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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厉南星情况危机,眼眶发红,道 “哥哥,你是一帮之主,岂能不顾身份,以大欺小,以众凌寡?”
史白都气得七窍生烟,喝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哥哥吗?哼,他是你的什么人,要你这样帮他?”说罢又是一掌要拍下。
“你要杀他,就先杀我!” 史红英急了,掏出匕首架在自己的咽喉,叫道:“哥哥,你若是定要杀他,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帅孟雄见史红英为了这个小子竟然不惜以死相胁,心中更是妒火如焚,可是他又不愿意史红英死去,于是叫道:“史姑娘,有话慢说,你哥哥已经把你许配给了我,咱们总可以好好商量!”
“你……无耻!“史红英怒斥道。
正在此时,却见一个人影跃了出来……
9
正在此时,却见一个人影跃了出来,竟然是金逐流!
原来他将义军送出魏府后,不放心这边,便让秦元浩带着他们先走,自己则转回来看看。本来秦元浩也要跟来,但见义军之中伤兵满营,离开不得,只得作罢。
金逐流悄悄击昏了一个卫士,换上了他的衣服,甩脱了贺大娘和阳浩的追捕,便朝密道这边而来。
哪知他远远地便看到厉南星受制于史白都,见此情形,不由得目眦欲裂,当下便要上去夺人。
不想帅孟雄跳将出来拦了他,与他缠斗起来。金逐流心中焦急担心,手下便不再留情,招招都是狠招,逼得帅孟雄连连后退。
史白都卡住厉南星脖子的手上更加了份力道,威胁道:“你再不停手,我可真要杀了他了!”金逐流担心厉南星的安危,只好投鼠忌器。
史白都不想又冒出个高手来,暗中思量继续下去恐不一定讨得好去,不如趁势找个台阶下,便朝史红英说道:“唉,你这丫头,我真是要给你活活气死了,帮着外人来和我作对。好啦,你跟我回去,我就把这小子放了!”
史红英知道若是不依从哥哥的条件,他们是决不会放走厉南星的,她暗自寻思:“我回家之后,还可以找机会再逃。厉大哥受了重伤,却是越早脱出魔掌越好!”于是说道,“好,你放了我这两位朋友,我就放下匕首,跟你回家去。”
“好,那你过来!”
“你先把他放了,否则,我不信你。”说罢微微朝后退了下。
史白都突然将厉南星一把朝金逐流推去,抢上前来卸了史红英的剑,点了她的|穴道。
金逐流伸手接过厉南星的身子,只觉冰凉得骇人,而且呼吸微弱,知他伤势甚重,当下也不敢停留,抱起人来便从密道溜走。
金逐流一面施足轻功狂奔,一面用内力高喊道:“史帮主,你的宝贝洞箫在我金逐流这里,不在令妹手上,你莫要难为她,否则我就把那箫毁了!”
帅孟雄闻言,心有不甘地想追过去,却被史白都拦了下来:“帅将军,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要以德服人。虽说这两个小子是叛贼,但你既然答应了,就该让他们走。”说罢便将史红英带走了。
金逐流抱着厉南星钻出了隧道,面对这茫茫街市,却不知该去往何处。只觉怀中厉南星的身体越发冷得骇人,心知已是不能再拖。只是他们身为叛贼,大摇大摆地去客栈断是万万不能的,可是又该去往哪里?
俗话说“大隐隐于市”,现下这恐怕是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金逐流将厉南星抱到床上,却觉得他身躯冷得微微发抖,面色雪白,虽然已经失去了意识,牙齿却紧紧咬着亦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显然是在隐忍极大的痛苦,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大约是先前不想在史白都面前示弱吧。想到这里,金逐流不禁觉得一阵心痛。
再探脉搏,却觉他体内一股至寒之气,犹如一柄冰剑,劈波斩浪般在他体内肆虐游走,横冲直撞。这股寒气之强,饶是金逐流他内力深厚,也不禁觉得微微发冷。
见厉南星如此痛苦,金逐流不知为何自己也如此难受,只觉这痛苦仿佛也加诸在自己身上一般,倒是宁愿此时受苦的是自己。
金逐流心急火燎间,便试着运功,想用自己的内力,将在厉南星体内肆虐的寒气压下去。却未曾想过,他的内功是承袭他父亲金世遗的,而金世遗自小跟随毒龙尊者生活在燥热的火山岛,为保心静,习的内功自然也是偏阴的。
这一下强行运功,不啻于雪上加霜,两道真气和为一体,骤然暴涨,也更为肆虐,在厉南星体内疯狂奔走。厉南星身躯一震,双手紧紧攥住金逐流的衣服,呻吟声再也压制不住,自唇齿间泄露出来。
金逐流吓了一跳,连忙收功,再也不敢乱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地搂住厉南星,靠着自己的体温来略微缓解他的痛苦。
却不想未过多久,厉南星浑身竟隐约有水气蒸腾,竟是遇冷所凝结,而原本为冷汗浸透的衣物,竟然也开始结起冰来。再一探厉南星额头,却是如火烧般炙热,金逐流心中越发焦急,但又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突然想到,自己以前感冒发寒之时,只须浸个热水澡,便无事了。只是不知这热水,是否可以助南星压制寒气,缓解他的痛苦。
如此关头,再也犹豫不得,只得试一试了。金逐流将厉南星用被子裹好,便去准备热水和澡桶。
当一切都备齐之后,金逐流却不由得又犹豫起来。南星这一身结冰的湿衣,自然不能再穿在身上,要将他放入这桶中,非为他除去全身衣物不可,只是……
厉南星破碎的呻吟声,催促着金逐流,已经不能再犹豫了,反正他们两个都是大男人,坦诚相见又能怎样?想到这里便为厉南星解下衣物。
已经变得又硬又脆的衣服已经难以解开脱下,金逐流不得已,索性只能把它们全撕了。
厉南星修长匀称的身体渐渐呈现在金逐流眼前,原本健康的肤色,因为寒毒的关系而发白发青,在灯光的映照下却有着一份别样的美丽。金逐流不由得用手轻轻抚了上去,只觉触手光滑如脂,不禁贪恋起这份舒适来,竟舍不得放开,一路往下抚去……
一个寒战把他激灵灵的打醒。天哪!疯了!自己究竟在干些什么?南星可是自己的兄弟啊!
金逐流不由得闭起眼睛,猛一下抱起厉南星,将他放于热水中,便想逃开,此时,他已是一刻都快待不下去了。
哪听“扑通”一声,金逐流骇得冲回桶边,却发现厉南星已经滑入了水中,不由一惊,连忙把他捞出来。原来,此刻厉南星身体如此虚弱,哪里还坐得住,不由自主地便向下滑去。
金逐流脸上阵红阵白……如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自己也进桶去扶着他,可是,这实在……
咬咬牙,金逐流也“扑通”一声跳入水中,将厉南星扶起,让他侧靠在自己胸前,一手扶着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去,另一手揽过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怀中。
感觉到那滑如凝脂的肌肤紧紧地贴着自己,而鼻端充盈的,是自厉南星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药的清香,被打湿了的发丝贴在自己肩头,眼前却是那人清秀的侧脸和精巧的耳朵……
虽然从厉南星身上传来的寒气,一阵紧似一阵地袭击着自己,可金逐流却觉得,自己全身发烫,热得都快要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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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寒气终于暂时偃旗息鼓了,厉南星从昏迷中悠悠地转醒过来,想试着动一动手脚,却觉得身体中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浑身虚软无力。
这一下厉南星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注满热水的木桶中,而身后软软的好像靠着个人,不由疑惑地回头。
整夜扶着厉南星,不断地烧水、换水,累极了的金逐流本已渐渐睡去,厉南星这一动,却一下子把他惊醒了。一睁开眼,却见厉南星正回过头来望向自己,想到他们目前的样子,当下脸通红,不由得浑身又燥热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南,南星……那个……你毒发……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你又老是滑下去,所以我就……”
虽然金逐流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含混不清,可厉南星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说金逐流是为了救自己,可这样和他人坦诚相见,赤裸相对,却是从未有过的,不免也羞地转过了头。
水气氤氲之下,厉南星原本苍白的肤色,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直看得金逐流转不过眼去,心跳如擂鼓,直欲跳将出去。
“逐流,谢谢你……我现在已经好多了,让我起来吧……”厉南星见金逐流呆着不动,提醒他道。
金逐流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将厉南星从水中扶起来,为他擦干,换上干净的衣物。两人之间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这里是哪里?”为了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厉南星开口问道。
“这里只是普通的民宅,放心好了,他们找不到我们的,是丐帮的人给我们找的地方。”金逐流答道。
“丐帮?”
“这个……我之前无意中结识了丐帮长老仲长统的孙女仲燕燕,还帮了她点小忙,所以他们答应帮我……”金逐流解释道,“对了,南星,你中的究竟是什么毒?怎么会染上的?有没有办法解?”
厉南星跟他解释了之后,说道:“这之前,秦兄弟已经用纯阳内功,帮我把毒暂时压了下去,只是并未根除。”
知道秦元浩曾经救过厉南星,金逐流心中不禁有些微微发酸,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能根治吗?”
厉南星沉吟了一会儿,答道:“办法是有的,但若要解毒,就必须使用‘金针拔毒’的疗法,只是我自己却无法为自己治疗,这需要别人替我针灸的。”
“这……那我可以帮你吗?还是必须是大夫才行?”
“也不一定要大夫,只要认得|穴道就好。其实金针拔毒,更重要的是要靠腕力和内力,眼下也只有逐流你能帮我了。”
“那好,需要准备些什么呢?丐帮的人会帮我们的。”
“这样吧,我写个方子,你想办法帮我配齐了。还需要银针……”厉南星一面说,一面细细解释……
六合帮,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