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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如气闷般的喘息声萦绕在房间之中。
莫小芳娇喘地抱着张景埋在胸口的头,黑暗中眼里划过一抹阴狠的光。
张景,她的一枚好棋子收入囊中了。
她又有一局好棋可以布了。
这一次,她要来一个一箭双雕。
莫意涵等了一晚上也没见聂云峯回来。
第二天她洗漱好出门才发现是礼拜六,不用去公司。
于是,已经走到楼下的莫意涵又折回了回来。
但刚走到电梯,却遇见匆匆从楼上走下来的赵牧。
两人在大堂里相遇,彼此都有些微惊。但赵牧微惊后却是满脸的愤怒。
她看着赵牧眉头紧蹙道:“你干嘛一脸吃了米田共的表情?”
赵牧一脸气愤道:“你这该死的女人,我真不知道你究竟给死人相下了什么蛊,尽让他三番两次地不顾性命。”
她心里一紧,一把抓住赵牧道:“聂云峯,他怎么呢?”
赵牧扯了扯嘴角,凝视着她。
她和赵牧赶到了孟非的医院,刚巧孟非从手术室出来,见她微鄂,但见她身边的赵牧却恍然大悟。
孟非没好脸色地看了赵牧一眼责备道:“你忘了聂老大的吩咐?”
赵牧扯了扯嘴角,将头瞥到一旁。
她看着两人眼神的交流,一把抓住孟非道:“他怎么样呢?”
孟非叹了口气,看着她道:“没事,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没伤到要害,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
听孟非这么说,她松了口气,脚跟着软了下去,还好孟非及时地扶住她。
没有人知道她在来的路上那种被人扼住脖子无法呼吸的感觉,她努力地放空自己,不让自己去胡思乱想,因为她怕失去,即便是想一想都让她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跟着孟非和赵牧一起来到vip病房。
赵牧看了聂云峯一眼就被孟非给撵走了。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聂云峯胸膛缠着的绷带,鼻头止不住地红了起来。
上一次孟非说他为了跟shirley退婚被shirley的爸从背后开了一枪,险些要了命。她只是听说,觉得很心痛。
但如今这样的面对受了伤的他,她第一次感受到她无法失去他。他一点一滴的关怀就如温暖的泉水一般渗透到了她肌肤的每一处。
他是无法失去的,若果失去,她会无法承受。
她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孟非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昨晚说是公司出了问题,为什么会中枪?”
孟非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以前你实习遇到的那个黄总吗?”
她想了想点头。去聂氏实习前她自己找了一个楼盘当实习生,没想到会误打误撞进了聂氏旗下的地产公司。
那个黄总是那个楼盘的负责任。后来出了客户意向金被盗的事,接着牵扯出那个黄总帮毒贩洗黑钱的事。
孟非看着她道:“那个叫黄总本名黄易,因为他的爸跟聂老是就战友,聂氏破例让他进了名下的房地产公司。可是那个黄易是个贪得无厌的人,被聂老大发现他在暗地里帮毒贩洗黑钱。处于对聂氏的考虑,聂老大和警察合作以黄易为诱饵引出他背后的大毒枭。”
她撑大了眼,事情原来是这样。她就说为什么聂云峯会那么及时地发现那个黄总有问题。
孟非继续道:“本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没想到你会突然闯进整个布局。那个黄易的情妇欲陷害你和你学姐,结果却不小心碰到了黄易弄的假客户的名单。黄易知道后担心自己做的事被普光,所以对你、你学姐和那个叫文怡的人起了杀心。聂老大见状没办法只提前对黄易动手。
黄易虽然被抓,但他背后的毒枭却没有引出来。毒枭知道是聂老大配合公安抓的黄易后便打算对聂老大动手。为除后患,聂老大就用自己做诱饵引出毒枭。昨天接到电话,说毒枭要亲自出马对付聂老大。我们安排好了一切,但没想到公安里面有毒枭的人。所以聂老大被人从背后开了冷枪。”
她听得心惊胆战。
“毒枭抓住呢?”她问道。
孟非点头,“已经伏法了。”
她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伸手握住聂云峯捶在身旁的手,跟以往她所触及到的温暖不一样,很冰冷。
她用手搓着他的手背,想要让他温暖起来。
站在她背后的孟非看着她的举动瞳孔微紧,转身默默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病房外,孟非背靠在门旁的墙上,埋着暗自低骂了一句,“笨蛋。”
“我也这么认为。”赵牧的声音突然从身旁传来。
孟非瞳孔一紧,抬头看着走近自己的孟非。
赵牧难过地看着孟非,“非,我没想到你对那小丫头会用情这么深。”
孟非心里一揪,不语。
赵牧叹了口气,一把搭住孟非的肩头,“走吧,我陪你去一醉解千愁。”
孟非一把推开赵牧的手,两手抄在裤兜里,恢复了花花公子的摸样道:“我对男人不敢兴趣。你要出柜别找我。”
说着,孟非往走廊处走去。
赵牧脸抽。
赵牧转身看着孟非的背影,赵牧大大地叹了口气,侧头看着紧闭的病房门,又是一口叹气,最后摇着头离开。
第一百九十三章 她生气了
病房里,莫意涵坐在病床边,静静地凝视着聂云峯。
四周一片安静,除了仪器传来的“嘀嗒”声。
她与聂云峯的相遇可以说是一场错误的交错,他们本来应该是两条平行线的。但老天似乎给她开了一个玩笑。
他的坚持让她放下戒备,但待在他身边的每一日她都在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的到来。因为她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从来没有抱一丝的希望,因为她怕日后会失望。
但此刻看着他苍白的脸,手指间的冰冷让她第一次感觉到害怕和无助。就仿若回到了重生前的最后一幕,躺在手术台上的感觉。
她执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握,重重地吐了口气。
还好,他还在。
原来心里是如此害怕失去。
时间渐渐地流逝,外面的太阳已经渐渐地向西边偏去。
病床上的他手指动了动,很细微,但她却感觉到了。
她欣喜若狂地按了铃,不稍许孟非带着护士进了病房。
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围着聂云峯的孟非和护士。
一系列详细而细致的检查,孟非确定聂云峯无碍,在聂云峯的坚持下撤走了心电监护器。
说了些注意事项,孟非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聂云峯靠坐在病床上,看着她,目光专注而温柔。
他微微伸手,嘴角露着浅浅的笑容。
她心里一紧,这个时候她应该激动地跑过去抱住他的。当然得小心他胸口的伤。
但这一刻她却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暴戾在胸口酝酿。
她生气了,很生气。
她缓缓地走到病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见她难得地寒着脸,他淡淡一笑道:“怎么呢?”那口吻仿若在问一个闹别扭的小孩一样。
“为什么要以身犯险?”她问着。他可知道他做这样的事让会她担心和害怕。
“一切都安排得很好,不算是以身犯险。”他一脸轻松道。
“但你受伤了。”这是事实,他再好的口才也不能诡辩。
他对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床边。
她眉头紧蹙,坐下。
“没料到会又内鬼,下次我会更加地小心的。”他如同哄骗小孩般耐心地道。
“下次,还有下次!”她彻底爆发了。
她眼睛猛地一红,看着他道:“聂云峯,如果是我躺这,然后给你说我下次会小心,你会怎样?”
一个假设的问题,却让他心里一紧。他无法想象她躺在血泊中的场景,那会让他疯狂。
他叹了口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呆了几秒,他在道歉,她看了看窗外,确定太阳没打西边出来。不过事实证明太阳正打西边落下。
他伸手拭过她脸庞的泪,她才惊觉地发现她哭了。
何时她变得如此脆弱了!
他伸手圈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到胸口。
她挣扎要起来,“聂云峯,的你伤口。”
“在右边,没事。”他这样说,但她却不放心。
“别再动了,不然真的扯右边的伤口了。”他这么一说,她不敢再动,小心翼翼地靠在他左边胸口上。
“意涵,我只想着把危险解决掉,没想到会让你这样担心。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他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带着一丝丝的虚弱。
她眼睫毛微颤,“你保证?”
“嗯。”他点头。
她微微抬头凝视着他,“如果下次你再受伤,我也跑去给自己戳个洞。”这是威胁,听上去有些变态的威胁。但她说出口却觉得那样的自然。
他眉头皱起,很严肃地道:“不许伤害自己。”
“你不让自己处于危险,我也不会。”她几乎是赌气般的语气道。
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倒是知道怎么要挟我。”
她一脸得意,她自然知道。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全身心地将自己交给面前这个男人。
命运真的很神奇,她原本应该死在手术台上。但她莫名其妙地重生,又莫名其妙地遇见了他。
这一刻,她有些胡思乱想,她是否应该感谢莫小芳,要不是因为莫小芳的算计。也许他们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聂云峯的恢复比预期的好,第二天基本上已经可以下床了。
赵牧惊愕地看着聂云峯说了句,“死人相,要不以后我叫你小强得了。”
对于“小强”这个称谓聂云峯十分不喜欢地瞪了赵牧一眼。赵牧识相地就此打住。
而孟非则在一旁垮虚着自己的医术。这毫不知道“羞耻”二字的摸样,让她佩服。
她坐在聂云峯身旁,看着两人这一唱一和,还真有些二人转的感觉。
中午吃过午饭她离开医院回公寓。
聂云峯这院至少得住大半个月,她得回去拿些洗漱和换洗的东西来。
刚走到公寓门口,莫晓菲的门突然打开。
莫晓菲看着她先是一愣,仿若十分意外她在。只是这份意外有些表现得太过突兀了些。
她招呼莫晓菲进了屋。
坐在客厅沙发上,她端了一杯水给莫晓菲,“刚回来,热水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