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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倦之意逐渐涌上两小眼皮,于是相依互搂的逐渐进入梦乡,待两人饱睡两醒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嗯……呵……呵……好舒服喔!小麒哥,小麒哥你也醒啦?我告诉你唷,昨晚我作了个梦,我和你……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住在一个好大好大的漂亮房子里哟!吃的穿的都是…·都是有钱人的东西也!”
“真的呀?哈哈哈!小凤,我们以后行乞时若是省吃俭用的存下一些钱……嗯!说不定真可存出许多钱,然后就可买间大房子让你住。”
“真的?哇!好好也!”
俩人心神仿佛见到了相像中的家景,面含响往的怔思无语,虚幻出两人居于华堂食用美肴身穿丝锦华衣的模样。
“哈噜噜……咕噜,…,”
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咯乍响,这才惊醒了两人的虚幻美景,相视一笑的起身行出洞外。
在城中,两人乞食果腹,只因年幼瘦小甚易博得同情,因此一个多时辰已乞得十余铜板及剩饭果腹。
倏然两人被人从背后抓住衣领,且听身后之人喝骂道:
“小贼种可让我逮着了。”
两小回头惊望,发觉身后之人竟是破庙中五名恶丐之一,顿时吓得手脚发软的面色苍白。
尚幸程瑞麒眼见大街上小贩、苦力及行人众多,顿时惊急的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恶丐欺负人啦……”
大街上经此尖叫声顿时引至数十人围观,并有人大喝叫道:“吠!那个化子,你怎可欺负这两个小化子?”
“喂!喂!你这臭化子放手,莫要欺负小孩子。”
程瑞麒眼见路人围至,于是又再叫道;“诸位大爷,我们两人容易乞得一些铜板,他就要威吓取走,而且要打我们,诸位大爷救救我们吧!”
围观人群闻言霎时斥声连连,并有人怒声喊打,立时使得那名三旬恶丐心惊胆颤得不敢引起众怒,忙松手放开两小神色惶恐的急忙审人小巷内奔逃离去。
而两小庆幸恶丐已逃,立时拜谢众人解围,而且心知此城已无法续留,否则迟早有一天会被恶丐抓去痛殴。甚或小命丧失,那可非弱小的两人所能抗拒的。
于是两小毫不眷恋的急忙朝城市急行,不多时已出南门往南方的“杭州”而去。
沿着官道中的大小村镇乞食果腹,如有多余之粮便收妥备食,待上不着村下不着镇之时例可用以充饥,或者寻找山野蔬果,或者以身上粗制的弹弓打鸟、兔烤食。
有时在乡间村镇乞讨时尚会有地痞流氓及恶童的欺凌,且时时遭村童群起追逐欺侮,而程瑞麒常因保护小凤而遭人打得鼻清脸肿甚而血流满面。
程瑞麒屡屡受伤,但依然忍痛的保护小凤,而使小凤那柔弱的心灵充满了信赖、顺从以及爱慕,无时不刻的柔顺照顾心目中的巨人。
有次在一小村中程瑞麒被数名村童追打而坠入水渠中险遭没顶,尚幸小凤的悲泣尖叫声引来了秋收的庄稼汉,才救出昏迷的程瑞麒而捡回一命。
两人就是在如此情况下艰辛的往南前行,毫无退缩返转“苏州”之意。
一日,在一乡间小村口,两人又手牵手的飞奔出村,身后尚有些村童嘻笑呐喊追逐。
鼻息粗喘汗水淋漓的奔了半里之遥,两人才放缓脚步的跌坐道旁一株树下休歇。
程瑞麒望着汗水泪水混流的小凤安慰说道。“小凤,你有没有被打到那里?痛不痛?”
小凤闻言双目泪水滴流不止的垂首摇头,哽咽的泣声说道:“我不痛,小麒哥你痛不痛?刚才他们四个人打你一个,你有没有伤到那儿?”
程瑞麒闻言后忍着浑身痛依然强笑道:“喀!他们算什么?我们浪迹各大城镇半年多将近一年,遇到了多少的恶人?不是也都平安的渡过了吗?一些顽童又算得什么?世上恶人比比皆是,弱肉强食更是处处可见,要是我以后有办法··我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些欺负弱小的恶人。”
“嗯!我也一样,我以后……我以后有钱一定会帮助穷人不理那些坏人。”
休歇一会后续往前行,时至黄昏之时竟走至一片重重山峦的山道中。
“嘿!小凤,我们快赶路看看前面能否遇到村镇或在人家,否则今夜又要夜宿荒林了。”
然而两人急赶数里,直待夜色已暗山路难见之时,才停足引火为光,在一条小山溪上流的山谷中寻到一个人多高的土洞,观清并无虫兽之迹也无腥臭之味,两人才放心的进入洞内,并拾取一些枯枝升起营火御寒,啃食黑硬的干馍饮用溪水充果腹。
倏然只听小凤一声惊呼,并睁国注视洞内深处的颤声说道:‘啊?……小……小麒哥……你……你看里面…有…… 有…什么东西?”
程瑞麒突被小凤的惊呼声吓了一跳,立时随声内望那黝黑深处,但久望下并未见有何异样,于是对小凤笑道:
嗨!没什么呀?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哦!刚才好像有个东西亮了一下,但又没有了…不知里面有什么东西?”
“喔…我们刚才入洞后也没进去查探,嗯!反正我们也没事,不如进去探好了。”
“什……什么?要进去……小麒哥……那里面会不会…有危险?”
眼见小凤心怯畏惧的样子,顿时捉狭的笑道:“嘻!你怕什么?里面……哇!有鬼呀…··、”
“啊…”
霎时只见小凤惊骇得一声尖叫,急扑入程瑞麒怀中,掩身埋首的不敢张目,柔弱的身躯尚轻颤不止。
直待他开怀的嗤笑声后,小凤心疑之中才恍然大悟的知道受骗,于是嘟嘴娇嗔道:“讨厌啦!小麒哥最坏了,都要吓死人家…”
小儿女的天真、撒娇、宣言,若是在双亲之前显露,那必定会使双亲开怀欢笑,然而…·
唉!这两个与双亲失散的幼雏,何时才能寻到亲人?
何时才能承欢亲膝前?这只有凭老夭爷的怜悯了。
商人从火堆中各执一支粗长枯枝火把,小心翼翼的往土洞深处行去,只见蛛网密布的洞内并无出奇之处,行约十支左右便已到达底端。
“咦?小凤你看,这里面怎会有块石碑?”
“小……小麒哥,我好怕哟!我们……我们别看了,还是到洞口去好吗?”
“嗤!你怕什么嘛?”
‘可是我…”
“好啦!你等我一下,这里面竟会有石碑实在奇怪,而且……小凤你看,两边竟是岩壁,而地面上竟是平整的石板呢!”
“哦……是也!真奇怪?怎么在这土洞中会有这些东西?咦、…··小麒哥你在做什么?”
正蹲身清理石碑上尘土的程瑞麒漫不经心的回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石碑上刻些什么字?嘿!尘土还真厚,看来少说也数十年没人清理……咦……这是什么……还会动也…”
倏然土洞内微微震动,而一阵轰声仿佛从地底响起,而土洞震抖渐骤……
“啊…小……小麒哥……”
“别伯,小凤你别怕,我在这……”
两人正惊骇得相拥时,地面抖动更骤的已使土洞逐渐崩塌土石,立使洞道中的陷埋不少。
“快。。·。··快跑出去……”
两人慌急的往外急奔,但尚未奔出五丈已见前方塌陷甚烈,已将并不宽敞的洞道掩陷近半,而洞顶土石尚不停的崩塌下落,令两人无法再往外奔逃。
土石愈崩愈快,瞬间已将前方洞道堵死难行,而两人头项也开始不停的塌落。
“小凤快退回去……”
“泣……泣……后面没有路呀?”
程瑞麒心中也知身后无路要吃亏,但站立此处恐将遭土石掩,因此已无暇多言,立时拉扯小凤往洞底奔去。
此时洞中骤震已止,但土石依然崩塌,两人全身沙土滚滚的奔至洞底时,却从小风遗落的火把光线中望见那片石碑竟然已上掀的露出一个半人高一人宽的黝黑洞穴。
回首望见土石崩陷不止,即将把整个洞道陷满再无容身之地,因此毫不思索的立时拉着小凤在黝黑洞穴钻入,且顺手急抓一支未熄的火把为照明之用。
洞穴内竟然是个足可立身并有斜伸而下的梯阶,回首望向洞外,只见上石愈崩愈快,不多时连洞穴前也已填满,而上掀的石碑也被崩落土石压得逐渐下坠而合拢,再也无一丝缝隙。
“泣……泣……小麒哥……我们出不去了怎么办?”
“小凤你别哭,有我在你怕什么?你不是说跟我在一起什么都不怕吗?”
小凤闻言立时止住泣声,仰首望见比自己大不到两岁的小麒哥脸上显现出无惧的神色,不由心中涌起一股崇拜的依赖心的说道:“嗯!我不怕,小麒哥,就是跟你死在一起我都不怕了。”
“嗤!小凤你别怕,你看这里是石阶及平整的通道,可见是有人筑出的通路,说不定有路通到外面,所以你别急,我们顺价往内去找看吧!”
梯道是只容一人独行的宽度,因此程瑞麒一手执火把一手牵着小凤往下行,约莫二十余级已到达底端,只见前方已宽大得有如一条巷道,足供三人并行的方形石通道,两侧壁间尚可见到腐蚀的灯座。
手牵手小心翼翼的往前行,约莫二十余丈左右,顿见一扇锈斑斑的高大铁门挡道。
“啊?是一扇门也!”
两人惊讶的摸着铁门,并用力推动但却纹风不动。
“碰…··。碰,…··碰……”
“喂!里面有人吗?……”
程瑞麒猛力的捶打铁门并且高声呼唤,顿使巨声在通道内回响,但久久却无一丝回音。
“小麒哥你看墙上……”
“什么?……咦?手印……”
程瑞麒跟随小凤手指之处望去,只见右侧石壁上有一个凹陷的大人手印,心奇的行至石壁前细望,接而伸出右手往手印中印去。
“咦?…·好像会动呢!”
只觉内里似可用力推动,于是好奇的用力往内推动,霎时掌形石块已缓缓内陷,并听石壁内有一些吱吱响声,好像有物滑动之声,倏而又听那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