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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等这两天他的病情稳定了,就会将他转到普通病房,这样,亲朋好友多和他说说话,也许能刺激到他沉睡的神经,将他唤醒。
小北的理解就是他出事前一天凌露和他说的那些个话,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所以导致他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信心,她一双粉拳紧攥,俯身对平静的像是在睡觉的贾宁说,“贾宁,你一定要坚持,我会让凌露来看你的,你别听她胡说,她也是非常爱你的,真的,相信我。”
贾宁平静的脸依旧纹丝不动,小北皱着眉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看了半天,真是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有生命迹象的感觉。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就是他微弱的呼吸。
腰上一紧,楚殇已经将她抱住轻声说,“咱们走吧,让他好好休息。”
“嗯。”她点头,掏出了手机咔咔咔的找了几张相,将贾宁满身都是管子的惨样子装进了手机里,完事儿她又对贾宁摆摆手说,“我们先走了哦,你好好休息,我会把照片给凌露看,我就不相信她个小没良心的会不来看你!等着她!你一定会好的,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她多希望,自己的话能够唤起贾宁一丝丝的反应,一丝丝的也好!哪怕他眼皮底下的眼珠儿转动一下,或者手指动一下!可是什么都没有。他就像一个只会呼吸的活死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回到城堡的时候,基本上他们都睡了,两个宝宝跟着他们的奶奶睡在了一个屋。她忍了又忍,才将马上就去告诉凌露这个消息的念头给压了下去。楚殇拉着她回了他们的卧室,刚一进屋就在他的手包里翻找东西。
进了屋,小北就像被人抽了筋,躺在了床上不想动弹,一会儿的功夫,楚殇从他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卡片状的东西扔到了小北的身边,她伸手去摸,抓在手里的感觉好像很熟悉,她将卡片拿到眼前这才知道为什么窝在手中的感觉会那么熟悉。因为这就是一个身份证!
她疑惑了瞅了瞅他,他今儿好像也累了,将自己脱光了朝着浴室走去。好不容易从他壮硕欣长的背影中收回视线,她这才仔细的看这个身份证,名字,不认识,户籍,家庭住址,都没听过,照片,怎么看着眼熟?她忽然顿悟,从床上弹了起来仔细的看这张身份证。
奶奶的,这身份证上的人就是整过容之后的凌露!小北抬起头看了看浴室没有关严的门缝,这是,诱她去共浴吗?
浴室里,男人健美的身材在冲着淋浴,温热的水浇在地面上,冒着热气,很快,这浴室里就被热气所包围,人站在里面感觉如坠云里雾里。
小北进来之前,已经将自己脱了个干净。生完宝宝之后到现在,她的身材已经恢复如产前,窄窄的腰,翘翘的臀,还有胸前傲人的景象,凑在一起绝对是妖精才能有的火辣身材。对于已经生完宝宝的她来说,深谙夫妻之事是调节感情和气氛的重要调剂。
她光着脚丫儿走进浴室,翘着脚尖从背后搂住他,一对丰腴贴在他的后背上,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楚殇只怔了几秒钟,很快就转过身将她拥进了怀里,穿着衣服抱着,和赤裸着拥抱的感觉完全不同,这种坦诚相待的感觉,很奇妙。
他将她抵在墙上,大手连同花洒洒下来的水落在她全身的每个角落,他的吻,不轻不重的落在她的脸上,呼吸很快就粗了起来。
“好几天都没做了,想你,每天回来你都睡得和猪一样!不合格的臭老婆!”说着他还重重的捏了一把她的臀部,小北吃痛动了动,身子蹭在他正红肿的部位,搞得他忍不住身子一震。
她的小手主动的覆了上去。樱桃小嘴在他的脖颈周围又亲又舔,“楚楚,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你还细心的为凌露做了新的身份证,她现在有了新的脸蛋,新的身份,这次再出去的话终于不用害怕了。”
“嗯?主动进来慰劳我,就是因为我帮了你的朋友?你这属于,出卖你的色相?嗯?”楚殇勾着她的下巴,眼中有些不甘心,难道她只有在这种事儿上才能对自己这么主动,这么投怀送抱吗?
“是呀,我主动来慰劳你,看你的意思,还有点儿不稀罕?说,到底要还是不要?”她学着他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像条小鱼滑来滑去。楚殇的眸色渐渐沉了。他俯下身去啄住她的红唇缠着她的舌深吻了一阵儿。
然后使劲儿将她往墙上挤了挤,嘴角扬起,表情有点儿痞,他果冻般软滑的唇贴着她的,声音低哑,“你说我要不要?送到嘴边上的肉,不吃我不成了傻子?”
“哼!”重重一哼,她将他推开,已经闭上的大眼唰的睁开,她一只玉手指着他,怒气十足的问,“什么叫送到嘴边上的肉不吃就是傻子?要是别的女人呢?别的女人脱光了送到你面前你也要吃掉是吧?哼!”
男人眼睛一眯,语气顿时就冷了,“忘了你的白纸黑字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发育的太快了
一提到那白纸黑字的保证书上写的从今晚开始每天一个全套的服务,莫小北就像是吃了黄连,心里那个苦啊!扁扁嘴巴,栖身上前去抱住了男人精壮的肌肤,眼珠儿一转,红唇轻启,和他打着商量,“今晚就别来全套的了吧?”
男人关了淋浴,拿过一个洁白的大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小北咽了口口水,这个画面,这个人,这样的身材,怎么看都是看不够的!蓦地,楚殇抬起头看她,一双漂亮的眼睛因热气而显得水灵动人。小北的小心脏没来由的撞了一下,这妖孽也太诱人了!这一刻她有种想要扑上去的感觉!
她嘟着嘴巴扬起了自己的双手,柔着嗓子哼哼,“给人家也擦干!人家也要擦干!”
听到小女人嗲嗲的声音,他的浑身都软麻麻的了。他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听小北在他的面前发嗲、装傻、搔首弄姿,他就觉得小腹处有股浓浓的烈火在燃烧?为什么别的女人要是这样子在他的面前讲话,他就会觉得烦的要死?
脑子在想着,唇边已经溢出了笑意,他的大手也托着毛巾覆上了她凸凹有致的身体。尽管毛巾很厚,但是他手心里滚烫的温度还是传到了小北的身体上,她眼睛弯弯的笑得花枝乱颤。
“笑什么?脑子抽风了?”他将毛巾一扔,拉着她过去吹头发。呼啦呼啦的吹风机吹着不冷不热的劲风,她长长的头发很快就干了,垂顺的披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黑黑的头发黑黑的眼珠儿,洁白的肌肤,洁白的牙齿,她的笑容,总是轻易的牵起楚殇的神经。
小北食指往下指了指,小小的红唇被她能扯多大就扯多大。“楚楚,你弟弟抬头看我半天呢!这是什么节奏?”
“什么节奏?预备将你吃掉的节奏!”
身子一轻,他已经扛起了同样光溜溜的她走出了浴室,她感觉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抱紧他摇晃的身体,就又被他无情的狠吧的抛进了大床上,她趴在床上斜着眼睛看他,樱唇轻轻的开启,“怎么着啊?你这么整不怕我一会儿不乖乖的配合你?”
“你敢么?再次提醒你,别忘了你的白纸黑字!要是不乖乖的一次让爷舒服了,一会儿你就等着用嘴巴吧!”
说完,男人如同饿狼一般扑了过来,动作虽然猛烈,但是该有的细节还是都有的。他总是喜欢先摆弄的这个小女人受不了的时候再要她。她求着他要她的时候那张红扑扑的小脸儿最是动人。
小北咬着唇,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她在忍,心里也在堵着气,凭什么明明每次都是这个男人来了欲望,却到最后搞得她倒成了大色女一样?不吭声!就是不吭声!将一条死鱼表演到极致!
楚殇感觉出了身下的小女人的别扭劲儿,没有人比他更加的了解她了!他知道这丫头又在假装的玩儿矜持的把戏了!
索性他也不磨叽了,既然她不配合,也没有磨叽下去的必要了。强上么?只要是她能忍受,他到也无所谓。
突的,小北眼睛蓦然圆睁,他妈的楚殇!这一下恨不得蛋蛋也跟着进去吗?一下比一下猛烈的进攻,难受的她眼泪汪汪的,早知道准备工作不做好会这么痛,她娘的她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耍性子!
罪已经受了,她也不想这个时候再讨饶了,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就如同一个孕妇,选择要自己顺产,结果生了一半,该受的罪都已经受了个遍,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她却觉得受不了了,想要去剖腹产,那不是要受两次罪吗?
小北紧紧的搂着男人的狂躁发泄的身体,她额头上已经全都是豆大的汗珠儿,她咬着牙只希望身上的男人能够快一点儿结束!
呼——
低低的轻呼,浓重的喘息,他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看她。
“行啊,真不出声?爽吗?”楚殇发泄完了,身心都舒畅了,也有心思拿这种事情和她开玩笑了。
精致的小脸上,镶嵌着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锁定在了男人意气风发的俊脸上。懒懒的掀了掀嘴皮,“帮我上点儿药,给我讲故事,我要睡觉。”
讲故事?呵,好像是很久没讲了。那时候小北怀着宝宝晚上被肚子压的睡不着的时候,他就搂着她给她将故事,坚韧的劲儿好像一千零一夜一样,每晚一个故事,一直讲到两个宝儿顺利出生。现在回想起那个时候,恍若就在眼前,可是眼看两个孩子都马上要周岁了。一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来了。
楚殇的一只手臂圈住她,另一只手向床头的收纳盒子摸去,他拿出药膏为她下面抹着药,她还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体,他抬起头想问她今儿想听什么故事,却意外的发现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他嘴角微弯,将她裹进了自己的怀里,今儿孩子没有在他们屋儿,所以他关了往常习惯开着的小壁灯,两个人被这熟悉的黑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