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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9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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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上骡车直奔西牌楼巷方宅的她却扑了个空,得知方敬先去了小书院,方锐随后也走了,暗自狐疑的她沉吟片刻便直奔了门楼胡同的小书院。到了京城之后,她比方敬出门的次数还多些,路途也还熟悉,找到了地头之后,见门口颇有些守卫,沿墙根甚至还有不少摊贩和学生家的随从,她就没有贸贸然求见,而是找了个小茶馆坐了,随便点了一壶茶,叫了茶博士打听消息。

那茶博士在此经营多年,喜儿只是问这小书院中的事,给的赏钱又多,再加上衣着华丽言语清雅,他以为必定是想着送孩子去读书的富家娘子,于是愈发殷勤,口口声声只说着这书院中的好处。

“这位娘子,不是我夸口,您要是真想自家孩儿出息,送到这里准是没错的。除了那些世袭爵位的勋贵子弟,就是各家大臣那儿也多有把孩子送这儿来的,还不是为了孩子彼此之间熟悉些,将来能有个照应?没功名也不要紧,每年这儿都有一次入学考试,但使成绩名列前茅的,不但不收学费,每月还另发米粮,几乎可以比得上朝廷的廪生了。只有一条,这里只收那些年纪小的学生,超过十五岁是不收的。”

喜儿见那茶博士口口声声的孩儿,脸上顿时有些不自然。毕竟,她年纪虽说不小,可毕竟是拖了这许多年,如今刚刚成婚,又是哪来的孩子?于是,她只得顺着那茶博士的口气转过话题,又问到了方敬身上:“我听说,这位小书院的山长,如今也才年纪不大?”

“可不是?那位方山长年纪轻轻,可已经是举人了,若不是上一科不巧落榜,说不定如今已经是两榜进士,放出去做官了!”那茶博士殷勤地反身去拿来了几碟蜜饯果子,又笑道,“娘子不知道,前些日子,这位方山长和张府的千金刚刚定下了亲事,那会儿整个京城的人家都轰动了。要知道张家是什么身份,一位国公一位伯爷,小张大人如今已经是侍郎,将来那还了得?那样一户人家,求亲的人多了去了,偏看上了方山长,所以人都说方山长必是要大富大贵的,小张大人的眼光还会有差?”

最初喜儿还觉得这茶博士不过是把听过的话拿来卖,渐渐就觉察到了这其中理所当然的语气,一下子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正恍惚之际,她突然听到另一头传来了一声吆喝,紧跟着,那茶博士就告罪一声去伺候了。她耳朵极尖,那边虽然隔得远,但她仍是捕捉到了几个敏感字眼,因此等茶博士提着大铜壶又来添水的时候,她有意扫过去一眼,发现那边人已经走了,她便随手丢了几个铜子让再添些果子,又问道:“刚刚那人打听了什么?”

“咳,也就是和娘子一样,打听些方山长的事,只是那人奇怪得很,竟是打听方山长的什么哥哥……真是怪了,咱们在京城那么久的人,只知道方山长是英国公夫人的远亲,没怎么听说他还有个哥哥……”

这后头的话喜儿再也没心思听了。她毕竟不是养在深闺的姑娘,在外头厮混了这么久,各种门道都精了,第一个反应就是丈夫的身份只怕泄露了。想着丈夫送到客栈的那四匹锦缎,她立时匆匆出门坐车回去,一到客栈就命伙计把那四匹东西原封不动地送到西牌楼巷的方宅,还额外让他吩咐说是从四海客栈送的,说她已经回了山东老家探亲,等东西一送走就会了钞离开。她前脚刚走没多久,就有几个人上了客栈打听,却是晚了一步。

而方敬却是直到晚间回家的时候,方才看到了那四匹锦缎。从家人口中听说了讯息,他自是觉得有些奇怪,细细询问了一番后就更疑惑了。他思来想去,便差了老家人去四海客栈打听,可结果却是嫂子已经说是回老家探亲,大哥则根本没有回去。如此一来,他本能地想到了某个最坏的可能。

莫非是有人要对他的大哥不利?

第十七卷 儿孙福 第084章 隐忧须除

军户、卫所、兵器。

张越如今最在意的就是这三件大事。而别的事情他当然还不至于完全撂开手,可毕竟精力有限,出主意的时候多,真正经手的少。从正月里开始,他不但隔三差五到岳父家里吃顿饭畅谈一番,就连从前去得较少的杨府也成了他常来常往的地方。这既有他在腊月那回帮了杨稷大忙的缘故,也有小五这些天常常跑杨家给杨夫人开药方调理的缘故,更有如今皇帝回朝,军政要务多半委于内阁的缘故。

所以,这天送了张起上任,天赐虽对他提了方锐的事,但他也只是派了个人去张布那里额外嘱咐了一声,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下午散衙之后因有杨府家人在衙门口等着,他让人回家报信就径直去了杨府。

直等到了那儿他才发现,来的不单单是他一个,岳父杜桢也在,还有都察院左都御史顾佐、沈度沈粲兄弟。要是别人知道了,必定会说这不啻是杨阁老派的聚会。

杨士奇爱荐人,杜桢顾佐都是其所荐,沈家兄弟虽说并不是他推荐给永乐皇帝朱棣的。但私交却向来很不错,而张越就更不用说了,那个表字还是杨士奇和沈家兄弟一块取的。至于顾佐,虽说平日严正孤直,不喜与人相交,但杨府的聚会都是君子之交,彼此之间没什么负担,他也就渐渐习惯了。而张越尽管来杨府也很不少,可这种聚会却还是头一次参加。

这会儿人虽然坐着,但他却觉得有些不自在。杜桢就已经是他的恩师兼岳父了,而在座的众人当中除了正当壮年的沈粲,其余人人都比杜桢更老,所以他左顾右盼之间就觉得有些滑稽。然而,当杨士奇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说话的时候,他那些胡思乱想就全都丢开了去。

“鲁王世子和祥符王三日后就会回封地,除此之外,从三月起,各王就要陆续就藩了。因为宜山的那道题奏和弘文阁的激辩,如今诸王中间颇有些议论,但由于腊月里的事,所以这些都压下了。毕竟,大约也就是这几日,晋藩就要被押解到京城了。这些事情也不是隐秘,内阁不过是比你们早一晚上知道。最要紧的是,此次越王不就藩,是太后提出的。”

沈度沈粲兄弟在朝野看来都是纯粹以书法得蒙圣恩的臣子,甚至连词臣都算不上。但在座的众人却知道,他们俩只是敦厚守拙的性子,不愿意豁出去争。此时此刻,在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是沈粲头一个问道:“太后是因为此次的事情,方才做出了如此决定?”

“应该是。”杨士奇在张太后还在东宫时就与其打过交道,深知这位太后的秉性,因此叹了口气就点了点头,“昔日仁庙在东宫二十年,向来是太后辅佐,之后仁庙登基之后亦是如此,所以,太后不揽权,却有佐助之能。而皇上不愿做守成之君,虽不至于如太庙那般数次北征,但离京巡视却颇有可能,今次太后坐镇宫中尚且有事,所以,太后方才有意留宗室一人于京城,毕竟,太子殿下还太小了。”

因为这是张太后而不是皇帝的主意。所以张越事先竟是没怎么听到风声,想来张太后不曾对别人说,杨士奇也是守口如瓶的缘故。沉吟片刻,他也顾不上自己年纪最小资历最浅,径直问道:“杨阁老,那为何是越王,而不是襄王?须知襄王贤明,这几乎是人尽皆知。”

“太后对襄王提过,可襄王自从知道梁王的事情之后,便自责和梁王自幼相交,却不曾看出他的不对,没把人劝回来,所以任凭太后怎么说也不肯留在京城。”杨士奇自己也曾奉张太后旨意去看过襄王,见这位才一个月就消瘦了一圈,却仍是固执不听劝,所以此时只能摇了摇头,“至于梁王,这回自然不在就藩之列,因酒后忤逆狂言,被禁西内。”

被禁西内的缘由自然不会再有人去管,毕竟,这已经是大伙心照不宣的事实,只在听说襄王坚拒留在京城的时候,几个人方才摇头的摇头,叹息的叹息,就连问话的张越也是有些惋惜。这时候,杜桢终于开口说道:“所以,士奇兄今日把大家找来,为的就是此事。我知道。我那道关于藩王袭封的题奏如今还在激辩之中,但如越王此事不该有先例。若越王居于京城,则日后其他亲藩未免有所仿效。毕竟,越王不是卫王。”

太后的病情尽管如今才昭告于天下,而且人人都知道有一个大夫被召入了宫中,元宵节皇帝甚至还奉了太后上城楼观灯,但朝臣中间但凡消息灵通的,都已经明了此前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张越原就是什么都知道的,就在前一日还刚刚派了人去查那个大夫的底细。

此时此刻,众人议论了几句,张越沉吟良久,终于轻声说道:“据我所知,此前太后的病太医院上下束手无策,而这位何太医,正是在亲藩之中薄有名声,随后才被各家勋贵延请,继而推荐入宫的。”

这话说得极其含糊,但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人,本就是极其善于从一丁点端倪当中推测事情真相的,此时,就连作为召集人的杨士奇亦是悚然动容。杜桢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微微一皱眉就说道:“元节。此等大事,不可凭臆测。”

张越无可奈何一摊手道:“先生,这事情不用臆测,难道我还能上哪去找证据不成?”

“宜山,元节说得不错,单单这一条自然不足以说明什么,但却不得不防。”

杨士奇看了杜桢一眼,见其他人也都陷入了沉默,便低声问道:“诸君怎么看?”

顾佐平日严正,可并不是严正的人就不惧阴谋,毕竟他自己也险些着过道。见其他人都不说话。他就开口说道:“不可不防,如今太子尚幼,越王亦是先帝嫡子,长留京城,恐遭奸人所趁,还是依照仁庙原意分封就藩为上策。”

沈度年龄最长,在朝事上要么不建言,若有建言常常一举中的,因而轻易不发表自己的意见。然而,在杨府的这样一个小小聚会中,他自然不能保持一贯的缄默。沉吟了又沉吟,他便转向张越问道:“元节,依你的意思,你打算怎么做?”

“这事情毕竟只是个由头,无论在太后面前还是皇上面前都不好说。仁庙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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