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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你没有吗?”
“不──不是……”他慌乱地摇手摇头。
蓦然间,欧南仁的眼眸又睁得老大,“你怎么──怎么……”支支吾吾的,太过惊吓半句话都无法说得完整,手指比着他的某部位,不停地抖着。
冷哼一声,“谁叫你一直盯着看。”
这、这也是他的错?
看着那持续彭发的男性特征,欧南仁狼狈地转过头,不敢再继续瞧。
心脏无法自制地跳着,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他的胸口。
他是不是该离开?
相较于他的慌张,林言倒是显得冷静许多,即使是出糗的那一方,仍不自乱阵脚。
漆黑的圆瞳里闪过不知名的东西,他跨出浴缸,站在欧南仁面前,临高而下的看着欧南仁。
眼前一片阴暗,低着头的欧南仁抬头,瞧见林言站在他前方,忽然地,心里升起危险感,他狼狈地挪着臀部后退几步。
林言勾笑,冷漠的他难得露出笑容,但这抹笑容却让欧南仁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只觉得恐怖。
一步步靠近他,右手抓住欧南仁的衣领,粗鲁地拎起他。
“你、你要干什么……”欧南仁慌慌忙忙地挣扎。
“大叔,你几岁了?”
“三十二……”
“大叔打过手枪吗?”
“打、打打──打手枪?!”不是不明白意思,而是眼前的少年为何要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没有是吧?”
“你你别尽说些胡话,放开我……你──啊──”欧南仁闷哼一声,双退间顿时无力。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可笑狼狈的推拒,却仍然推不开他,更别说紧抓着重要部位的那只手。
后背撞上坚硬冰冷的墙,后头疼得发麻,前头被人抓着,也同样是疼得难受,本就平凡的脸庞,在紧皱后,更是半点讨喜也没有。
下身一片冷,等欧南仁发觉食,已被人脱下裤子,连同穿再里头的底裤也一起被扒下来,男性器官在杂乱的黑草下方,虚软无生气的垂头着。
慌乱地,欧南仁非常难堪,心里头更是难受,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窘境,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力气竟会他大?
不论他怎么挣脱,也无法逃离林言。
林言的手大大方方地抓住欧南仁的男性器官,用力的搓揉,欧南仁倒抽一口气!
“痛……”
少年的手劲减缓,在敏感的顶端轻抠,还未成熟的单薄胸膛压着他,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原先紧合的大腿被硬卡入的腿分开,少年的手绕过颈子将欧南仁的头朝他拉近。
“大叔,舒服吗?”少年的声音冰冷。
“放……放开我。”欧南仁绝望的闭眼,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
“会让你舒服的。”话落,少年加快手指的速度,而软弱男人的欲望在他手中胀的更大。
第9章
“大叔,舒服吗?”少年的声音冰冷。
“放……放开我。”欧南仁绝望的闭眼,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
“会让你舒服的。”话落,少年加快手指的速度,而软弱男人的欲望在他手中胀的更大。
“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靠在少年肩膀上的软弱男人难堪着,求饶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哭泣。
双腿虚软无力,站不住脚。
扣紧,少年三两下的功夫就让欧南仁吐出浊白,欧南仁的全身一抖一抖着。
“我帮了大叔一次,大叔是不是也要帮我一回?”轻轻的,少年尚未变声完全的声音在欧南仁耳畔响起,顿时,他全身变得僵硬。
少年扣紧他的手腕,带到某处炙热的部位,像是被烫着一般,他飞快地收回手。
“林言,你别这样……”
“大叔,这是礼尚往来,你不懂这道理吗?”
“不要……”
少年再次拉过他的手,朝那部位再次靠近。
他的那儿,很热、很烫。
欧南仁很少自蔚,或许该说欧南仁没那空闲自蔚,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嫌不够用了,更别说挪点时间来自蔚上头。
对于这事,他是生疏的、是陌生的。
除了慌乱外,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手掌摸着少年肿胀地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后,仍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大叔,你到底会不会?”
“我──不会……”惭愧的,欧南仁低低的回答。
少年拉开他,欧南仁欣喜,以为林言打算放过他时,一股力量将他推倒在地,膝盖骨撞上生硬的磁砖,麻疼感爬升。
“既然不会,用做的你肯定会吧?”少年冷淡的声音在后头响起,欧南仁连转头都还没有便被他压在地板上,脸颊紧贴在地板上,抬不起头。
身体警铃大响,欧南仁知道情况危急,明知有什么事要发生,却是无力反抗。
有什么东西贴在大腿根部,那热烫的温度就像方才摸了许久的器官。
当欧南仁意会慌得用尽全身力气打算逃离时,却已来不及,撕裂般的巨痛从后头传出,粗大的东西一步步推入。
欧南仁傻了,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林言!”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林言压制他的手掌,拼命的往前爬,好不容易摸到浴室门的手把,是恐惧也是害怕,男人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满脑子只知道要快些离开,但活了三十多年,从没一件事如他所意过。
身后一股强大力量又将他拉了回去,欧南仁浑身吓得拼命哆嗦,苍白的嘴不停打颤。
“我我……我不是同性恋……”
少年使劲将他紧合的大腿分开。
“我也不是。”
“林言……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少年没有说话,炙热的肿胀深入因撕裂伤而染血的后|穴。
“呜呜……”他拼命压抑着声音,从眼睛里望出去的景象模糊了,温热的液体滑过不曾保养的脸颊。
欧南仁未怨恨过上天,虽然上天不曾给过他一点希望。
父亲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因为他夺走了母亲的性命,生日这字眼不是他这种人能过的,生日那天同时也是母亲的忌日。父亲长年酗酒,他的生活费、他的学费,全是祖母的棺材本。
也因为温温吞吞的个性使然,从小到大,他是总是班上被欺负的那一个,上学来学校,桌椅不见已是常事,无缘无故被压在地上殴打更是再自然不过的。他愤怒、他绝望、他怨天尤人,但到后头,再大的不平也被磨蚀殆尽。
初三那年,他没考上理想中的学校,被父亲拿着棍子打得全身是伤,整整十天无法下床走路,躺在床上的那十天,他的脑中尽是该如何结束自己的性命,这样的人生、这样悲惨没有希望的人生,不是他所要的。
十天后,他花了身上所有的零钱买了一瓶农药,但那瓶农药始终搁在床底下,没有开启过。或许他就这样的窝囊,才会连求死的勇气都没有。
既然不敢死了,那就活着吧。
那念头,或许是他这辈子以来最洒脱的想法了。
所以他活着了,苟且偷生、生平无大志的活下来了。
什么成大业、做大事,他从没想过,他只求一生能平安顺遂,没有风波的过完这辈子,仅是这样。
经营了那家便利商店是他这辈子唯一觉得原来上天带他并不薄,如今的念头,只想把商店永续经营下去,就算把一辈子的时间都花费在那间商店上,欧南仁也甘之如饴。
因为那间商店,他和林言结缘了,一开始只是因同情心使然让他收留了林言,他以为就算林言外表冷淡,但其实他内心是感激他的,却没想到……
持续的疼痛拉回欧南仁的思绪,像受刑般难受,痛得欧南仁真想一把昏厥算了,那么他就不必承受林言的暴行。
第10章
因为那间商店,他和林言结缘了,一开始只是因同情心使然让他收留了林言,他以为就算林言外表冷淡,但其实他内心是感激他的,却没想到……
持续的疼痛拉回欧南仁的思绪,向受刑般难受,痛得欧南仁真想一把昏厥算了,那么他就不必承受林言的暴行。
一开始仅是小幅度的抽插,到了后头,深入的幅度加骤,频率也加快许多。
“我……我做错什么吗……为什么、为什么……”
力道加重,痛感更是鲜明,静寂的浴室内,一声声委靡的撞击拍打声,男人窝囊的哭泣、少年压抑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交织回荡。
半点快感也没有,在少年的兽行下,男人的脸上尽是泪水,口里不断喃喃着:“我做错什么了……做错什么了?”
滚烫的液体凶猛了涌入男人的体内,男人受惊地打颤。“你……你怎么……”
少年抽离,推开欧南仁站起身,毫无表情的脸上找不到任何情绪。
开了水龙头开关,冰冷如千根针的液体从高挂的莲蓬头上落下,喷洒在欧南仁单薄的身体上头。
“像你们这种人,我最厌恶了。”
一字一句如利刃般刺入欧南仁的心窝,他的身体明显地发颤。
“窝窝囊囊的,恶心透顶。”
再次望了倒卧在地上的男人,视线滑过男人两片臀瓣间流出的鲜红液体,他飞快的别过脸,踏出浴室。
僵硬的手指微微颤抖,缓缓地移动,而后摸上胸口抓紧,在平坦的胸膛上留下染血的指痕。
“呜呜……呜呜……”他发出呜咽声,温热的液体滑下,连同洒落在脸上的清水,一起混入地上。
最后不知是怎么睡着的,也许是体力透支,也许是紧绷的情绪松懈,欧南仁倒在湿透的地板上睡着了。
冬天的天气太过寒冷,上一波的冷气团还停滞未走,北风吹得窗扇频频作响。
地板上的水字变得冰冷,欧南仁在哆嗦中惊醒。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酸麻的腰及腿让他得扶着墙才能勉强站稳脚,双手无法自制的发抖着,在脑袋又昏又沉的状态下用干毛巾擦拭身上未干的水滴以及林言暴行之下残留的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