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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张的第三具怪椅则是有如凉榻,与第一位体形差不多,但却丰润些的娇小女子仰躺其上,双手被遍伸过头扣在榻顶环扣上,微拱的凉榻将她胸腰拱起,使得胸前两具饱满圆滚的乳峰更为高挺,并随着悲颤的身躯颤动不止动人心弦。
最内里的一具怪椅上,一位肌肤雪白如玉细腻,身材玲球突显有致,柔若无骨的女子被紧扣其上。
只见她长发披散的螓首朝内伏在微斜的短椅上,顿使曲线玲玲的背部尽现人前,双手双脚皆被紧扣在椅脚环扣上,而使得上身下伏小腹之下,悬空高挺站立。
三名女子被紧扣在怪椅上默不吭声,不问可知皆被点制穴道才毫无挣扎哭泣之声。
“玉虚郎君”程瑞麒惊怔之时,只见对面那略微丰满的女子,散发中的双目泪水不停滴流,在眼见三人入室,霎时散射出羞愤的怒视,但忽然双目一亮的浮显出惊喜之色,似是有什么惊异发现。
此时的“玉虎郎君”程瑞麒早已怒涌华盖.但在未查明内里尚有何隐密时,不便贸然行动,直待看清再无何异状时,双手骤伸点向两人的“身往、灵台”两穴。
正巧此时那副顺利主转首笑望日护法欲言,眼角骤见那喽罗偷袭后背,霎时身躯暴伏前窜双臂也同时往后震抖而出,一股阴寒掌劲疾涌向身后的俊美少年。
“玉虚郎君”程瑞麒骤然出手制住了田护法,但惊见那副帮主警觉的暴窜脱出自己指势,甚而一股劲疾的掌劲已震向自己左侧,因此毫不怠慢的疾斜移两步,左掌如刀斜砍向他右腰。
毕副帮主身躯暴窜时已侧转后望,立见那俊逸少年手刀劈向腰际,顿时双掌续拍出一股阴寒掌劲,并且贴地旋翻避开对方手刀,连翻三匝后才脚尖点地暴退双掌抬胸蓄势待发。
眼见对方不及追至,才放宽心的阴森森笑道:“嘿!嘿!
嘿!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子,田护法竟被你这小子耍了!哼!
小子报上名来!”
“哼!老邪魔!在下乃是‘玉虚仙宫’宫主‘玉虚郎君’程瑞麒是也!今日道途得知尔等竟敢在江湖道中掳捉良家妇女供你修炼邪功,如此天理难容之异端邪行,既被在下得知岂能漠视不管?老邪魔你乃是罪魁祸首自是不能轻饶,还不快束手就擒以五天道?’”
“桀!桀!原来你就是数度与本帮为敌的小子?嘿!
嘿!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强闯!小子你就约命来吧!”
华副帮主话声未落,已然脚不抬身不晃的疾滑而上,一双细长手掌已疾如迅电的左掌拍向对方面门,而右手如爪疾抓对方胸口。
“玉虚郎君”程瑞麒早已有备,因此见势不慌的双掌,在胸前疾拍倏向两侧震出,但不待对方收掌再攻时,右掌已疾拍向对方胸口。
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毕副帮主原本以为一个年不过双十出头的青年有多大本事?纵或是经由隐世高人调教也不可能高过自己,几近甲子的苦修功力,更何况自已近十年来勤修的“幽冥神功”
已达七成火候,莫说是眼前的娃儿了,便是与自己同辈之人也少有人能高过自己了。
然而自己随手出招之下,不但未如自己预料的将对方逼退,反而被对方轻易化解攻势且反手攻至,霎时令毕老魔大吃一惊的暴退丈外,怔怔的望着含笑注视自己的“玉虚郎君”,半晌才喝道:“好!果然不同凡响,可说是本座初次所见的少年讥手,怪不得本帮数位分坛主皆败在你手下,不过如此更令本应有除你之心,再接几招试试!”
毕老魔喝声中身形已疾如电光逼前扬掌攻心,掌势已非刚才松散,而是招招凌厉劲气尖啸且散溢出阵阵阴寒之气罩向“玉虚郎君”身周的各处要害。
“玉虚郎君”程瑞麒心知老魔乃是高强的邪魔自非轻易可击败、加之身处对方分坛重地,上方尚有不知为数多少的同党,万一惊动他们齐涌而至,那自己非但救人不成或将自己陷于魔掌之下,到时恐怕难逃性命了,因此也是心存尽早将老魔击毙于掌下之心,因此也已提聚八成功力,疾如幻影般的迎攻而上。
如此一来两人心意不谋而事,霎时以快打快的近身缠斗,一友一黑的两道身形疾如幻影般的绞缠一团,已分不清那个人是那个身影了。
被紧扣在怪椅上的三名赤裸女子,除了那伙身背朝外的女子外,另两女皆是双目激动得不断眨动.似乎欲以心志协助那“玉虚郎君”搏杀老魔。
而被制住穴道动弹不得的田护法,此时也是紧张万分,但因面朝内看不到副座及“玉虚宫主”的战况,便全心全意的提聚丹田真气行动冲穴。
但令她心骇的是真气虽已提起,但每冲至背后“身柱、灵台”两穴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消散,因此冲穴片刻,皆依然无功,这才知对方施展的是一种古怪的独门手法,除非由对方亲解否则是徒劳无功了。
激斗中两人以快制快近身搏战,片刻后已备招数百,招式变幻莫测疾如电光石火,见招破招见式化式,稍有不甚立将受制于人,真是凌厉无比惊险万分。
约莫近半个时辰后,倏听两声拍击之声响起,幻影倏敛,一灰一黑两道身形暴退丈余。
只见毕老魔右手抓着一片灰布,但右肋也被嘶裂尺余尺的裂缝,顿听他一声冷哼时,身形已再疾扑向前爪势前探。
“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也已看清自己,左胯裤腿被对方撕裂一块面露出内里的蓝衫。因此也是怒火上涌星目精光飞闪的轻叱一声:“吠!老魔莫狂!”
双方再度交战后,已非先前以招取胜而已,而是招招含劲欲吐,因此劲气嘶啸闷雷隐隐,更将室内弥漫着阵阵阴寒之气。
劲气相触之下更是四散飘飞,将四名女子的衣角散发吹拂的飘抖不止。
倏然连连两声肉击响声,以及两声闷哼后人影立分。
只见“玉虚郎君”程瑞麒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星如怒射出两道精光注视着老魔无语。
毕老魔则是颜面血色大消得略微苍白,但嘴角却含着一丝得色,阴森森的说道:“桀!桀!小子知道本座的厉害了吧?如你肯束手就擒本座或可饶你一命,否则莫怪本座要震毙你了!”
“玉虚郎君”程瑞麒此时气血略已平复,闻言立时沉声说道:“哼!老魔莫张狂!刚才乃是在下自踏入江湖第一场惊心动魄的硬仗,虽略输半招,但见并非在下招不如你,而是因在下所繁杂,但从未曾用以对招,如今才有幸—一施展领悟其变化优劣,因此刚才虽有两招可破你招式,但略一犹豫才落于后手遭你击中,此乃在下经验缺乏之故,实非功差于你,来吧!且让在下再与你交战千招吧!”
“桀!桀!小子莫作口舌之争了!两方交战略一失手便是生死之分,岂容你有择决之战?就让本座再让你尝尝生死之分吧?”
话声中老魔续又抢先攻招,掌劲更是较方才强劲倍余,似欲一掌之机分出生死。
但此刻“玉虚郎君”程瑞麒也已胸有成竹的沉声应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将心中所学—一施展应敌。
此次激战约莫半个时辰,突听“玉虚郎君”哈哈笑道;“哈!哈!哈!毕老魔你奈何于我?你招式已轮番施展数轮,却无一能攻入在下身周尺余之地,反倒被在下招式逼闪连连败象已萌,还不快束手认败?”
“桀!桀!小子无知!你再接本座几招试试?”
果然只见两人激战情况不同初时,此时已是略可看出黑影偶或间退数步再进,而灰影则是步步抢进节节进逼,并从两人鼻思中听出老魔已略有喘息之声,可见老魔功力略逊一筹,而招式也开始缓慢劲力略消,若再激战不止必属落败之方。
但是毕老魔乃是天下第一大帮“乾坤帮”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帮主,岂肯对眼前的小子服输认败,而将一世威名毁于一旦?
因此毕老魔闻言怒火狂涌,骤然提聚尚未达臻境地的“幽冥神功”运行周天,霎时只见他全身肌肤泛白,身间涌出阴寒之气,并尖喝道:“小子敢接本座掌力吗?”
“玉虚郎君”程瑞麒闻声,疾攻两招暴退丈余,并冷笑道:“哼!在下怕你不成?莫说一掌便是十掌也不在乎!”
“玉虚郎君”程瑞麒虽知老魔准备孤注一掷的与自己硬拚掌力,但因年少气盛加之此时也打出怒火,因此毫不考虑的一口答应。
然而他身临站稳行功提气蓄劲待发时,忽然心中一惊的忖道:“唉呀!我怎可与他硬挤?万一掌劲大掌岂不是将引起上层之人的疑心?再说自己若胜一筹获得胜面,但也必然身负伤势,万一被齐涌而人的贼党围攻,那是必遭败亡又何言救人救己?”
思忖至此,顿时放弃了拚掌之意,但眼见对方此时已然功力尽提,双掌抬胸猛然击至,要时令他接也不是,不接B不是,正自犹豫为难之际,对方狂猛劲疾的掌劲已汹涌窜至。
就在此时,倏觉灵光一现的想起在仙宫内,曾译释过一篇“接引神功”,其心法乃是行功护住心脉,然后运行吸字诀,迅疾将对方当面劲气皆迎纳人体,然后再聚合为劲由手挥出或是由脚灌入地底,但对方劲气愈强愈难接引,劲力略差立将使全身血脉压迫暴裂而致命丧。
心思疾转中,老魔掌劲已离身不到两尺,更是令他再无思索余地,立时施展“接引神功”默立迎纳对方掌劲。
“玉虚郎君”程瑞麒一经运行“接引神功”,委时只觉一股如翻江倒海般的汹涌狂涛疾灌人体,阴寒似酷的气劲,立时充斥全身压迫入内腑五脏,使得全身有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甚而全身经脉充涨欲爆痛苦至极。。
喉头一甜,不由自主的喷出一片血雾,脑涨神昏的似欲昏眩,但此时却灵光倏明的想起自己,尚未渲泄疾灌入体的狂猛劲气,因此朝向眼前朦胧身影,猛然挥震双掌,不但将充涨体内的劲气一股脑尽泄,甚而自身护体的真气也一并随之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