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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扬道:“实不相瞒,天山的灵鹫宫是我逍遥派外围支派,宫中藏有逍遥派惊世医书,其中便有眼疾一门,相传我派百年前,便曾靠此使盲者回复光明。有薛慕华这医道极精之人,再稍微钻研,不难医好小依!”
楚万千和林伟腾闻言俱是大喜过望,虽然听起来有点神乎其神,仍有点半信半疑,只是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强,楚万千问道:“贤侄准备何时动身?”
刘飞扬道:“此事不宜多拖,越快越好,只是我师侄一夜没睡,苦思对策,我先让稍作休息,午间便走!”
楚万千道:“也好,早一日走,小依便早一刻医好眼睛!”林伟腾冲口说道:“刘兄,我也与你们一起前往!”见刘飞扬望着他,又说道:“刘兄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一路去天山也有数千里的路,你虽是武功绝顶,但要照顾小依,若再遇上什么阴险敌人,却也难应付得来!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刘飞扬略有尴尬,说道:“林兄多心了,有林兄同行,我和小依也是欢喜得很。”
楚万千叹道:“可惜老夫身为明教护教法王,却不能随你们一起去。”转对楚依依道:“小依,爹爹不能陪你同去,你可怪爹爹?”
楚依依道:“小依明白的!”楚万千道:“好在有刘贤侄和腾儿与你同行,我也放心得下!”
刘飞扬道:“楚伯父,你留在明教,倒要留心一事。”楚万千道:“什么事?”刘飞扬道:“烦请楚伯父小心查探明教中谁会迷心术,迷魂法之类的邪功。”顿了顿,又叹道:“此人隐藏极深,手段又极是阴险,我怕他还有其他歹毒诡计,甚至对楚伯父也是不利!”楚依依闻言惊道:“什么,还有人对爹爹不利么?”刘飞扬轻拍她的肩膀说道:“这只是我的猜测,小依不用太担心,或许只是我杞人忧天。”
楚万千倒抽口气,惊道:“贤侄是说幕后那人是我明教中人?”
刘飞扬沉沉点头,其实凌晨时他已隐隐想到,此事显然是幕后之人不欲让他知道谁是凶手,在他那几个敌人中,没有一个人做了会不敢承认的。唯一可能的便是他隐藏的敌人,光明顶上全是明教中人,如是外人能潜进来,武功定是不弱,要伤楚依依何必还要冒险去催眠明教中人,自己便可完成,最大的可能便是幕后中人便是明教中人。他隐隐也想到了一个人,只是终究没有证据,也没有说出口来。
林伟腾怒喝道:“竟然真是明教中人!”随即又道:“刘兄救了明教上下,竟还有人丧心病狂要害小依,这却是为何?”
刘飞扬也不便明说,只是叹道:“人心难测,也许是我阻了谁的路了!”
楚万千终究是明教中人,闻言心中一动,沉吟说道:“贤侄是说近来教中所传之事?”
刘飞扬知他已会意,又是点点头,说道:“我虽不敢肯定是谁,但此人心机之深,比之慕容博有过之而无不及那却是肯定的,伯父定要小心行事,免得打草惊蛇。”望了眼林伟腾却是欲言又止。
林伟腾道:“刘兄有什么话请讲!”
刘飞扬略有些迟疑,说道:“我本意是想林兄留在光明顶,一来你不是明教中人反便于查探谁会那迷心术一类的邪功,二来有你在,那幕后之人多少也有畏惧,不敢对楚伯父轻易下毒手!”
林伟腾闻言会意,颇有些左右为难。楚依依道:“师兄,刘大哥所言不可不防,为了爹爹安危,小依请你能留在这里,照看爹爹,由刘大哥送我去天山便好!”说着便要向他作揖拜谢。
林伟腾慌忙扶住她,说道:“师妹严重了,我依你就是了。”心中又有些酸涩,想道:小依对刘飞扬当真是体贴入微,便怕有我同行,让他不快。也罢,我便留下就是。
楚万千道:“那倒不必,贤侄的心意老夫明白,只是老夫也不是初出茅庐之辈,谅那幕后小人也伤不到我!腾儿还是陪你们同去的好。”
林伟腾心意已定,逐应道:“正面自不惧那卑鄙小人,便只怕明抢易躲,暗器难防。弟子留下,也可照应一二。相信刘兄定可顺利医好小依的眼疾。”
楚万千还欲推辞,奈何林伟腾为了成全楚依依,主意已定,坚决要留下来,楚万千推脱不得,只得对刘飞扬道:“那小依便全靠贤侄了。”
刘飞扬站在一旁本有些尴尬,他是担心楚万千遇到不测,只是这样一来,却好似他对林伟腾还有介怀,不欲让他和楚依依再有同行的机会一般。闻言急忙说道:“楚伯父放心,飞扬定会成功医好小依,绝不让她再有丝毫伤害!”
楚万千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和楚依依说了几句话,最后说道:“老夫便先出去为你们准备马车!”说着便和林伟腾一起出去了。
到了正午时分,薛慕华已背着药箱过来。刘飞扬扶着楚依依走出房门,楚万千上前说道:“我已让人在山下准备了马车,便送你们下山吧。”
刘飞扬问道:“明教其他人知道了么?”楚万千道:“我以于秦左使等人说过,贤侄是为了小依的眼疾。他们都说要过来送行,我想该要到了。”原来,秦重等人见在这光明顶上居然有明教中人伤了楚依依,虽然其中还有许多不明的地方,可对刘飞扬那是万分愧疚。听闻刘飞扬要离开为楚依依医治眼疾,也都无话可说。本来还想向他提起继任明教新教主一事,再也说不出口来,也就这样放了下来。
几人一起往外走去,出了光明顶大殿,只见秦重等明教举足轻重的人物几乎都在那等候。秦重面带愧色走前一步,微微揖手说道:“刘大侠,我等真是万分对不住,令楚姑娘受到伤害,请刘大侠,楚姑娘勿怪,我等定会查出真凶!”其他明教中人也齐声喊道:“请刘大侠,楚姑娘勿怪,我等定会查出真凶!”
刘飞扬虽知大多明教中人对他都是心怀感激敬佩之心,只是也是明教中人伤了楚依依,心中多少也有些介怀,也不做声,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还是楚依依说道:“秦左使不必太过自责,刘大哥说会医好我便一定会医好我的。只是我爹爹身在明教,还请秦左使等好好照拂。”
秦重叹道:“那是自然。贤侄女贤德善良,明尊定会保佑你尽日痊愈的。”又对刘飞扬道:“刘大侠对我教有护教救命的大恩,我等便送刘大侠楚姑娘下山吧。”
刘飞扬只是淡淡道:“秦左使客气了。”明教一行人送着刘飞扬等三人一路下了山。直到了山脚谷口,已见到一辆马车候在那儿,两匹高头大马拉的宽敞大马车,车夫也是个精壮的汉子,是楚万千的直属手下。
众人又说了几句依依惜别的话后,刘飞扬拉着楚依依的手进了车里,而薛慕华则坐在那壮汉旁边外面,随着一声鞭响,马儿长嘶一声,扯开四蹄,飞奔而去。
明教众人直对望不见马车了,这才一起泛回山去。只是在众人全都上山后,约半个时辰后,数只飞鸽从光明顶某处飞出,直入云中。
第六节 以毒攻毒
小桥流水上一座精致的亭台上,正立着二人。栏杆边上的锦衣青年英俊的面貌上却带有几分冷酷,却是慕容复。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垂手躬力,态度拘谨。只见慕容复手里拿着一张小指条,看了又看,良久手上一运劲,指条化做无数碎片飘落飞去,似自言自语,又似对那黑衣人说道:“方腊这没用的东西,不但没能当上明教教主,反害了爹爹丧身光明顶。又杀不了刘飞扬,只能毒瞎他身边的女子,如今却又要借我之手除去刘飞扬!”
那黑衣人却似充未闻般,仍是一言不发,只是眼睛望着慕容复。慕容复道:“燕一,你跟了我爹爹十余年了,也是他的心腹,有话便说,不必如此拘谨。”
原来此处是西夏境内原黄头回鹘的一处秘密山谷。黄头回鹘也就是薛慕华的家乡,只是数十年前被西夏李元昊所灭。可是黄头回鹘多是贫瘠之地,西夏人也懒得在此精心经营,反给了慕容博之父慕容筹可乘之机,早在几十年前便在这里,秘密眷养了一批心腹手下,以辈日后起事。只是他出身未捷身先死,之后传到慕容博手上。慕容博手上有几个精干分子,皆是他从小就收养的孤儿,精心训练下,对慕容家衷心耿耿,被赐与燕姓和慕容姓,分别从一到九为名。离开房佑龙后,回了燕子坞,述说了原由,当下带着儿子家将连夜离去。慕容博老奸巨滑,处处故步疑阵,萧氏父子哪里能寻得到他们,甚至途中慕容复还可带着王语嫣去了擂鼓山。只是当时慕容博先一步到了此处,否则当日的结局大有可能要改写了。擂谷山事败后,慕容复才带着手下王语嫣等依着慕容博给的图纸来到了这里。
光明顶一役,慕容博也并不是想尽灭明教,他八面玲珑早已和方腊勾结,要力捧他坐上明教教主的位置,本待在最后关头灭了本教诸人后,再暗助方腊抽身而走。也是慕容博时运不济,本来此事也几乎是十拿九闻,不料,不但杀出了刘飞扬,还有武功大进的林伟腾,全盘坏了他的大计,自身更命丧光明顶,而消息也只得由他早安插在阿朵亚什帐下的亲信传了回去。
而方腊也算是一代枭雄的人物,要不然年纪轻轻也难做上光明右使的位置。他好事被刘飞扬破坏,自是对他怀恨在心,更恐他得了明教教主之位。只是当时明教诸人对刘飞扬感恩戴德,方腊也自知绝不可能是刘飞扬的对手,逐心生一计,要刘飞扬仇视明教,甚至离开明教。他武功虽是一般,但却有一身极厉害的催眠法,更绝的是他数年来身藏不露,明教上下根本无人知道他竟深怀此技。他轻易催眠了那托赞,令他毒伤了楚依依,更当场自尽,整个布局可说是天衣无缝,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当然他不知刘飞扬对他已有所怀疑,只是顾着楚依依,暂时无暇理他。但也如了他的意离开了明教。只是方腊深知刘飞扬终是他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