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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一个开始,那就已经受不了了,那等一下你是不是就要疯了,我的好姐姐,前世你对我和鸿儿做过的事情,今日妹妹便会一样一样的还回去。
“夜准备好了吗?”而这时候凌芷云便对着暗处道,很快在凌芷云话刚刚落下,夜便从暗处走了出来,而手上还拿着一些剥皮的工具在手上。
“既然夜你已经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凌芷云在看到也出来的时候,淡淡道,那语气仿佛不像在说,剥人皮的事情一般,而是在说这茶不错。
“是小姐,都已经准备好了,”夜淡笑道,只不过此刻的他却是换上了一身红衣,毕竟他可是不喜欢穿黑色来干这种活。
“你可小心点,本郡主要的可是生剥人皮,而且在剥皮之后,还可以让我那好姐姐活蹦乱跳的,”凌芷云含笑的看着夜道,而脸上也是带着十分严肃的神情。
只不过她的话,却让夜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尼玛,这个女人到底和小姐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够让小姐如此热情的招待。
不过此刻的夜却也没有同情凌止含,毕竟对于他来说,那是除了主公便是小姐了,谁叫古人都是忠心不已,更何况是夜,所以他自然不会因为凌止含可怜,便放过她。
“你别过来,”凌止含在听到凌芷云和夜之间的谈话时,便也知道接下来之间将发生十分悲惨的事情,毕竟那句生剥人皮,就算是自己听到都已经够让她毛骨悚然了。
“小姐你放心,属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做出一把让人一看到便会喜欢的琵琶骨扇,”夜没有理会凌止含的话,而是依旧不断走向凌止含。
而当凌止含在看到夜走向自己时,整个人便拼命的往后爬,那满意便是狼狈至极,只不过就算是她在怎么爬,却依旧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啊啊、、、我的手,”很快夜便将凌止含的手砍了下来,而就在凌止含惨叫刚刚发出一会,脚上却又从来了一声惨叫,“我的脚、、、啊啊,”
此刻的凌止含便犹如一个人棍一般,拼命的在地上打滚,“你们这些恶魔,你们不是人,呜呜、、、、好痛、、好痛,求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了,”
失去了手脚的凌止含,此刻也在没有活下去的信念了,此刻的她便是希望让夜可以给她一刀,让她彻彻底底的可以解脱在这个世界上。
毕竟此刻的痛苦,依旧是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在这一刻她心中便是什么恨也没有了,她只希望凌芷云和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可以给自己一个解脱。
“别哭大小姐,你看看你的皮肤多好,一定会成为一把很好的琵琶骨扇的,”夜轻轻的划过凌止含的身子,语气柔和的像情人一般,只不过话却让凌止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坐在不远处的凌芷云,在看到夜将凌止含的手脚砍下了时,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不过只不过握着杯子的手,却是不自觉的紧了紧。
快了,很快便要完成了,鸿儿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今日母亲便要拿这个女人当成你的祭品了,今日我会让她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月色当空,而就在今日锦衣卫府,却是频繁的非常惨烈的惨叫时,那犹如恶鬼的刺激,便让周围的居民,皆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碜。
因为他们此刻纷纷在想,会不会又是事锦衣卫府上,又出来什么新的酷刑?不然又怎么会发出如此凄凉的惨叫声。
而与此同时,在京都百里之外的地方,有着一辆马车站在奔驰着,而此刻马车内的人便是晨宜丰和凌震天父子。
只不过此刻的晨宜丰眼睛上,却是蒙上了一条白色的丝带,而一旁的凌震天和凌云天,则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模样便是生怕晨宜丰搞什么鬼?
“镇国将军你这样可是不道义,”晨宜丰淡淡道,而脸上也是带着一抹讥讽,“你便是如此对待自己的盟友的吗?往我如此相信你,而你却是处处提防我,这可是让本庄主伤透了心,也寒了心,”
只是话虽然这么说,此刻晨宜丰脸上却未曾有着半点伤心之说,而且不只是这样,此刻他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懒散的模样,那根本就不像是被挟持一般,反而更多的却是像郊游。
“晨庄主你误会了,”凌震天淡淡的回到,“老夫之所以会如此做,那也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在说了一会老夫那是一定会履行承诺,带晨庄主去看老夫的精锐部队的,”
其实今天凌震天之所以会将晨宜丰的眼睛蒙起来,那都是因为晨宜丰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来找他说,自己要看看他有着多少分的把握,可以和永贵帝的争斗皇位?
毕竟他可是一个商人,自然是不会干这种吃亏的事情,所以在下注的时候,自然也是要先考察一番,而当凌震天在听到晨宜丰的话,这到也没有怀疑晨宜丰,毕竟这才是商人的本性。
“哼,希望如此?”晨宜丰冷哼了一声,然后便坐在一旁自己斜躺下来,毕竟他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还有多远,他可是不会让自己多受半点罪。
很快马车内便又恢复了安静,而就在马车走了几个时辰之后,便突然停了下来,而当停下来时,晨宜丰便是让凌震天带下的马车,然后扯下了眼睛上的丝带。
而当丝带被扯下来时,晨宜丰便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这里是一个偌大的山寨,而在山寨内,还有着不少的士兵,而这些士兵那是每个人都装备精良。
而当晨宜丰在看到了这上千多的士兵时,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幽光,而后淡淡道,“镇国将军,你不会就打算用这些人来谋反吧?”
眼前的这些人,看上去虽然都是精英,不过这精英却太少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他可不会傻到认为,凌震天会拿这些人和永贵帝硬碰硬。
凌震天看出了晨宜丰的疑惑和担忧之后,便淡定自若道,“这个当然不是,老夫的大部队还在后面,而这些人只不过是陆陆续续先一步转移进来的,而当大部队来了之后,那时候晨庄主自然会见识到老夫的真正后盾。”
“是吗?”晨宜丰暗中骂道,尼玛,这个老匹夫,居然如此防备他,不过在听到凌震天的话时,晨宜丰心中也是生出了一股佩服来。
毕竟他也是佩服凌震天的胆识,还有便是他的谋划,一个人可以如此精细的策划一场夺位大战,却已经是一个很不错的认人物了。
当然他倒是不会因为凌震天这一点,而便放弃自己和凌芷云之间的关系,毕竟设计凌震天这才是他们最基本的,所以此刻那是无论凌震天是否优秀?这一点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对了镇国将军,这些人他们是听你镇国将军你本人的话?还是怎么样?”晨宜丰好似无意的问道,而脸上也是带着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而当凌震天听到晨宜丰的话时,脸上便闪过了一抹精光,只不过很快却又掩盖了下去,“晨庄主你这是何意?”
而在他问出话来之后,那双冷厉的眼眸便一直盯着晨宜丰,那模样便仿佛要看透他一般,只不过晨宜丰脸上却依旧未曾出现任何波动。
“没有,只不过本庄主听说了一些江湖传闻,江湖上有着一种易容术,而本庄主便是在害怕,如果有人在半路上易容成将军你的模样时,那时候、、、、”说的那是一脸关切,仿佛是攸关性命的大事一般。
其实还真的别说了,晨宜丰口中的话,那多多少少是攸关性命的打算,毕竟谋反可不是好玩的,俗话说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可不希望出现任何差错。
而当凌震天在听到晨宜丰的话时,便也没有怀疑晨宜丰了,毕竟此刻的晨宜丰那怎么看,那都是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担忧之人,既然是怕死之人,那便是更加好控制了。
“这一点晨庄主你放心,如果没有兵符,就算是老夫亲自来了也别想调动他们,”不过凌震天却依旧很大方的为晨宜丰解答了。
只不过他却未曾发现,就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晨宜丰脸上却闪过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一闪即过,快到连凌震天和凌云天都未曾发现半点异样,兵符是吗。
而此刻在一旁的凌云天,却是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看着晨宜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眼前这人给他一股危机感。
只不过他每一次和父亲说了,父亲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每一次都淡淡的回了他一句,“如果他不危险,又怎么可以坐上锦绣之家家主之位,”
而那话中的意思便是,晨宜丰虽然危险,却依旧可以利用,毕竟与虎谋皮虽然危险,却也有着很大用处,而这些用处便要看与虎谋皮之人,会不会利用了?
而在接下来,晨宜丰便和凌震天等人随随便便在看了一些山寨之后,便又匆匆忙忙的敢回了京都,毕竟凌震天可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让人察觉,所以自然是要急急忙忙赶回去。
而就在凌震天等人赶回去之后,天色也刚刚放亮,只不过在他们将晨宜丰送会锦绣之家时,刚刚回到家中的时候,却看到大门外挂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物体。
而当凌云天和凌震天见到时,胃里便是一阵阵翻江倒海,那酸水也在不断的浮现出来,“来人啊,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被挂着自己大门时的东西时,凌震天顿时感觉浑身上下,便是有着一股寒意窜了上来,因为那鲜血淋漓的物体,居然是一个人,是一个被砍去四肢和剥去人皮的人。
就算是凌震天身经百战却在见此场景时,依旧感觉寒意十足,毕竟这一幕也太让人恐怖了,而就在这时候那被剥皮之人,却听到动了起来。
尤其是在看到凌震天和凌云天二人时,便“啊啊啊、、、、”不停叫唤之着。
而这时候大门也被人打开了,只不过在看到上方滴下来的血,和那具没有皮的人时,便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