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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汉朝-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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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用找,窦宪已经替他们找到了。此人,正是刘畅弟弟利侯刘刚。他之所以成为窦宪的最佳替身,主要是他长期跟刘畅不和。就这样,在窦宪的指导下,有关部门就把刘刚列为重犯嫌疑人,请求窦太后批准逮捕。

此时,窦太后基本气疯了。自己亲爱的情人,死在自己的别墅里,耻辱可笑,老脸简直是没处搁了。于是,她都没怎么过大脑,就批准了报告。然而,愤怒会使人智商降低。窦太后并没有发现,以致报告中出现的一个常识性错误,她都没有看出来。

看过侦破片的都知道,在某些凶杀案中,狡猾的杀手为了开脱罪行,经常制造一些他不在现场的证据。而要证明他不知现场,只须证明在相同的时间,出现在另外一个场合就行了。

有关部门说,刘刚是凶手,可满洛阳的人都知道,当刘畅被杀时,刘刚正在千里之遥的齐国。刘刚没有长翅膀,他总不会飞进上东门干掉刘畅,再飞回齐国老家吧?

以上道理,众人皆知,唯有窦太后不知。更没有人,敢到她那里敢捅破这层纸窗户。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雪地是埋不了死人的。窦宪还真不傻,他认为,务必在窦太后知晓内幕之前,必须案件了结。紧接着,他就命令侍御史迅速出动,跟青州府(今山东省北部)组成联合法庭,审判刘刚,并准备快速定案,杀人灭口。

窦宪以为,他这个事肯定也做得抵神不知,鬼不觉。然而,当他还来不及得意洋洋时,有人正在背后冷笑,准备要捅他老底了。

决意跟窦宪撕破脸皮的人,叫韩棱,字伯师,颍川舞阳人。凡是不怕死者,多数有不怕死之缘由,要么是真的不怕死,要么就是其背后有人罩着,要么就是吃饱了撑着的。韩棱很特殊,他不是不怕死,更不是吃饱了撑着,就只是想站出来,说个人话。

韩棱之所以要说人话,是因为他一直以来,在公众面前充当的都是正面形象。他少岁少孤,以孝友称。壮年以后出仕,忠正刚直,甚受刘庄喜爱,将他从郡里调到中央干活。后来,刘炟当了皇帝,对他更是欣赏不已,曾赐他尚书宝剑。

请注意了,是尚书宝剑,而不是尚方宝剑。当是时,荣获殊荣者,唯有三人,韩棱为首。可见,做为两朝元老重臣,韩棱很有必要站出来说这个人话。

韩棱给窦太后上书,说:“凶手就在洛阳城里,窦太后您竟然派人去千里之遥的齐国抓人,这不是中奸臣之计么?”

窦太后一看,先是一愣,转而一怒。她把韩棱召来,厉声骂道:“你有资格不保持沉默,但是请你不要乱说话。”

韩棱挺胸昂首,骄傲地说道:“我是不是乱说话,不是由你说了算。反正我就坚持我的看法,随便你怎么说。”

韩棱顶得窦太后很憋气,但她又无法辩驳。既然这样,只有等着看结果了。但是,窦太后没想到,就在焦灼地等着审判结果时,却等来了一个超乎她想象和智力的结果。

事实上,整个事件最为郁闷的,不是窦太后,而是窦宪。窦宪做梦都没有想到,一切都在他的控制当中,就在关键被一个人搅黄了他的好事。这个人,不是韩棱,而是另外一个洛阳高手。

更准确地说,打乱窦宪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可怕的人。

三、赎罪

西汉刘病已时代,曾经发生一件很奇怪的事。有一次,丙吉丞相出行,在路上遇到有人打群架,死伤甚多。可是丙吉却视若不见,一飘而过。丙吉奇怪表现,左右甚是纳闷,却没人敢多嘴。

再往前走,丙吉丞相看到有人赶牛,牛累得喘气连连。丙吉不禁停下来,询问赶牛人赶了几里路。左右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刚刚打看见人打架,睬都不睬,怎么看见头牛累了,就关心得不得了?

丙吉一语道破天机:“百姓打群架,自然有地方政府管。三公的职责就是调合阴阳,使天下风调雨顺。我问牛喘气的事,是因为这是属于我的职责范围。”

就这么一件小事,却深刻影响了汉朝的政治制度。自丙吉起,汉朝三公不插手干涉地方政府权力,成了一个惯例。这也正是窦宪得意原因之一,他认为,汉朝三公不出面干预,给刘刚定罪这事就是板上钉钉,没有悬念。

但是,窦宪没有想到,要搅他好事的人,竟然来自三公之一的太尉府。

这家伙名唤何敞,时为太尉府贼曹(保安官),主管安全工作。太尉府主管军事,司徒主管政治经济,司空主管监察。所以,就审判刘刚这事,如果从职能范围来看,汉朝三公要出面的话,应该是司空较妥,根本没太尉府什么事。

这正是窦宪郁闷的地方,偏偏是太尉府的人,竟然要管定他的事。事实上,窦宪如果了解何敞这人,就知道自己的事被管一点都不冤了。

何敞,字文高,扶风平陵人也。这厮德才兼备,却与时不合。先前中央多次下诏,请他做官,都被他推辞了。后来,好不容易请他到太尉府做事,深受领导器重,甚至连司徒大人都对他敬重几分。

何敞之所以得到尊重,主要是他这人敢说敢做,一切以大局为重。他进太尉府以后,正是窦太后临朝听政,窦氏牛气哄哄的时代。然而他照样不睬,上书警告窦氏不要太过嚣张。

当然,何敞是知道江湖规矩的。在洛阳城,你可以说话,但不能乱说,可以管事,可不能乱管。但是,何敞却发挥不合时务的优良作风,决定管管刘刚定罪这事。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出面的借口。

首先,何敞给太尉宋由上书,说刘畅在屯所所被杀,这是件严重的事,而主管治安部门,又乱抓人,影响极坏。可三公不干预地方政府权力的惯例,这事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现在请求,准备以个人名义,参与审判刘刚案件,请领导批准。

宋太尉一看,中,批了。

何敞出发后,司徒府和司空府闻听到,一愣,太尉府都派人了,他们可不能落后呀。于是乎,二府也迅速派出主管官员,前往齐国参加联合法庭。

在众目睽睽之下,窦宪想作弊,都没辙了。一审两问三推理,最后真相大白:暗杀刘畅的人,不是刘刚,而是窦宪。倒霉年年有,可这次特别惨。窦太后一听到审判结果,两眼冒火,立即把窦宪关到皇宫内院。

请注意了,这不是惩罚,而是保护。窦太后很窝火,可脑袋很清理。她知道,情人很重要,可老哥更重要。情人固可以再找,可老哥不能再生。所以生气归生气,手足之情,断不能弃。

当然,窦宪捅出这么大一个窟窿,仅是关闭反省,不是能阻住汉朝三公及天下人的嘴巴的。当前之急,就是找到一个保命的办法。不久,窦宪告诉妹妹窦太后,我有办法出宫了。

窦宪的办法,就是请求征伐北匈奴,企图以此建功立业,赎回死罪。

事实证明,刘刚不是窦宪的菜,北匈奴才是。种种迹象表明,北匈奴想不当窦宪的替死鬼,很难。

古人说,多难兴邦,北匈奴则是多难乱国。他们经过上百年的折腾,犹如砸锅一般,越砸越烂。如今的北匈奴,内战不止,群殴不息,兄弟操刀,不是你捅我,就是我插你。打不过别人的,为了混口饭吃,每年都有数千人投奔南匈奴来了。

南匈奴单于一看,得,老子以为只有自己过得没尊严,没想到还有比自己活得更惨的。于是上书一封,飞入洛阳城,请求汉朝政府赞助他出兵,一举将北匈奴灭了,彻底解放北漠兄弟。

南匈奴单于的奏书,落到了窦太后手上。搞后宫政治,窦太后是老手,可打架这事,只能交给男人去办了。南匈奴单于在奏书上,列出希望率军出兵的名单,耿秉居首。于是乎,窦太后只能将耿秉召来询问。

耿秉这人我们是知道的,他是汉朝著名的强硬派,当初就是他一直在刘庄耳边鼓动,他和窦固才有机会出场亮相。数年不打仗,他心里早痒了,当窦太后把南匈奴单于的奏书,交给他看时,心里早乐开花了。

耿秉信心十足地对窦太后说:“当年,汉武大帝倾全国之力,想一举灭了匈奴,都没成功。今天机会来了,简直是千年难遇之战机,不能错过啊。”

耿秉吞了口水,接着说道:“何况南匈奴单于已经说了,仅造他们力量,无法摆平北匈奴。我们出兵赞助,以蛮夷治蛮夷,成本降低,效益则又是大大的。我吃着国家的粮食,甘受此命,率兵出征。”

窦太后点点头,嗯,有戏。再多找几个人来问问,看看大家意见如何。然而有些人,窦太后不用问,他们已经拼足马力,向皇宫奔来了。

这些人,就是汉朝主和派。这些人的杰作代表人,当数第五伦先生。很遗憾,司空第五伦因为年老,已经光荣退休了。现在,汉朝三公分别是司徒袁安,司空任隗,太尉宋由。重要说明的是,在对匈奴关系上,不要说汉朝三公,几乎整个汉朝文官集团,都是不折不扣的非主战派。

这下子,问题大了。不久,有人先打第一炮,给窦太后上书,旗帜鲜明地反对出征北匈奴。

这场口水战第一人,是宫廷秘书(尚书)宋意。反对理由,分别如下:自高祖刘邦立国以来,汉朝出征匈奴很多次,可每次总是得不偿失。自光武皇帝以来,采取息战养民政策,到目前已经四十年了,边郡太平,人生安乐,而一旦出兵,必然破坏数十年得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这是其一;

现在鲜卑部落归顺汉朝,他们跟北匈奴互相咬杀,我们不出一兵一卒,可战利品他们却分给我们一份。可如果派兵把北匈奴灭了,一向以抢劫为生的鲜卑人,肯定不能再抢北匈奴了,缺钱缺粮了只好向我们要。可我们满足得了今天,能满足得了明天吗?有朝一天,他们闲得发慌,肯定又要到边境来闹事,那我们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吗?所以,把北匈奴这块硬骨头留给鲜卑人来啃,我们坐着看,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这是其二。

总之,替南匈奴统一北匈奴,等于拿自己的钱去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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