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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朋友见我拿出手机,忽然就有了精神,居然微微的伸出手指了手机一下。
只是没等说出话,就又昏了过去。
现在的境况很可笑,坦白说我压根不会想到出事的不是我是朋友。
幸好这个小区并不偏远,我打了120没一会儿就来了救护车。
我把朋友送到医院,就开始去交各式各样检查的钱。
可是最后查了半天,大夫却拿着x光片告诉我,朋友这个只是皮外伤,要说脑袋有问题撑死也就是轻微脑震荡,说有呕吐的病兆倒是可能,可是昏迷不醒的话到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这下彻底傻了眼,我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正常医疗查不出来,难不成朋友是着了道了?
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倒是已经能用一些朋友的思维来思考了。
可是他之前为什么看我打电话会有那么大的举动?我却猜不出一二。
我在医院门口抽了好几根烟,最后才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我想起最近我跟朋友与手机有关的事情就是那个神秘的短信了。难道朋友指的就是这个短息?他想提醒我去找袁阵?还是要提醒我要小心袁阵?
我对于袁阵的印象其实并不坏,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倒是有那么点奸商的样子,可是几次合作下来,也都是尽心尽力并没有耍什么心眼。况且袁阵本来就是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中介人,我想他应该不会对我不利的吧。
坦白讲对于短信上所说的东西,我并不太信。倒是朋友昏迷之前指了那么一下让我开始有了一些疑虑。可是现如今我一个人在异乡,也不认识什么朋友,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求助袁阵,因为他毕竟在全国各地都有些人脉,肯定能帮上我。
我考虑再三,觉得不能就这么让朋友一直昏下去。我总要做一些什么。最后干脆一咬牙一跺脚,就给袁阵打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很像赌博,可是我也实在别无他法。
袁阵接了电话,我把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当然我并没有说的很细,只是简单告诉他朋友在看宅的时候出了变故,现在昏迷不醒,想问能否想出解决的办法或是介绍给我能帮我的人。
袁阵听后告诉我,他就在附近的城市里,让我安心等他一天,他尽快赶过来。
他的语气依旧热络,丝毫听不出什么异样的东西。我也稍微安心了一点,因为即便他解决不了什么,现在有个人能过来帮着想想办法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袁阵就到了宾馆来找我,我也没想到他行动的这么快。问了他才知道他本来是去隔壁的一个城市看宅的,那边有一个宅子前一阵子刚出了事,正好要出手,他收到消息就提前去考察了一下。考察完正要返程,接到我电话,就调了头直接过来了。
我带袁阵去了医院看了朋友,袁阵围着病床看了一圈,也是满脸的疑云。最后告诉我,现在谁也闹不准朋友是怎么了,不过现在把他接出医院才是我们必须要做的事。医院毕竟阴气很重,现在朋友又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留神在这里被小鬼冲了阳气,那就不好办了。
我想了一下也是,俩人就为朋友办了出院手续,把他转移到了宾馆里面。
我跟袁阵又在宾馆里合计了一下,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告诉他我们去的这个宅子的细节。
袁阵听了之后就更疑惑了,说这个宅子的消息他从来没收到过。不过以我俩的本事,还是不要再回去为好。先看看当下有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那个只能是作为最坏打算。
这么一过就又是三天,结果我俩依旧束手无策。最后袁阵倒是提醒我,说他倒是听说过一个办法,朋友这很像是被阴气冲了身子,压住了脉络。听说只要找两根谁家结婚点过的大红烛,回来从屋里点着了,然后烧向日葵的叶子,说不定就能把阴气给冲开。
袁阵说也只是听说的,并不保准。不过至少听起来还值得一试。于是我就专程到处打探谁家结婚。现在的婚礼多数都是西式的,所以找这样的红烛并不好找。最后终于让我找到一家,给人包了一个五百块钱的红包才把蜡烛拿回来。
而至于向日葵的叶子到不难办,但也耽搁了些时间。等到两样齐活,就又过了两天。
事不宜迟,当晚我就点燃了红烛,然后一片一片的用火烤。
这种叶子本来就水分很足,所以烧起来很不容易。等到一片烤完,蜡烛都已经烧掉不少。
然而屋里却也闻不见什么味道。
我有些失望,可还不甘心放弃。索性把所有叶子烤完,无奈朋友依旧毫无动静。
我跟袁阵都有些垂头丧气,这样一来我们只能带着朋友去找一些懂行的人去看了。
可是我在这方面并无人脉,袁阵也是俩眼一抹黑。
这下就彻底没了法子。
袁阵见朋友也没有要醒的意思,摇摇头准备先回房睡了。一切等白天从长计议吧。
我为了方便,订的是一个三人的套间。外面有两张床,里面有一张床。袁阵就睡在里面。
等到袁阵刚进了里屋,我寻思再去查看一下朋友,自己也就睡了。没想到刚走到床边,朋友忽然伸出手攥住了我的胳膊,对我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里屋。
把我难受够呛,可是见朋友的意思是不希望让袁阵听到动静。所以也没敢贸然开口问话。而是用眼神询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朋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然后小心翼翼的打了一行字给我看:‘这个屋里有东西。’
朋友所指的东西是什么想必也甭猜了,这么一想我脊背就有些发凉。可是见这个屋灯光明亮,朋友又就在跟前,到也没多害怕。而是用手机也打了一行字回去:‘这是怎么回事?’
朋友看了手机摇了摇头,又递给我。‘支开袁阵’
我点点头,朋友见我听明白了,又闭起了眼睛。
说支开袁阵听起来倒挺容易,可是这个时间段了,人家都上床睡觉了。
我琢磨了半天也没编出个像样的理由,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我越着急脑袋就越不顶用。
差不多过了足有十五分钟,没想到袁阵却换好了衣服从里面出来了。跟我说他也是愁得发闷,想去酒吧转一圈。问我去不去。
我正发愁怎么把他支出去,他到主动出了门。我连忙说不用,叫他玩好注意安全,就把他送出了门。
待到关好了房门,我上去就给了朋友一拳。这他妈的也太能唬人了。装死装的这么像,害的我跟着急了半天。
朋友却说,他一开始是真晕了,他在那个宅子里面冲了阴气,被遮了眼,出来的时候跑的太急,一头撞到了墙上。
我就很奇怪,问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被冲了阴气。
朋友撇撇嘴告诉我,他把自己关到了那个衣柜里,因为他在门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问是什么奇怪的地方?朋友却不肯答,而是告诉我。那个说起来并不太好形容,简而言之,是一个地址。
我听得有些晕头转向,想了一下还是没太懂。就问朋友,那个地址是什么地方?
朋友说,现在还不能说。说完他指了指门,说他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袁阵已经在去那个衣柜宅子的路上了。
听朋友说起袁阵,我才猛地想起,刚才他说这个屋里有东西。连忙问朋友是什么。
朋友管我要了根烟,点着了告诉我,那个东西就在袁阵身上,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说完朋友问我,怎么把袁阵找来了。
他这么一问我立刻就急了,明明是他用手指了手机提醒我的啊。
朋友摇摇头,说他是想提醒我,但却不是袁阵。而是那张彩信上面的炉子!
炉子?我回忆了一下,之前彩信上倒是真的有很大一部分是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挡住了镜头。
难道这就是那个炉子?如果这个炉子是个重要的东西,想必那个人肯定不会一直随手拿着,而照片里炉子却恰好出现了,那这样看来,是那个人有意告诉我们那个炉子在他手上?
我把猜测跟朋友说了,朋友点点头,说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来现在这个宅子的原因。之前他在村长家拿了那个物件他一直以为是千金鼎,可是等到回过头仔细看来,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一个风水物件,而是用来祭拜时候上香的香炉。
这么大的香炉想必一定不是摆在家里的,但从形态上又显然和寺庙道观里面的有别。最后他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炉子很可能出自某个大家族的宗祠。只是他却找不到具体出自哪个地方。
而这个炉子本来是他藏好的,只是没想到居然被人找了出来。
朋友说了一通,显然有些累,喝了几口水,又问我,袁阵是从哪里过来的?
我把袁阵给我讲的话简单复述了一遍。
朋友听了就有些皱眉,告诉我,明天等袁阵回来,仔细的问一下那是个什么宅子。
如果他不是瞎掰的,那么我们就有必要过去看看。
并没有等到天亮,大概三四点钟的时候袁阵就回来了。
我跟朋友到也没睡,起初还能聊上几句,后来干脆俩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电视。
袁阵见到朋友已经醒了,表情还很激动。
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倒也看不出装模作样来。
朋友简单给袁阵讲了一下,他为什么会昏倒。不过却省略了很多细节,尤其是他把自己关在衣柜这件事刻意避开了。只是说一不小心被冲了阳气,撞昏了自己。
袁阵倒是没发现破绽,不过表情似乎也有那么点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干脆直接把话题岔到了袁阵说的他最近打探到的宅子上面。
袁阵就给我们大致讲了一下,说这个宅子是一个小高层的五楼。已经建成有几年时间了,不过房子却还挺新的,地段不错,升值空间还是不小。只是最近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女孩,女孩并不是这家的人,而是这户人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所上的大学就在这座城市,所以时常会住过来。女孩死的当晚碰巧这家人都去了外地,只有她自己在,等到这家人回来,发现女孩的尸体都已经臭了,不知道死了多少天了。
这家人本来就有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