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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还来不及穿衣服,鸟儿还湿漉漉的,她心头一笑,果然真人版的和片子里看到的不是一个视觉效果。还想看仔细一点儿,眼前突然就黑了。然后她顿时就郁卒了。眼前的一双玉手生生的捂了个严实!一点儿缝隙都不给她留。任凭她是抓是挠是掰,那双手纹丝不动。
罢了,还好耳朵还能使,凑合着听听音儿吧!
“端木!今天的事情,等我回去一定会告诉爸爸,你就等着受死吧!”女人手里拿着枪,不知道是被搞得累的还是气的,浑身都在抖,手尤其抖的厉害,准性差了很多。
“藤子,我会和你爸爸去说。求他把你嫁给我。我会对你一辈子都好。”端木的眼中满是真挚。但是对面的藤子却一脸的不屑,如今还有刻骨的恨意。她冷笑,手中的枪往上提了提,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发出沉闷的穿透空气的声音。
端木没有躲。看着自己心口处突突涌出的血,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她。他看的出来,她是朝着他心口开的枪,要不是她的手在抖,这一枪,直接就打到了他的心房上。他很难过,多年的爱恋抵不过一个才见过几面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也许是端木眼中的痛楚刺痛了藤子的眼睛,也许是她真的浑身绵软的再无力去补上一枪。她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楚殇眯着眼睛将这一切看个透彻。一手继续捂着小北的眼睛,一只手掏出了手机飞快的按着什么。
外面的端木表情哀伤的站了许久,站到头有些晕,这才回屋撕扯了床单紧紧的裹住自己的伤口。此时身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里的痛。藤子的绝爱和绝情是他没有料想到的。但是离开她么?纵使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还是舍不得。
外面恢复了安静,楚殇这才关了门,放开了莫小北。眼睛被按了这么久,一经释放眼前都是花儿。但是她顾不上眼前晃动的星星,拉着楚殇的手就问东问西,“嘿,怎么回事儿?那个程程是日本妞?她不会是渊本四郎派来的人吧?”早前她撞见她和端木鬼鬼祟祟的谈话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接近安芯蕊是有目的的,她甚至怀疑她是以安芯蕊为借口,主要目的是为了接近楚殇。今儿知道她是日本人,就更加的证实了她的想法。
面前的楚殇仿佛忧心忡忡,其实,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件好事,他已经发短信告诉云霜注意那个受伤的男人的行踪了。他们两个人的冲突,对他来说,应该是个机会。但是,小北来了。他的心又不得不抽一部分放在她的身上。她的安危,是他最为关心的。
“怎么,大酒窝的美女被别的男人干了你吃味了?”他的迟疑,令她没来由的心烦。挺着肚子气哼哼的就朝着卧室走去。他对她怎样的痴心她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恋爱当中的男女就是会这样,喜欢吃一些虚有的飞醋。
胸脯被人从后面捏着,她气哼哼的小脸不应景的嘴角上扬,小手捶打着他那双罪恶的大手,本来想说些斥责的话,但是话一张口,就变成了娇滴滴的味儿,“讨厌!”
男人将脸埋在了她馨香的发丝中,透过发丝轻咬她的肩膀,声音哑了哑,身体推着她朝着床边走去,“大戏也看完了,现在是不是要咱们的了?”
耳根子一红,她扭捏着就不顺着他的劲儿往床上躺,“喂,楚殇,我还饿着呢!”
“嗯,吃什么?香肠好吗?”
“去你的!唔……”
身子摇了摇,还是随着他倒进了软软的床上。这个无良的男人,不顾及她的饥肠辘辘,狠狠的侵占着她的身体,呼呼喘着粗气,含着她的耳垂含糊的说,“宝贝儿,还饿吗?”
已经被折腾的够呛的女人聪明的闭了嘴。她知道他现在蓝了眼珠子。要是她还说饿,他定要装出一副菩萨心肠来继续蹂躏她,还要美其名曰喂她吃香肠。
眼皮儿沉重了,不久就沉沉的睡着了。楚殇给她盖好了被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走到客厅打开了电脑。
B市,正在睡梦中的肖哲被电脑的视频通话声音惊醒。眼睛一睁开,马上就清明了。
坐在电脑跟前,马上就看到了楚殇的脸。
“老大,这么晚了,事情很重要?”
“嗯,马上查到程程的手机号码,并二十四小时对她进行行踪监控。”
“唉。明白。”
肖哲马上进入了工作状态,他也奇怪了,楚殇的话他从来都不问原因的立即执行。可能这就是他为什么是老大的原因了吧?他嘴角上扬,狐狸一样精明的眼睛闪着光芒,双手紧张的在电脑键盘上忙碌着。
宾馆里,车马劳顿的莫小北这一觉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屋内的桌子上摆放着还热着的食物。估计是楚殇估摸着她快醒了,让人准备下的。睡觉的时候没觉得怎样,一醒来,所有饥饿的细胞就全部活过来了。她掀开被子下床,横扫了那一桌子的菜。吃饱了才纳闷,她男人哪去了?
将总统套房的所有房间都瞅了个遍,也没见着楚殇的影子。她甚至连床底下都看了,还是没有。
此时,楚殇正和云霜在昨晚端木呆的房间里,云霜说端木是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离开的,一天当中最黑暗的时候,正如同他的身份,黑暗中的忍者。也许对于别人来说,跟踪端木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却难不倒慕容云霜。和楚殇预想的一样,端木的住处特别的普通,在S市郊外的一处村落里,这里地广人疏,平时人们来往的也不密切,端木买下了村头坡上的一个三间房的小院子,平素村民也很少见他。就算见过,也没有谁与他说过话,因为他总是低着头,不主动搭理任何的人。村民们也只当他内向,久而久之都忽略了这个人的存在。
现在他和藤子昨天住的这个客房已经被酒店的服务人员清理干净了,屋内洁净一新,昨晚的流血的场景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屋内还点着淡然的熏香。
楚殇一面听着云霜的话,一面查看着这房间,除了昨晚他亲眼所见,屋里再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男人还是有点儿意思的,一点儿麻药都没有的情况下,愣是咬着牙自己用刀子剜除了胸口的子弹。”慕容云霜在他的窗外偷看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也不由自已的为他挑大拇指。看他浑身被汗水浸湿的衣襟和那张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和因剧痛而深度扭曲的五官就知道,他正经受着多大的痛苦,但是他愣是一声都没吭!
“小北。”口中喃喃喊出声,人已经窜到了门外,他从敞着的门看到莫小北正从这里走过。她经过的时候,也好奇的朝里边看了一眼,没想到正看到楚殇和云霜。
“我到处找你呢,你怎么在这儿?”大眼睛在楚殇和云霜的脸上转来转去,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又在捣鼓些什么,自从她怀孕,楚殇很多的事情都不和她说了,她知道是为她好,但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真的挺难受的。
“额,我先走,一会儿走的时候喊我。”慕容云霜知趣的闪人。楚殇拉了小北的手就要回房去。
看着前面牵着她手的男人,背影很威武,但是她感觉目前的自己好像很没用。她喜欢和他一起并肩作战的感觉,但是,他现在不但不给她那样的机会,甚至连他现在正在做什么都不会告诉她。这让她很恼火。
关了房门,她就抽出了自己的手,用疏离的眼神瞪着他。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他亲亲她的额头,看她依然不友善的盯着他,心里惴惴不安,“要不就是没睡好?一会儿再接着睡一觉。”
没好气儿的扒拉开他捧着她脸的双手,一贯甜美的笑容不见了,她拧着眉一声脆生生的质问脱口而出。
“说,我想知道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和那个程程有关?她是冲着你来的对不对?”
没有直接回答小女人的咄咄逼问,楚殇将她挤在墙角,俯下身来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沉闷冰冷,一如他此时的眼神,“小北,你是在怀疑我么?怀疑我对你不忠,会喜欢别的女人?你是对我不信任还是对你自己不自信?”楚殇气闷,他的爱天地可鉴,他不容许她对他有一丁点儿的质疑。
“一会儿要和云霜去哪里?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你的行踪。”俏脸绷得更紧了,楚殇捏着她的下巴,直起了身子,她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的脸。
“我要是不告诉你呢?小北,我希望你快乐起来,不要整天疑心。”
“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你要是死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莫小北说着,眼角滑过了一颗泪水。楚殇慌乱的去吻她的眼角。她的泪水没有就此而停歇,反而越来越凶猛了。她哽咽着,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背,“楚殇,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作战的时候。我宁可枪林弹雨的去陪着你,也不要在家里独自瞎想,整日里悬着一颗心,就怕你哪天一去不回了。那个程程,你要小心,她是个坏人。呜呜……。”
“傻瓜,我什么都不和你说不也是怕你担心么?”楚殇裹进了怀里的女人,这个让他爱着又让他心疼的女人。原来她虽然整日里看起来嘻嘻哈哈的,其实心里装着这么多的心事。细想一下,最近的确是什么行动都瞒着她。以前还好,以前她上学,当兵,有自己的事情,所以不在意,现在她就在他的身边,他就是她的所有,是他错了,是他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好了宝贝儿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最近总是弄哭了你。”
擦了擦眼泪。推开了楚殇,她闷着头走进了浴室里。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她心想她这是怎么了?以前最看不起有的女人死死粘着男人了,现在她怎么也会变成这样,抬头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那还带着水珠儿的脸,眼睛因哭泣而有些红肿。刚才那股无名的怒气被冷水这么一激消减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