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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小汪。那么我一定会成为你最大的盟友,不论你要怎样讨回公道,我都会帮助你。」
他以为这件事被英治哥知道后,他会羞耻到无地自容、想一头撞死。但他不知道,原来隐瞒着英治哥是错误的决定,因为英治哥可能是唯一不需要问小汪发生了什么事,也会默默地支持小汪,成为小汪「战友」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英治哥……」
簌簌泪花在眼眶中滚啊滚、转啊转的。小汪的喉咙卡着一块石,哽咽不成声地说:「我不是把你和夏哥当成外人,而是我觉得太羞耻了,所以不敢说。我、我被那家伙……的事,我是想将它带到坟墓中,死都不再提起的!」
英治伸手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悲哀的黑眸里有着等量的愤怒。
「是我的错,对不对?你那时候为了保护我,一直挑衅他,所以触怒了他,管禛才会对你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英治痛心不已地说着。
小汪咬咬唇,「不是的,不是。」
「不用否认。」英治叹道:「已经发生的事,想着怎么去阻止它发生是没有意义的。我比较不懂的是……你现在和管禛……你还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上吗?不然,你怎么会和他……」
小汪的脑袋瓜几乎垂到与地面平行。
看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英治眉头愤怒的凝起。「他握有你的裸照或是……影带,你被那种东西要挟了吗?」
摇头,小汪舔舔唇,紧张地说:「我知道自己很愚蠢,但是我……不想让夏哥和英治哥觉得这件事你们有责任,而且我也不想让自己被男人强X过的事曝光,所以……」
「小汪,你怎么如此愚蠢!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了堵住管禛的口,你竟让他予取予求吗?犯罪者是管禛,不是你,他这个加害者脸皮都那么厚了,你这个受害者更该堂堂正正地与他对战!」
英治愤而拍桌。「废话不多说,我要杀了那家伙!」
不愧是长期在夏哥身边,耳濡目染下的,英治哥越来越有「大嫂」的魄力了。
「小汪,你想不想替自己讨个公道,让那家伙好看?」
——当然想!
过去要不是被「秘密」牵制着,他一定和那家伙来场决斗,定生死!
「很好,看你的眼神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那一切就很简单。你拨个电话给管禛吧,我有一个好计划。」
过去对夏寰的全盘依赖,在这一刻,小汪的全盘依赖完全移转到了英治身上,他毫不怀疑英治哥会帮助自己,向管禛讨回公道!
管禛按了按房间的门铃,很快地,门被拉开一条缝,小汪谨慎地打量他一眼,接着慢慢地把门打开。
管禛则等不及地,自己用力一推,把门推开,入内。
「下次不许再胡乱更动我订下的时间,小汪大哥。我的行程表可是满满满的,哪有空闲让你这样说换时间就换时间,说换房间就换房间!」
在「龙凤楼」被放了一次鸽子,管禛以为大势已去。他本来猜小汪的缺席,是他终于顿悟自己有多愚蠢,为了切断被管禛要挟的「源头」,自己跑去向夏寰吐露了那一夜的秘密。
只要小汪一把这秘密说出去,管禛知道自己就完了。
夏寰不会放过他,那个欧阳英治……应该也不会。不过管禛早把这一点考虑进去,才会威胁小汪交出身体的。
被夏寰他们揍得鼻青脸肿,打到断手断脚的威胁,远不及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凌辱小汪的欲望。
「可是你真让我讶异。莫非我的『调教』已经成功了,竟会主动约我『改』一个时间出来见面?是不是……你的小穴在想念我的硬棒,痒得让你快疯狂了呢?小汪大哥。」
管禛动手揪住小汪的腰,往自己的下半身靠,让小汪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见到他就挺起的硬物有多么热。
「其实它也很想你呢!它想尽情地在你的软穴里抽插,让你放浪的熟肉绞得它口吐白沫,恣意地用这些白沫把你的小红穴塞得满满的,直到它每次抽送时都可以听到你的小穴淫荡吞吐的贪婪水声,可以看到那些白沫被不断地摩擦,摩擦到起泡泡为止。」
得知小汪没有去向夏寰揭穿秘密的喜悦(捡回一条命),冲昏了管禛一向谨慎的脑袋,他忘我地在小汪耳边说着许多猥亵的字句,情热似火地以腰部磨蹭着小汪。
「还等什么?小汪大哥,为我脱掉你的衣服,我要——」
管禛身后一道衣柜门滑开,一直隐身在其中的英治,慢慢地、偷偷摸摸地从里面走出来,他的手上握着一把市面上贩卖尺寸中最大的平底铁锅,当他接近到最具攻击力的距离时,毫不迟疑地往管禛的后脑勺一击——
铿!
连一声哀嚎都没有,男人往前趴倒。
「嗯……」
头好痛,快痛死了!管禛揪紧眉心,边呻吟边张开了眼睛。
「怎么样?赤条精光地被五花大绑起来,对你这虐待狂而言,应该是件很『享受』的事吧,管禛?」
「欧阳……英治……」念着这个令他痛恨的名字,管禛哼地说:「原来如此。小汪告知真相的对象,不是夏寰而是你啊!不愧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娘娘腔,如果我落到夏寰的手里,他会给我一个痛快,而不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这时,管禛的眼扫向站在英治身后,默默不语的小汪。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小汪大哥。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觉得脱光光的羞于见人吗?很遗憾,在两位『姑娘』面前,我一点都不会害羞,相反地还很亢奋呢!你要过来帮我舔一下吗?」
气愤地伸舌挑衅。
「管禛,你别得意。」英治转头对小汪扬了扬下颚。「去吧,小汪,把你的愤怒让这个男人了解,让他明白被人蹂躏的滋味。」
小汪踌躇地一点头。
蹂躏两字让管禛的表情扭曲,但他拒绝「求饶」。
没错,当初他想再度强摘小汪的果实的时候,早已经知道自己得冒的风险。他是抱着摔断脖子的决心去找小汪的,现在栽在小汪与欧阳英治的手上,只能说他运气不好……但他绝不会后悔。
「管禛,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忏悔的?」小汪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刀子,然后搁在他双腿中心、垂头丧气的部位。
对方的意图已然明显,管禛玻Я瞬'三白眼,考虑了一会儿后,嘲讽地说:「有,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小汪唇角扬起。
一耸肩。「不能用我又硬又长的肉棒再X你一次,是我最后悔的了。」
「你!」小汪手中的刀子咻地凌空一划。
管禛整个身子大幅度地在椅子上一弹、震颤,扭曲的面孔在痛苦中龇牙咧嘴着,异常地狰狞,但是他迅速地抽吸了几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被割到的地方。
「放心吧,不过是在皮上留了点血。」小汪把染血的刀子贴在管禛的脸颊上一抹,「我把血还给你。」
管禛一咋舌。
接着他收起刀片,拿出剃刀说:「我很想将你去势,可是在没有医疗设备的地方这么做,英治哥说这已经构成『杀人』的意图,我可不想为了你而蹲苦牢,所以……我接受英治哥的建议,改剃别的地方代替。」
管禛瞪着他几秒,最后爆出大笑。「好,让你剃!我一直很想剃一次玩玩。」
小汪挑眉,相信这只是管禛口头上的逞强。
英治哥说的没错,男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体毛,不管是头顶上的,或是腿中间的,没有比光溜溜更教他们羞耻的了,他会一根根地剃光它,把管禛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奉还给他!
一、两小时之后,小汪大功告成地拿着一张做为证据的照片,先一步离开旅馆。殿后的英治则对着被「恶整」完的男人说:「以后你不要再接近小汪,不然你的照片会被公开。」
「……那种东西我根本不怕。」由始至终都相当傲骨的男人回嘴。
英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这个男人真是个蠢蛋!他还不知道吗?他如此在乎小汪,甚至把自己撞到头破血流都不愿意「放弃」强占、强欺小汪,却不肯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地求爱,让小汪接纳他。
殊不知自己的作为只是让小汪越来越不想靠近他,想尽一切地逃离他。
但是英治没有义务帮他忙,更不会点明他的愚蠢。就让这个男人继续在痛苦的爱情深渊中挣扎,那是他「应该」得的报应。
砰地,甩上门,英治带着惩罚完恶人的满意笑容,洒脱地离开。
诸多风波都成为过眼烟云之后,这一天的清晨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六点一到,无须借用闹钟的帮忙,欧阳英治准时起床。
沐浴、更衣,设定好咖啡机,取出两片吐司放入烤箱中。摊开报纸,简略地浏览了一下新闻内容,这时在国际新闻的花絮当中,一张小小的照片攫擭了他的目光——那是一群人于沙滩上拼命抢救鲸鱼的画面。下面标题则写着「国际保育组织的抢救活动
摄于纽西兰」。
叮!吐司烤好了。咕噜咕噜……咖啡香从咖啡机中飘荡出来。
但英治的注意力全放在照片中,只有绿豆点大的人物身上……照护着鲸鱼的母亲背影看来朝气蓬勃。当然这可能只是做儿子的偏心眼睛,才能从这么小一块的照片中看出这点。
他放下报纸,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他搁下热咖啡与烤得恰到好处的吐司,起身走到书房里。他关上房门,拿起了电话。
「哈啰!这里是快乐假期大酒店,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的?」
「麻烦您,帮我转3366号房的欧阳女士或先生都可以。」
「好的,请您稍候。」
一阵制式的转接铃声过后——
「哈啰?我是欧阳。」
「妈,是我。」
「英治!真是难得,竟会接到你打来的电话。你等等……孩子的爹!这是英治的电话呢!你要不要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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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话筒能远远地听见父亲在对母亲说:「让妳跟他讲吧。」
不一会儿,母亲开朗地笑着,说:「你爸爸就是这样,其实他也很想和你讲电话,都害羞不接听,真是个不老实的人呢!呵呵!」
闭上眼睛听着他们的对话,仿佛双亲都在自己面前似的,英治唇带微笑地红了红眼眶。
「我知道,帮我问候爸爸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