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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一句说完,再看一旁楚殇的眼神,那简直是看白痴的眼神!他牵起了她的手,拉着继续走,嘴巴还不忘不咸不淡的损着她,“白痴!就知道爱钱!要那么多钱你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像别的女人那样去逛街去购物。一休息就赖在家里睡觉!”
额……她囧了,他是什么意思?说她懒?说她不修边幅?说她爱财?还是说她不会花钱?嫌弃她了么?这就开始腻烦她了?怀远的时候拿她当皇后,生完孩子渐渐的就把她看做是嬷嬷了?
她撅嘴,放慢了脚步,不满的嘚嘚,“拉着我做什么?我自己有车,我自己会去部队。”
男人闻言身子骤停,她来不及刹车鼻子重重的撞在了他的背后上。鼻子立即就又酸又麻了,眼泪儿都出来了。男人转过身看到捂着鼻子流眼泪的女人,刚才被她噎的心口堵得慌的心口,现在也不那么生气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心疼。
“怎么了?我看看。”他拿下她的小手,帮她揉了揉鼻子,最后在她的鼻子周围亲了一圈儿,这才直起身子,轻声的问她,“怎么样?这回还疼吗?”
“不疼了。”她心里热乎乎的身体一倾就钻进了他的怀里。原来她男人还是对她很好的!看看,刚才亲她的时候多温柔啊!刚才是她多想了!嗯,一定是的,她倚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做着检讨,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容易生气了,不好,要改,不然哪天楚爷遇上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不会对他发脾气,人还年轻漂亮,要是被勾走了可怎么办?
“还耍性子吗?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吗?”
“……”
她扬起脸,一脸的憋屈,她就没有见过这么没情趣的男人!亏她刚才还想着为他改变自己的脾气来着!她呸,呸呸呸!黑色的小靴子高高的扬起,又重重的跺在了地上,楚殇的脚,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逃脱了,不然这丫头这奋力的一脚要是坐实了,非得将他脚上的指甲都踩碎了。
“靠!楚殇!为什么要躲?哎呦,疼死我的脚了!你不知道秋天了,地面变硬了吗?”莫小北哭丧着脸,单脚着地在地上跳来跳去。
“死女人!知道疼了?可见你是用了多么大的力气?你这是想谋杀亲夫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着上了车。安芯蕊看着他们点点远去的身影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浅笑。她站在门口张望了一阵,扭过头问,“张妈,你说这俩孩子整天就见他们这么吵,怎么一遇上事,感情就又好的恨不得替对方去死呢?”
张妈也笑,想了半天,扑哧笑出了声,“这个,就是月老给他们扯下来的缘分了!”
安芯蕊点点头。感情这个东西,真是没法用常理去形容它。
秋风飒爽,开着车窗扑面而来的都是清爽的晨风。楚殇的车子开出的方向,却不是去特战总部的方向。小北斜着眼睛瞅瞅他,他紧抿着双唇,眼睛凝视着前方,他专心致志看着前方的侧脸,特别的帅!她看着都有种将他揣在口袋里不让别的女人看到的冲动,现在的女孩子,见到了高富帅就想尽办法的想要得到。见着豪门就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总的来说就是敢干!说白了就是用年轻的资本去博得那些看上去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钱,脱光了衣服将男人拉到床上去,一夜的糜烂,等到第二天一早,再哭哭啼啼的让男人负责。哦,到底是谁强奸的谁都不知道了,怎么让男人负责?难道男人长了小弟弟就是罪吗?只要是上了,做了,只要是女人愿意,随时都可以去法院告他强、奸,小北摇摇头,感觉世道变了,真是变了,好多东西都在急速的扭曲。
手上一暖,她低头看见楚殇握着她的那只手。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他什么都没说,但是从手心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已经通过两人的手传进了她的心里。暖,甜,幸福的感觉都在。
也许是刚才吵得累了,也许是想的多了,她紧紧的回握着他的手,不想松开。
走着走着,小北的眼睛注意到了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那个小小的复式。车子停下了,就在那个复式的门前。这里有他们许多甜蜜的回忆,但是也是在这里,开始的他们第一次痛苦的分离,对这个地方的回忆,小北的心里总是既保有甜蜜和温馨同时又充满悲伤的。
楚殇停稳了车子,顺着小北的视线望出去,沉吟了一会儿,扳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这吻来的突然来的猛烈。看来楚殇也想起了些什么。他激烈的吸允她,轻轻的啃咬她,最后浅尝辄止的轻啄。吻得够了,这才将她按在怀里一只手不住的拍打她的后背。
“宝贝儿,将所有的不愉快都忘记吧?你不是说过,人的脑子是有限的资源,要定时的将不好的情绪清理掉,这样才能为阳光记忆腾出空间。对吧?”小北说过的话,楚殇都牢牢地记得。现在的他,可比从前健谈多了。
“嗯。”小北点头,又看了一眼那个小复式,才依依不舍的扭过头来,她的一双白皙的小手托着楚殇的脸,用极其认真的表情对他说,“亲爱的,我也知道我有的时候很不乖,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一定要告诉我,反正我也不会改,你可别憋出病来!”
“……下车。”如果男人的眼泪也可以轻弹,他此时是多么想飙泪啊!他找的这是个什么老婆?轻轻松松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还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俩人下了车,楚殇拉着莫小北就去了马路的另一边。小北挑眉,原来不是带她来这个小复式回忆过去的,这是要去哪儿?他在S市的古文化公司?显然,她还来不及细想这个男人一阵的功夫为什么又变了脸,就被眼前的新景象震撼住了。这,这是搞什么呢?人山又人海的!
这些个人,男人都是清一色的西装和衬衫,脚下自然都是一双亮过一双的名贵皮鞋。女人们呢,要不就也同样是职业装打扮的秘书、助理之类的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要么就是贵气雍容装扮的夫人们。小北瞅瞅他们,再瞅瞅她和楚殇,舒服的休闲上衣,牛仔裤,她惊奇的发现,她今儿和楚殇的装扮真的很像。
他俩今天都是白色的长衫和浅蓝色的牛仔裤,他是黑色的板鞋,她是黑色的小靴子。这真是无心为之,可是谁会信,看见的人肯定都以为他俩骚包的穿情侣装了!
她抬起头瞅瞅他,试探的问,“楚楚,这儿今天这么热闹,和咱们没关系吧?咱们只是路过是吗?”
“是……主角。”楚殇掀了掀嘴皮,很淡定的说,目光扫向不远处的人群,好像正在搜寻着谁的身影。
莫小北的笑容还没有完全扯开就僵住了,半天,她的嘴巴才又能开始说话,语气里明显带着对楚殇的气愤之情,“丫儿楚殇!视线怎么不告诉我呢?你看看人家别的女人穿的都是什么衣服,我穿的都是什么衣服?”
“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楚殇收回视线放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瞅了一遍,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呵,还挺好呢?你永远不懂女人这颗爱美的心有多么的赤诚,多么的强烈!”见楚殇越听越蒙,她抿了抿唇,眼珠儿一转,想出了一个自己觉得很恰当的比喻,“咳咳,就比如说吧,人家穿的衣服就像是满汉全席,而我穿的衣服就是一碗清汤挂面,你说将一碗清汤挂面愣是摆在满汉全席的旁边,你说我感觉丢人不?”
“要不,现在回去换?”楚殇眼睛里露出了笑意,紧接着他又说,“其实我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的。你想听吗?”
小北斜着眼睛瞅瞅他,心里琢磨着,目的?什么目的?不会就憋着坏水儿想要她出糗吧?再想又不对,她和他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让她出糗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扁了扁嘴,眨巴眨巴眼睛,又往他跟前凑合了一步,抬起头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让人不敢直视的脸,“你说说,我听听。”
“嗯,其实我觉得你穿平时穿的衣服就已经可以做到惊艳到别人了,再经过一番打扮,那么你还让别的女人活吗?”
他说完,嘴角微微上扬,小北不可置信的仰头,他的笑容真他娘的刺眼!楚爷这一句可让她吃惊不小,心里的滋味只能用贼甜来形容了!听到了楚殇那么大的赞扬,小北穿着牛仔站在楚殇的身边也一样趾高气昂。
今天楚殇的公司包括总公司和分公司的高层领导和董事们都要一起开个会。会议结束之后大家会一起参加公司的一个联谊聚会。这也就是众多夫人都跟随而来的原因了。
直到会议的时间临近了,楚殇领着小北往会议楼走去的时候,这才有人眼尖的认出了楚殇,他们都没有想到董事长会穿成这个随便的样子,所以刚才在外面一直都没注意他,现在往会议室一走,他和小北的着装就显得很扎眼了。
对于各位热情的招呼和谄媚的笑容,楚殇没有答话,只是简单的点点头,领着小北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会议室很大,大的好像大学时候的公共课的教室。楚殇坐在最前排的位置,他坐下的时候,拉着小北也坐在他的身边。前面坐着这么多清一色西装革履的男人女人,小北有些别扭,这什么场面?人还没有坐好,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朝里面走来,路过楚殇身边的时候都习惯性的鞠躬,尽管楚殇微垂着头好想并没有看见,更别说是搭理了。
小北好奇的瞪着一双大眼睛东瞅瞅西看看,突然,她看大门口处进来一个熟悉的面孔,那张特别又艺术范儿的脸,见一次就深深的记住了,此人一身讲究的中山装,走起路来老气横秋,这人,正是肖哲的养父,肖正北。
她的心一阵阵的加快着速度,这一见到他,心里有点儿紧张,这个可能是她亲生父亲的老艺术家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肖老见到小北也是一愣。太像了,她和她的母亲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