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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史演义 杜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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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志,遥光皆赞成之,凡大诛赏,无不豫谋,任为腹心之佐。
  先是王牌上有赤志,人以为贵徵,以示晋寿太守王洪范曰:「人言此是日月相,卿幸勿泄。」洪范曰:「王日月在躯,如何可隐,当播告天下。」一日,桂阳王铄至东府,见鸾出,谓人曰:「向彔公见接慇懃,流连不能已,而面有惭色,此必欲杀我。」是夕果遇害。江夏王锋有才行,鸾尝与之言遥光才力可委,锋曰:「遥光之於殿下,犹殿下之於高工,卫宗庙,安社稷,实有攸寄。」鸾失色,及杀诸王,锋又大言其非,鸾收而杀之。又遣人杀建安王子真,子真走匿牀下,兵士手牵出之,叩头乞为奴,不许,杀之。遣茹法亮杀巴陵王子伦。子伦性英果,时为南兰太守,镇瑯琊城,有守兵。法亮恐其不肯就死,以问典签华伯茂,伯茂曰:「公若以兵取之,恐不可即办。若委伯茂,一夫力耳。」乃委之。伯茂手自执鸩,逼子伦饮。伦正衣冠,坐堂上,谓法亮曰:「先朝昔灭刘氏,杀其子孙殆尽,今日之事,理数固然。君自身家旧人,今衔此使,当由事不获已。但此酒非劝酬之爵,只可独饮。」因仰之而死,时年十六。法亮及左右皆流涕。
  盖齐制诸王出镇,皆置典签,一方之事,悉以委之。时入奏事,刺史美恶,专系其口,故威行州郡,自刺史以下,莫不折节奉之。南海王子罕在瑯玡,欲游东堂,典签姜秀不许,遂止。泣谓母曰:「儿欲移五步不得,与囚何异?」邵陵王子响,尝求熊白,厨人答典签不在,不敢与。及鸾诛诸王,皆令典签杀之,竟无一人能抗拒者。时孔珪闻之流涕曰:「齐之衡阳、江夏最有意,而竟害之,若不立典签,故当不至於此。」其后宣城王亦知典签之弊,不许入都奏事,典签之任始轻。但未识宣城若何篡立,且听下文再剖。

第十七卷     救义阳萧衍建绩 立宝卷六贵争权
  话说宣城王,志在窃国,惧宗室不服,先加杀害,於是朝纲独揽,群臣争先劝进。冬十月辛亥,乃假皇太后令曰:
  嗣主冲幼,庶政多昧。且早樱尪疾,弗克负荷。太傅宣城王,胤体先皇,钟慈太祖,宜入承宝命,帝可降封为海陵王。
  癸亥,鸾即帝位,是为齐明帝,改元建武。以王敬则为大司马,陈显达为太尉,王晏为左仆射,徐孝嗣为中领军,余皆进爵有差。一日,诈称海陵有疾,数遣御医瞻视,因而殒之。先是文惠太子在日,素恶明帝,尝谓竟陵王子良曰:「我意中殊不喜见此人,不解其故,当由其福薄故也。」子良为之解救,及帝得志,太子子孙无遗焉,今且按下不表。
  且说明帝篡位之时,正当魏孝文迁都洛阳时候。孝文久有南侵之意。一间海陵见废,明帝篡立,谓群臣曰:「今日伐齐不患无矣。」乃命大将薛真度向襄阳,刘昶、王肃向义阳,拓跋衍向钟离,刘藻向南郑,自将大军趣寿阳,起兵四十万,分道并进。沿边州郡,飞报入朝。帝闻魏师起,大惧。乃命左卫将军王广之督司州,右卫将军萧坦之督徐州,右仆射沈文季督豫州,发诸州之兵以拒魏。正月乙亥,魏主济淮,二月至寿阳,虎士成群,铁骑弥野。甲辰,登八公山赋诗,道遇大雨,命去盖,见军士病者,亲抚慰之,率兵直临城下,遣使呼城中人出见。齐丰城公遥昌,使参军崔庆远应之。庆远至军前,问师出何名,魏主曰:「师当有故,卿欲我斥言之乎?欲我含垢依违乎?」庆远曰:「未承来命,无听含垢。」魏主曰:「齐主何故废立?」庆远曰:「废昏立明,古今非一,未审何疑?」魏主曰:「武王子孙,今皆安在?」庆远曰:「七王同恶,已伏管、蔡之诛。其余二十余工,或内列清要,或外典方牧。」魏主曰:「卿主若不忘忠义,何以不立近亲,如周公之辅成王,而自取之乎?」庆远曰:「成王有亚圣之德,胡周公得而辅相之。今近亲皆非成王之比,故不可立。且霍光亦舍武帝近亲而立宣帝,唯其贤也。」魏主曰:「霍光何以不自立?」庆远曰:「非其类也,主上正可比宣帝,安得比霍光?若尔,武王伐纣,不立微子而辅之,亦为苟贪天下乎?」魏主大笑曰:「朕来问罪,如卿所言,便可释然。」庆远曰:「见可而进,知难而退,圣人之师也。」魏主曰:「卿欲和亲,抑不欲乎?」庆远曰:「和亲则两国交欢,生民蒙福,否则两国交恶,生民涂炭,和亲与否,裁自圣衷。」魏主嘉其善对,赐以酒殽衣服而遗之。於是循淮而东。
  时魏兵号二十万,堑栅三重,并力攻义阳。城中负循而立,势甚危急。齐将王广之引兵救之,去城百余里,畏魏强不敢进。诸将皆有惧意,一将奋袂起曰:「义阳危困,朝不保夕,吾等奉命往救,卷甲疾趋,犹恐不及,闻敌强而不进,义阳若失,何面目以见朝廷?公等不往,吾请独进。」辞气激烈,三军闻之,皆有奋意。
  你道言者是谁?乃是一代开创之主,姓萧,名衍,字叔达,小字练儿。父名顺之,齐高帝族弟也。少相款狎,尝共登金牛山,见路侧有枯骨纵横,齐高帝谓之曰:「周文王以来几年,当复有掩此枯骨者乎?」言之凛然动色。顺之由此知高帝有大志,尝相随从,高帝每出征讨,顺之尝为军副。方宋顺帝末年,袁粲据石头,黄回与之通谋。顺之闻难作,率家丁据朱雀桥,回遣人舰望,还报曰:「有一人戎服,英威毅然,坐胡牀南向。」回曰:「此必萧顺之也。」遂不敢出。时微顺之,回必作难於内。方武帝在东宫,尝往问讯,及退位,齐武手指顺之,谓豫章王嶷曰:「非此前,吾徒无以至今日。」其见重如此,及即位,深相忌惮,故不居台辅,以参豫佐命,封临湘侯。衍即其仲子也,生於秣陵县同夏里三桥宅,时宋孝武大明八年甲辰岁。母张氏怀孕时,忽见庭前菖蒲花彩异常,以问侍者,侍者皆云不见,张氏曰:「吾闻见菖蒲花者当大贵。」因取吞之,遂生萧衍。状貌奇特,日角龙颜,重岳虎头,顶有白光,身映日无影。两骻骈骨,额上隆起,有交文右手曰「武」。为儿时,能蹈空而行,见者皆知其不凡。及长,博学多文,好筹略,有文武才乾,始为巴陵王法曹参军。王俭一见,深相器异,谓人曰:「萧郎三十内,当作侍中,过此则贵不可言。」时竟陵王子良,开西邸,招文学,衍与沈约、谢朓、王融、萧琛、范云、任昉、陆倕并游焉,号为「八友」。王融尤敬异之,每谓所亲曰:「宰制天下,必在此人。」累迁谘议参军,寻以父难去职。
  隆昌初,明帝辅政,起为宁朔将军,镇寿春。服阕,除黄门侍郎,入值殿省,预定策勋,封建阳县男,食邑三百户。尝舟行牛渚,遇大风,入泊龙渎。有一老人衣冠甚伟,立於岸侧,谓之曰:「君龙行虎步,相当极贵,天下方乱,安之者其在君乎!宜善自爱。」问其姓氏,忽然不见。衍既屡有祥征,心益自负。
  寻为司州刺史,在州大着威名,尝有饷以马者,不受,饷者系马於树而去。衍出见马,以笞书缚之马首,令人驱出城外,马自还主。衍舅张宏策,与衍年相若,恒同游处,每入衍室,尝觉有云气绕之,体自肃然,由此特加敬礼。一日,从衍饮酒,半酣,徙席星月之下,语及时事,谓衍曰:「子善天文,近日纬象若何?国家故当无恙否?」衍曰:「其可言乎?」宏策语言其兆,衍曰:「汉北有失地气,浙东有急兵象。今冬之初,北魏兵必动,动则汉北必亡。其后便有乘机而起者,是亦无成,徒为王者驱除难耳。越二年,死人过於乱麻,齐之历数,自兹尽矣。梁、楚、汉间,当有大英雄兴。」宏策曰:「今英雄何在,其在朝庙乎?在草泽乎?」衍笑曰:「汉光武有云:『安知非仆』。」宏策起曰:「今夜之言,是天意也,请定君臣之分。」衍曰:「舅欲效邓禹乎?」相与大笑。
  至是魏师围义阳,帝命王广之主中军,衍率偏师往救,众莫敢前,衍请先进,广之分麾下精兵配之。衍间道夜发,迳上贤首山,去魏军数里,魏人出不意,未测多少,不敢逼。黎明,大风从西北起,阵云随之,直当魏营。俄而风回云转,还向西北,衍曰:「此所谓归气,魏师遁矣,急击勿失。」遂下令军中曰:「望麾而进,听鼓而动。」於是身先士卒,直奔魏军,扬魔鼓噪,响振山谷。敢死之士,执短兵先登,长戟翼之。魏倾壁来拒,衍亲自博战,无不披靡。城中见援兵至,亦出军攻魏栅,因风纵火,魏军表里受敌,因大溃。王肃、刘昶单骑走,斩获万计,流血盈野,义阳得全。
  衍有兄懿,为梁州刺史。会魏将拓拔英引兵击汉中,懿出兵拒之,进战不利,樱城自守。魏兵围之数十日,城中粮将竭,众心汹惧。懿封题空仓数十,指示将士曰:「此中粟皆满,足支二年,但努力坚守,何患无食!」士民乃安。会魏主召英还,遣使与懿告别。懿以为诈,英去一日,犹不开门。二日,乃遣将追之,英与士卒下马交战,懿兵不敢逼,尾其后四日四夜,乃返。魏诸将请复攻义阳,魏主曰:「萧衍善用兵,今且勿与争锋,异日吾往擒之。」是役也,齐果失汉北诸郡,诸将概不加赏,独以萧衍有却敌功,除为雍州刺史。今且按下不表。
  却说永泰元年春正月,帝有疾,以近亲寡弱,忌高、武子孙犹有十王,每朔望入朝,帝还后宫,辄歎息曰:「我及司徒诸子皆不长,高、武子孙日益长大,恐为后累,奈何?」因欲尽除高、武之族,以微言问陈显达,对曰:「此等岂足介意。」以问始安王遥光,遥光谓当以次施行。时遥光有足疾,帝常令乘舆自望贤门入,每与帝屏人久语,语毕,帝索香火,呜咽流涕,明日必有所诛。会帝疾暴甚,绝而复苏,遥光遂行其策,杀河东王铉、临贺王子岳、西阳王子文、永阳王子峻、南康王子琳、衡阳王子珉、湘东王子建、南郡王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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