涵,“你秒变头号众敌,待会儿下课要不要俺请保镖护你一程。”
她脸抽。
好不容易熬过了两堂课。
一下课,她就拉着古岚顶着一教室嫉妒的目光跑出了教室。
食堂里——
挤过重重包围,终于找到一处做下吃饭的地儿。
一坐下,古岚便是滔滔不绝。
莫意涵严重怀疑,古岚这家伙上辈子一定是只鹦鹉,还是忒讨厌的八哥。
“丫儿,你是没见那阵仗,我跟意涵差点就没能出教室。”古岚对着同寝室的另一个女生张梅梅吹道。
“真的假的,有这么厉害?”张梅梅惊叹道。
古岚下巴对着莫意涵点了点,“你不信问意涵去。”
看着张梅梅投来询问的目光,莫意涵无奈地笑了笑。
古岚的声音又传来道:“我告诉你丫儿,原本姐是后悔选了这个什么经济与法律课的,但今儿姐倒是十分地佩服自己的眼光。”
听古岚的话,莫意涵无语了。
她们学的是服装与表演,谁会吃饱了撑着没事跑去选什么经济与法律当选修课。
但想着古岚当初如橡皮泥一般粘她背后,连上厕所都在门外劝她说:“人在江湖混难免动刀子,学了法律就多把枪使。”最后,在便秘中她投降了。
其实真相是那丫想追人法律系的草,才拉着她硬着头皮报了这当选修课。但上课的第一天那丫就悔得差点去撞墙。
用那丫的话说,就是“草还没啃上,就先被老牛给撞死了。”
虽然这比喻对上课的教授十分的不人道,但她不得不承认古岚这丫说得很精准。
“意涵,古岚她对新的教授这么流口水,法律系的那草不啃呢?”张梅梅的声音传来。
她叼着筷子用下巴指了指古岚,“你自己问她去。”
古岚一巴掌拍到桌上,好吧暂且说她是拍案而起大嚷道:“老娘对法律系的那草是啃定了的,谁敢乱搅胡老娘跟她八代急。”
接着便见原本跟菜市场一样热闹的食堂顿时安静了下来。
然后众人的目光看向独树一帜的古岚,而后又齐刷刷地看向食堂门口。
接着就见一个正端着饭盒的男生默默地转身带着小跑离开。
她蹭了蹭古岚的胳膊道:“岚儿,你的草被你吓跑了。”
接着就见古岚大嚷着追了出去。
“意涵,你说古岚追得上那草不?”张梅梅好奇地问道。
她哼了哼,不语评价。因为以她对古岚的了解,若是再追不上,那丫估计要用特殊手段了。但这也忒让她给猜准了,她再次感叹,重生后的自己难道成了神算子!
吃完午饭,她跟小莫一起回到宿舍。
虽然她跟古岚都在校外住,但宿舍还是放了东西,这样如果她中午不兼职也能小睡一会儿。
但刚走到宿舍门口,便听见一阵叫嚣声道:“莫意涵那个野丫头,究竟去哪呢?”
她很想立马转身闪人,但似乎慢了一步。
她第一次感觉张梦雅这女人身手如今矫健,一个箭步上前就抓住了她的胳膊。
劈头盖脑地便质问道:“你这死丫头,你说你是不是在背后搞鬼,才让赵大少不理我们家小菲的?”
她揉了揉额头,“莫阿姨,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