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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跟吃了枪子儿一样?楚殇看着那张翻着白眼儿,面目狰狞的俏脸,感情她这是在吃醋了?
想通了之后,他扑哧笑了,小北更郁闷了,她跺跺脚,咬咬牙,恨不得生吃了他!笑屁啊?有女人喜欢就骄傲了?就得瑟了?虽然她心里清楚的很,楚殇是那种一旦爱了,就准备掏心窝子爱到死、爱到海枯石烂的人,对其他的女人再也不会多看上半眼。但是小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别扭着,大眼一转,抚了抚自己的心口,嘴角扯了扯,媚眼弯弯的,媚态百出。
呵。这女人的变脸来的比翻书还快。楚殇无语了。无声的扯起了嘴角,这小女人的小心思真是让他琢磨不透,不过再怎么琢磨不透,她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不是?小北黑漆漆的大眼睛眨啊眨,好像在憧憬,又好像在回忆,双手合十,小脑袋微微抬起,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字字直击楚殇的心肝。
“别说你舍不得走了,我都舍不得走了!哎呀,那个阿山,那一身黝黑健康的肌肉,摸上去像是一个个铁疙瘩,那皮裙子下面的家伙,粗壮有力。你的和人家的一比,那就是小鸟儿见大鸟儿!你只有膜拜的份儿,啧啧,看惯了人家的,再看你的,忒没劲了!”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眯着的眼睛冒着寒光,如果身体能动,他一定让她知道知道,他到底有劲没劲?!小北故意不去看他的表情,怕看到他那双眼睛双腿会打颤。
门外越来越热闹。这屋里的俩人刚才一生气,一闹别扭,把这茬儿给忘了,光顾了斗嘴了。这时敲门声一响,小北“呀”的一声惊呼,掀起了楚殇的被子就钻了进去。
为了使别人看不出来,她倒着钻进了他的被窝,脸埋在他的双脚之间,她的脚伸进了他的腋窝下。额——摆好了姿势她才发现,她俩的那什么紧紧的贴在一起。
小脸儿羞得燥热难耐,调换姿势是来不及了,因为短暂的敲门声过去之后,门吱呀一声就被打开了。楚殇假装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眼睛睡意朦胧的看着他们,“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被子本身就厚重,小北的身子又软,顺在楚殇的双腿之间,除了她俩交叠在一起的臀部看起来稍微高那么一点点,其他的地方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不知情的人自然想不到里面竟藏着一个人!楚殇兽欲的膨胀而导致的猩红的双眼,在淳朴的族人看来,以为是睡眠被打扰之后出现的现象。
阿山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打扰到你休息了,我们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你隔壁的那个女孩不见了,我们正在找她。”阿山说完,眼睛瞄了一眼那一推山鸡的骨头,说是瞄了一眼,其实是脸上带着无法形容的表情看了半天。他自然认得那是山鸡的骨头,这屋里冷鼻子一进来,还充斥着那野山鸡刚刚被她从泥巴里包出来之后的香味儿。
别人也许不知道这香味儿是什么,但是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可是一直陪着她眼巴巴的看着她做的这烤鸡!但是他却什么也没问。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与社会隔绝的久了,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装饰,开心就是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不像现在大城市的人们,看脸,根本就不知道他真正心里在想什么。
眼神从那一堆鸡的骨头上扭过来看楚殇,楚殇心里暗笑,怎么?不爽了?他的女人给他弄吃的,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看着阿山吃瘪的表情楚殇的心里竟然荡漾起来,他故意用自己那半个可以动的身子动了动,抬起那条腿磨蹭了磨蹭。看在别人的眼中,他的动作没什么大不了的,躺在床上久了,身子必定是累了,挪动挪动,也是舒缓一下。
但是被子里的小北粉拳紧攥。他在故意挑逗她!本来被闷在被子里已经够了辛苦的了,他不想办法打发他们赶紧走,却还故意引诱她!耳根子热的要燃烧了,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躲了,反正刚才又没怎么样,就说过来给他送点吃的,他们能怎么着?现在可好了,想出去都难了,这个姿势要是被他们看见,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她辛苦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小手在被子的边缘撑起一点点,让外面凉爽的新鲜空气灌进来。
停止了身体的继续磨蹭,再这么磨下去,自己就要爆了。他这才终于缓缓的开口。
“我知道她去哪了,刚才给我送来点儿吃的,看着我都吃光了,说是上山再去给我抓野山鸡,不会是还没回来吧?”
装!装的真逼真,瞧这担忧的小声线!被窝里的小北竖起了大拇指,其实楚爷说谎话的技术不怎么样,要是换了她,马上就能识破他的谎言。但是这就足以应付这群老实的人们了。
他们顿时就炸了锅,纷纷议论了起来,大抵意思就是夜晚山上猛兽多,一个女子怕有危险。小北悄悄的擦汗,这不是作孽吗?大晚上的,这么一说,族人们该要去山上找她了!她的小心脏这个揪揪啊,就算是找上一宿也找不着啊,因为她此时就在着禽兽的被窝子里呢!
阿山一听,脸色骤变。立即转身大步迈了出去。族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在门外商量了一阵子,分成了两队人,上山去了。火把上的火光跳跃着,排成长龙蜿蜒有序的朝着山里走去。
男人们走后,阿美揉着自己的动物皮裙,走到了楚殇的身边,“你要喝水吗?我喂你?”
“不用,谢谢你。我想休息了,麻烦你走的时候将我的门关好。”
“啊?哦。”
阿美转身走了,关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他,今天的他看上去脸上的线条比以前柔和,她还没看完,楚殇抬头吹熄了旁边的蜡烛。
遗憾。没能多看上几眼。咔嚓一声。门关了,阿美去了小北住的那间屋子。
这里,又恢复了宁静。
呼呼呼——
一掀被子她就翻过身大口的喘气,在被窝里憋得脸都发烫了。她还没有来得及责备他将人都支到山上去,他就抓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拽。
“快点。我要受不了了。”
“活该!还故意磨蹭来磨蹭去啊!受不了就自己解决!”小北想抽回自己的手,她想着马上偷摸儿的回去,趁着他们还没走远,让阿美去把他们叫回来。可是他就是攥的她死死的,她瞪了眼,小手儿去掐他的大腿内侧。
“你不疼吗?”掐了半天,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疼。”吸了一口凉气儿,他老实的说。
“那你还不松手,放开我?”
“不松手,除非你干了我!不让我舒服了,我就不松手!要么你就掐死我!反正我不能憋死。”
瞧这点儿出息!宁可被掐死也不能被憋死!怎么感觉这男人越来越无赖了呢?小北翻翻眼皮儿,无奈的忘屋顶。行吧,看样子不满足了他,今儿是别想逃离了他这掌心了。
不过么,满足他之前,还是要把该问的问个清楚。
她身子放软。压在他身上,楚殇抓着她的手马上移到了她的腰身。用力的按着她的臀部,小北拧眉,双手得了解放,马上卡着他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说,谁给你脱得衣服?谁给你下面围得麻布?”
“你别扫兴。快点。良辰美景,你说那些废话做什么?”楚殇不想告诉她,是阿山给他脱得衣服,也不想告诉她是他自己要求他为他下身围上东西。身体动不了,总觉得老二暴露在外面不踏实。其实他就是不想在她的面前提起阿山。谁让是人就看的出来阿山看她的眼神就像恶狼见了肉一般?
呦呵,不说?小北却自然的认为不说就是有事。就说明他心里有鬼,怕说出来惹她不高兴。小脸儿郁闷了。爬起来就想走。楚殇哪肯给她这个机会?大手一按,就将她重新按在他身上。
怎么滴,以前她打不过他,他强悍,但是目前他就是躺床上的一个废人,她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还打不过一个废人吗?
小手一翻,施展了小擒拿手腕,抓住了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身子一转就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楚殇的另一只手完全排不上用处,单手搏击她的双手,还是躺着,根本使不上力气,她的手又细又滑,像泥鳅一样,从他的大手中脱离了出去。
“小北。”他暗哑着声音叫她。朝她伸出手。“不要闹了,快点给我。嗯?过来。”
哪知,小女子嘟着嘴巴,眼神闪了闪,扭头就走。关门声很轻柔,屋里已经没有了她的气息。楚殇眼神黯淡的垂下手去。狠狠的捶打自己麻木的那半个身体。一边打,一边恨恨的想,等他好了,看她还怎么逃!
阿美见小北回来了,赶紧去找来了小糖果,让他跑去将出去找她的人叫回来。小北心里有愧,不好意思的笑笑。阿美拉着她的手躺下,还一直安慰她,“你没事就好,以后想上山,就让哥哥带你去,你可不要再自己往山上跑了,太危险了!”
额——
好吧。善良的人们真是伤不起。
小北一宿无梦,睡得香甜。楚殇却睁着眼睛看着屋顶看了一夜。
清晨,空气中混杂着山里特有的气息顺着不严实的门窗涌了进来。小北吸吸鼻子,眼睛不用睁开,也感觉的到外面已经天大亮了。伸了个懒腰。双腿用力一蹬就坐了起来。
睁开眼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阿美已经不见了。她以为她起的够早的了。看看手表,早晨六点。这里的人们没有时间观念。天一亮就起床,天一黑就休息。她摇摇头,赶走了瞌睡虫。趁着屋里没人,脱下了自己的内衣裤,跑去水边洗了。一路上,就怕遇上风,阿美这水蓝色的长裙子,虽然裙摆直到脚踝。但是山里风大,她真怕把裙子吹起来成了玛丽莲梦露。
清澈的潭水呈现出透明的蓝色,周围笔直的树木郁郁葱葱,鞠了一把水打在脸上,冰凉舒适。她顿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