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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让你立马回来一趟。”电话里,恭敬的声音传来。
孟峄城眉头微蹙,“现在?”
“嗯,老爷说有急事。”
孟峄城想了想,“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孟峄城回到床边儿,看着熟睡中的莫意涵嘴角微扬。
孟峄城缓缓俯身,在莫意涵耳边轻语道:“你乖乖睡,我去一下就回来。”
一个轻细的吻印在莫意涵额头,孟峄城抬起身有些不舍地往门边走去。
路过客厅,孟峄城有些不放心,最后找了笔留了言放在客厅和卧室隔断的柜子上。
大门关上,孟峄城只留了一盏夜灯怕莫意涵中途醒来。
安静的屋里只有莫意涵淡淡的呼吸声。
约莫十分钟后,房门外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大门打开,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外。
人影慢慢地走进屋子,关上房门,穿过客厅停留在卧室和客厅隔断的柜子边儿上。
从窗户外射入的月光映在莫意涵熟睡的脸上,让人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缓慢的脚步慢慢地走到床边,而后停下。
一道阴影从上面投了下来,原本熟睡中的莫意涵缓缓地睁开眼。
朦胧中,一张脸映入她眼中。
眼睫毛微动,眉头微蹙,不确定的称谓从她微启的嘴唇里溢出,“聂云峯?”
聂云峯眼眸微动,单脚跪在床边,一手撑在莫意涵身旁,慢慢俯身,另一手食指轻轻滑过莫意涵小巧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她水润的朱唇上。
第二百八十三章 是梦?
“我很生气,知不知道?”他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眼神有些冰冷。
他不该来的,现在来找她太过危险。
但是今晚她牵着别的男人离开的那一瞬间几乎把他给逼疯。
所以他来了,忘记了可能引发的后果。
月色下,她大大的双眼眨了眨,酒精的麻痹让她似乎忘掉了许多事,至少让她忘记了当下。
她倏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她头靠在他脖子上,突然大哭起来:“大叔,你跑哪去了。我做了个好恐怖的梦,我梦见你不见了,怎么都找不到。”
他很生气的,但她这无助的话顷刻让他所有的怒火瓦解。她果真是他的克星。
他暗自叹了口气,眼神缓缓地柔和了下来,单手环住她,轻柔的声音道:“傻瓜,只是个梦而已,很快就会醒来的。”
她向后仰,退出他怀抱,迷茫的双眼看着他,眉头微蹙,“真的只是梦吗?”
他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炙热的气息吐在她鼻息间,“涵儿,我一直在你身边,只是时间没到我还不能出现。”
她眉头紧蹙,不明白他的意思。
身体慢慢地被他平放在床上,他缓缓地倾身下来,他手覆盖在她脸庞,拇指轻柔地磨蹭着她水润的朱唇,专注的目光凝视着她。
淡淡的夜风伴随着属于他的味道让她迷茫,这一刻成了可以放任一切的梦。
她圈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
一个简单的触碰,仿若隔了许久让禁锢的躯体被按下了解咒的按钮。
夜光下,彼此的交缠仿若要将此刻的一切刻入骨髓中一般。
窗外的皓月缓缓地朝着远处落下。
他靠坐在床头,怀里抱着熟睡过去的她。
他的手轻柔地磨蹭着她光洁的后背。
他低头看着紧闭着双眼因为累得昏睡过去的她,伸手在她鼻头一弹,带着宠溺的声音道:“小笨蛋,下次再敢惹我生气,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熟睡中的她眉头微蹙,趴在他胸膛动了动。
一股燥热立马窜入他腹部。
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她平凡在床上,而后掀开被子往浴室走去。
这女人已经被他要了几次,再要明天肯定受不住了,所以他只能去冲凉水给自己降温。
冰凉的水从花洒喷出,身上的燥热稍稍缓。
他双手撑了墙面,眼神微微暗沉了下来。
原本他给了自己和她五年的时间,但如今看来是不能等到五年了。
他叹了口气,这个笨女人,总让他放心不了。
天蒙蒙亮,聂云峯从莫意涵的家出来,刚从电梯出来走过安全门,突然一个凌厉的拳头从一旁打了过来。
聂云峯眼眸微眯,一个灵巧的侧身躲过打来的拳头,接着猛地出手握住打来的拳头。而后一个拉扯,从背后将袭击他的人给拉了出来。
聂云峯冷眸微眯,“孟非!”
孟非寒着脸看着聂云峯质问道:“你来做什么?”
聂云峯眉头微动,“这似乎不是你该问的。”
孟非冷哼,“聂云峯,当初是你放开她的。既然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招惹她?你知不知她是怎么努力在忘记你?”
聂云峯幽冷的瞳孔微动,“我不会允许她忘记我的。”
孟非大怒,一个拳头挥了过去,“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她?”
聂云峯接下孟非的拳头,两人打了起来。
谁也没有让步,孟非从小被训练,毕竟黑道的家境让他必须学会保护自己,而聂云峯亦然。
所以没有人打赢,最后两人都挂了彩,气喘吁吁地靠坐在两旁的墙壁前。
孟非喘着气,手背猛地蹭掉嘴角的血,气势汹汹地看着聂云峯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四年前,你明明知道一切不过是你爸的安排,可是你还是决绝地离开。你从未想过她的感受。”
聂云峯眼睛微抬,凝视着孟非,“孟非,四年前我不得不离开。我以为你懂的。”
“我曾经以为我懂。”孟非低吼道,他以为聂云峯是因为怕聂老再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来逼迫聂云峯离开,所以才没有点破一切,顺从地离开。
但是——
孟非自嘲地一笑,“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帮你找借口。我相信你会回来把她接走,可是当我听孟非说莫晓菲怀孕后,我才发现自己的可笑。我到底在帮你守着什么,你根本不配。”
聂云峯眼眸微动,没有说话。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
半天后,聂云峯缓缓地站起来,看着坐在地上的孟非道:“聂馨不是我的女儿。”
孟非瞳孔撑大,愣了三秒抬头想问个明白,却见聂云峯已经离开。
孟非呆愣在原处,半天后仰头大笑。原来到头来是他罔做了小人。
孟非站起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回到自己公寓,孟非将钥匙丢到沙发上,抬起拎着酒瓶的手仰头猛地大灌。
一阵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出来。
冷雪看着豪饮的孟非眉头紧蹙。
“少爷。”冷雪走到沙发前轻唤了一声。
孟非瞳孔微闪,抬头看着冷雪。
“少——唔——”
冷雪被孟非猛地拉到沙发上,而后压下。
嘴被孟非倏地封上。
浓浓的酒气灌入冷雪鼻中,冷雪眉头微蹙,欲推开孟非,双手却被他突然禁锢在了头顶。
没有任何亲昵温柔的触碰,毫不警觉地刺穿让冷雪瞳孔猛地撑大。
冷雪眼里划过一抹黯淡,而后缓缓闭上,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包括痛。
临近中午,莫意涵被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给刺醒。
她揉着发昏的头坐起身。
揉着头,下了床,一阵清冷,猛地低头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她赶紧拿了毛毯裹在身上,还好她这窗对出去是大街,以前她总觉得对着大街的面吵,现在她倒庆幸,否则不知道刚才她得给多少色狼养眼。
她甩了甩头,往客厅走去,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她昨天穿的礼服旁边还躺着她的小裤裤。
她脸抽,努力回想昨天发生的事。
她喝高了,不用否认。
第二百八十四章 尴尬啊!
她和孟峄城在海边吃烧烤,接着她喝多了。
而后孟峄城送她回来。
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眉头紧蹙,敲了敲头,努力的回想。
孟峄城背着她上了楼,进了屋。
然后——
她脸刷地通红,虽然画面有些断断续续,但她该死地记得她对着孟峄城大跳脱衣舞。
她那个囧。
弯腰捡起地上的礼服和小裤裤,她百分之一百肯定是她自己把它们给脱掉的。
走到浴室,拧开水龙头,热水从花洒淋下。
突然一个画面从她脑中闪过,她身体猛地一僵。
聂云峯!
她似乎看见了聂云峯,之后——
她瞳孔微紧,记忆里全是一些香艳的画面。
她甩了甩头,他不能会出现在她这儿的。
所以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做梦了,还做了个春梦,而且主角是他。
她拿起花洒直接冲着脸,想要把记忆里的画面冲掉,但该死地却不管用。
她眉头蹙起,眼睫毛微动,目光渐渐地没了焦点。
“叮咚——”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门铃声。
她回神,甩了甩头,关了水孔头,拿起浴巾走了出去。
客厅里——
她和孟峄城坐在沙发上,她那个尴尬啊!
她挠了挠头,“昨天我喝醉了,不好意思。”
孟峄城微微摇头,“没关系。”
她咽了咽口水,看着孟峄城道:“我昨天喝醉了没闹什么笑话吧?”
孟峄城愣了愣,想起她跳脱衣舞那段,虽然自己极力阻止了,但还是不小心看到一点点。
孟峄城眼往下看,“你没做什么,只是倒头大睡而已。”
她脸抽,他这表情让她相信她仅仅只是倒头大睡,骗鬼啊!
加上那断断续续的记忆,她十分肯定,她百分之一百闹得有些大。
她那个囧。
“咕——”她肚子不太给面子地唱起了空城计。
不过想着昨天晚上的事,这个还算好的了。
她“喝喝”两声道:“我请你吃午饭吧!”算是赔罪昨晚被她吓到的小心肝。
孟峄城微鄂,点头,“昨晚是你请的,今天我请。”
她笑了笑,谁请无所谓,她只希望昨天那页赶紧儿翻篇。她对天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烂醉。即便要喝醉,也决定不在孟峄城面前,自己找间屋子关起来喝。
南城有名的高尔夫球场,这里除了有钱,必须有身份的人才能成为会员。
说白了,这就是权贵谈交易的另一个场所。
一杆高高的举起,挥下,球飞驰出去。
聂老将球杆递给身旁的球童,结果望远镜看了看,而后转身走到一旁的休息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