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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峯轻描淡地说着,但她却听得心痛。
八岁,那一年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妈妈还在身边,她还跟普通的小孩一样享受着母爱。
而聂云峯他却经受一般人所不能经受的。
她很难想象一个小孩在原始森林里是怎么活下来的,就是对成人而言那也是处处充满着威胁生命的地方。
她更无法想象,夜晚一个人在那样的环境他该是如何的害怕。
她起身走到他身旁跪下,抱着他腰,头靠在他腿上。
过去的事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也只能这样静静地陪着他。
聂云峯低头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是不是很无聊的故事?”
她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你好厉害,如果现在有谁把我丢森林里,我估计不到一天我就得死翘翘。”
“不准说这种话。”他立马板起脸。
这让她联系到以前她也是玩笑了一句要挂掉的话,他让她吐口水,敲木头的事。
刚想着,耳边就传来他的声音道:“赶紧吐口口水,敲三下木头。”
她噗嗤一笑,“聂云峯,你好八股啊!你知道不,你让我想起我们隔壁的张爷爷。你知道张爷爷今年多大了吗?七十五了哦!”
聂云峯眼睛眯起,“你这是在嫌我老?”
她愣了愣,赶紧站起身拔腿跑。
但没跑两步就被他抓住。
她和他面对面被他圈在怀里,他的额头抵在她的,他炙热的气息吐在她鼻尖,“笨蛋,我不会让你遇见任何危险的。即便你被人丢去原始森林,我也会陪在你身边。”
她眼睫毛微颤,他从来不说甜言蜜语,她知道他说的就是承诺。他不会放任她一个人的,就像现在这样。
“不过你说得对,就你这智商,别说是原始森林了。估计丢动物园也找不到路出来。也就我这样的高智商能护得了你这个笨蛋。”他道。
她脸抽,她不介意他自夸,但可不可以不要连带拉上她。
而且这么好的气氛,能不要逼着她吐口水,跑去一旁树林里敲树干不。
她一边敲着树干,一边摇头感悟道:“还真是三年一代沟啊——”
见他扬眉,她立马道:“敲树干,我敲树干。”
聂云峯双手抱在胸前,嘴角露着宠溺的弧度。
这个笨蛋,不会明白他心里的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
其实说实话,她似乎渐渐地看着享受起和聂云峯在孤岛上的生活。
虽然没有现代化的便利,但却很纯真和自然。
每天晚上吃完饭,和聂云峯坐在大石头上看着繁星。
他会给她说一些儿时的事情。
也会指这一颗一颗的繁星告诉她那是什么星,是什么星座,有什么样的神话故事。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侧身惊奇地看着聂云峯,“聂云峯,我发现原来你是一本百科全书啊!”
聂云峯眉头微扬,伸手在她额头一弹,“你要把看那些齐齐怪怪的书的时间花在看正经的书上面,这些东西你也会知道的。”
她摸着额头,嘟哝道:“我哪有看奇奇怪怪的书?”
他挑眉,“是吗。那什么暴君的欢爱!他捆着他的双手把他禁锢在床上,用皮鞭挑开他胸口的衣襟——”
她猛地捂着他的嘴,红着脸道:“聂云峯,你记性能不这么好不?”不就看一本被他逮到,他老能不老提不。
聂云峯拉下她的手,“自己敢看还不让人说?”
“我就看了一本,好奇而已。”她硬着头皮狡辩,自从被他逮到后,她可都只上大号躲在厕所看,他不会知道的。
“那你每天躲在厕所你大半个小时看的什么?”他在她鼻头一弹道。
她嘴张开,呆了整整半分钟,“聂云峯,你丫该不会在厕所你装监控吧。这也太猥琐了吧!”
他在她头顶重重一弹,“不许说脏话。”
“这哪算脏话呢——”她强辩,但在接到他的眼神后自觉闭嘴。
她那个憋屈,咋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了,太有损她腐女的形象了。
聂云峯嘴角微扬,将她搂入怀里。
她背靠在他胸膛,一切都那么的宁静祥和。
除了——
“聂云峯,你手放哪呢?”她脸抽。
“怕你这一个礼拜睡救生筏肌肉僵硬,帮你按按。”他一板一眼道。
她脸猛地一红,因为他的手尽然得寸进尺地滑到她裤子里。
“聂云峯——”她声音微扬。
“这个时候你应该乖乖靠在我胸口。”他一脸正经道。
她脸抽,“好让你为所欲为。”
他眉头一扬,“这个词我喜欢。”
“你——唔——”她瞪大了眼。
满天的星空下,大石上两人十指相扣,肌肤相碰,交换着彼此的温度。
一刹那间她几乎以为这一刻会是永远。
突然觉得留在这儿真的不错。
第三百一十八章 海盗
“聂云峯,我脚已经好了。”她沉着脸看着面前的聂云峯道。
聂云峯低头看了眼她已经不再肿的脚腕点头,而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不错,这段时间很乖没乱跑,脚伤才能好得这么快。”
接着继续手里的动作。
她一把抱着胸口,大嚷道:“不许扒我衣服。”什么这段时间没乱,她脚伤早就好了快一个礼拜了。
聂云峯手里拿着帕子,一脸正经道:“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擦身上?”
她脸通红,一口气道:“我脚伤已经好了,你不能再拿脚不能碰水的借口忽悠我给我擦身。”
“咱们中国老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不过半个月,怎么会好。”他一本正经道。
她,“……”她这哪是伤筋动骨了,他也忒能掰了吧。
半个月前,她脚受伤不能沾水,所以开始几天基本上都是他帮她用清水擦身子。
虽然她强烈地拒绝,但他抛出两个选择,他帮她擦和帮她洗。
没办法,她只能选择前者。
但到最后她才知道选择哪个都一样,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他给吃了。
可她脚好后,他还老用这个借口忽悠她。这次她打死也不让着家伙得逞。
聂云峯揉了揉她的头道:“乖,昨晚出了一身汗,不擦不舒服!”
她脸红得跟个虾子一样,她会出汗是谁害的。
突然救生筏外传来一阵闹声。
她和他对视了一眼,“聂云峯,会不会——”是路过的游轮。
他把帕子放下,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道:“我出去看看,我没叫你千万别出来。”
她点头。
聂云峯拉开救生筏走了出来。
外面有五名黑人正推着小船上岸。
聂云峯黝黑的瞳孔微沉,抬起左手看了看表,而后扭动了表旁的齿轮。
莫意涵跪坐在救生筏里,心里紧张而烦乱。
外面的嘈杂声突然安静了下来,而后她听到聂云峯的声音。
接着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跟聂云峯在交谈。
他们说的英文而且语速极快,她根本听不懂。但那男人的声音却让她感觉很不舒服,是那种莫名的恐惧。
突然交谈声停了下来,接着打斗声传了进来。
她心里猛地揪,也顾不得聂云峯让她躲在这儿,心急地跑了出去。
她站在救生筏门口惊愕,聂云峯正在跟人打斗,而且是一对五。
沙滩上除了跟聂云峯打架的五人,还有另外一名黑人。
那名黑人似乎发现她的存在,不知道说了什么,跟聂云峯打架的五名男子有一人径直地往她这儿走来。
她心里一惊。
聂云峯转身看向她,脸上那种恐惧是她从来没见过的。
聂云峯如发了疯一样地扑向向她走来的男人,顾不上其余四人,聂云峯被重重地打到在地上。
但刚倒地,聂云峯就爬了起来,发狠地打着围攻他的四名男人。
黑人男子没想到聂云峯是个如此难缠的狠角色,对着向她走来的男人喊了一声。
男人快速地往莫意涵跑去。
莫意涵大惊,转身逃走,但没跑多久就被男人给抓住。
她被抓回了海滩,但另她意外的是聂云峯既然制服了那名黑人,而其余四人全被打倒在地哀嚎着。
虽然然如此,可聂云峯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脸上全是血。
聂云峯用刀子架在黑人脖子上,低沉的声音跟黑人交谈。
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可以确定他们在谈条件。
突然,黑人对着押着她的男人大喊了一声。
接着她只感觉右手传来一阵剧痛,她的手臂被押着她的男人活生生地给扯断。
被扯断的那一刻,她痛苦地叫了一声,但接着就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肯出声。即便她面色发白,额头上全是被冷汗打湿的头发。
她不知道黑人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动手,但她知道她不能表现出痛苦,否则将不会有利于聂云峯的谈判。
而聂云峯看着莫意涵强忍着痛苦的表现,心里如被割肉般地痛。
“你有两个选择,你死和她死。”黑人用英语道。
聂云峯面色僵硬,这群人是游荡在这片海域的海盗。他很明白他们的作风,都不是怕死的人。
一个不怕死的人,不会畏惧架在他脖子上的刀。
聂云峯瞳孔一紧,锐利的眼眸瞄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耳后嘴角冷扬,放开了黑人。
莫意涵瞳孔猛地撑大,“不要——”苍白无力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
黑人摆脱了聂云峯的束缚,转身凝视着聂云峯。
聂云峯张口手臂,手缓缓放开,手心里的匕首滑落在沙滩上。
黑人见状,上前猛地一脚踹向聂云峯。
聂云峯闷哼了一声,双脚跪在沙滩上,然而黑人却没收拾,一脚又一脚地往聂云峯身上踢。
莫意涵见状挣扎得,被扯断的手被她扯痛,但却没有心来得痛。
聂云峯看着莫意涵不断地挣扎不顾自己的伤,大吼道:“涵儿,不要再动。”伤口会痛。
莫意涵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但却怎么都摆不脱男人的禁锢。
突然黑人停止了对聂云峯的虐打,但却倏地弯腰捡起聂云峯丢掉的匕首,缓缓地走向聂云峯。
莫意涵瞳孔撑大,更加用力地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但却没有办法,只能无助地用力地大喊着。
黑人走进聂云峯,一把抓住聂云峯的衣领将聂云峯提起来。
聂云峯冷眸没有一丝波澜地看着黑人。
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