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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胜大惊失色:“殿下……!”
瀛仁不等他说话,已经抬手道:“你不用多说了。本王不能就这样让她误会……!”叹了口气,道:“她心里只怕瞧不起本王了!”脑海中又浮现莫凌霜临去前那淡漠的神情。
孙德胜瞧瀛仁表情,已经明白瀛仁是确确实实对莫凌霜生出了爱慕之心,他本想劝说瀛仁不必在意一个民间女子的想法,但是此时却又不敢说,知道这个时候绝不能对莫凌霜有丝毫的亵渎甚至是轻蔑之言,否则一定会激怒瀛仁。
屋内一时安静下来,便在此时,听的外面传来声音:“启禀殿下,京中有密信!”却是冯午马的声音。
“进来!”瀛仁听说京中有密信来,坐正身子,冯午马很快进来,呈上了一封书信,瀛仁接过,这封书信是以牛皮封住,等冯午马退下,瀛仁令孙德胜取来匕首,割开了牛皮,从中取出了一封书函,瀛仁打开来看,扫了一遍,微皱眉头,但很快又显出兴奋之色,随即伸手取下灯罩,将这封书信放在灯火上,书函燃烧,很快就化为灰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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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二零合章 夜不寒
楚欢是在天黑之后回到了苏府,这几日他白天要往行辕那边值勤,所以不能在苏府办事,晚上回家之前,都会往苏府过来看一看。
苏府平日里只要天黑之后,就会大门紧闭,府内保持着极度的安静,楚欢从侧门进了府内,他对苏府现在是熟门熟路,府中上下也都知道他是禁卫军的卫将,对他也是十分的敬畏,他进了府中,得知琳琅在后院,便径直往后院来。
雪已经开始消融,后花园那栋琳琅经常独处的房屋顶上,也没之前的白雪覆盖,顺着小石道往前行,楚欢便听到从那颇显孤寂的房屋之内传来了一阵飘渺的琴音。
他心里清楚,在屋中弹琴的,肯定便是琳琅。
琳琅在生意上是把好手,将苏家的生意一直打理的井井有条,而生活中她也是一个很有才情的女子,琴棋书画都是精通。
琴音如泉水击石,十分悦耳,楚欢不善弹琴,善于吹箫,虽然二者乃是不同乐器,但是他对音律还是有几分了解,能够听出琴音之中带着一丝无奈之意,琴音由心生,却也可以看出琳琅的心情实在不是很好。
虽然楚欢这一阵子经常劝慰琳琅,宽慰她的忧虑,但是御酒评选迫在眉睫,想到目前的处境,琳琅的心上还是压力巨大。
楚欢来到屋前,屋门是虚掩着,他轻轻推门进去,如果是从前,他或许不会如此失礼,但是他与琳琅已经是肌肤相亲的关系,自然没有了这样的顾虑。
琳琅此时一身素雅的白裙,看起来似乎沐浴不久,屋内还弥散着花瓣的香味,而她的秀发没有梳理,甚至还有些许潮湿,披散身后,看起来增添几分慵懒风情。
楚欢进来,琳琅的琴声没有停下,十根纤纤玉指依然在抚琴,而她却已经抬起头,看向楚欢,见到楚欢进来,脸上显出妩媚笑容。
楚欢走到琴边,听琳琅抚琴,片刻之后,琴声嘎然而止,琳琅这才柔声道:“你来了?今天累不累?”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楚欢摇摇头,笑道:“我过来看看你!”
琳琅起身来,竟是主动伸手去拉着楚欢的手,道:“我今天做了点心,你要不要尝一尝?”
“点心?”楚欢奇道:“你还会做点心?”
琳琅嗔怪看了他一眼,道:“好啊,原来你以为我算么都不会做。”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楚欢进了房间,房间的桌子上,果然放着两碟糕点。
楚欢笑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跟着琳琅到了桌边,坐了下去,琳琅已经道:“这是我亲手做的糯米桂圆膏,你尝一尝,看看好不好吃?”
楚欢拣起一块糯米桂圆膏,咬了一口,立刻点头道:“好吃。原来你真的会做糕点。”
琳琅露出几分得意,道:“父亲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我亲手做的糯米桂圆膏。”凝视楚欢,嫣然笑道:“除了父亲,还没有几个人能吃到我亲手做的东西。”
楚欢呵呵笑道:“如此看来,我真是荣幸。”指着糕点道:“待会儿吃剩下的,你给我包起来!”
琳琅奇道:“为何?”
“这么好吃的东西,而且还是你亲手所作,我要留着慢慢品尝,一天吃一块。”楚欢看着琳琅沐浴后风情万种的娇艳模样,心中浮动,调侃道:“吃了这糕点,以后浑身便有力气了。”
琳琅知他是在调笑,白了他一眼,但是心里却很开心,轻声道:“你要是……你要是喜欢,我以后经常……经常给你做就是。”说到此处,脸上泛起一阵晕红。
她肤色白皙,吹弹可破,这红晕一起,更是娇媚动人。
楚欢心神一荡,情不自禁点头道:“好,我以后想吃糕点,你便给我做。”随即又道:“你琴音之中似乎很不开心,还是为御酒的事情?”
琳琅幽幽叹了口气,点头道:“后日便开始御酒评选,我心里……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
楚欢劝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琳琅,你多想无益,竹清酒的品质在哪里,此番绝不会输给千叶红。”
琳琅苦笑道:“话虽这样说,但是……!”说到此处,又是幽幽叹口气,凝视楚欢道:“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这次输了,酒坊无法再经营,我会给酒坊的伙计们每人一份厚重的遣散银子,足以让他们在找到新的伙计之前,全家人不会挨饿。至若酒坊,那是父亲留下来的,绝不能卖掉,我会一直守住酒坊,而且我不相信刘聚光能够一直只手遮天,迟早有一天,和盛泉还会重新开张,哪怕是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三十年,只要我还活着,就会让和盛泉重新产出美酒,还要一直去参加御酒评选,终有一天能完成父亲的遗愿!”
她眼神坚定,语气也是坚定无比。
楚欢知道琳琅这番话绝对不是仅仅说说而已,琳琅的心性其实是十分的坚韧,哪怕遇到再大的苦难,她也不会退缩。
“你有这个心,不愁不能成为御酒。”楚欢颔首道。
琳琅看着楚欢棱角分明的脸庞,声音柔和起来:“楚欢,这些日子,谢谢……谢谢你一直陪着我,没有你,我……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楚欢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琳琅一只小手,琳琅的玉手又嫩又滑,温柔道:“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谢?以后可不许这样说。”
琳琅娇羞点头。
楚欢看看天色已经黑下来,道:“琳琅,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后日便开始御酒评选,听说要七八日才能评出最后的结果,你养足精神,咱们就好好搏一搏。”
琳琅显出斗志来,点点头,见楚欢似乎要走,忍不住轻声问道:“你……你现在要走吗?”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竟是情不自禁地低下螓首。
楚欢见琳琅如此,心中一荡,佳人在前,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挑起琳琅尖尖的下巴,琳琅一张如花似玉充满妩媚风情的脸便在眼前。
感觉到了楚欢眼神开始炽热起来,琳琅只觉得身上也有些发热,脸上更是绯红一片,闭上眼睛,但是身体却往前凑过来。
她刚刚与楚欢有过夫妻之实,那一夜固然让楚欢如痴如醉,在她风雨白嫩的娇躯上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感,而琳琅又何尝不是享受到巨大的欢愉?
她虽然是为人妇,但是在楚欢之前,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激情,而且她的身体已经熟透,曾经许多孤身的夜晚,时常会有一种寂寞的欲。火身不由己地弥漫全身,那夜与楚欢一宿欢爱,激情之下,她却是全身投入,纵情欢愉。
久旷之身在楚欢结实有力的冲力的冲击下,却也是让琳琅尝到了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只是那一夜之后,她虽然十分留恋,但是总不好开口,而楚欢这几日倒也公事在身,都没有再欢爱过,今夜楚欢过来,孤灯之下,琳琅想到那夜激情,忍不住流露出了一丝一丝,而楚欢哪有看不出的道理。
见到琳琅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过来,楚欢也是忍不住迎上前去,二人的嘴唇轻轻触碰上,琳琅身体一颤,楚欢却已经环起手臂,将琳琅轻巧地拉过来,让她坐到了自己的左腿之上,那丰润肉感的香。臀一压上楚欢的退,楚欢就感觉到软绵绵弹性十足的感觉。
“会不会有人?”楚欢轻声问道。
琳琅被楚欢抱在怀中,心跳加速,低着头,声若蚊蚁:“不……不会,我……我叮嘱过,谁也不许……不许过来……唔……!”
他话声未落,楚欢已经用嘴唇压住了她的香唇。
琳琅柔软的胸部被楚欢抓在手中,楚欢手掌虽然很大,但是一只手却依然抓不下来,忽听得琳琅喉咙里发出“嗯”的叫声,秀眉蹙起。
楚欢松开舌头,柔声问道:“怎么了?”
琳琅俏脸潮红,脸上的表情妖娆醉人,轻声道:“你身上……身上的铠甲……!”
楚欢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虽然进门之后摘下了鹰翎盔,但是黑鳞甲还穿在身上,黑鳞甲乃是精良的装备,十分坚固,而且冰凉,将这软绵绵的佳人抱在怀中,想必是甲胄嗑着了琳琅,琳琅肌肤雪嫩,自然抵不得坚固的甲胄。
楚欢微微一笑,放下琳琅,起身脱去了甲胄,随即上前,一把将琳琅横抱起来,琳琅羞得闭上眼睛,但是双臂却已经环在楚欢脖子上,她呼吸急促,但是气息如兰。
楚欢看着她迷人的面孔,抱她到床边,轻轻放下去,这张床很软,如同琳琅的胸部一样柔软,他身体已经压上去,鼻中满是室内的花香和琳琅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陡然间发现,这张床上的被褥枕头与上次有些不同,全部都换成了崭新的,而且比上次更加的柔软,心中一动,知道怀中的妙人儿只怕是一直等着君临第二次,所以做好了准备。
灯下的琳琅很美很妖娆,平日里琳琅看上去端庄大气,但是只有楚欢知道,当琳琅动起情来,那流露出来的妖娆风情,当真是魅惑如妖。
…
琳琅眯着眼睛,见楚欢直直看着自己,却是觉得很为羞涩,别过头去,低声道:“不是……!”又颤声道:“我……我早知道你……你是个坏东西,你上次……上次还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