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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约柜-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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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800年,〃老僧人回答道,〃那800年间,它的存在赐福给我们。〃
  〃当时岛上有建筑吗?约柜是不是被放在某种类似神庙的建筑里的呢?〃
  〃没有建筑。约柜被放在一个帐篷里面。就在帐篷里,它被放在塔纳·奇克斯岛上,放了800年。我们当时还是犹太人。后来我们改信了基督教,艾扎那国王就把约柜送到阿克苏姆城去,放进了城里的那座大教堂里。〃
  〃你是说,1600年以前,约柜被从这里送进了阿克苏姆城吗?
  〃是的。〃
  〃这么说,约柜被送到阿克苏姆以前,在塔纳·奇克斯岛上放了800年。让我算一算……约柜到这个岛上的时间,必定是在2400年以前。我说的对吗?你是不是说,约柜是在基督诞生的大约400年以前到这个岛上的?〃
  〃是的。〃
  〃公元前400年在所罗门时代以后很久,你真的知道吗?而据说所罗门就是门涅利克的父亲。公元前400年的时候,所罗门其实已经死了大约5个世纪了。你怎么解释这一点呢?〃
  〃我无法解释。我给你们讲的这个传说,和我们的经卷和记忆里记载的一模一样。〃
  这位老僧人刚才说的一句话曾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此刻我又接上了那个话头:〃你告诉我,当时你们还是犹太人么?这是什么意思呢?你们当时的宗教是什么呢?〃
  〃当时我们就是犹太人。我们实行燔祭……用羊羔燔祭。我们这个做法一直保持到约柜从我们这里拿走,被送到阿克苏姆城。后来,阿巴·撒拉玛就来了,他向我们传播基督教信仰,我们就在岛上建了一座教堂。〃
  我知道,〃阿巴·撒拉玛〃就是弗路门提乌斯的埃塞俄比亚名字,即那位叙利亚大主教,公元330年前后,他曾说服艾扎那国王和整个阿克苏姆王国皈依了基督教(参见本书第一章——译者注)。这就意味着,梅米尔·菲塞哈说的那个时期是可信的,至少他能自圆其说。惟一的矛盾是:公认的所罗门时期(公元前9世纪中期),与传说中约柜被送到塔纳·奇克斯岛的日期(从公元330年上溯800年,它应当是公元前470年),这两者之间还存在一大段间隔。
  我继续追问:〃阿巴·撒拉玛到这里向你们传播基督教信仰之前,岛上没有教堂吗?〃
  〃没有教堂,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当时是犹太人。我们实行燔祭。〃老僧人停了一下,又说,〃燔祭的时候,从羊羔身上流出来的血被盛在一只碗里……那碗叫作'gcmer'。然后把血洒在几块石头上,洒在几块小石头上——它们至今还在。〃
  〃对不起,请再说一遍。什么东西至今还在?〃
  〃就是我们还是犹太人的时候在燔祭上用的石块。那些石块还在这里,在这个岛上。现在它们还在这里。〃
  〃我们能看看吗?〃我问。我感到一阵激动的颤栗。如果梅米尔·菲塞哈刚才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就提供了一个物证,这个真正的物证证实了他讲的那个故事,那故事虽然离奇,却极为可信。
  〃你们可以去看看。〃老僧人回答说。他站起身来,〃请跟我来,我带你们去看。〃
  洒血
  老僧人带着我们走上了小岛最高处附近峭壁上的一块高地上,峭壁下面就是塔纳湖。这里有个隆起的底座,是一块天然的独体岩石。他让我们看3根聚在一起的短石柱。其中最高的一根大约有一米半的样子,是根方柱,顶部有个碗形的凹陷。其余两根是圆柱,都大约一米高,粗细如同人的大腿。它们的顶部也各有一个凹陷,深约10厘米。
  这些石柱上长满了厚厚的绿苔,尽管如此,我还是能看出:它们都是独体石柱;它们各自独立;它们是从同一块灰色花岗岩上凿出来的;它们显得很古老。我问理查德有何见解。
  他回答说:〃当然,我不是考古学家。不过我还是要说,从它们的做工和风格上看,尤其是那根方柱……我认为它们的年代如果不是更早,至少也属于阿克苏姆时期。〃
  我问梅米尔·菲塞哈,石柱上的碗形凹陷是做什么用的。
  他的回答是:〃用来盛血。燔祭之后,把一些血洒在石头上,把另一些血洒在遮约柜的帐篷上。剩下的血就装在这些凹陷里。〃
  〃你能给我演示一下怎么洒血吗?〃
  老僧人叫来另一个僧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僧人快步走开了,几分钟后回来时,他手里拿着一只碗。那碗的碗口很大,但碗却很浅,由于年代久远,它已经锈蚀,失去了光泽,我甚至猜不出它是用什么金属做的。老僧告诉我们,这就是〃gcmer〃,燔祭上的血先要被收集在它里面。
  我问温德姆说:〃'gcmer'这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它既不是阿姆哈拉语里的字,也不是提格雷语里的字。听上去,它不属于任何埃塞俄比亚语言。〃
  我看着理查德,向他请教,但他也承认自己没听说过这个字。
  梅米尔·菲塞哈只说那碗叫〃gcmer〃,并且一直被叫作〃gcmer〃,他只知道这些。接着,他站到石柱旁边,左手拿碗,右手食指在碗里蘸了蘸,又猛地把右手甩过头顶,然后一上一下地挥动着。他说:〃就这样洒血,把血洒在石头上,洒在遮约柜的帐篷上。然后,像我告诉你们的那样,照这个样子把剩下的血倒进石柱顶上的小坑里。〃说着,他用碗斜对着石柱顶部那些碗状的凹陷。
  我问老僧人,放有约柜的帐篷究竟是在哪个岛上?他却只是回答说:〃离这里不远……就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
  于是,我便设法澄清我们方才的讨论:〃你告诉我说,约柜是在1600年以前从塔纳·奇克斯岛被送往阿克苏姆城的,对吗?〃
  温德姆翻译了我这个问题。梅米尔·菲塞哈肯定地点了点头。
  〃很好,〃我继续说,〃现在我想知道,约柜又被送回来过吗?在任何时间,出于任何理由,约柜又被送回这个岛上过吗?〃
  〃没有,它被送到了阿克苏姆,一直被放在阿克苏姆。〃
  〃据你所知,约柜今天还在阿克苏姆吗?〃
  〃是的。〃
  看来我不可能得到进一步的信息了,不过我的收获已经使我十分满足了,尤其是这些信息不是用钱买来的。为了表示感激,我拿出一张100比尔的钞票,作为对寺院开销的捐献。然后,经过梅米尔·菲塞哈的允许,我给这些燔祭石柱拍摄了各种角度的照片。
  我们回到巴哈达尔镇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8点了。我们的塔纳湖之行用了14个多小时,而〃MV达拉克号〃汽艇的总租金则达到了750美元。
  无论以哪种标准衡量,这都是代价高昂的一天。不过,我已经不再抱怨自己的开销了。我在达伽·斯台方诺岛上的疑问曾使我感到困惑,而这个疑问却已经被塔纳·奇克斯岛驱散了。现在,我觉得自己可以怀着一种被刷新的责任感和乐观态度,去继续我的考察了。
  回到亚的斯亚贝巴以后,我这种积极的心境又得到了加强。我计划在11月23日星期四去济瓦伊湖考察。此前我还有一些时间,去大学图书馆查阅资料,核对一下《旧约》中有关犹太教使用燔祭石的经文。
  我发现,与塔纳·奇克斯岛上的石柱近似的石柱,同犹太教的一些最早阶段有关,它们来自西奈和巴勒斯坦。那些石柱被称为〃masseboth〃,被竖立在高地上作为祭坛,用于拜祭和燔祭仪式。
  我翻阅了《圣经》,看是否能找到对《旧约》时代正式燔祭具体细节的说明。我真的找到了这样的细节。我反复阅读有关经文,认识到了一点:梅米尔·菲塞哈在岛上向我描述的那种洒血仪式,的确是一种真正的、非常古老的仪式。在代代相传下来的传统记忆中,这种仪式无疑是被搞乱了,被混淆了。不过,他谈到洒血仪式的时候,却惊人地贴近历史事实。
  例如,在《旧约·利未记》第4章,我读到了这样一句经文:〃把指头蘸于血中,在耶和华面前对着圣所的慢子弹血七次〃(第6节)。同样,在第5章也说到:〃也把些赎罪祭牲的血,弹在坛的旁边,剩下的血要流在坛的脚那里。〃(第9节)
  然而,直到我阅读《米什纳书》(Mishnah),才真正理解了梅米尔·菲塞哈的叙述是何等真实。《米什纳书》记录汇编了早期的口头犹太律法。在《米什纳书》的第Th部分的一篇叫作〃Y。ma〃的短文里,我找到了一段详细的描述,其中讲到:大祭司在所罗门圣殿里进行燔祭仪式,仪式在遮蔽约柜的一道帐慢前举行,那道帐慢是为了防止会众偷窥约柜。
  那段描述说,祭牲(无论是绵羊、山羊还是小公牛)的血被收集到一个盆里,再指定一个人〃去搅动……以防凝固〃。然后,从圣所里走出一位祭司,〃从他那里接过正被搅动的血,再回到圣所里,站到原来站的地方,向上弹血一次,向下弹血七次。〃
  这位祭司弹血时,究竟站在什么地方呢?《米什纳书》上说:他把血弹到了〃约柜对面的帐慢外面,向上一次,向下七次,其意图似乎并非上下弹血,而像在挥鞭……然后,他又向祭坛的洁净表面上弹血七次,再将余血倒出〃。
  在我看来,梅米尔·菲塞哈很可能读过《米什纳书》。作为基督徒,他本来没有理由这样做,何况在那个偏远的岛上,他也不可能读到这部书;此外,他也不懂翻译《米什纳书》的那种语言。尽管如此,他向我演示洒血仪式时,他双手的动作却的确很像在挥动鞭子。他还很有把握地说,燔祭时祭牲的血不仅要洒在祭坛的石头上,而且要洒在〃遮约柜的帐篷上〃。
  这些联系实在太密切了,根本无法忽略。我确实感到,在遥远过去当中的某个时刻,犹太人曾把一件具有重大宗教意义的东西带到了塔纳·奇克斯岛上。尽管那件东西到达该岛的推测日期与历史年代相左,但还是完全有理由假定:那件东西很可能就是约柜——梅米尔·菲塞哈对此显然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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