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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说完,他从工作台下找出那根木方子,划好尺寸,让乔纳锯开。
就这样,一老一少在手脚不停地忙着。雨点不停地敲打着窗子,时间在他们劈劈啪啪的劳作声中悄情地溜走。最后一道工序是做一个活动屋顶,做好后,布兹老人对乔纳说:“你求阿妮姨妈做个草袋,好让羌扑睡得舒舒服服。记住,往窝里装草袋时,先把屋顶拿下来,这比从门往里塞要方便得多。”
乔纳高兴地答应着,他感到十分得意。看来羌扑知道这是自己的窝,它不等主人吩咐,便大模大样地走了进去,并高兴地叫起来。它转了一圈,又摇着尾巴走出来。
“真棒!这么漂亮的狗窝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乔纳兴奋地嚷道。
“给羌扑用,我看还粗糙、简陋些。”布兹老人说。
“我可不这么想。阿妮姨妈看见了还不知怎么高兴呢!”乔纳说。
布兹老人向楼梯边望了望,摸了一下嘴巴,说:“还缺点什么——你看刷上油漆好不好?如果全刷上白色会更漂亮。”
“那当然好了!”乔纳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那可就太棒了!现在就刷吗?”
布兹老人摇了摇头,说:“下雨天刷油漆是不爱干的,最好等到晴天再刷,”
正在这时,天空中露出了太阳,透过窗上的玻璃,看到了树叶上的水珠儿在闪闪发光。
“瞧——”乔纳指着窗外,“现在太阳出来了!”
“嗯。可空气还是潮湿的呀。”老人不同意马上刷漆,“你甭急,明天再刷不是很好吗?再说,眼看该吃晚饭了。”说完,他望了望工作台上的时钟,“好啦,大叔要去品德拉先生那里去买些火腿什么的。乔纳,你明天再来吧,那时我们把它搞完。也许,你已经约好明天去钓鱼啦。”
“是的。不过已经做到这种程度,总应该把它干完。再说,我又没有鱼钩,没有鱼线,什么都没有。阿妮姨妈说要给我钱,可是她好象把这事给忘啦。”
“那就别去麻烦姨妈了。”布兹大叔慈爱地说,“我这里有旧鱼具,就送给你吧。你明天到这儿来,刷完油漆,就把鱼具拿走好了。”
“谢谢您,布兹大叔。”乔纳道了谢,“大叔,墙如果刷白色,那屋顶该刷什么色好呢?”
“是啊,让我们来研究研究,你看什么颜色的好看?”布兹老人问,“只要是你喜欢,什么颜色都有。”
他俩来到摆着油漆桶的木架跟前,乔纳把所有的标贴都留心看了一下。
“要绿的,这个色好。”乔纳看完之后说,“阿妮姨妈的屋顶也是绿色的,我认为同样颜色的好。”
“这个主意不错。”布兹老人打心眼里感到佩服,“好啦,收拾一下吧,我要去买东西了,你也该回家了。”
他俩走出木屋,一起来到品德拉先生的商店。布兹大叔在那儿买了一听沙丁鱼罐头。
“噢,对啦。乔治,有您一封信。”品德拉先生一边把罐头放到柜台上,一边说,“您若不来,我正要送去。”
“我的信?”布兹大叔有些吃惊,“没有人给我写信呀!”布兹老人接过信,戴上眼镜盯着信封上的字迹,“不错,是我的名字。可是究竟是谁写来的呢?”
“打开一看就知道了。”品德拉先生爽快地说。
布兹老人笑了。他拆开信,一字一句地看着。还没等看完,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露出从未有过的恐怖神情。突然,他用抖动的手收起信,一句话没说就急匆匆地奔了出去。
乔纳和品德拉先生目瞪口呆地目送着布兹老人的背影。
“大叔到底是怎么啦?”乔纳觉得奇怪。
品德拉先生摇摇头:“一定是什么坏消息。即使是那样,也和这老头没关系呀。不然的话,他会讲给我们听的。但愿问题不至于怎么严重。”
“嗯,真希望是那样。”乔纳发自内心地说,“那么再见了,品德拉先生。”
出了商店门,乔纳朝布兹老人的小屋望着。他看见一辆很旧的破敞篷货车,在布兹大叔家门口停下,有两个男人下了车。乔纳认识其中的一个人,那人的名字叫列斯特·赛德,但是大家都简短地叫他列斯·赛德。赛德住在罗斯特池塘边森林中的小屋里,那地方大约离埃甸博洛一、二英里远。乔纳不认识另外那个人是谁,不过看上去很象个农民。
乔纳见这两个人在门口和布兹老人搭起话来。一搭话,老人就摇头,越往下说,摇得越厉害。乔纳看得出,大叔开始焦躁起来。最后,布兹大叔转身朝屋里走去,那两个人跟在大叔的后面……
羌扑正在路上玩耍,乔纳打了声口哨,他俩一前一后地慢慢往家走,乔纳在想着那封使布兹老人惊恐万分的信,里边写了些什么呢?他很是不安。刚走了不远,乔纳就被喊住了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品德拉先生的外甥女克拉拉贝尔·史密斯。她是夏天到姨夫家串门的,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
“你看到虹了吗?”她兴奋地问,“可太好看啦!”
乔纳摇摇头,说:“没有,没看到。出虹了吗?”乔纳反问一句。
“当然啦。雨一停,太阳一出来,虹马上就出现了。现在已经不见了。瞧啊,你家房后那儿还有呢。我说乔纳,虹消失了之后到哪儿去了呢?”
乔纳凝视着克拉拉贝尔,疑惑地问:“你到底是怎么啦?是不是脑袋里出了毛病了?”
“放心吧,我没事儿。可是那虹究竟到哪儿去了呢?”克拉拉贝尔仍在纠缠,“那些颜色都变成什么了?”
“你说的是什么颜色?”乔纳反向着,“虹本来就是没有什么颜色的。只不过是人们认为它有颜色罢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它本来就是有颜色的嘛。”克拉拉贝尔生气地说,“你说得不对,我亲眼看到它有颜色的。我看到有红色,蓝色,还有别的什么颜色。”
“怎么说才好呢?那只不过是些小水珠儿,或者说是雨后残留在空中的水气。”
“我懂,可是我想知道后来它们到哪儿去了。我想,那些水珠儿一定都落到了地上,变成了各种颜色的池塘:红色池塘、蓝色池塘,以及各种各样的色彩缤纷的池塘。我是这么想的,也一定是那样的!”
“可是雨水确实是没有颜色啊。以前我曾用杯子接雨水看过,一点颜色都没有。雨水在空中,只有在某种角度受到阳光照射时,才能看出颜色,也就是说是雨在闪闪发光。懂了吗?”
克拉拉贝尔沉思了一会儿,疑惑地说:“也许是象你说的那样。”
乔纳哧哧地笑着,说:“说实在的,我也不懂,下回看见虹时,咱们把它捉来分解一下好啦。”
克拉拉贝尔大笑起来:“好家伙,小乔纳,你真了不起呀!”
“好吧,那么以后再说吧。”乔纳微笑着说,“我该回家了。再见,克拉拉贝尔。”
乔纳和羌扑赛着跑回了家,在厨房门口,他差点儿掩在阿妮姨妈身上。
“哎哟哟,我的天哪!”阿妮姨妈吓了一跳,“乔纳,你还有精神头再跑一趟街吗?替我到詹森先生那里买鸡蛋去,晚饭想做鸡蛋汤吃,可只剩下一个蛋了。”
“行。”乔纳气喘吁吁地拿起篮子,“嗯,阿妮姨妈,羌扑的窝马上就要修好了,只剩下刷油漆啦。”
“真的?巳经做好啦?”阿妮姨妈惊喜地问,“那太好了!那么快去吧,不然就赶不上晚饭用了。你俩跑着去!”
詹森先生的养鸡场并不远,乔纳转眼工夫就到了。听到敲门,詹森先生便擦着嘴巴走出来问:“是买蛋吗?我们去鸡舍拿新下的蛋吧。”
二人朝鸡会走去。在用栅栏圈起来的鸡场里,十几只母鸡和小鸡雏正在地上啄食。这个地方紧挨着流过森林的小河,十分幽静。乔纳新奇地四下望着,他突然问:“大叔,您的狗呢?是不是卖啦?”。
“哪里话,”詹森先生说,“那么惹人喜欢的小狗,可不是轻易能买得到的。嗯,我那只钦钦是有血统证书的,可能就在这附近的什么地方哪。”
正在这时,鸡舍里所有的鸡好象受到什么威胁,惊叫起来,到处乱飞。过了一会儿,钦钦从鸡舍后面急匆匆跑了出来,嘴里还叼着一只死母鸡。它一见詹森先生,马上摇起尾巴,晃着光滑的长耳朵奔向主人。
詹森先生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气得快要喘不上气来了。当钦钦走近时,他夺下死母鸡,拽着吃惊的钦钦往仓库那边走去。
“哎呀,怪可怜的,大叔。”乔纳大声喊着,“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这还用说!”詹森先生吼叫着,“这东西有了爱咬母鸡的坏毛病,这回到头了,我好好收拾收拾它!”
“大叔,等一等!”乔纳喊着,“说不定不是钦钦咬死的。如果是来了别的什么东西呢?”
“没错,就是这东西干的勾当!”詹森先生生气地说,“没听见鸡惊叫得有那么厉害吗?而且这还是一只最爱下蛋的鸡。狗这种东西,一旦尝到咬鸡的味道似后,就没治了,不论你用什么办法,它都不会改的。”
乔纳检起死母鸡,摸了摸,说:“请您等一等,詹森先生,还有热平气哪。”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鸡毛上一滴血迹都没有,仅仅是从喉陇那儿渗出了几滴血。他又轻轻援开喉咙处的羽毛,便看到了伤口,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孔,象被刀尖刺破似的。
“快瞧啊!”乔纳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请您看这儿,詹森叔叔。”
“那儿怎么啦?”詹森先生不高兴地说。
“不是大叔的狗咬的,”乔纳大声说,“瞧,羽毛一点儿都没伤着。如果是狗咬死的,总得叼起来抡呀,咬呀,会弄得一塌糊涂。这儿只有这么大点儿一个小眼儿,一定是黄鼠狼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干的。”
詹森看了看母鸡喉咙上的伤口,缓缓地点了点头,终于认可了:“嗯,不错,你说得对。也许是黄鼠狼咬的。”
“一定是黄鼠狼咬鸡时,被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