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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碍,不过这几天最好不要下床走动。”说着,孟非拿起一个喷雾剂在她崴到的地方喷了喷。
冰冰凉凉的感觉在肌肤上,有些舒服。
孟非把药剂放到床头,抬头看着她突然道:“死人相说你想知道四年前的事。”
她愣了愣,有些呆呆地点头。
孟非凝视着她,“四年前,聂老反对你们在一起。把死人相困在聂宅,为了逼死人相给你签字离婚,他让人给死人相注射的毒品。”
她瞳孔猛地撑大,她知道聂老为了逼聂云峯和她离婚会无所不用其极,但没想到竟然会对聂云峯下如此重的手。
如果是这样,她宁愿离婚,也不想看着聂云峯受罪。
“不过即便如此,死人相还是没签字。但后来聂老拿了一份你的病历,上面诊断你得了白血病。而唯一能和你配型的是莫晓菲的骨髓。”孟非道。
“啊!”她得了白血病,她怎么不知道。
孟非看着她道:“还记得你四年前会时常流鼻血,身上会时不时地多出一块淤青吗?”
她点头,她有这样的影响。
“这是白血病的前期症状。”孟非道。
她撑大了眼。她真得了白血病,不对啊,她这四年来活得好好的。
“病历是假的?”她看着孟非笃定道。
孟非点头,“的确。不过你的症状却不是无故出现的。”
她心里一紧。
孟非道:“为了你的安全,死人相选择了妥协。”
她眼帘低下,原来如此。能够对自己的儿子打毒品,对她这无关紧要的外人痛下杀手应该很轻松。
她抱住双臂,她经历过一次生死,但就是如此,她更加恐惧死亡。那种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觉生命一点一点流失的感觉真的很恐怖。
孟非叹了口气,“你不必感到害怕。这四年来死人相每天只睡不到四个小时候,就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
她睫毛微颤,“他做了什么?”他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强势地逼她回到他身边,也就是说他有完全的把握不再受聂老的危险。
孟非耸了耸肩,“还能怎样,不就夺权,消了聂老的羽翼而已。”
孟非说得很轻巧,但她知道过程定然是惊心动魄。
“行了,时间不早了。闪人了,本少爷的夜生活该开始了。”孟非起身看着她一脸痞子的摸样道。而后转身往屋外走去。
她看着孟非的背影眼神暗了暗,“孟非,谢谢你。”为了这四年来在她身边默默的付出和照顾。
孟非脚步微停,垂下眼看着门把,“不要跟我说谢谢,真要谢我,以后就多笑笑。我还是必须喜欢刚认识的那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说完,孟非握着门把,大步走了出去。
她鼻头莫名地发酸。
客厅里,聂云峯坐在沙发上,看着孟非出来站起身。
孟非佯装轻松道:“脚没事,这几天不要下地走路就是。”
聂云峯看着孟非,眼神有隐隐跳动的光。
孟非扯了扯嘴角,“没事我先走了。”说着,孟非往大门处走去。
“孟非,谢谢。”聂云峯看着孟非的背影道。这声谢是发自肺腑的,是聂云峯第一次给人道谢。
孟非抬起手挥了挥,没人看见的眼里划过一抹落寞。
孟非离开后,聂云峯收回视线,目光投向卧室。顿了顿,抬步向卧室走去。
卧室里,莫意涵坐在床头,头埋着。
聂云峯走到床边坐下,“都知道呢?”
她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以后不许在为以前的事纠结,一切都过去了。”
他一句“一切都过去了”却让她感觉心里一紧。
她抬头看向他,咬了咬嘴唇,“为什么四年前不告诉我实情,我会理解的。这样也不至于让我那么难受,还有这四年来——”她就如同古岚说的,表面上不在意,但其实一直自我欺骗地掩盖着心里的伤。所以她才会交了一个又一个奇葩的男友。
他换坐在她身旁,一只脚放在床上,一只脚落在地上,将她搂在怀里,手和她的手指十指相扣,“不这样做无法让他撤回对你的监控。只有他真的相信了,让你远离危险,我才能放心。”
她眉头紧蹙,虽然心里气他不告诉她事实,但却无法怪他。他用尽心思地保护她,她如何能责备。
她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不由地想起那时在民政局扯证的那晚他握着她的说对她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
她微微收紧和他相握的手,“聂云峯,答应我,如果再遇见这样的情况,告诉我实情,不要再隐瞒我。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脆弱,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的。”她不怕危险,但想着四年不见的相隔和不知道真相的埋怨,她宁愿待在他身边。哪怕处处受制于人。
他的手微微用力,她眉头微蹙。
他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我这么没信心。放心,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拿你做威胁。”如今的他已经是冷帝,没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严。
“而且,要我再容忍你四年来给我四处乱交,我先劈了你。”再跟她一起去地府慢慢算账。
她大大的眼角眨了眨,“什么乱交?”
他将她的身体微侧,手握住她的下巴,阴沉着声音道:“你当真以为这四年来交的那些男朋友我不知道?”
“你都有妻有女的,我交几个男朋友有什么不行的。”她顶着头皮道,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承认自己错了的。
他一板一眼道:“聂馨不是我女儿,我从来没碰过莫晓菲。”
“我也没整出个私生子来,而且我也没跟他们怎样。也就吃吃饭,看看电影,偶尔牵牵手,最多也就抱抱而已——唔——”
嘴被他猛地堵住,他霸道地撬开她的唇,带着些许的粗暴在她唇齿间横冲直撞。
她想要逃避,头却被他死死地禁锢着。
第四百四十二章 孟峄城回来
让人无法躲避的纠缠,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但唇依旧贴在她的唇上。
“吃饭吃、看看电影、偶尔牵牵手,最多也就抱抱?”他低沉微冷的声音道。
她眉头纠结,她好像说多了点。
唇上突然一同,他尽然咬她。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有痛感。
“莫意涵,你胆儿挺肥的。”他冷冷道。
她“喝喝”,“还好。”
他猛地倾身将她压在身下,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自然的呼吸吐在她脸上,“看来我们有很多笔帐要好好算算。”
“不用啦,都是些过去的死帐,没必要翻出来算——唔。”唇又被他给堵上。
“我最喜欢算旧账,不急,我们今晚有的是时间,一笔一笔地算。”他压在她唇上,一字一句道。
她哭——
这笔帐真的算了很久,直到凌晨三点。
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床上,而她背上的男人嘴里又蹦出一个人名来。
“李磊?”
她已经懒得跟他辨了。
“不说话是默认罪行呢?”他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道。
她如果还有力气她很想白他一样,还罪行了,不就多交了几个男朋友嘛,虽然每个都是奇葩。
“唔——”嘴被他突然封住,瞳孔猛地撑大。
他既然又这样没有预警地给她进入。
她暗自叹了口气,闭上眼,算了,反正是最后一个了。随他大爷高兴吧!
第二天早上,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肩头传来淡淡的酥麻,眉头皱了皱,“聂云峯,不要了。好累,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不然小心我咔嚓了你那。”
趴在她身上的聂云峯眉头微扬,这笨蛋胆儿养肥了,敢威胁了他。
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弧度,翻身从她身下下来。
这个笨蛋,暂且放过她。
二十分钟后,他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地从衣帽间走了出来。眷念地看了眼趴在床上熟睡的莫意涵,最后不得不用尽十二分的力气才让自己收回视线,抬步离开。
今天早上有个推不掉的会议,否者他怎么也不会从她身旁离开。这个笨蛋,永远都不会知道对他而言她到底有多么的重要。重要到他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去哪都能带着。
莫意涵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她是被手机给吵醒的。
原本她不想接的,但对方似乎没有打算放弃,电话整整响了十多分钟。
莫意涵缓缓地伸出手摸到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她眉头皱了皱,接通电话,“喂。”
“意涵!”孟峄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她顿时清醒了过来。
猛地坐起身,“孟峄城?”
“嗯,我回到s城了,你在哪?我们见见。”孟峄城温文尔雅的声音道。
莫意涵微怔,抿了抿嘴,“好的。”
有些事是无法逃避的,其实从她和聂云峯签署所谓的协议开始,她和孟峄城之间几乎就不再可能。因为那样卑微的她配不上孟峄城的好。而现在,她知道了四年前的真相,她更不可能再跟孟峄城在一起。
她冲了个澡,因为身上聂云峯的气味太浓,她不能这样去见孟峄城。
收拾好,走出房间。正巧碰到夜进屋。
夜见她微怔,看着她手里拎着包问道:“莫小姐要出去?”
她点头,“约了朋友。”
夜探究的眼神看了看她,“少爷让我给莫小姐送午餐来,莫小姐吃了再走。”
“不用了,我约了朋友吃饭。”说完莫意涵冲冲离开,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夜的眼神太犀利了,仿佛能看穿一切。
夜看着被莫意涵带上的房门,眉头皱了皱,而后拿出手机给聂云峯打了过去。
孟峄城约的地方是孟峄城和朋友开的日本料理店。
莫意涵一进殿门就看着中间旋转围绕着的台子里孟峄城穿着传统的和服站在里面。
周围的位置几乎已经坐满,全是女性,一个接一个地让孟峄城做寿司。
莫意涵看了眼每个人面前堆的好几盘寿司,十分怀疑她们到底能不能吃下一半。
而孟峄城,显然对于这些女人的要求有些为难,但脾气好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一个寿司接着一个寿司地捏。
莫意涵看着孟峄城脸上的局促,走了过去,本想帮孟峄城解围的。
但孟峄城看见她,对着围着他做寿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