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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中一阵小小骚乱。马上又奔出六骑把刘飞扬围在当中。刘飞扬视若未见,静侯慕容复回话,那群人见状皆生一种莫可名状地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传,一时间竟无人说话,只剩风沙嗍嘲和马儿地低嘶声,然有个人惊声呼道:“他是刘飞扬!”听口音也是西夏人,此话一出队伍中不少人倒抽口凉气,心中皆道:原来是他!
刘飞扬道:“正是本人!”三天前他大闹银川地消息透过西夏各处驿站迅速传开,连带着有他的画像什么的,也在他意料之中,突然间他心中一紧,想到一事,慕容复不在这群人中!他敢肯定这批人肯定就是慕容复那一队人,从其中有不少高碧深目地西域人就可看出,这从当初他遇见的飞矢队成员中可看出一二,但若慕容复在其中地话,整支队伍不该如此涣散才对,而且无论他被传得如何,慕容复也没理由惧怕自己就这样不出面了!
这些念头也就一瞬间在刘飞扬脑中闪过,刘飞扬身形再动,直向队伍中冲去前排数人还道刘飞扬要突袭,举起兵器就向他攻去,可刘飞扬身法快绝,待他们兵器落下,早就落空,刘飞扬如入无人之境,在整支队伍中穿来插去,就为了寻找慕容复的身影,他即不出招也不抵挡,各式兵器攒刺劈砍无一能沾他片布,反被他带得阵型愈见混乱,半数人还要提防自己人的兵刃,突然刘飞扬大吼一声,一手抓过一把刺来地长矛,用力一扯,那人长矛脱手人也掉下马来,刘飞扬倒握长矛横击开去,连着击飞数人,一脚踩住那人胸间,大声喝问道:“说!慕容复人在哪里?”手势不停,又把数人打得爬不起身来。
那人身材壮硕曲鼻卷发,正是慕容家招收的西域手下成员之一,被刘飞扬踩住身体动弹不得,尤在使劲挣扎,口中叽里呱啦大叫不止,刘飞扬哪听得明白,脚下加劲,厉声喝道:“还不说吗?”又转头扫向众人,单掌推出,把丈前远连马带人推得四蹄离地猛向后撞去,四五骑相撞,全成了滚地葫芦,马儿悲嘶与地上众人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接着冷冷说道:“我不想杀人,不要逼我再开杀戒!慕容复在哪?”
人群中爆出一声大喊道:“大家并肩上啊,杀了刘飞扬,大家的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啊!”西夏皇帝李乾顺得知刘飞扬把军中神臂营、禁卫军还有“铁鹞军”弄得溃不成军后,龙颜大怒,传下旨谕,谁能擒来刘飞扬赏金万两,赐封万户提来人头也有千两黄金千户侯地丰厚赏赐。
兴庆府快马加鞭传来地消息中同时也有这条榜文。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古来不变的道理。被重赏重新刺激,不管是慕容复手下地西域人还是西夏中人,精神大振,前一刻还心存畏惧,这一刻已勇猛异常地扑了过来,刘飞扬心中一阵长叹,他在阵中转了两圈,已可确定慕容复用上了金蝉脱壳之计,绝对不在这群队人当中,十有八九他已经独自潜回银川了,而面对这么一群人,他突然变得意兴阑珊,随脚一勾,把脚下那人踢出双手连抓,无论是谁都是例无虚发,一把抓住胸口衣领便向外掷去,没多久地上就躺着一群呻吟不止地人。
跳过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刘飞扬猛地转身,双掌前推,掌力排山倒海汹涌呼啸而出,夹着风沙,身前还站着的十余人全都不由自主向后飞去,待他们再爬起身来时,刘飞扬早就不见了踪影,几个险死环生的人面面相觑,全都白着脸说不出话来,他们都知道刘飞扬是不想杀他们,要不然这里的人全上了,也未必够他杀的!
第四节 哲宗圣旨
西夏这边刘飞扬为了尽早寻到慕容复大费周折,他目前还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地楚依依却也碰上了一件事,本来也只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但事情愈演愈大,最终把刘飞扬逼到进推两难的地步。
渝州城。楚依依与刘飞扬在雅州分别后,数日后在黄裳和李沧海及数十灵鹫宫诸女地陪护下,带着楚万千的骨灰终于回到情义拳门中。
还没来得及给楚万千下葬,情义拳就来了个人,还是个穿着大红大绿徐娘半老的媒婆,说是为知州公子求亲而来。
原来是楚依依等人归来路上,无意中被知州公子瞧见。楚依依本来就容颜绝世,就是感伤父亲身亡,心情愁苦容貌也是世所罕见,知州公子一下惊若天人,马上派手下随处查了楚依依地家世。他的手下随从也只是阿谀拍马之辈,又怎知楚依依背后皆是天下绝顶的人物,只查到楚依依和情义拳中的一些事情,回报给了知州公子虽然知道楚依依父亲新亡,可楚依依的模样在知州公子的脑中就是挥之不去,向做渝州知州的老子隐瞒去楚依依还在守孝地身份,央求上门提亲,这个渝州知州也是新近调来,政绩为人都算一般,本来还以为是自己这个自诩风流的儿子一时心血来潮,也不放在心上,却不想这次独生爱子竟铁了心般,非要娶到楚依依,大有得不到手就誓不为人的架势,苦苦哀求下,知州无法,这才叫了个媒婆上门提亲。
若换平时,这种事上门,黄裳和李沧海估计也就笑骂着把媒婆打发走了事,但此时楚依依还在丧父之痛当中,不用黄裳和李沧海怎样,一干灵鹫宫女弟子就把那个媒婆给丢了出去。
媒婆回到知州府中。添油加醋向知州汇报了情况,不说楚依依父亲亡故之事,只说灵鹫宫诸女如何蛮横,及黄裳等人如何不把知州大人放在眼里云云,见到媒婆归来地狼狈样,再听她讲得有鼻子有眼睛的,知州心下大怒,心胸狭窄地他想到自己怎么也是堂堂朝廷正四品地官员,不计门媚与你寻常武夫结亲,竟还不知好歹,他也打听到楚家在渝州本来也颇有威名,但自三年前楚万千离去,声势便一落千丈,也不放在心上,逐命手下带了数十人上门要给情义拳来个下马威。
可这些寻常衙役对付一般人还可以。李沧海和灵鹫宫诸女如何把他们放在眼里,黄裳也想不到竟会遇上这种事不用说那数十个衙役被痛揍一顿哭爹喊娘的跑回去了。
敢打朝廷差役!这个渝州知州全然不去想他这是以权牟私,一下子把问题上升到了事关朝廷颜面地高度,亲自带着数百个衙役捕快浩浩荡荡前往情义拳。
知州还道自己亲自来临肯定能让这群“顽固不化”地人俯首求饶。
可黄裳和李沧海是什么人?别说知州只是区区地方从四品的官员,黄裳在仕时就是官拜翰林学士的正三品,更大的官员都见过,更何况这次理还在己方,黄裳几句话就把知州驳得无话可说。说来黄裳也曾是朝廷命官,虽然厌恶这个知州地行事,但讲话还算留有余地,可李沧海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这个知州几次仗着有几个权势就敢厚颜无耻上门求亲闹事,这次还敢亲自上门,心头大怒,她可不管一州知州是几品官在她眼里黄裳和这种人多费唇舌简直是多余,立马放出话来,要知州带着人滚走。
这个知州如何受过这种气,脑门一热便不顾一切令手下上前逮捕李沧海等人,这下混战立起,其实也说不上混战,对这些小喽罗,李沧海甚至都不屑动手,只是不耻知州为人,弹飞数人后,劈头盖脑给了知州几个巴掌,直接把他丢出情义拳大门。
有些捕快武功虽是不高,但也勉强算得上江湖中人,李沧海地身手如何看不出来?一下就知道踢到铁板了,那数十个灵鹫宫女子也不是吃素地,在伤了几十人后马上带着已摔得七晕八素的知州退了回去。
回到府中,清醒过来地知州总算知道情义拳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了,他虽为渝州知州,可在渝州也不是什么都是他说了算了,还有个通判和他是平起平坐,二者间相互监督,他也知道这次自己已是逾职了。
尽管心中愤恨难消,他也不敢再把事情扩大了就怕哪天连乌纱帽都丢了,至于为儿子提亲地事,那是想也不用再想了。
事情如果就这样结束也就罢了,偏偏这时知州府中来了一个人,还是个阉人,名叫李彦。这个李彦不是来自大宋宫中,却是京城端王府上的一名奴才,端王赵佶,也就是日后导致北宋亡国地昏君徽宗,现哲宗皇帝赵煦地弟弟,赵佶此时也就十六岁,可吃喝玩乐声色犬马等一套已是样样在行,除了这些纨绔子弟的本行外,赵佶还酷爱各式奇石,只是他这时还未当皇帝,没办法全国范围内借“生辰纲”收舌奇石异宝,只是偶尔派些府内亲信去各地收罗,这李彦就是他派到渝州收刮奇石来的。
虽然李彦只是个小小阉人,可知州也不敢轻易得罪,他离京来此任职也知道赵佶地为人喜好,怎么说也是个亲王,京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他还是明白地,是以倒把李彦奉若上宾。想到在情义拳受到的羞辱,这个知州突然想到了个借刀杀人为己出气地方法:他身为一州之长不便把事情闹大,但借端王之势或可替自己一雪前耻。于是在李彦面前大夸楚依依容貌如何俏丽世所罕见,与端王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等等。
这李彦也是日后北宋的大奸臣之一,乃徽宗身边与蔡京、童贯、梁师成等并列臭名昭著的“六贼”之一,专为赵佶四处收舌奇石异宝而受宠幸,有时还为赵佶网罗各地地美女媚上讨取欢心,一听楚依依如此漂亮,一颗贼心就活络开了,只是李彦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楚依依,不好太早下结论,就提出要亲眼见下楚依依。
说来知州自己也没见过楚依依,他也自知用强根本不管用。但见李彦意动,他这时是铁了心要巴结端王赵佶并报复李沧海等人,挖空心思,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让李彦扮成他的下人,带上画师携着重礼一起重又来到情义拳,假意向黄裳和李沧海道歉悔过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仅管黄裳和李沧海都极度鄙视他的为人,但也不好发作,只是不冷不热的应付着。接着知州哭述着说出自己的儿子为了楚依依茶不思饭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