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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吧!”赵贞的声音中除了兴奋,还多了一丝期待。
朱紫囧然:我的王爷,你还受着重伤呢,想什么呢!
赵贞在实施自己的想法方面,从来都是勇往直前锲而不舍的,他虽然身子不能动,嘴巴不爱说,可是心能想,手能动。
很快,朱紫就屈服了,身子上移,把胸部大桃子的顶端对准赵贞。
赵贞用手捧着,吸了又吸,觉得味道清甜,最重要的是——这个游戏太好玩了,简直是他枯燥的养病生涯难得的调剂啊!
把一个□吸空之后,赵贞兴奋极了,凤眼亮晶晶的望着朱紫:“朱紫,还有那一个呢!”
朱紫被他吸得怪怪的。
说来真的很奇怪,小包子吸奶的时候,朱紫满心都是作为母亲的慈爱,怎么赵贞一吸,就从那个的顶端开始,麻酥酥的麻到了心里酥到了全身,就像一束束电波,一次次传遍全身,让她身子都在颤抖。
赵贞把两个硕大的硬生生的水蜜桃给吸软了,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连早餐都不用吃了,只是下面却硬的难受,火烧火燎的,憋死人了!
他拿着朱紫的手,放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美丽的凤眼闪着诡谲难辨的光,盯着朱紫。
作者有话要说:应某些和漠漠一样重口的淫人的要求,有点淫的第一更奉上!
69、扶弱体两情相洽
朱紫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手碰到了赵贞硬邦邦的直竖起来的物件;顿时就有些哭笑不得;在上面捏了一下,然后飞速挪开,眼睛斜着鄙视赵贞:“你;能动么?”
赵贞凤眼亮晶晶;眼巴巴地看着朱紫:“你帮我吧!”
嘴里说着话;他的大脑飞速计算着;最后很快计算了出来;急忙控诉:“从去年十月二十五夜里咱俩最后那次在一块;一直到现在,我整整憋了六个月零十天!”
他理直气壮地盯着朱紫;满腹的怨男之气几乎要冲天而起。
朱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连这些时间也记得这么清楚?你是机器人脑子还是精虫上脑?
她可不愿意费脑子去计算这些东西。
朱紫起身,小心翼翼地帮赵贞变成仰卧在床上的姿势,然后在赵贞身旁坐了下来。她把薄被掀开,解开赵贞亵裤上的腰带,轻轻地把他的亵裤给褪了下去,把那件雄赳赳气昂昂竖了半天旗杆的物件给解放了出来。
赵贞满怀期望地盯着朱紫,他觉得朱紫的手绵软温润,摸得自己很舒服。
朱紫先把赵贞的小兄弟往他腹部摁了下去,然后手一松,那个小兄弟又倔强地弹了回去。
朱紫知道他是憋得狠了,心里有些好笑,抿着嘴笑了半天,方道:“我去要点水,先给你好好洗洗再说吧!”
“嗯。”赵贞很乖地眨了眨眼睛——他仰躺在炕上,实在是没法子上演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啊!
一时事毕,朱紫脸上红扑扑的,陪着诡计得逞的赵贞躺了一会儿,低声嘟哝:“等一下我没脸出去见人了!”
赵贞遍体爽快心满意足笑而不言。
过了一会儿,他缓了过来道:“你既然来了,就在这里陪着我吧,到时候咱俩一起回京,反正孩子有母妃看着,你我也放心……”
他刚说了几句话,再看朱紫,发现朱紫已经依偎着他睡着了。
赵贞看着朱紫眼睑下的青晕,大是怜惜,偏过脸在朱紫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挨着香香软软的朱紫,不久也堕入甜美梦乡。
两人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赵贞住的是正院的主卧室。卧室朝南,阳光透过糊着窗纸的窗户映照进来,卧室里亮堂堂的。
睡了这几个时辰之后,朱紫的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她先起了床,梳洗之后就去见侯大夫和许大夫了。
问清楚了赵贞的饮食忌讳,朱紫带着清珠清水到厨房里开始忙碌。银铃空有神力,在厨房却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院子里劈柴。
清珠清水从没见过一向打扮得神仙妃子似的朱夫人下厨,很是诧异,已经做好了一旦失败就自己出马重新来做的准备,没想到朱夫人进了厨房居然如此娴熟,细细把锅给刷洗了两遍,然后舀了两瓢水倒了进去。
清水引着了火,开始烧锅的时候,朱紫已经洗好了米,把米下进了锅,搅了几下,就提醒清水灶膛里的火不要太大。
等稀粥熬好,朱紫也把萝卜丝炒肉做好了。
她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进卧室指挥着赵福赵壮在卧室窗外摆了一张靠椅,铺上了软垫和椅袱之后,还觉得不够软,又拿了一个薄被子叠好,放在了椅子最里面。
椅子前面摆着一张小几。
做完这一切,朱紫先是命银铃带着清水清珠把粥菜在小几上摆好,然后就进了卧室,指挥着赵福把赵贞给搀扶了出来,安置在她铺排好的靠椅上。
自从朱紫起床后开始忙碌,赵贞就不再动用他的脑子,彻底从身到心变成一个大号婴儿,任凭朱紫摆弄。
当第一口稀粥被朱紫喂进嘴里,坐在舒适软椅上晒着太阳的赵贞感到前所未有的惬意和舒坦——朱紫侍候自己,比赵福他们这群兔崽子强万倍不止啊,简直舒服死了!
这时候在中原已是初夏时节,可是北疆的春天来得太晚,迟来就要晚走,所以依旧春意盎然,在这样温暖的暮春阳光照耀之下,心爱的人耐心地喂着自己吃自己爱吃的食物,世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
吃过迟到的早饭,赵贞躺在软椅上,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朱紫紧挨着他坐在小凳子上,趴在小几上给贵妃娘娘写信。
朱紫把信写完,递给赵贞看。
赵贞看得很快,扫了一眼之后,就皱着眉头道:“小包子?什么小包子?”
朱紫的大眼睛飘啊飘,一边偷看他的表情,一边组织着语言:“小包子么,不就是咱们的儿子么……”
她觑了赵贞一眼,发现赵贞秀气的眉毛紧蹙,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心里就开始前打鼓。
“好好的小世子为什么叫小包子?”虽然病弱,可是赵贞的声音却依旧严厉。
朱紫不敢再看他,磨磨唧唧道:“孩子哪里都胖乎乎的肥唧唧的,不就像个小包子么……”
她瞎掰不了了,有点恼羞成怒,于是急中生智,想起了赵贞的老招数——倒打一耙!
朱紫酝酿了一下,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加了加油,然后坐直身子,嗔怒地看着赵贞,稍稍提高了声音:“还不是因为当时你不在,你当时要是在京里的话,也能让你来起名字了,偏偏你自己不小心,让敌人有机可乘给伤着了!你但凡能小心一点安全回到京里,儿子也不会叫小包子了!”
赵贞被朱紫这一番话给绕懵了:得,还都怨我了?!
他脑筋转得很快,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凤眼一瞪:“怎么,给儿子起了这么个将来要被人取笑的小名,还敢跟我叫板?胆肥了?回屋里面壁去!”
朱紫站起身来,哼了一声,跺了一下脚,真的回屋子里面壁去了。
赵贞武力镇压了朱紫的反抗,却没品尝到胜利的喜悦,无聊地在暖阳中躺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了无人可以交流的寂寞。
“朱紫,母妃给咱儿子起正式的名字没有?”
回答他的是朱紫在里屋隔着窗子发出的一声“哼”。
赵贞觉得有点好笑:半年多没见,朱紫小脾气见长啊!
他真的笑了笑,然后侧脸对着窗子道:“出来吧,信封还没写呐!”
朱紫隔着窗子对他伸了伸舌头,嘴里却道:“嗯。”
朱紫见他话语里面服软了,这才走了出来,重新拿起笔,蘸了点墨水开始写信封。
写完信封,把书信封好,为了保险,朱紫又把信封交给赵贞看了一下之后,才交给赵福,让赵福派人送往京里,顺带捎上了赵贞给贵妃娘娘准备的礼物。
这时候,银铃在赵壮的指导下,熬好了赵贞要喝的药,小心翼翼地盛在药碗里,端了过来。
朱紫要银铃把药碗放在了小几上,用手摸了摸碗的外沿,发现还热得很,就坐在小凳子上对着药碗吹气。吹了一会儿,她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就凑过去尝了一口。
谁知道这药虽然不热乐,却奇苦无比,朱紫差点把药给喷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把药碗放在小几上,然后对着赵贞挤出一脸灿烂的笑:“一点都不苦,真的!”
赵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很是郁闷:“这药我第一次喝么?笨!”
朱紫诡计被揭穿,老老实实把药碗端给赵贞:“很苦,喝吧!”
赵贞接过碗,一饮而尽。
中午的时候,朱紫请示了两位大夫之后,又给赵贞开了小灶,包了一顿素饺子。
朱紫坐在院子里两手翻飞,飞快地包着饺子,赵贞躺在一边看着。他没想到朱紫还有这本事,不由看呆了。朱紫终于找回了场子,得意地说:“其实,我离了你也是可以活的很快活的,大不了我在小巷子里摆一个酸汤水饺的夜市摊!”
赵贞没说话,看着她笑。
朱紫看着赵贞阳关下闪闪发光的白牙,感觉这真是传说中的狞笑啊狞笑,她瞟了赵贞一眼,谄媚地说:“我才不会离开王爷您呢,我天天晚上给您包饺子做酸汤水饺,包到您吃到吐为止!”
赵贞不理她,闭目养神。
朱紫包好饺子之后,再去看赵贞,发现他已经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中午强烈的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因为过度白皙,他脸上的血管似乎都能看得见,长长的睫毛像是假的一样,随着他沉重的呼吸微微颤抖,给人极荏弱极脆弱的感觉。
朱紫呆呆地看着他,心里感觉到被填的满满的。
她让清水把自己包好的饺子端走,交代她等王爷醒了再把饺子下锅。
朱紫自己洗了洗手,去屋子里拿了薄被出来,盖在了赵贞身上。然后把小凳子移近赵贞的躺椅,靠着他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