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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笈、王瑶、玉禽、玉音、玉度、玉玄”六女闻言俱是同声应合的娇嗔埋怨夫君不公。
而“王瑶仙子”李婉馨也娇嗔说道:“对嘛,以后咱姊妹七……现在已是九人了,以后可别啥事都听他的,免得让他自以为像个皇上吆五喝六的,还认为我们……”
然而话未说完却听“玉笈仙子”史香兰笑逗道:“嗤,三妹,咱们姊妹几人中除了莺妹她们四人外就属你最听这人王的话了,你还好意思说哪!”“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娇妻们似乎又要掀起一场舌战,顿时头皮发麻的忙笑道:
“喔!对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自从各服食一粒‘石乳’滋养而生的‘阴果’后,体内已是阴气旺盛,且已助你们元明澎湃有如处子之身,如果以后多与我阴阳双修,与我体内旺盛的刚阳丹气调合精淬,以后你们可能会获得驻颜之效,往后数十年皆与现今容貌相差无几了。”
诸女闻言果然惊喜得骄笑连连,且频频追问是真是假?
天下女子皆对自己的容貌体材甚为注重,尤其对年老之后的容貌最为在意,皆希望能永保年轻岁月中的娇靥,如今耳听夫君竟说姊妹们皆能容貌久驻,自是内心狂喜得又喜又疑,因此话题不离如何保持身材?如何润肤养颜?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心计已达,这才笑将浸泡溪水中的十四粒肉膜目珠—一清理干净,肃出六粒雪白及两粒翠绿的耀眼圆珠。
六粒雪白闪烁精光的目珠约莫难蛋大小且与贝珠相似,而两粒翠珠则有如拳大并闪烁出幽幽朦胧有绿光,令人望之有种阴森诡异的感觉。
“玉虚郎君”笑将目珠任由“飘萍女”及“夜莺”两女挑选,果然两女只挑选了雪白目珠而对翠珠毫无兴趣。
当“玉剑仙子”姊妹七人同时围观把赏之后,也把各人身上的“赤蜈目珠”及“银腹珠”取出相互观看比较,霎时只见赤、银、白、绿四色光芒相映成耀眼彩光甚为绮丽。
夫妇十人欣喜的把玩一会后才相继整理衣衫收拾随身之物便欲前后“吕梁山寨”,但“玉虚郎君”程瑞麒突又说道:“你们……皆属我妻室且并无大小之分,但你们之间是该如何……”
众女闻言顿知夫君之意,立听“玉剑仙子”谭玉凤撇嘴笑道:“哼!这事还用你烦哪?前些日子我们早已商议妥当了,因为原先我姊妹七人便以年龄排定姊妹,如今加上怡姊及华妹后便须重新排列,但以后若再有姊妹加入岂不是又要重新排列?因此我姊妹商议之后,华妹年龄最小可排为么妹无差,而怡姊最大却不排名,皆以怡姊相称并职掌咱们仙宫的总管之职,不过以后。。。。。待以后再说吧!”
“玉笈仙子”史香兰此时也接口笑道:“如今为了咱们‘仙宫金钗’的名号,怡姊也已取号‘玉萍仙子’,华妹则因莺妹的名讳而取号‘玉翠仙子’,相公你认为如何?”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言并无意见,因此只是含笑说道:“嗯,很好,只要你们商议妥当我自是同意,那么咱们走吧!”
话落后已转身往“吕梁山寨”之方掠身而去,而九女也嘻笑逗乐的随后疾掠。
一场惊险的绝谷之旅不但获得数宝,也使姊妹增加了两人,可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当夫妇十人返回山寨时,顿今山寨之人惊疑不信他们怎可能平安无事的返回?
在司徒寨主及“吕梁飞燕”司徒秀珠的惊喜相迎下,主客一行入寨笑谈,“玉虚郎君”程瑞麒才将情况略微简说,只说深壑之下乃是一绝谷,而终年不散的浓雾中含有瘴毒,更令人惊异的是谷地内竟存有十余只巨大的远古异兽,尚幸夫妇八人身上皆有进毒丹药,并在合力诛杀其中一只巨兽,趁着残厉的巨兽争食同类尸身时才急逃垂索处返回崖顶。
在司徒寨主父女的惊愕神色中,“玉虚郎君”程瑞麒已从怀内取出一粒早已备妥的巨“郾蜒”目珠,双手赠于司徒寨主后续说道:“司徒伯父,那巨兽至为凶残,且皮厚不畏寻常刀剑,尚幸小侄夫妇配剑皆属锋利宝剑,在且战且逃历经三日才合力诛杀其中一只巨兽,而此珠便是其中一粒目珠,功可避毒,乃不可多得的宝珠,若非必要司徒伯父尽量少示人耳目而引起别人之觊觎。”
司徒寨主得此宝珠后内心狂喜,顿时爱不释手的连连应允,且开怀的哈哈大笑设宴款待。
最为兴奋的则是“吕梁飞燕”司徒秀珠了,但与众女笑谈中却未发觉诸女已无初来时的热络笑语,只是一般性的礼貌交谈而已。
无他!因为“玉剑仙子”姊妹七人虽无心要她随姊妹下谷历险寻夫,更无意勉强她在崖顶守候,然而当众人安返崖顶之时并未见有人守候,芳心中虽并不在意但却有股失望的感觉,直觉上认为她与自己姊妹并无缘份。当然更不可能与怡姊华妹一样肯牺牲自己,因此已然将她视为寻常之友而已。
翌日清晨。
“玉虚郎君”程瑞麒夫妇告辞欲离,司徒寨主挽留不住之下只好含笑送行。
“中梁飞燕”司徒秀珠则是美目泛红的劝留无果,在退而求其次的笑留姜姊姊及何妹妹时,所得到的也是推辞拒留,只得美目泛红的送行离山后,才泪眼滂沱的返回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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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宽长双马布篷厢车在黄土道中缓缓前行,车辕上则是俊逸的“玉虚郎君”程瑞麒驾驭着厢车。
只见他面浮傻笑神思不知飘往何处,漫不经心的任由双马缓行。
厢车后的六匹骏骑上,则是身穿一青一检两绿两赤的六名美娇娘,俱是神采飞扬笑语不止的娇笑连连。
此地厢车布帘微掀,伸出了一个秀美的瓜子脸少妇,并听她笑道:“咯!咯!咯!相公,馨妹好得很你可放心了吧,想不到咱们就快有小宝宝了真令人高兴,以后路上可要购妥一些须用之物,免得到时缺这少那的。”
“奇怪了,兰妹,为什么馨妹她能有孕而你们六人却无一点影儿?”
“玉笈仙子”史香兰同言霎时双颊霞红的瞪他一眼,且有些懊恼的娇嚷道:“呸!呸!还不是你,只知练什么‘不思不走阴阳调合龙虎相济……’的在我们身上练功夫,现在反倒怪我们姊妹,真是的。”
“玉笈仙子”话声刚止,迅又听车厢内传出嗔骂道:
“兰妹你别理那武痴,还好咱们并未全然陷他练什么‘合和双修’,否则一切罪过可都要怪在咱们头上了。”
“嗨!嗨!你们可要凭良心暖,我也不过是这几个月才研习此道,而以前可没如此呀,为什么你们也没有?你们到说个道理呀!”
车厢内话声沉寂似无言反驳,只有一些喃喃嗔骂埋怨之声。
车厢后的绿、赤衣色的四女耳闻夫君之言,似也神色羞惭得低垂螓首不再笑话,然而“玉萍仙子”姜欣怡却仅骑向前,朝车辕上的夫君笑道:“麒郎,这种事你怎可怪凤妹她们,要知女子结胎也非轻易可得。据‘医经’所注,女子在‘天癸’将临之前后旬日乃是结胎之潮,若错过这段时日或是另有不知其因之症,那么结胎之机便大为困难,因此若全归罪妇道实乃腐懦之论,尚望以郎莫怪贱妾违逆之言。”
“这……怡姊,其实我也并非怪罪何人,而是想到馨妹妹胎已结,而凤妹她们尚无消息,故有些感慨,实乃无心之言,你们也别放在心上。”
然而此时车厢内已传出些许低泣声,以及低语安慰声,厢车后的五女声顿时心焦的策马向前,身穿翠绿的“玉禽、玉音”两女忙掠上车辕,并听“玉禽仙子”方小鸟急说道:“相会请入内歇息吧,由贱妾驾车便可。”
话声中也忙挤眼连指用内,而“玉音仙子”江小燕也连朝车厢呼啸示意。
“玉虚郎君”程瑞麒见状知意,果然掀帘入厢,不多时便听内里安慰哄逗以及告饶声连连传出。
但不到片刻倏听后方黄土路中蹄声疾骤,恍如万马奔腾般的声势逐渐接近。
众女回首望去,只见数里之外的黄土道中尘土飞扬,好似有上百骑之众疾驰而来。
车厢垂帘急掀,“玉虚郎君”程瑞麒已探首后望,且皱眉说道:“这官道并不宽敞,如此众多快骑奔至甚为危险,再者尘土飞扬也将掩上一层尘土,燕妹,催骑至前方那面树林内,也顺便休歇一会吧!”
“玉音仙子”江小燕闻言立时疾抖经索,立时双马放路驰奔,车后四骑也紧随在后,但却面有不悦之色的频频后望。
绿荫蔽日凉风徐徐,立时舒解了烈阳炙热,车厢内的三名少妇也已下车与跨骑姊妹相聚纳凉。
正当这方刚寻妥平坦草地席坐时,后方那群奔骑也已疾驰至林外,并听有人大喝道:“没错,就是他们,快传报帮主。 …”
“在林子里,快围住。。。。。”
“帮主还没到先围住……”
“玉虚郎君”夫妇十人一听便知是冲着自己夫妻而来的,因此俱是面色泛怒的互视一眼,已听“玉剑仙子”谭玉凤怒声叱道:“哼!又是‘乾坤帮’那批贼子,今日非把那些首脑剑剑诛绝不可,诸位妹妹,待会速战速决莫要手下留情,免得他们以后再扰烦挑雾。”
“是,大姊。”
“对,干脆今日就和他们拚个了结。”
“大姊放心,凭他们那些贼子怎堪咱们试剑?”
众女正连连应声且整理衣衫配剑时,两百余名灰衫人影已迅疾的由两侧包抄,不多时已将十人围在林缘宫道中。
而在群骑来处又疾驰至数十匹快骑,不到片刻皆已下马掠至。
“玉虚郎君”程瑞麒眼见后至之人中,有数名曾朝过面的老者,顿时冷哼一声的沉声说道:“哼!原来是李坛主”、杨坛主、吕坛主,想不到贵帮今日再度聚众前来挑战本宫之人,莫非视本宫可欺吗?看来今日一战已是难免,那就莫怪本宫之人剑下无情了。”
身躯魁梧高大的“潼城分坛”坛主“赛李逵’李一锋,此时也跨前两步哈哈大笑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